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岳父。”龍三行了一禮后在封晚晚身邊坐了下來,順手掏出一方手巾給封晚晚拭了拭她嘴角的殘渣,內心嘆了口氣,晚晚這樣子,還是千萬不能給鳳國的大臣們看到才好,否則分分鐘都是幻滅。
“你們兩今天過來是為了婚事的事嗎?”玉叔見龍三一臉的無奈笑道。
“父親,你怎么猜到的!”封晚晚一臉好奇,她這父親跟以前的儲葛亮估計有得一比,都會未卜先知。
“這還要猜嗎”玉叔用手彈了一下封晚晚伸到他面前的頭笑道:“現在滿大街都傳遍了,說青龍國戰王之子,將會是我們大鳳國太女的正君,你以我聾子嗎”
“怎么會呢父親?如果有人說你有八只耳朵我也相信。”封晚晚訕笑道,她這父親消息太靈通了,消息,封晚晚眼前一亮。
“父親,問你個事,‘飄渺閣’的事能告訴我嗎?”
“告訴你什么?”玉叔意味不明的睨了封晚晚一眼,執起茶壺準備給自已倒水,被龍三一把搶過替他倒了起來。
“你上次不是讓玉蓉傳話,說讓我們盯著那座青樓,會有收獲的嗎?”封晚晚問。
“是呀,那你們沒有收獲嗎?”玉叔反問。
“唉呀,你就說嘛。”封晚晚起身直接坐到玉叔旁邊抓起他的袖子搖了搖。
“你們查到了什么,說說。”玉叔難得看見封晚晚這小兒女的一面,他這女兒看著比以前活沷多了。
“龍三,你說。”封晚晚看著桌上另一個的閑人。
“噢,好。”被點名的龍三剛也偷吃了一塊桂花糕,太甜了,不知道晚晚怎么會喜歡吃。
又喝了一口水潤了一下嗓子,龍三才將自已所查到的一切緩緩道了出來。
玉叔靜靜的聽著沒說話。
封晚晚奈不住了,又拽了拽玉叔的衣袖:“父親,叔,您說話呀,好歹關系我,你女兒的性命,萬一再來個刺殺、毒殺之類的,你女兒我可不一定能躲的過。”
“你呀!”玉叔抽回自已被封晚晚拽住的袖子,開口道:“那地方我讓月中查過,先前是嶺南虞家開的,后來轉給了木氏兄弟,這木氏兄弟,據月中他們所查,跟嶺南也有一點關系,我讓康驕去查了……”
“又跟嶺南有關,那康驕回消息了嗎?”封晚晚插話道。
玉叔莞爾,不慌不忙的將空杯子推到龍三面前,龍三會意,又給他續了杯水雙手遞上,玉叔接過,啜了一口……
“叔,你說呀!”封晚晚看著二人有條不紊的一來一往,急了,連叔都喊上了。
“你呀,你這性子,以后怎么跟那些老狐貍周旋。”玉叔放下手中的茶杯,又彈了一下封晚晚的額頭,他真有點不放心,將菀兒推上那高位是對還是錯。
“千均,她這性子,你以后多看著點。”玉叔不放心,跟對面的龍三又交待了一句。
“她性子很好岳父,我看她跟那些人打交道,可老練了,她也只有在你面前才這樣。”龍三笑道,別說他這岳父了,連他有時候都看不懂這女人,不過不管怎樣,他喜歡就行。
“是吧!”玉叔不置可否,不過想想,竟是他的女兒,肯定也不會笨到哪里去。
“你說呀!”封晚晚又催。
“唉,月中,你來跟你家小主子說說吧!”玉叔甩鍋,看這么性急的封晚晚,他是沒眼看了!很不想承認這竟是自已的女兒。
“是,主子。”月中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站到玉叔身后,講了起來,聲音平靜無波:“木氏公子,據康驕那邊傳來的消息,系康家的養子,嶺南那邊的‘云部’所查,康家當初的那些余孽最近都陸陸續續的往鳳京這邊趕來,云部已經在路上截殺了一部分,但還是漏了一些漏網之魚,所以小主子您最近要注意安全……”
月中說到這里,封晚晚想到了自已出宮后后面綴著的尾巴:“父親,我現在每次出宮,后面好像都有人盯睄,跟他們有關嗎?”
“淡風、云隱,你們倆出來吧!”玉叔喚道。
“嗖”院中又出現了兩個身著暗青袍子的男子。
封晚晚被這兩位突然又冒出來的男子嚇了一跳,她父親這是在玩大變活人嗎?
龍三到是先領會過來:“岳父,跟在晚晚身后的就是他們兩人是嗎,是您派過去的”
總算有個明白人了,玉叔看著還在懵中的自家女兒搖了搖頭道:“以后在宮外就讓他們兩個護著你吧!沒有涉及到你的性命,他們不會出手,你以后也不要刻意的去甩掉他們了。”
“噢!”封晚晚愣愣的點著頭,早說嘛,害的她為了甩開這兩人,白費了那么多心思。
封晚晚點頭后,院子里半響無人講話,封晚晚見大家都在看著自已,奇道:“你們都看我干嘛,月中,接著說呀,你們還查到了什么?”
“回小姐,沒了。”
“什么沒了,就這些嗎?”封晚晚不相信,在她心中她家玉叔可是無所不能的,怎么會只查到這些,例如來了多少人,這些人現在住那里,宮內有沒有……
“關于木氏兄弟的就是這些小姐。”月中點頭應道。
“父親,還有什么你要告訴我的,一次性說了吧!不然你家女兒的小命就玩完了,噢!我聽人說宮中‘碧梧宮’內有條密道,不但通往林側君的‘鳳藻宮’,還通往了‘勤政殿’,父親你知道嗎?”封晚晚問。
玉叔額首,這消息他也是前兩日剛接到宮內的線報才知曉,聽說這條密道還被封了,但在被封之前,這密道曾經發揮過什么樣的作用就不得而知了。
“父親,您別光點頭呀,說說吧!”封晚晚殷勤的為玉叔又夾了幾個點心。
玉叔夾了塊點心放入嘴里,沉思了片刻,終于開口道:“月中,你們下去吧!”
“是。”月中及后來的淡風、隱云嗖的一下,又不見了身影。
封晚晚轉頭看了看,找不到他們的藏身之處,除非她靜下心去找,也許能找到點蛛絲馬跡,但她現在心燥的跟有螞蟻在上面爬似的,怎么也靜不下來。
“菀兒,手腕給我。”玉叔道。
什么?
手腕給他?干什么?
嫌她煩,打她嗎?
封晚晚一動不動,腦袋里似走馬燈似的想了無數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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