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魏凝兒將泡菜全部做好,裝壇封好,也到了晚上七八點的樣子了。
嫂子要哄小米睡覺,加上今天也沒有什么事情忙了,便和他們打了招呼便進房間看電視了。
等魏凝兒洗完澡,換了干凈衣服出來,才現哥哥竟然還沒忙好。
魏凝兒便過來陪哥哥說了一會話,兩人說了會話,哥哥才將今天要編的竹籃全部編完了。他跟魏凝兒說了,明天想將這些竹籃賣了,再用賣竹籃的錢,給她們買衣服。
魏凝兒對自己現在的衣服,確實也不是很滿意,以前是沒得選,現在她可以自己決定穿怎樣的衣服。她自己會做衣服,所以聽哥哥要出去買嗎,她連忙說不用了。
“哥,這件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明兒個我跟嫂子說一聲,讓她自己買一件,再給幾個孩子買一身衣服就行了。”
直接買布料自己做,可比買一身衣服要省錢的多。而且她也穿習慣了自己做的衣服,還沒有到外面買衣服的習慣。
聽她這么說,哥哥就知道她是舍不得錢,不由微微皺了皺眉,看著她時,眼里有了幾分心疼的神色。“傻丫頭,哪個女孩子不喜歡新衣服,再說了,你現在也能掙錢了,還那么省干嘛。你都快半年沒有買新衣服了,這都換季了,你總不能總穿去年的舊衣服。被鄰居看到你老是那一身衣服,不也顯得寒磣。”
見哥哥將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確實是想給自己買衣服,魏凝兒忙道“哥,衣服我自己會操心的,你這個大老爺們就不用管了。”
倪成想想也是,點了點頭開始收拾東西。
魏凝兒將手插進口袋,摸到了口袋里的東西,才猛然想起來,她還沒給哥哥上藥。
這是她前面空了的時候,在系統商城買的,花了些積分,總算買到了給哥哥治療腳傷的藥和涂手的藥和藥膏。
說完,她用手摸了摸口袋,像是猛然想起什么似的,將口袋里的瓶瓶罐罐,一股腦兒的拿了出來。
“對了,哥我差點忘記了,我這里有給你涂傷口的藥水,還有藥膏,腳傷和手上的傷口都可以直接用。”
說完,魏凝兒動作麻利的擰開那瓶蓋,準備給哥哥上藥。
倪成面帶狐疑的看著妹妹問道“你這藥要花不少錢吧,你到哪里去買的?是不是又去找王大夫賒賬了,他有沒有說什么。”
魏凝兒蹲到他面前,將他腿上的褲子往上擼了擼。倪成上次傷的是小腿,將傷處露出來,只見那里是又紅又腫。
看到這傷,魏凝兒心道,幸好她今天想到了給哥哥買藥。照哥哥這受傷的程度和傷勢恢復的情況,估計最少得一個月了。
這傷口里面明顯化膿了。
“哥,其他的你就不用管,只管安心的用藥。你的傷好了,就是妹妹我最大的心愿了。”見哥哥似乎在看那個藥瓶的商標,魏凝兒故意用手遮住了,外面看就是一大片的英文字母,根本看不出那藥是什么牌子的。
“好吧,其他的話我都不說了,你對哥哥的好,哥都記得。”倪成心里有些感動,心里也暗自欣慰,妹妹似乎長大了許多,變得更加懂事了。
想到爸媽臨走時對自己的囑托,他不由想的出了神。
“哥,藥上好了,試試感覺如何。”
“嗯,謝謝佳佳!”倪成朝妹妹笑了笑。倪佳則將那些用過的藥盒和拆下來的紗布,直接扔進灶洞里去了。
這藥效果應該很不錯,倪成上完藥后,一直皺著的眉頭也舒展許多。嘴里忍不住稱贊道“這王大夫又進新藥了啊,這次的藥效果真是不錯。”
王大夫那兒的藥,到底是這樣的效果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跑大醫院要費很多時間,還得騎車去太遠了些。
因此村上的人,平時有個頭痛腦熱的就在王大夫這里拿藥了。王大夫這里的藥,見效很慢。有的人都說他那里賣的是假藥。王大夫當然不肯承認了。
魏凝兒聽哥哥這么說,心里暗自感到好笑,也沒有點破。既然哥哥這樣認為就讓他去說吧,等他萬一哪天看到王大夫問這件事情,她到時候打個馬虎眼,就能將事情給圓過去。
有時候說一點善意的謊言,也是很有必要的。
要是讓哥哥知道真相,那還不得給嚇壞了。
接下來魏凝兒就忙自己的工作了,那就是給王女士做沙套。家里有個舊縫紉機是嫂子陪嫁的東西,平時她也不用。
魏凝兒便將它弄到自己房里去了,她花了一些時間才學會踩縫紉機,具體的操作方式她還是讓布丁到系統商城去找的說明書,才按照步驟一點點學會的。
一開始踩線時她還扎到過手,痛的她眼淚都要出來了,練習了大約一個多小時,才學會。
等她做到半夜的時候,大半個沙套的輪廓就出來了。
魏凝兒一點都不笨,學東西也特別快,等縫紉機學會后,她已經可以融會貫通了。“原來做衣服是這樣做的,太好了。”
聰明的魏凝兒,順帶著知道了如果用縫紉機代替手工做衣服了。
這樣一來,她的衣服以后可以不用手縫制,自己用縫紉機做就可以了。
等魏凝兒停掉縫紉機,將整個沙套拿起來看時,已經快二更了。
站起來打了個哈欠,等她的頭挨著枕頭時,已經飛快的進入夢鄉。
早上起來后,在吃早飯的時候,魏凝兒叮囑嫂子去扯點布回來,全家人的。
“佳佳,你扯布干嘛啊,現在外面賣的衣服十幾塊一件,樣子可時髦了。”手里終于有了點閑錢,嫂子的心里便有些蠢蠢欲動了。她準備今天去街上買東西時,先去哥哥那里一趟,將倪佳會做菜的事情和哥哥說一聲,看他們怎么說。
“嫂子你聽我的就是你,你想要那個花樣的衣服,就買怎樣的布。等過幾天,我會變出好看的衣服給你們的。”
經過昨天的事情后,嫂子對這個小姑子已經有了些免疫力了。似乎從她嘴里說出再奇怪的事情,都不足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