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心忙碌了一個上午,花小滿效率極高,中間就起來喝了口水、去了一趟廁所,剩下的時間,都在給鄺教授打字。
楚淮看的心疼,忍不住又出去給鄺教授打電話,抗議他壓榨花小滿的惡行。
鄺教授是過來人,知道楚淮關心則亂,也沒多說什么,只是不痛不癢地安慰楚淮幾句。
后來想了想,鄺清仁還是答應楚淮,空了跟花小滿聊聊,讓她注意勞逸結合。畢竟花小滿的時空異能,才是鄺教授更在乎的東西,他根本不在意花小滿能打幾個字。
花小滿可不管別人怎么想,她做一份工作,總要對得起自己的薪水。昨天晚上陪楚淮審訊、安慰楚淮,本來就浪費了不少時間,今天下午可能還會被周國人影響。
花小滿這也是想著,集中jing神先把工作做好,總不能因為雜七雜八的事兒,耽誤了她的正經工作。
鄺清仁和楚淮覺得,讓花小滿打字,就是給她玩玩的,重要的還是異能,或者說是幫楚淮緩解心理壓力。
可花小滿是個實誠孩子呀,她來這兒,說好的兼職就是打字,其他都是附帶的。
就是因為每周兩天,每天六小時的打字工作,才給她發一千塊錢。要是不打字,她都沒資格拿人家工資了。
花小滿還不知道,楚淮私下給鄺清仁打電話的事兒。忙碌了一個上午,特別有成就感,這才收拾準備一番,跟楚淮告別,往基地外走。
周參謀是人面很廣,很有牌面的大佬,請吃飯當然不可能在食堂湊合。
他也是考慮周到的人,怕花小滿沒有安全感,選了一家距離近但是檔次稍差的牛排館,還有一家需要開車出去但是檔次很不錯的西餐廳。
花小滿毫不猶豫地選了牛排館,沒別的,至少近。反正她都不會吃東西,選什么地方都沒區別。
花小滿心懷忐忑,戴了個口罩,跟著周參謀一起,進了那家牛排館,隨便點了個招牌套餐。價格什么的,她也不看,也不關心,免得心疼,反正都是姓周的請客。
口味如何,她也不關心,反正她今天不會摘口罩,也不會吃東西!
“小同志,怎么到了店里,還不摘口罩?”周參謀問了一句。
花小滿解釋了一句:“我這兩天感冒,口舌生瘡,醫生說是流感,還回傳染,我就想著戴個口罩,免得傳染人。”
周參謀也沒多想,畢竟之前都是跟花小滿電話聯系,他昨天也沒見到花小滿,也不知道這小姑娘具體如何。
反而是因為上次的固化思維,周參謀總覺得花小滿是眼皮子淺,沒見過世面,又有點拜金的女孩子。很容易拿下的那種。
這姑娘長得是挺好看,而且屬于清純不妖的那種,很容易引起男人的保護欲。難怪能勾搭到楚淮。
她勾搭楚淮,肯定是看上楚淮的家世背景了。
周國人心里想著,有點不屑,但很快藏了情緒,熱情地跟花小滿聊天,跟花小滿講牛排的發展史、西餐禮儀、各國風俗等等。
別說,周國人這人,估計有錢又有機會吧,知識面、見聞方面還是挺廣,他這碩士學歷,也不是假的,人家知識分子的身份在那兒,也不用裝,自然就會說。
而且這人吧,不愧是做管理的,特別擅長溝通,而且很會抓人心里活動,聊了會兒上了牛排,看花小滿不肯吃,他也不強求,就喊了服務員,幫她包起來,讓她帶回去吃。
關于牛排怎么熱的話題,周國人也跟花小滿說道了一些,雖說拿回去再熱了未必有店里的好吃,總歸是有的吃,免得花小滿尷尬不肯摘口罩。
總體呢,周國人給人感覺,還是很紳士的一個大叔。他年齡都四十好幾了,估計比花小滿二叔還大一些呢。
花小滿也會跟周國人聊一些話題,但她始終沒等到,對方所謂的麻醉煙。
期間,花小滿去了一趟洗手間,在洗手的時候,對著鏡子,突然看到身后的阿姨,拿了跟棍子就朝她腦袋上敲下來。
原來,這老東西改變計劃了!
花小滿反應極快,畢竟是每天鍛煉,又有楚淮這樣的專業老師指點,她已經形成了一定的肌肉記憶。
眼看那跟棍子就要敲到花小滿,平常的女孩子,哪怕是文弱一些的男生,遇到這種事兒都能一時嚇傻了,然后嚇傻了的功夫,就被人敲暈。
花小滿沒有,她一個翻身,利落地翻滾了一下,躲過阿姨的木棍,之后大膽地反手擒拿,講她胳膊給卸了,發出一聲驚呼。
花小滿怕她壞事兒,連忙給她嘴上塞了塊抹布,把人拖著丟到旁邊衛生間的獨立隔間,把門反鎖。
那阿姨還想踢騰,花小滿想了想,利落地一個手刀,打在她脖子上,把人敲暈了再說。
之后花小滿也不出去,立刻撥通了楚淮的電話:
“我在金豪牛排館,有人想襲擊我,我把她打暈了,在衛生間,我懷疑還會有人接應。快來救我。”
“好。”楚淮的聲音有點急促:“你不要掛電話,我們隨時保持聯系,我進來了,周國人不在座位上,應該也去了洗手間。你現在千萬別出來。”
進來了?這么快?
花小滿都有點楞,雖說這家牛排館跟他們基地只有四百米距離,就算是跑過來或者開車過來,也總要點時間,不可能這么快吧?
難道說,楚淮一直跟著她的?
花小滿心里突然有底了。
就在這時候,有女人的聲音傳來:
“花小滿小姐,花小滿你在里面嗎?周先生讓我幫忙問問,你是不是有什么問題,需要幫忙嗎?”
“花小滿小姐,請問您是不是忘了帶紙,我是餐廳服務員,需要我給您送進去嗎?”
“花小姐?您還在嗎?您不會是出什么意外了吧?女廁所還有人嗎?有人的吱一聲,沒人我就要一個個撞門了,防止客人出現意外。”
“有人,鬧什么鬧?你們餐廳事情真多。”旁邊一間隔間,有中年女人不耐煩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