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琳兒皺著眉頭看著司馬長離,又看了看葉婉兮,“夫人不知,這葉家大小姐可是單獨的住了一處院子,就在咱們旁邊。”
“那又如何?”
“這不是和咱們一直都不對付么?”琳兒跺跺腳,“夫人怎么就不著急呢?”
葉婉兮笑了起來,“這有什么著急的?不過是隨便的住在了附近,還能讓皇上重新安排不成?你就當沒有看到。”
不過這件事情反而讓司馬長離來了興趣。
“青山,這都是怎么安排的?”
“主子。”段青山道,“皇上和皇后自然不用說,太后也是在老地方,今年跟著來的葉太傅家三小姐和葉家人一個院子,大小姐獨獨住了一個院子,說是想要個清凈的。”
“她……”
葉婉兮擺擺手,琳兒才閉了嘴,這樣的話說多了也沒有意思。
“還有呢?”
段青山看了眼司馬長離,“太子在最西處,二皇子緊挨著太子,沈丞相一家在東處,相隔甚遠。”
“這樣也好。”
司馬長離算是滿意,若是司馬蕭然中間有了點什么動靜,也能及時的發現。
“主子,咱們到二皇子那里,只用片刻。”
段青山解釋了一下,葉婉兮就皺了眉,“這樣的情景若是還去,豈不是讓皇上知道了?咱們還是小心著點。”
“小心點的人是你。”司馬長離看著門外來來往往的人,“你可知道你家姐姐住在旁邊是為了什么?”
葉婉兮輕笑,“為了什么,王爺不清楚么?”
這女人心氣極高,自然是要嫁入宮里面的,只是司馬長離已經沒了辦法,她卻不死心。
葉婉兮知道她的想法,但是也知道這種女人入不了司馬長離的法眼。
“你們先下去吧。”
司馬長離吩咐了一聲,指了指房間,“夫人不打算好好休息么?”
等到人離開,葉婉兮才煩躁的開口,“哪有這樣的?明知道說不過我就開始轉移話題?”
“本王可沒有。”
這有什么好轉移話題的。
他自然是知道葉婉兮的態度的。
“只是覺得沒有必要。”司馬長離進了房間才站了起來,“莫非夫人是對自己不自信?”
葉婉兮眨眨眼睛,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我有什么不自信的,我只是擔心王爺著了迷,讓我成了下堂妻。”
下堂妻?
三個字就讓司馬長離笑了起來。
“看來夫人還真是想過這個問題。”
葉婉兮愣了一下,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就被別人甩掉,只是剛才想到了葉婉儀的時候,葉婉兮竟然覺得司馬長離會甩了她。
她就成了下堂妻。
“怎么可能?”葉婉兮快速否認,“若是王爺喜歡了別人,我定然是一紙和離書,咱們好聚好散。”
司馬長離靠在桌子上看著認真的葉婉兮,說不上心里面是什么樣的滋味。
“夫人……”
“怎么了?”
葉婉兮躲開視線,自知心虛,必然是不肯看向司馬長離的,就算是聽見了聲音,也只是低著頭裝作是整理東西的樣子。
“夫人。”
司馬長離又喊了一句,“夫人是不相信我?”
“相信你又能干什么?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若我是個男兒身,我也會喜歡姐姐那樣的人物。”
生的弱柳扶風,又是面容姣好。
怎么看都是娶回家的好樣子。
司馬長離微微嘆氣,“什么時候夫人才能承認剛才就是吃味了呢?本王已經請旨不再納妾,怎么你就不相信呢?”
并非是葉婉兮不相信,只是看著身邊人都是三妻四妾,葉婉兮的心里總是不安生。
更不用說司馬長離又是一個好看的,那么多人的眼睛看著,這才多久,就已經有太多的女人來找葉婉兮了。
她后怕。
“你……”
司馬長離低頭吻了葉婉兮的額頭,“夫人就相信我一次,為夫不會讓你在這種事情失望的,為夫保證。”
“要保證有什么用。”葉婉兮小聲的嘟囔,“管不住你的心思,我還能怎么辦?”
司馬長離挑眉,“為夫一顆心可都是在夫人的身上了,夫人不看看?”
葉婉兮抬頭,就看到司馬長離戲謔的目光,伸手錘了司馬長離一下,葉婉兮總覺得自己被調戲了。
二人還沒有濃情蜜意結束,外面就傳來了琴聲。
葉婉兮推著司馬長離進了行宮,便有皇上身邊的人來安排著。
兩個人到了住處,就看到琳兒一臉的不開心。
“夫人,你說葉家的人也在,不會有什么事情吧?”
琳兒只是擔心,葉家的兩位小姐本來就和葉婉兮不合,現在大家都出現在了行宮里面,怕是不安生。
“不用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葉婉兮看到段青山推著司馬長離的動作,走過去扶住了司馬長離的輪椅,“你說這行宮路不好走,你可怎么辦?”
“怎么辦?”司馬長離敲了敲扶手,“自然是讓夫人好生照料了。”
這行宮的日子無聊,葉婉兮還真是要陪著司馬長離才有些樂趣了。
司馬長離感覺到了車子的停止,低頭看了眼還在打盹的葉婉兮,伸手戳了戳她的額頭,“到了。”
“這么快?”
揉了揉眼睛,葉婉兮坐起來伸了個懶腰,“王爺是一直都沒有休息么?”
對于這種事情,葉婉兮從來都不放在心上,她向來不怕事情,若是有事情找上門來,她自然是有辦法處置的。
只是如今……
來的人眾多,葉婉兮只是看著就挺了腳步。
短時間內也沒有辦法過去了。
現如今,還是躲不掉。
“王爺,已經到了。”
“現如今醒了,就下去吧。”司馬長離摸了摸葉婉兮的發,“還不知道住在哪里呢?”
每年的住處都是不一樣的,還不知道怎么安排。
葉婉兮下車,扶著琳兒看著前面的人。
“若是一起休息了,恐怕咱們都睡不安穩。”
按照葉婉兮的樣子來看,恐怕是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若是司馬長離睡了,恐怕只會讓她磕著腦袋。
到行宮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葉婉兮一路上都在昏昏沉沉,而司馬長離卻異常的清醒。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來這里了。
每年的夏季,他都在戍守邊關,最近幾年因為殘廢,又不得不在府里面修養,他不想牽扯到這種事情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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