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一直以為顧塵是被包養的那個,可是看總經理的樣子,像是上心了呀。所以他們之間的關系可能更深一些?
顧塵身體怎么樣,她完全可以自己打電話問顧塵呀,為什么繞一大個彎來問她呢?
難道是為了來提醒她離顧塵遠一點的?
這么一想,蘇言又覺得不對,畢竟她可是宋宜濃親自挑選出來,送到顧塵身邊的。
像宋宜濃這樣的人,那必定是挑了一個自己放心的人啊。
想想宋宜濃剛才那緊張的神情,蘇言好像頓時明白過來了。
一定是宋宜濃不方便明目張膽地關心顧塵,才想通過她來關心的。
這么一想,一切好像合理了。
看,宋宜濃還讓她平時幫顧塵注意著點呢。
不過轉念一想,蘇言又覺得宋宜濃真是可惜了,這么年輕有為又有顏值的成熟女性,怎么就看上顧塵那棵歪脖子樹了呢?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蘇言給顧塵的評價就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學生。
這邊蘇言在暗自替宋宜濃可惜,那邊宋宜濃卻看著她一臉隱憂的樣子,以為她是在為顧塵擔心,不由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宋宜濃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好照顧他哦,我先走了。”
蘇言應了下來,目送她離開,心里卻在感嘆總經理真是用心良苦。
只是這一天之后,蘇言再沒有纏著顧塵問他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了,和顧塵的一切對話都圍繞工作進行。
她有便回了那個一絲不茍的工作機器。
這一天之后,顧塵依舊聽不見手機鬧鐘的聲音,卻對家里大門開啟的聲音格外敏感。
每每蘇言給他準備早餐,一進門,原本還閉著眼的顧塵就立刻從床上跳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把衣服穿上。
這一天之后,顧塵也沒有在早餐的時候見過蘇言。
以往都陪著他一起吃早餐的經紀人,恨不得點一點他早餐吃了幾粒米的經紀人,最近只把早餐放下,給他把牛奶倒好就走了。
他每次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家里只有他一個人,還有餐桌上的早餐。
雖然兩個人也不是什么很熟的關系,可是蘇言的突然冷淡,就是讓他覺得哪兒哪兒都不得勁。
兩天之后,蘇言因為對顧塵的作息也有了解了,也就結束了這段除了睡覺,幾乎都跟在顧塵身邊的生活。
都說養成一個習慣只需要三天。
蘇言跟顧塵的作息跟了整整一個星期,雖然不想承認,但顧塵還是覺得,蘇言跟著他的時候,周圍的事情都被打理得井井有條,這種感覺很好。
他剛剛習慣這樣的生活,蘇言那個女人就擅自跑了?
于是,蘇言的電話都快要被某個小學生打爆了。
早上。
蘇言接起電話:“喂,怎么了?”
“我今天不想喝牛奶,給我換掉。”
蘇言買了小米粥,又重新給他送過去。
到公司了,蘇言在去開例會的路上。
“喂,怎么了?”
“潤喉茶呢?”
哦,之前都是蘇言把保溫壺遞到他手上的。
“……你下車的時候沒拿嗎?我不是還提醒你了?”
因為顧小學生的任性,例會她快要遲到了,只能讓他自己帶著去練習室了,他倒好,現在才來問。
今天的例會時間長了些,蘇言的微信消息都快爆炸了。
我譜子呢?你給我放哪兒了?
電腦桌左邊第二個抽屜。
第二個抽屜?你確定?沒有啊。
從上往下數第二個抽屜,真的沒有嗎?
哦,我還以為從下往上第二個呢……
一會兒之后。
我曲奇包里的棒棒糖怎么沒了?
你昨天晚上吃完了
你怎么不提醒我放進去?
你確定我昨晚沒提醒你?
……你提醒一次我怎么記得住
又一會兒之后。
你看到我耳機了嗎?我早上帶了嗎?
翻翻你的曲奇包,好好翻一翻
沒有啊
曲奇包的內袋里!!!
蘇言要崩潰了。
她真的不是養了個兒子嗎?而且是沒帶腦子的那種。
也不知道是真的蘇言工作做得太到位,還是給顧塵慣的,她只覺得,自從自己當了這個經紀人以來,顧塵似乎越來越不記事兒了。
事事都問她,她難道是萬事通嗎?
這天快下班的時候,練習室里來了一位客人。
雖說是客人,但是大家卻不陌生,來的是徐子諾。
蘇言也覺得有些意外:“你怎么來了?”
徐子諾在沙發上坐下:“來你們公司有點事兒,剛好也快下班了,來接你去吃飯啊。”
徐子諾看了眼手機:“今天周五,我覺得已經到你想吃烤肉的時候了。”
這句話,正和蘇言心意。
大概也是這樣,讓練習室里其他人都明白了“心有靈犀”這句話。
中午的時候,他們還聽見蘇言說了一句“想吃烤肉了”,晚上徐子諾就來了。
季旬也忍不住鼓起了掌:“這也太厲害了吧?你們倆是有心電感應嗎?”
