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浩川這話你說出口,你就惹得一旁的李倩楠發了飆。
只見李倩楠立刻就擰著孟浩川的耳朵說道:“不是你買單難道是我買單嗎?
我又沒有你有錢。”
李倩楠這話一說出口,竟當即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孟浩川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家媳婦兒。
然后輕聲道:“我的不就是你的嗎?
都老夫老妻的了,我們倆還需要分的這么清楚嗎?
是吧?媳婦兒?”
孟灝川這話說的,李倩楠當即就不干了。
直言道:“那你廢話了這么多,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聽到李倩楠說出這樣的話,馬上刪,立刻換上了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
然后又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武燦斌,然后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說道:“小武啊。
我們這一群人就只有你還是單身狗。
正所謂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嘛!
所以這次吃飯的單還是需要你來買啊。
我和流笙那都是有家有口的人了,再說了人家流笙和筱安剛剛回來。
原本就應該是我們請人家吃飯嘛,所以讓他們買單,這也說不過去呀。”
武燦斌顯然沒想到孟浩川竟然會如此的厚顏無恥。
只聽得啊武燦斌當即看著顧流笙說道:“那不只顧少認為這頓飯應該誰請呢?”
顧流笙看了一眼孫筱安,然后就見孫筱安一臉姨母笑的輕聲說道:“還是灝川請吧!
不是我說你啊灝川,這是可就是你做的不對了。
人家小武還在攢娶媳婦兒的錢吶,你再怎么著現在也是有媳婦兒的人了。
你欺負一個沒媳婦兒的人,于心何忍呢?”
幾個人再次哄堂大笑。
仿佛這樣的日子真的是他們期盼了很久很久的了。
曾經的他們又無數次的瞬間想象過這樣平靜的生活,這樣肆無忌憚,可以肆意聊天。
更可以為了一件小事情就就可以獲得更多的快樂。
二十分鐘以后,最終還是以孟灝川妥協為結局。
他們隨便找了一個不錯的小館子。
吃著孫筱安和李倩楠最喜歡的燒烤。
孫筱安已經記不得她自己到底有多久沒有好好的輕松的,心無旁騖的吃一頓自己喜歡吃的東西了。
這個人吃完了燒烤,又去唱了k。
這樣的日子看上去很俗套,但這卻是他們一直都向往的生活。
夜里,孫筱安和顧流笙重新回到顧家老宅的時候。
老太太已經睡下了,吳媽還坐在客廳里等著他們。
二人一左一右的坐到了吳媽的身邊。
吳媽看著他們兩個人,眼眶子里的淚水終究還是忍不住徹底的流了下來。
繼而就就見到吳媽拉起孫筱安和顧流笙的手略帶哽咽的輕聲說道:“回來了就好。
回來了就好,他們都說你們兩個自兇多吉少了。
可我就是不相信,這活生生的兩個人,出去一趟怎么就兇多吉少了呢?
還好,還好,這下我可終于是放下了心來。”
吳媽能有這樣的情緒其實是無可厚非的。
畢竟她年輕的時候就丟了兒子,這么多年也一直都把顧流笙當做了自己的兒子去疼愛的。
如今冷不丁的告訴她,就連顧流笙也極有可能發生了意外,這讓她又如何能夠接受的了呢?
這也就能夠理解吳媽此時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的沉重了。
顧流笙愣了愣,終究還是又說道:“我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沒事了,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顧流笙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好在這次出去,他的手機雖然丟了,可貴在孟灝川回來就為他掛了緊急掛失。
如今他又重新把老號碼給拿了回來。
來電顯示的是于宏,他這才能聯系上顧流笙。
當然他用這個號碼也不是為了于宏可以隨時聯系他。
只不過一個號碼用的時間久了,也就慢慢的習慣了。
電話一接通,對方就迫不及待的立刻說道:“流笙我們能出來見一面嗎?”
