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銅勛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覺得自己咬咬牙能堅持下去,他完全沒有想過第二天會累的起不來床。
尤酒看著魏銅勛的賣力,而她自己呢,卻是掏出炒好的南瓜子和炒青豆在一旁陰涼處一邊坐著一邊吃,那模樣可是愜意的很。
正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尤國信和魏銅勛看著手里的鋤頭,再看看一邊坐著吃零食看比賽的尤酒,那叫一個心塞。
尤酒還很過分地說:“很好吃的,不過晚上的更好吃,這些吃的我還有存貨,晚上開飯前,這些就當成餐前小點。不用羨慕的,加油哦!我看好你們噠!”尤酒比了一個握拳手肘向下撐的姿勢,鼓勵道。
“我!”魏銅勛有種摔掉鋤頭甩頭就走的沖動。
可是尤酒又接著說:“凡參加了比賽的都有獎勵好吃的,若是現在離開,可就什么都沒有了哦。”
說完又坐回樹蔭下的吊床上,搖啊搖啊搖。
樹蔭正好,尚無蟬鳴,偶爾有幾聲蛙叫,那是非常適合睡午覺的,就這樣,她一不小心就睡了過去。
魏銅勛:……
尤國信:“算了,我大侄女還小,你比她大,別計較。”
魏銅勛:得!我繼續開。
有了一開始的尷尬,大伙開荒都收起了那些不該有的小心思,既然是男人間的比局,自然是擺在正面上的較量,有時候男人的勝負欲就是那么的——幼稚。
當尤酒醒來的時候,便看見那片圈出來的地方完成度都快接近了尾聲。
“哇,你們好厲害呀!好像,這個,小叔和魏小哥你們可能要輸了喲,到底是你們當中的誰?加把勁還能出個最終的高低哦!”
“菜夫子,老爹,你們怎么可能比曹夫子厲害?這真是跌破了我的眼鏡啊。厲害厲害。”尤酒比出大拇指。
曹十三:那是,我故意比他倆慢,你以為我很容易怎么滴?
最后又過了一刻鐘,尤國信輸了,尤國義贏了。
但尤酒明顯發現了在最后關頭的時候,菜菜故意讓了一下爹爹。
想不到有點心疾的菜菜,干起活來這么利索?她是不是低估了他的身體素質?
尤國義看著菜菜也越發滿意了,原本菜菜有心病,他以為他會養尊處優,絕對不動手干活的,沒想到他做起事來氣都不喘,這身體素質還蠻不錯呀。
尤國義一開始還不是很喜歡菜菜的體弱,如今算是很欣賞了,他的本意又不是讓他以后經常這么做,而是純粹想觀察一下菜菜是不是真的什么都干不得罷了。
一開始他也擔心他的心疾,但是觀察了很久,菜菜都沒有發病的跡象,尤國義便放下心來,一邊開荒一邊觀察,最后總結,這小子身體剛剛的。
“我的三篇策論不用寫了吧?”尤國義問道。
“最差的懲罰也輪不到我。”趙偲冷靜地說,只要不輸就是贏,所以趙偲并沒有和尤國義強爭第一。
尤大伯差不多結束的時候被撞向刺樁的野豬驚了一下,放下鋤頭便去查看,否則,第一一定是他。后來他那份,曹十三給幫忙鋤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