徐子諾撇了撇嘴:“心電感應算不上,相處久了自然就知道了。”
此時的顧塵,正坐在一旁玩游戲。
徐子諾湊過去看了一眼,原來是吃雞。
再看看顧塵又落地盒了,他忍不住說了一聲:“真菜。”
顧塵近來最受不了的兩個字,就是“真菜”。
他當即轉過頭來,語氣不善:“你說什么?”
他剛要爆發,下班鈴聲響了。
蘇言一邊背包,一邊拍了拍徐子諾的肩膀:“是吧,說了他還不服氣呢。我們先走啦,拜拜”
于是,眾人就看著蘇言和徐子諾開開心心地走了。
蘇木決定在顧塵爆發之前離開戰場:“我也走了。”
徐清月尷尬地笑了笑:“其實阿塵我覺得你挺厲害的……我還有事兒,我先去忙了。”
季旬也打量了一眼顧塵的臉色:“阿塵,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慘淡的KD,敢于……”
“閉嘴!”
“哦。”
蘇言到了公司,就被沈年橋喊走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到沈年橋的辦公室來呢。
辦公室不大,但是很整潔,資料和書都擺放得整整齊齊的,就像沈年橋這個人一樣。
沙發的小茶幾上有一個小盒子,沈年橋推到她面前:“給你的。”
蘇言喜歡提拉米蘇,沈年橋知道,所以總是會給她帶一些。
看蘇言不動手,沈年橋笑說:“快吃吧,一會兒要是讓人看見你從我這兒帶東西出去了,估計得多嘴了。”
蘇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打開了小盒子,里面是一小杯提拉米蘇。
是她熟悉的味道,但是沈年橋從來不告訴她是哪兒買的。
蘇言一邊吃,沈年橋一邊問她:“顧塵怎么樣?怎么回事兒?”
“早上給他準備早餐,我不知道他大豆過敏,結果給他買了杯豆漿,過敏了。送他去醫院看了,醫生配了些抗過敏的藥。”
沈年橋點點頭:“聲帶沒事兒吧?”
“嗯,沒事,不過估計得休息一會兒。”
沈年橋象征性地問了幾句,也算是關心了。
蘇言一個提拉米蘇快吃完了,他才又問起:“你每天早上都給他準備早餐?”
蘇言點點頭:“反正我也要吃早餐,順便給他帶一份的事兒。”
“都那么大人了還要人照顧,以后他要是不吃就隨他好了。”
“學長,你也是經紀人還說這種話。藝人任性可以,經紀人不可以由著他們任性。這話可是你教我的。”
沈年橋說不過她,只好囑咐道:“那就讓他自己起來,自己準備。你是他的經紀人,不是他的保姆。”
提拉米蘇也吃完了,“訓”也受完了。蘇言舔了舔嘴唇:“知道了,學長還有吩咐嗎?沒有我就先回去了?”
沈年橋無奈地笑了笑:“去吧。”
蘇言回到練習室,其他成員三個自然都圍上來問她顧塵的身體情況。
果然是塑料兄弟情,知道他沒事兒,蘇木和季旬也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想再聽見了。
幾人正聊著,有人推門進來:“蘇言。”
她回頭一看,是宋宜濃。
蘇言趕緊跟了過去,就聽見宋宜濃緊張地問她:“顧塵怎么樣?”
“沒什么問題,過敏反應已經退了,聲帶也沒有影響。”
宋宜濃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這人過敏的東西多,但是他自己總是不上心,以后你幫他注意一點。”
蘇言點頭應下,心里有些嘀咕。
雖然她一直以為顧塵是被包養的那個,可是看總經理的樣子,像是上心了呀。所以他們之間的關系可能更深一些?
顧塵身體怎么樣,她完全可以自己打電話問顧塵呀,為什么繞一大個彎來問她呢?
難道是為了來提醒她離顧塵遠一點的?
幾人正聊著,有人推門進來:“蘇言。”
她回頭一看,是宋宜濃。
蘇言趕緊跟了過去,就聽見宋宜濃緊張地問她:“顧塵怎么樣?”
“沒什么問題,過敏反應已經退了,聲帶也沒有影響。”
宋宜濃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這人過敏的東西多,但是他自己總是不上心,以后你幫他注意一點。”
蘇言點頭應下,心里有些嘀咕。
雖然她一直以為顧塵是被包養的那個,可是看總經理的樣子,像是上心了呀。所以他們之間的關系可能更深一些?
顧塵身體怎么樣,她完全可以自己打電話問顧塵呀,為什么繞一大個彎來問她呢?
難道是為了來提醒她離顧塵遠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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