現在對方說這樣的話,物流商先是一愣。
繼而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后,變利索的答應了下來。
因為他知道,這件事情還沒有徹底的結束。
畢竟陸豐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的三言兩語雖然可以糊弄他一時。
可是一旦當陸豐整個人安靜下來以后,稍微仔細的想一下他說的那些事情。
可能就會立刻升起疑心來,畢竟這件事情是他們差不多半輩子的信仰。
如今突然告訴他們,一切都是無稽之談。
換做是誰可能都沒辦法立刻去接受這樣的事實。
于宏如今約他出來,他其實早就料想到了。
對于這件事情,恐怕還需要最后一錘才可以敲定這結束的終結之音。
一旁的孫筱安并沒有再多說什么,因為他和顧流笙想的是一個樣子的。
無論是她還是顧流笙,他們最終都必須要面對一次無論是于宏還是陸豐他們的質疑。
可是反過來又一想,他們這次返回來就是為了找到真正的信雨使和狂電使的。
可是直到如今,他們也沒有半點關于他們二人的線索。
在嚴以墨和周建華那邊,很顯然,他們是得不到任何答案的。
就在這個時候,老宅的房門門鈴再次被按響了。
吳媽趕緊去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立刻又把顧流笙喊了過去,原來是沐風。
沐風一進門,立刻架輕路熟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涼白開。
繼而緊接著,就見沐風,迎著大家疑惑的目光說道:“我跟蹤了周建華,和嚴以墨。
他們兩個人可真惡心,一路上都坐在車里親親我我,各種動作看得我差一點沒有犯了心機梗塞。
最后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直接退了回來,沒有再繼續跟著他們。
我看他們的樣子應該也不像是要去找真正的信雨使和狂電使。
所以我就先回來了。”
沐風說完了這些話以后,可能是覺得還有一些沒有說的。
既而又立刻補充了一句說道:“那個什么……
在這里沒有什么其他的住處,而且我的身份的地球上也比較敏感。
臨時能不能……先住在你們家呀。”
一旁的吳媽一直沒有說話,但是在聽到沐風要住進來的時候。
忽然看了一眼顧流笙,緊接著便又說道:“顧少,需要我幫您收拾房間嗎?”
一般來說,姑媽不會主動要求去做這些事情。
正常的情況下是顧流笙做出了決定以后,吳媽才去按照吩咐做事。
但是現在吳媽卻在顧流笙做出決定之前。
那先發問了,可見媽媽呵護并不想讓她住進來。
以孫筱安的感覺來看,她其實是怕當初張慧的事情重倒覆轍。
畢竟當初一個張慧就已經攪的整個顧家雞犬不寧了。
如今又來了一個女人,雖然說這個女人是個中年的。
可是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小心駛得萬年船總是沒有錯的。
顧流笙自然也察覺到了吳媽的心思。
但是他卻并沒有按照我媽的心思去做決定。
是直接點了頭,答應了下來。
木風聞言大喜,媽媽只得無奈之下,轉身收拾客房去了。
第二天一清早,顧流笙就早早的起了床。
當然,這次回來,他和孫筱安雖然又恢復了夫妻的名義。
可是由于當初在赤雪族做發生的事情,赤雪君的話橫亙在二人之間。
所以他們并沒有睡同一個房間。
反而是孫筱安和沐風睡在了一個房間。
孟灝川和李倩楠就睡在孫筱安和沐風房間的對面。
雖然對于孫筱安和顧顧流笙分房睡這件事情,大家都存在著疑慮,但是大家也都十分默契的沒有問出口。
畢竟這是人家夫妻兩個人的事情,這種事情要怎么問呢?
第二天一清早,孫筱安起床的時候,顧流笙的房間就已經空了。
這個時候,其他人也都起了床。
而此時,顧流笙也已經和于宏成功的碰了面。
當然還有陸豐。
提出三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品著面前的那壺鐵觀音。
最終還是陸豐忍不住率先發問道:“你昨天說的那些事情,我想了一整夜,可依舊覺得不可信度太高。
我們最終進入的那個地方真的只是一個破的降降溫系統嗎?
那些先人留下來的古書內容也真的都只是他們因為進入到那個地方產生的幻覺嗎?”
