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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嚇得臉色慘白,走路時雙腳不停地發抖,驚恐萬分。
“幾位……”施成上前,他自知不是這些人的對手,只希望替過小虎帶他們去村長屋,可是沒想到他剛一出聲,離他最近的那個松鶴谷弟子二話不說沖他就是一掌。
“滾開!”
施成倉促對出一掌卻被震翻在地吐血不已。施成尚未結丹,雖說這幾年有了好的修煉環境,但是他大部分都在忙五里村的事,耽誤了不少時間,安藍初來時他是胎動六層,幾年過去了也剛剛才到胎動八層而已。
“你!”施成吐了一口血,他沒想到松鶴谷的人如此霸道,但更令他驚異的事那弟子明明和他一樣只有胎動八層,卻能一掌傷了他。
“諸位,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手呢?若是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傷了各位就不好了。”那松鶴谷的弟子正想笑,一道神識向他鎮壓過來,他頭痛欲裂,腦子發脹好像隨時都會爆開。
“哼!”為首的老者冷哼一聲,那脹痛的感覺才如潮水般退去。
只見一個娃娃臉的人從遠處走過來,他的步子邁得并不大,但是每走一步就前進百米距離,走到他們面前也不過才用了四步。
大家這才發現這娃娃臉竟有金丹期的修為。
娃娃臉王靈將施成扶起來,目光掃過每一個松鶴谷弟子最后落到那老道身上。“年嵬長老還是約束一下這些不省事的弟子比較好,免得闖禍害了大家。”言下之意,讓松鶴谷的人放乖點兒,否則別怪他不客氣!
年嵬哈哈大笑兩聲,隨即收了笑冷哼,“只怕你沒那個本事!”
“你可以試試。”王靈的修為比不過年嵬,而且松鶴谷的功法極為特殊動起手來他肯定不是年嵬的對手,之所以他如此從容鎮定無非是仗著村子最里面住得那對夫妻。
年嵬猜他如此也必是有所倚仗,臉色雖然還是臭得要命卻也沒了之前的殺氣。他們來五里村之前也打探過村里的情況,知道這里住著三個金丹期的修真者,眼前這娃娃臉只不過是其中一個。
一個小小的山村里能有三個金丹也算是一股小勢力,年嵬雖然有把握對付他們,但是他此次前來的目的是拿人,并不想節外生枝。
至于五里村……今天敢對他不敬,日后自然有得是方法對付。
王靈見年嵬目光閃爍,有邪光,知道不是易于之輩也將此人的想法猜了個七七八入不由得冷笑。他要是沒動什么歪腦經還好,若是動了日后怎么死得還不知道!
別看王靈一張娃娃臉人畜無害,可要他真動了心思想算計某人,那對方直接買口棺材自己跳進去還干脆。
王靈讓小虎扶施成會去休息,小虎小心翼翼的看了年嵬一眼見他并沒有反對,扶起施成趕緊離開,他走得實在是太快,差點被石子絆倒。
王靈帶著他們去了五頡老人那里,五頡老人在院子刻鎮魔咒,魏無涯百無聊賴地坐在一旁打盹,感覺到院里陌生人的氣息睜開了眼睛,看清來人時眼皮一跳,立刻站了起來。
魏無涯以前所占領的山頭離松鶴谷并不遠,每年都要帶著東西去松鶴谷孝敬,有時候還會幫松鶴谷做些齷齪事。
看到年嵬心里想這老怪物跑這來做什么,面上卻堆上諂媚的笑容:“年長老,什么風把你吹來啦。”
年嵬在這里也會碰到熟人,他起初沒認出魏無涯,隔了會兒才記起來。“原來是小魏啊”他說這句時充滿不屑,那語氣就好像是在叫一條狗一樣。
五頡老人實在看不過自己世倒這般模樣,想他那位好友也是風云一般的人物,居然生出這么個不成材的兒子。
“閣下找老夫有何指教?”五頡老人停下手中的活與年嵬對視和王靈一樣,并無半分畏懼。
年嵬乃是心胸狹窄之人,見他進院子五頡老人既不起身相迎也不請他入座。松鶴谷雖然只是二流門派,但是堰州的大勢力都對他敬著三分,這小山村的狗屁村長居然如此對他拿喬,面上不說什么,心里卻在盤算著怎么教訓教訓這個小老頭。
五里村三個金丹期的人都在這里,年嵬有把握將他們都拿下,想到這里他的語氣就不再那么客氣。“我問你,五里村是不是一個叫練煙云的。”
練煙云是安藍帶回來的,一般對于安藍帶回來的人,他都不會過問,那小姑娘不像是能惹事的人,怎么就惹上了松鶴谷了呢?
