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戰之權少追妻

193、甜的【06】財政危機

“墨上筠,我跟你說,出大事了!”

攬著墨上筠的手臂,梁之瓊一走到樓梯,就咋咋呼呼地說著。

墨上筠朝走廊看了一眼,示意她的聲音小一點兒。

梁之瓊立即伸出手捂著嘴,然后明了地朝墨上筠點了點頭。

“怎么?”

墨上筠凝眉問。

“就你那個高中同學,尚茹。”梁之瓊小心翼翼地壓低了聲音,就差貼著墨上筠的耳朵說話了。

“嗯?”

“她看上紀先生了,”梁之瓊說,“于秋和牧程說,自從紀先生過來看了他們一次后,她就一直在打探紀先生的事情。他們倆都看得出來,她也沒有隱瞞,紀先生現在又是單身,所以……”

說到這兒,梁之瓊咬咬牙,“唐詩怎么辦啊?!我討厭那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兒!”

墨上筠聳聳肩,“你跟唐詩去說。”

“這我怎么說?”梁之瓊走下最后一個臺階,“她又一直沒承認她喜歡紀先生。上次紀先生一回來,就去醫院看了她,她也沒有什么表示的。”

“他們的事,你瞎操什么心?”墨上筠斜了她一眼,“唐詩不喜歡紀先生,還不準其他人追求紀先生了?”

梁之瓊被她說得啞口無言。

半響,梁之瓊低下頭,非常不高興地鼓了鼓腮幫子,“可我不喜歡那個女人。”

“你當紀先生給你找媳婦?”

梁之瓊被墨上筠淡定的態度氣得直跳腳。

“這事兒你甭插手,”墨上筠看她滿臉不開心的神情,頓了頓,抬手一捏她的臉頰,又道,“你把事跟唐詩一說,唐詩心里有數。她要真喜歡紀先生,就不會把人讓出去。他們自己的事,你個外人別摻和。”

“我可是她唯一的室友!”梁之瓊差點兒跳起來了,“而且,那女人明明知道于秋和牧程都有對象了,還特地做小餅干來給他們吃。不知道保持距離嗎?!我在學校遇到過這種女生,丫的就一綠茶。”

跟個孩子似的。

墨上筠搖搖頭,沒打算跟她爭下去。

走出醫院的時候,梁之瓊還是按捺不住內心的狂躁,拉著墨上筠問:“她不是你高中同學嗎,什么來頭你有印象嗎?”

“我看起來像知道的樣子嗎?”

“她都記得你。”

“記得我的人可不少。”墨上筠理所當然道。

“……嘚瑟。”

梁之瓊氣得哼了哼。

不過仔細一想,墨上筠說的也不無道理。

有些人吧,不管到什么圈子里,都會引得他人關注,但她不可能記得圈子里所有人。

墨上筠聳聳肩,拉開了副駕駛車門。

她手一抬,車鑰匙朝梁之瓊拋了過去,梁之瓊伸手接過。

瞧了眼手中的鑰匙,梁之瓊狐疑地看她,“干嘛?”

“你開車。”墨上筠坐進車里。

撇撇嘴,梁之瓊往拉開車門坐進駕駛座,然后偏頭朝墨上筠抱怨,“我什么時候能開坦克啊?我想開坦克,想開直升機!”

“再過兩天。”

“坦克和直升機?!”

梁之瓊驚喜地詢問。

“先開坦克。”墨上筠說,“以后有機會再開直升機。”

“戰斗機呢?”

“……這個有點難,要不你轉行進空軍?”墨上筠略帶幾分真誠地建議道。

梁之瓊:“……”

將車開出停車場,梁之瓊眼睛倏地一亮,說:“聽說阮哥有直升機駕駛證,能不能找他來給我們培訓啊?”

“他還考了這證?”墨上筠有些驚訝。

“你不知道啊?”梁之瓊奇怪地問。

阮硯技能點太多,她還真不知道這事兒。

不過,她也想著什么時候把時間積攢在一起,沒那么忙的時候,考一個證的。

過了片刻,梁之瓊瞧了墨上筠兩眼,又問:“閻爺也有,你知道嗎?”