顧流笙沉默了很久一直都沒有說話。
陸豐可是能是很久沒有得到答案,正要準備催促他回答自己的問題。
這個時候就忽然聽到于宏說道:“流笙雖然我是相信你的。
但是,我覺得你還是需要去說服他們。”
顧鈴聲很坦然的笑了笑,然后無比認真的看著陸豐說道:“該說的我昨天都已經說完了。
就像我昨天所說的那個樣子,如果你們不相信我。
即便我說得再天衣無縫,再無懈可擊,再天花亂墜你們也不會相信我。
與其聽你們在這里如此反復的質問我所有的話。
我更加不愿意再多說什么。
總之在這件事情上我沒有必要說謊畢竟我和筱安也是受害者。
如果你們堅持不相信我說的話,那么我也無可奈何。
那你們就繼續追查下去吧,我和筱安經歷了很多的事情。
這半年來我們幾乎是沒有一點點的平靜生活。
如今這樣平靜的生活得來不易,我希望你們無論想要做什么,我們絕不干涉,也請你們不要再打擾我們的生活。”
顧流笙想要表達的意思既明確又簡單。
陸風沉默了片刻,眼睛里依舊還是帶著許多的疑惑。
但是人家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了,他即便是在再追問多少個問題,似乎也得不到其他的答案了。
三個人這次碰面很顯然都沒有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陸豐沒有再說什么單機,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了茶社。
這個時候,這個位置上,就只剩下了于宏和顧流笙兩個人。
還是于宏率先開口說道:“流笙現在沒有別人在場。
你認認真真的告訴我一句,這件事情真的已經結束了嗎?
我說的結束是徹底的結束了嗎?
那么還有一個問題你需要回答我。
沈含芳去哪里了?我們一直根據他留下來的東西,追隨著她的腳步,不停的前行著。
那么如果我們接近了最后的結局,得到了最后的答案。
那么是沈含芳呢?那么她又得到了怎樣的答案呢?”
顧流笙當即一愣,很顯然這個問題陸豐并沒有意識到。
但是于宏卻率先意識到了,那么這也就代表著過不了多久,陸豐也會意識到這個問題。
當然這個問題也是他一開始就不小心忽略掉的。
沈含芳的事情,似乎就是帶動整件事情發展的主線。
如今整件事情已經得到了結束。可是她人卻不見了。
于宏和陸豐會去懷疑這也是人之常情。
物流生沉思了片刻。當即又立刻說道:“沈含芳死了。”
他心里明白的很,在這個問題上他不能有任何的猶豫或者是遲疑。
因為一旦有任何的猶豫或者遲疑,都會讓于宏增添新的懷疑。
果然,于宏聽到了這番話。神色立刻就變得沉重了起來。
緊接著就聽到于宏說道:“昨天你并沒有說到這件事情。
剛剛在面對陸豐的時候,你也沒有說到沈漢芳的事。
這件事情似乎并不是可以忽略的問題吧?
那么你又是為什么三番兩次的把它忽略掉了呢?
是有意為之,還是真的就是忽略了呢?”
于洪的思維向來都很縝密。這個顧流笙其實早就知道的。
但是,可是此刻他需要的是更加的鎮定和泰然自若。
只見他輕輕悠悠的品了一口手里的茶。
又借著品茶的功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維。
然后又輕聲說道:“是我自己忽略了。
畢竟整件事情本來就是十分的匪夷所思的。
沈含芳的死也是后來我們自己發現的,因為我們趕到的時候她就已經死了。”
聽到這樣的解釋以后,于宏雖然還是將信將疑。
但是這個解釋也確實是說得過去的。
緊接著這個時候,于宏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顧流笙輕輕的瞟了一眼,看到來電顯示竟然還是陸豐。
很顯然,于宏似乎并不想接陸豐的電話。
因為他在看到陸豐的名字的時候。
手指很明顯的在屏幕上停頓了一瞬間。
緊接著這才按下了接聽鍵,顧流笙沒有聽到對方到底說了什么,但是于宏的臉色卻越來越變化莫名了起來。
緊接著就見于洪當即起身,連招呼都沒來得及和顧流笙打一下。
就已經轉身離開了茶社。
顧流笙沒有追上去,因為直到現在當于宏起身的那一剎那也就預示著整件事情不管有沒有結束,和他和孫筱安都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關系。
這原本就是他們想要的結局,如今也算是天隨人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