謀妃為上

樹大招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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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儒林苑那場驚心動魄的考試之后,青君一炮而紅。

盛名不僅傳遍金城,傳聞奇事也被傳到了境外,一時間,金城議論紛紛,人云亦云。

一個女人,掀起這么大的風波,金城百姓、朝野群臣,喜憂參半,有高呼聲,必定有貶低之音。如期所料,些許朝中大臣上請奏疏,其中內容,各懷心思。

具體是什么,便不得而知了。

因入選為儒林苑的儒林學士,青蓮月這段日子只能遷入儒林苑繼續接下來的學習與練習,匆匆收拾行囊細軟,帶著輕衣與傳奇,離開了將軍府。

說道傳奇被安排進入將軍府,多虧大哥青玉寒的幫忙。青蓮月回府時,見到傳奇,心里為之欣慰。

身邊有個傳奇,勝得幾萬精衛。

夜晚,春風吹得人心口一陣清涼,青蓮月坐在軟塌前,肩上披了件薄衫,手中拿著一本古籍,手中古籍在握,卻能感覺到她眼神的游離。

輕衣端來一壺青蓮月最愛喝的桑落酒,看著青蓮月眉頭的聳起,忙走了過去,半跪下身子側著臉問,“小姐,你怎么了,怎么看起來神色恍恍惚惚的。”

青蓮月意識到自己的失神,只得放下古籍,坐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褶子,“阿,沒什么事,就是近日金城的傳聞,使我擔憂。”

輕衣看著青蓮月拂去褶子的那個動作,手指抵在下顎,嘴角有點壞壞的笑道:“小姐,您這動作奴婢看起來好眼熟。”

青蓮月心里一驚,臉上潮紅一片。

最近怎么了,被宮裳鬼附身了?青蓮月輕咳嗽了一聲,正起身喝杯小酒。輕衣一旁攙扶著,想起青蓮月剛才的話,神色斂了幾分,“小姐剛才說的,可是近日金城散播的那些流言蜚語?”

青蓮月點點頭,雙手拂過后身,輕輕坐下,然后接過輕衣手中的桑落,放在鼻尖聞了聞,忽覺全身放松下來,只聽她略微輕松的道:“是啊,,已避免不了。”

“那怎么辦?”輕衣圓溜溜的眼睛盯著青蓮月,感覺她立即緊張了起來,一雙手抱在了一起,放在桌角,蹙眉問道。

“莫緊張,什么怎么辦?既來之則安之,事情一件件解決便好。”青蓮月看著眼前這張圓潤的小臉,忍俊不禁。

突然,連連幾聲咕嚕從輕衣下腹傳來,輕衣臉紅,摸了摸肚子,不好意思的假假笑道:“小姐,奴婢,奴婢餓了。”

青蓮月頓然失笑,指了指軟塌上放著的糕點,“你把那些拿去吃了吧,反正我從不吃甜食。”

“甜食這么好吃,您竟然不愛吃!咱家公子沒事就愛吃甜的。”輕衣樂呵呵的跑到軟塌邊,將糕點盤端在自己手中,看著眼前色生香味俱全的點心,索性從別的盤子里再拿出一些,然后放在唇邊,大方吃了起來。

青蓮月看著溶溶月色,對著窗口片刻,遲疑了一會,然后與正吃得起興的輕衣笑道:“夜也沉了,你先退下休息吧。”

輕衣停下手中食物,伸著小腦袋朝窗外探了探,發現確實很晚了,于是行了一禮,抱著盤子與點心,開心的退下了。

周圍一片寂靜,只聞縷縷風聲。

“進來吧,傳奇。”青蓮月坐在桌前,對著門外輕聲命令道。

一抹身影推門而入,瞬間運動至青蓮月身前。

傳奇半跪行禮,站起身子,對青蓮月說道:“主子,近日據我打探,君先生的背景很難探出虛實,只知常年居住離金城不遠的靈陽,在那里他的名字,家喻戶曉,名望頗高。”

青蓮月手指撥弄著燭臺上的幽幽暗火,眼神半瞇,“他做事向來縝密,那么輕易查出身份,就不是他了。”

傳奇眼睛低垂光影流轉,他年紀雖小,比青蓮月稍大一點,看起來卻成熟穩重,不像這個年紀該有的風姿,只聽他繼續說道:“君先生如今身居舍廬,哪日主子可想前去拜訪?”

“不著急。君先生那邊,靜觀其變。眼下最重要的,是劉宏一事。對了,讓你調查輕衣,可否有結果?”

傳奇頷首回道:“已有眉目。輕衣是公子裳的妹妹,宮依依。”

青蓮月驚訝的看著傳奇,“宮依依?”

傳奇低著頭,詳盡的解釋道:“據說當年德王爺一時糊涂,錯上甄姑,生下一女。此事畢竟不太光彩,晴王妃畏惹人非議,便將宮依依過繼到自己身下,所以外界以為,晴王妃生了一男一女,女兒則是這位輕衣姑娘,實則宮依依。”

青蓮月卻奇怪,“可我在凌天王府從未見過宮依依,也沒聽說過。”

傳奇繼續道:“這事,只怕無人敢提。宮依依從小好武,甄姑又為避嫌,在宮依依很小的時候便把她送到了無劍閣,是玄云掌門帶著她。德王爺對甄姑滿懷愧疚,便隨了甄姑的意,至今未將宮依依送回府。”

無劍閣,那可是江湖首屈一指的江湖門派了,聽聞無劍閣的絕學“拈花指”與“長江落日劍”令天下人趨之若鶩,只是甄姑怎有能耐將宮依依送到無劍閣呢?更匪夷所思的是,帶她的竟是玄云掌門。

玄云掌門,一位仙風道骨的圣人君子,可惜,如飄渺不定的風,鮮少見人,不受世間紛擾,常年閉關。

難道說,是因為晴王妃?

青蓮月思慮至此,手指輕輕點在杯沿,語氣帶著些許疲憊,“宮裳安排了個大內高手放在我身邊,可惜,不能為我所用。”想起剛才一事,立即驚醒一般,抬起頭說道:“對了,傳奇,幫我打聽一下,晴王妃和這無劍閣有無關系。”

“唯。”傳奇毫不猶豫的領命。

“還有一事,也是眼前最急迫的事。”青蓮月提到內心那件事,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即使再累,也必須打起精神。

傳奇看出青蓮月的疲憊,“主子,今晚要不好好休息吧。”

青蓮月擺擺手,將燈芯點亮了些,然后幽幽嘆了口氣,“不能停。”

傳奇不再相勸,他知道,主子想做的事,任萬頭牛也拉不回。

青蓮月注視著前方燈火漸漸放大,嘴中音色也跟著提高了幾分,“讓你近日跟蹤劉宏一事,怎么樣?”

傳奇走近青蓮月,聲音卻如蚊音,“如主子所料,劉宏每過幾日便會與司馬玉通信一次。”接著,從懷里拿出一張信箋,遞給了青蓮月,“今夜,我將這信半途截了下來,拿回給主子過目。”

青蓮月冷目一斜,“沒打草驚蛇吧。”

傳奇低頭道:“主子放心,并無發現,傳信的王復已被我拿下,以后我可以易容成王復前往相府送信。”

青蓮月內心寬慰,如今的傳奇,做事有條不紊,沉著冷靜,總算不辜負她一路扶持。青蓮月將窗戶關緊,把信箋對著燭光輕緩拆開,兩目掃過之處,只見她眉頭擰得越發緊皺,臉色沉了下來。

傳奇一旁問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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