這些大佬做事都不吭聲的嗎?

從墨上筠的沉默中看出苗頭,梁之瓊一掌拍在方向盤上,驚愕地說:“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啊?!”

墨上筠略帶威脅的眼神看了梁之瓊一眼。

梁之瓊立即閉上嘴。

醫院跟基地離得太近,沒說一會兒,梁之瓊就已經將車開到宿舍樓樓下。

現在九點半左右,馬上就到熄燈時間了。

“我回去跟唐詩說?”梁之瓊將鑰匙還給墨上筠,有些謹慎地詢問。

“嗯。”

“我就怕吧,唐詩那性子,斗不過那個叫尚茹的……”梁之瓊咬咬唇,神情流露出擔憂之色。

墨上筠古怪地瞧了她一眼,“你把唐詩當小白兔了?”

“什么叫做‘當’?她可不就是嘛!”

“她比你會做事多了。”

“……會做事歸會做事,但她不強硬啊!怎么跟綠茶斗?”

墨上筠簡直懶得跟她多說。

再次讓梁之瓊別多管閑事,墨上筠一上樓,就進了自己的宿舍。

梁之瓊“哎——”了一聲,還想叫住墨上筠說點什么,結果宿舍門就被墨上筠“嘭”地給關上了。

梁之瓊:“……”

丫的還是不是好閨蜜了?!

墨上筠一進門,就見丁鏡捧著一本書在啃。

“回來了?”丁鏡聲音很是挫敗。

“沒睡?”

墨上筠合上門,走至她身后。留

“可不嘛。我前腳剛進宿舍,姜隊后腳就來串門了。好家伙,又送了我一摞書!”

丁鏡痛不欲生地用手指敲打著厚厚的書本。

幾個小時了,她才看了十來頁。

墨上筠斜眼看她,“這次是什么?”

“英語。”

“她說我英語講得不錯,可以去考個證,以后離開部隊還可以當翻譯啥的。”丁鏡嘆息著。

“挺好,連后路都替你想了。”墨上筠點點頭,掃了眼她那厚厚一疊的英語資料,補充道,“技多不壓身。”

“我都沒想過離開部隊后的事。”

“有人幫你想,還不好?”

“好是好,但你知道吧,感覺不真實。”

小半輩子都搭在這上面了,離開部隊,能去哪兒啊?

“多想想就習慣了。”

“你離開部隊會做什么?”丁鏡問著,又想到墨上筠的軍銜,嘖了一聲,“不會一輩子都在部隊待著,退休了過著被國家養的小日子嗎?那樣感覺也沒啥意思。”

“我才23歲,想那個做什么?不缺吃不缺穿,不缺才華,不怕沒人要。”墨上筠無所謂地聳肩,“什么階段,想什么事。”

“可耐不住姜隊想讓我規劃一下人生啊!”

墨上筠拿出新的作訓服,笑說:“能學的就學,多掌控點技能總沒錯。就算你沒離開部隊,以后當個臥底啥的,還可以假扮一下翻譯官。”

丁鏡咬著筆頭,微微偏著頭,思考著墨上筠的話。

——好像,挺有道理的。

墨上筠走向陽臺。

丁鏡哀嘆一聲,繼續啃著厚厚的英語資料。

不管怎樣,有一點她是挺贊同墨上筠的——技多不壓身。

就憑墨上筠自認識她后,見縫插針地找她學習當地方言,到如今可以勉強用方言跟當地人交流一事,都值得丁鏡向她豎起大拇指。

學無止境喲。

梁之瓊回到宿舍。

燈沒有亮,唐詩也不在。

她納悶地轉悠一圈,然后洗了個澡,剛準備洗衣服的時候,就見唐詩抱著筆記本電腦回來了。

“你去哪兒了?”梁之瓊走進宿舍,朝唐詩問道。

“圖書室,”唐詩說,“有點問題想查查。”

“這么晚了?”

