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舉相公家的地主婆

第七百零六章 耍猴的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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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瀾抽抽嘴角,心說,我家常喜能答應才怪呢。

拱拱手,對著榜眼說的相當男人:「趙兄,小弟在府上不拿事,成與不成,不影響咱們兄弟情誼。」

趙侍讀一臉的兄弟情深:「懂,這事同賢弟無關,賢弟為了子孫大計,堅持。」

那副賢弟你忍辱負重的表情,差點把周瀾給傷到。他也不至于那么慘,真的。

等趙侍讀走開了,付探花郎拍著桌子笑不停,這個神發展呀,竟然還能這樣。

探花郎:「趙兄竟然如此善解人意,以往竟然是我錯怪了趙兄,不過三子,四女,趙兄當真是本事。」

說完探花郎再次笑開了,還對著周瀾:「恭喜賢弟,侄子還沒生下來,兒媳婦就有了。」

這算是什么本事?周瀾不以為然。還有呀,那可不是我家兒媳婦。

探花郎湊過來,擠擠眼,一臉的八卦:「賢弟在府上,當真不當家嗎?是不是謙虛了。」

周瀾挑眉,用得著同你解釋嗎,左右你連個媳婦都沒有,更沒有孩子要同我府上結親。

就聽探花郎很是同情的說道:「其實我也挺理解的,畢竟弟妹身邊的大利姑娘不好惹的。」

然后打量周瀾的小身板,這是認為,周瀾還要受肉體傷的摧殘。缺不缺德呀。你沒事就不能盼著我點好嗎?

周瀾抽抽嘴角,在想要不要解釋一下,不會給媳婦帶去什么麻煩吧?悍婦,其實也不是好聽的名聲。

就聽探花郎那邊冷哼兩聲:「別以為不解釋,我就真的心里你的話,我可不是趙榜眼。」

跟著人家又說了:「周賢弟你不厚道呀,怎么能如此忽悠厚道的趙兄呢?外面的食肆,那都是弟妹為了方便賢弟折騰出來的。弟妹多愛重賢弟呀。」

誰不知道,周府弟妹,為了夫君能夠榜上有名,那可是天天求神拜佛的,這樣的女弟子,能讓男人不當家嗎?

周瀾一個沒忍住笑了,提到這個,他就忍不住得瑟,控制不住表情,恨不得讓天下人都知道,他們家常喜就是這般心疼他,心里有他的。傲嬌的小表情,都壓抑不住了。

你看一不小心就漏了行藏,還是先生說的對,還得繼續鍛煉,畢竟走仕途的講究喜怒不形于色。

說真的,就這表情,看的探花郎相當不是滋味,不過就是一個食肆嗎?不就是娶了個心里有他的夫人嗎?

當然了,他都沒有。確實有點酸。

周瀾心情好,不介意分享兩句:「付兄呀,咱們都是年輕人,在子女教育、結親問題上,我覺得應該尊敬他們的意見一些,比如婚姻。付兄該是最明白才對。所以孩子們的親事,還是要聽聽孩子們自己的意見。」

在如今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年代,人家的教育理念多先進。可以說獨樹一幟。

周瀾覺得,探花郎能夠理解的,畢竟付侍讀因為婚姻之事,深受其害。

這話說的有點扎心,人家探花郎就不太愿意聽,誠心擠兌我呢唄?

都是讀書的,比扎心的話,誰說話也不比誰差的。

人家付侍讀跟著就說了:「周賢弟謙虛了,賢弟說的似乎深有體會,我聽聞,周賢弟同弟妹的婚事是長輩們定下的,莫非周賢弟對這親事有所保留,才有此一說?」

說完人家還挑挑眉:「不知道弟妹若是知道賢弟對親事如此介意,該如何心情,這食肆呀可是弟妹對賢弟滿滿的情誼。」

就差說周瀾郎心似鐵,辜負了內眷的厚愛,就差罵周瀾不是東西了。

周瀾瞧著探花郎的小表情,一個沒忍住,差點一不小心說出,是我媳婦覺得給孩子早早定親不好。

你想多了,少挑撥他

們的夫妻關系。啥都不懂,裝什么大尾巴狼呀。不稀罕跟你說。

想到若是說出來,還不得讓沒見識的探花郎覺得自己懼內呀,才及時住口,誤會也挺好的。

對著探花郎輕哼一聲:「這個就不勞付兄牽掛了。付兄孤家寡人難怪看不出小夫妻的情分。」

周瀾一臉的你個沒成親的懂什么呀,人家把已婚男人的身份,擺的那個不可言說呀。

說完人家就走了,把探花郎擠兌的這個牙疼呀。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我沒成親,我招誰惹誰了。

若不是這對夫妻不講情義,他追求大利姑娘怎么也該有點水花才是的。怨誰呀?還好意思擠兌他身邊沒人。

周瀾心里也不高興,以后都不想同這人玩了,竟然質疑他們夫妻情分,哼,就是嫉妒了。

然后看到趙侍讀的時候都沒有好臉色,惦記我家兒子,還敢惦記我家閨女,還是個招惹是非的體質,這人也得遠著些。放眼望去,感覺都不是好東西。

你說遠著這個,遠著那個的,周侍讀突然就變的高冷了。身邊沒有朋友了。

老翰林們都側目,年輕人到底玩什么呢。一天一個樣,怎么還說生分就生分了。

看著周侍讀也不是有點成績就飄的呀?所以你看,這點變化,人家都能給你分析出來一朵花的。

不過年輕人的脾性都是這么磨合出來的,沒點事發生,誰能看出來誰的品性呀。

人家老翰林們一個個的全都是看笑話的。偶爾還要攛掇兩句。你說這群老翰林都是什么人呀。

周瀾就覺得這群人狡猾,背后說一句,太不是東西了,看樂呵不嫌棄事大。

當然了,對面的時候,人家周瀾隱晦的表示:「你們這樣,對得起良心嗎?」

人家老翰林說的可直白了:「我們也是這樣過來的,輪到你們了。別急,你們也會有看別人笑話的一天。」

周瀾這個郁悶,感覺自己耍猴的,還是那個猴。

探花郎聽到這個比喻的時候,感覺哪哪都不好了。當耍猴的也是讓人圍觀的。別說他也是那只猴了。

身邊的一群老學儒,竟然是這樣的人。

反倒是趙侍讀憋了半天,來一句:「如此,我是不要去敲著鑼,同他們討點賞錢。」

總不能讓他們白看笑話。

探花郎感覺自己腦子好像有點跟不上,為什么感覺趙榜眼說的有道理呢?

不行,這事得屢屢。最新網址:←→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