他們既然找到這里說明事先已經調查過,若是否認只怕會讓年嵬拿住理由對付五里村,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認。
“是有。”
“好你個老頭,居然敢差人夜闖松鶴谷禁地!”年嵬突然一喝,頓時將三個人喝得鎮住,好在五頡老人活到這個歲數大場面也見過不少,很快就反應過來,這年嵬是要往他頭上扣屎盆子。
這盆子扣實了,五里村估計也就完了。
“年長老這話好沒理!我五里村與貴派素無瓜葛,老夫為要何差人闖貴谷禁地?老夫根本就不知道貴派的禁地到底在何處,而且禁地是那么好闖的嗎?”最后這一句五頡老人是在諷刺年嵬。
松鶴谷的禁地的確不是那么好闖的,事實上練煙云也根本還沒走到那里。
年嵬哪里聽不出五頡老人的諷刺,眼瞇在一起,寒芒乍現。“練煙云難道不是你五里村的?!”
“五里村住的都是散修,來去自由,練煙云也是前幾天剛來的。”
“少狡辯!交出練煙云否則別怪本長老押你回松鶴谷。”
“五里村的人來去自由,練煙云并不在村里。”村長幾天沒有看到練煙云她的房門又是緊閉著,以為她已經不在村中。
“還說不是你指使的?”年嵬冷笑。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五頡老人站起來,他背脊挺得筆直,他直視年嵬,年嵬竟被他看得心悸。
五頡老人表現得相當硬氣,若是幾年前年嵬來此,五頡老人斷然不會頂撞他。安藍來五里村不僅改善了村里的修煉環境,也改變了村民的精神面貌,讓他們有了底氣,不再唯唯諾諾。
“好好!”年嵬連叫兩聲好,冷臉轉向魏無涯,“魏大當家幕后指使是誰?你放心,有我在沒人敢動你,這件事掌門非常重視,大當家若是舉報有功,掌門一定會重重賞你。”魏無涯這種人他最是了解,不僅膽小如鼠而且還貪小便宜。
可惜這一次他看錯了,魏無涯雖然是潑皮無賴又膽小得緊,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他還是分得輕重,而且他心如明鏡,松鶴谷是邪道,利用完他指不定那天就扔掉,或許送出去當炮灰,五里村的人重情重義,又有安藍在后面撐腰,緊貼著五里村才是正道。
潑皮的人最是油滑,如果連這點都看不清楚,他也不可能結丹。只見他摸著頭一臉茫然地看向年嵬:“呃,指使?有嗎?”
年嵬像是要重新認識他一般,看了他一眼,然后連叫三聲好,帶著弟子走出院子。
“把人都給我叫出來!”松鶴谷的弟子領命一家家的把門踹開,王靈等人非但沒有阻止,反而一付看好戲的表情。
當他們走到最村尾最后的兩座宅院時,王靈嘴角的笑意更濃,不過他站得位置極好,那一臉的表情并沒有被年嵬看到。
砰!松鶴谷的弟子將安藍的院門一腳踢得粉碎,他們沖進去又一腳踹在正門上。他們進去沒多久,里面轉來詭異的聲響,接著那兩名弟子從屋子里被人扔出來,落地時已然死透。
其余松鶴谷弟子大驚,迅速將兩人的尸身收了回來。
這些弟子修為都差不多,見兩位同門一個呼吸間便被人弄死了,更是心里發寒,想如果是自己去踢門呢?那是不是也像現在這般死了個透。
“年長老……”
這院子詭異得緊,大白天的門開著,里面卻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見。
年嵬皺眉,死了兩個弟子他倒不是很在意,能呼吸間就取這兩人的性命,對方的修為并不低,情報里五里村只有三個金丹期的高手,那剛剛出手的是誰?
練煙云?!
年嵬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練煙云被練魔子一掌打傷,此時恐怕連起也起不來,那會是誰?
練魔子當初明確的告訴他們練煙云就在五里村,村子里其它房屋都沒有,只有這一間有古怪,看來練煙云就躲在這里面。
“我不管你是誰,交出練煙云,方才之事可以不予以追究,否則別怪本長老不客氣。”
“你有客氣過嗎?滾!下次若再敢騷擾五里村別怪我不客氣!”
聽到這聲喝,原本在被強行拉出房的村民們,拿出武器將松鶴谷的人圍了起來。
“我等恭送年長老下山。”
更晚了,估計大家以為又沒了吧。
不素的,不素的。
今天收了好多黃瓜啊,大家全送黃瓜我會吃不消的(喂。
還有,人家是攻不是受,墻裂要求給我菊花!!
今天逛女頻全是黃瓜菊花的,不由得想起了那首歌。
菊花殘,滿腚傷。
你的黃瓜已泛黃……(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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