“啊?”唐詩看了眼腕表,說,“還沒到熄燈時間啊。”

梁之瓊抓了下濕漉漉的頭發,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為了幫助墨上筠做事,唐詩一有空就跑圖書館,看書、看資料、看視頻,總結方法、討教學習……

擠出來的空余時間,全浪費在這上面了。

連戀愛都沒空談。

墨上筠真是害人不淺哦。

“我有個事想跟你說。”梁之瓊猶豫了一下,眨著眼跟唐詩說道。

“你說。”

把筆記本電腦放自己桌上,唐詩把梁之瓊的椅子拖出來,示意梁之瓊坐下。

梁之瓊坐下來。

唐詩取出衣柜里的白毛巾,罩在梁之瓊頭發上,動作輕柔地給她擦拭著。

“你知道澎于秋和牧程的主治醫生嗎?”

“唔,”唐詩微微瞇起眼,歪頭思考了下,“尚茹?”

“哎!就是她——”梁之瓊驚訝地看了她一眼,“你知道啊?”

唐詩點點頭,“我知道啊。”

“你怎么知道的?”

“紀先生不是來醫院看我們嗎,當時見過她。”

因為察覺到一點敵意,唐詩就將尚茹給記下了。

“是這樣的,她吧,好像……”梁之瓊猶豫著,說話慢吞吞的,“她好像想追紀先生。”

“嗯!”

唐詩繼續點頭。

梁之瓊不由得抬起頭來,“你‘嗯’什么啊?”

她這一動,唐詩差點兒將毛巾糊她臉上,把毛巾往旁拉了拉,唐詩眼底浮現出軟和的笑意,“因為我知道啊。”

“那你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梁之瓊糊涂了。

唐詩微微歪著頭,垂眼盯著她看。

梁之瓊沒察覺出什么來,憂心忡忡的,“你不會真不喜歡紀先生吧?”

“你怎么這么擔心留吖?”

“我不喜歡那女人呀。”

梁之瓊嘀咕著,把晚上去醫院、遇見尚茹的事同唐詩說了一遍。

一說完,梁之瓊就止不住抱怨,“你說她是不是有問題?哪有主治醫生下班了,帶著自己做的小餅干跟病人聊天的,還聊得這么晚!”

“這樣啊……”

唐詩垂著眼瞼,聲音意味深長。

“反正我不喜歡她!”梁之瓊氣呼呼地說。

“沒事的,他們倆也快出院了。”唐詩聲音柔柔地安撫道。

“你是怎么知道尚茹在追紀先生的?”梁之瓊話鋒一轉,忍不住問,“他們倆提前跟你說了?”

“不是。”唐詩說,“我跟紀先生在圖書室的時候,看到她加了紀先生的微信。”

“操,下手真夠快的……”梁之瓊嘟囔一聲,然后意識到關鍵問題,她倏地一個翻身,兩腿跪在凳子上直起身,雙手搭在唐詩的肩膀上,“哎,不是,你跟紀先生一起去的圖書室啊?”

“嗯。”

唐詩眨眨眼,手里抓著毛巾的一角,看著情緒激動的梁之瓊。

“你怎么不早說?!”梁之瓊被她急死了。

“你……也沒問啊。”唐詩有些無辜。

“你這陣子常往圖書室跑,是跟紀先生一起?”

“……算吧。”

唐詩微微點頭,唇角輕輕往上一勾。

“哎喲,有戲?!”

