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北的話讓慶云郡主楊琳瑯聽的心花怒放,一下喜的摟著她一陣心,肝兒的叫著。
叫完了又咬牙切齒:“那個汪紫蘿,還有六皇孫楊志他們怎么敢?他們那分明就是合作伙的想算計咱們北北。”
云弘延和季北北的五個便宜哥哥也是怒氣勃發,個個都氣得站起來:“我們找他們去。”
“對,咱們得找二皇子和汪尚書都問上一問,問問他們到底是怎么教自家孩子的?這算計都算計到咱們北北頭上來了?”楊琳瑯也是氣勢洶洶的拍著桌子道。
依然是這么簡單粗暴的,叫人覺得,太舒服了有沒有?
果然,古人誠不欺我也,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那些彎彎繞繞的計謀算個什么?
季北北臉上揚起開心的笑
嗯,不錯,以后自己要盡力讓家人能夠保持著這樣足夠的信心和底氣。繼續這么“簡單粗暴”下去。
看她笑了,楊琳瑯、云宏延還有云承勇、云承孝、云承和、云承嘉、云承先等人頓時都覺得自己的心情也跟著舒暢了起來。
楊琳瑯和云宏延怎么找的二皇子和汪尚書算賬,季北北沒管。只知道此后,她又參加了幾回建寧公主辦的宴會,再沒有碰見過汪紫蘿那個礙眼的。
據說她是因為得罪的人太多,被一怒之下的汪尚書做主給送到京郊的尼姑庵去反省去了。
不僅是汪紫蘿,就連楊志也至此沒再在她的面前露過面。季北北聽幾個便宜哥哥特地在她面前提起過,說是他如今也正被禁足
季北北在心里發出冷笑。
別以為不碰面自己就會忘記他們,準備放過他們了。雖然這輩子更過份的事情他們還沒來的及做干,但是針對她的算計已經展開了。
所以,那兩人季北北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輕易放過的。
不過對著他們出手之前,季北北覺得自己還是先把身邊的籬笆鞏固一下比較好。
想到上輩子原主云北北身邊都成篩子了。
要說她對楊志不設防,身邊有他的探子還能說是她信任楊志。可是她身邊的人除了被楊志滲透之外,還有汪紫蘿以及其他人的探子又怎么說?
又想到,自己如今這個身子的母親慶云郡主楊琳瑯。明明之前就已經察覺到,汪紫蘿對云北北不懷好意,但卻偏偏沒有手段能夠阻止云北北跟汪紫蘿繼續往來。
這就說明她那人也是個沒心機,沒手段的。
季北北想相信自己如今身邊的人都是可以信任的,都覺得太自欺欺人了。
畢竟曾經是一國之后,雖然季北北從骨子里崇尚簡單粗暴,但是對后宅的那一套,對怎么辨別身邊人的忠貞也并不是不懂。
相反,她不僅懂,而且火眼金睛。真出手了,身邊的人是忠是奸根本就逃不過她的眼睛。甚至,就連滲透進來的死士她都同樣有本事讓對方開口。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季北北想過自己身邊會有不少各方滲透進來的人手,卻真沒想到才只是這個時候。
她還沒出嫁呢,她身邊真正忠誠于她,忠誠于云家的人竟然就已經是寥寥無幾,最終只讓她找了三個完全清白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