“好了好了,你先坐下,我給你把頭發擦干。”唐詩說,“你別學墨隊,不然早上起來又得頭疼。”

給梁之瓊擦頭發,是唐詩跟她成為室友后養成的習慣。

唐詩發現梁之瓊時間緊張,洗完澡就不擦頭發、直接躺下就睡了。

梁之瓊的想法是,墨上筠也這樣,也沒見墨上筠有啥不適。

結果她自己每次偷懶,第二天都會頭疼欲裂,昏昏沉沉的,影響到第二天早上的晨練。

發現這一點的唐詩,平時會提醒梁之瓊一下,有時候梁之瓊懶了不想動,唐詩就自己幫梁之瓊擦干了。

梁之瓊鬼叫一聲,抬手就摟著唐詩,“我要是能娶了你就好了。”

唐詩:“……”

近兩周未歸,墨上筠以為自己會積累一堆的事物。

沒有想到的是,到手的工作,寥寥無幾。

這段時日,唐詩、游念語二人,將能給她處理的,都處理完了。

戚七和郁一潼地震救援回來后,也盡力地給墨上筠處理了一些。

她們將其整理好,做成文件或表格,只需墨上筠過目即可。

完全用不著墨上筠操心。

于是,當墨上筠清早抵達辦公室,不到一個小時,過目完所有的事務,然后發現自己閑得慌的時候,終于有一種酣暢淋漓的痛快感——苦、盡、甘、來!

人生是如此的美好。

隊長是如此的瀟灑。

墨上筠心情頗好地給自己泡了一杯綠茶。

——茶葉是從阮硯那里順過來的。

喝起來……單純的綠茶味兒,反正墨上筠也分不出好壞,普通地喝得下。

愜意地喝著茶,吃了些點心,墨上筠趁著吃早餐前,打算拿出手機給點心、綠茶拍個照,發給閻天邢看看。

結果,手機屏幕一亮,墨上筠就瞅見短信。

呃,要付尾款。

猶豫了半分鐘,墨上筠爽快地將尾款打了過去。

然后銀行短信就抵達。

瞥見自己的余額,墨上筠恍惚意識到,上次感覺自己這么窮,還是在小學畢業那一年。

把圖片發給閻天邢,墨上筠丟下手機,先收拾好心態去食堂吃飯了。

上午的時候,女隊這邊召集著開了個會,商量著中秋節和國慶的安排。

墨上筠表示女二隊中秋節會跟男一隊去燒烤賞月,國慶的話隨便她們怎么安排,反正她沒什么意見。

“墨隊,這可不團結啊!”姜瓊似笑非笑地用鋼筆敲著桌面。

“要不你們也一起?”墨上筠問。

“算了,我們也燒烤。”姜瓊想了想,說,“跟男二隊。”

熊智昕在做筆記的空擋抬起頭來,訝然地問:“這算聯誼了吧?”

“……算吧。”唐詩附和地點了下頭。

姜瓊點頭說:“也好,這一年年的,咱們隊的單身狗竟然有增無減。”

墨上筠疑惑問:“怎么說?”

“分了唄,”熊智昕接過話,“外面找的,能堅持下來的,都是真愛。還是內部解決比較穩妥哦。”

墨上筠:“……”果然,牧程撿到的媳婦是個例外。

至于中秋的月餅,她們商討了幾分鐘,最后墨上筠以“節約經費”和“發展樂趣”為由,組織戰士們和炊事班一起動手做月餅,得到一致通過,算是把事情給定下了。

會議事先籌劃得很充足,進行得很順利,不多時就全部談妥。

“效率還真快。”姜瓊看了眼時間,笑道,“散了吧,都去忙。”

“今個兒周末,不忙。”

墨上筠站起身,慢條斯理地說。

顯擺!

姜瓊笑著看她一眼,“不去看閻隊啊?”

墨上筠聳聳肩。

------題外話------

墨墨:我以前也是個能在二三線城市買得起房的小富婆。

閻爺:……

墨墨:現在竟然連購物自由都被限制了。

閻爺:……

墨墨:想給男朋友買一護手霜都要猶豫。

閻爺:別暗示了,我懂。

丁鏡:咱們一身技能辣么賺錢,離開部隊后不得賺個盆滿缽滿啊?還學什么英語!

瓶子:我有自知之明,窮人+廢物,神馬都不求,就求個票票、評論、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