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七,今天上班。
阮令聞直播,觀眾依舊多。
又是沒被封的一天。
哈哈哈真有人去簽到。
“時靈時不靈直播間今天被封了嗎”簽到帖,一群狗子去玩的。
我和你們說,都是白費心機。
時靈靈辛苦了,該休息幾天。
對,靈靈寶貝想休息就休息。
該回來還得回來,這么多媽媽等著。
據說羅靜姍有三大預言:地震,戰/爭,油價會漲。
算命和預言不是一個路數。
算命是微觀,針對個人或者少數群體;預言是宏觀,多大都可以。
懂了。
羅國是沒得玩了唄?以為搞個宏觀就成神了?
時靈靈,你能算嗎?
阮令聞給人開麥。
屏幕中出現一個老總。
羅州石化老板?
我現在看到這個羅,有應激反應。
哈哈哈,正好老總姓羅。
羅總拿著手機直播不太習慣,他調整一下姿勢,打招呼:“時靈靈好。”
阮令聞看著他大腹便便,客氣的說道:“你好。”
羅總臉比較圓,認真的說道:“油價是大家都關心的問題。”
時靈靈她不關心。
她家有司機。
她家有管家。
時靈靈也不關心柴米油鹽。
時靈靈關心地下的油,以及可能造成的污染。
羅總看看彈幕,說道:“時靈靈能預測一下大概的情況嗎?”
我也想知道。
羅靜姍預言的靈不靈?
阮令聞說道:“你抬腿,跺兩下,用力。”
羅總不動。
阮令聞把人踢了。
你跺你也麻。
就是這句話。
自己跺過才印象深刻。
在時靈靈的直播間擺什么身份?
這其實是個偽命題吧?
好比我覺得今年大豆要漲,各種騷操作一來,它到底漲還是不漲?
時靈靈一句話,影響大豆期貨。
時靈靈不說話,油價有點繃不住。
你跺,你跺還是不跺?
為什么要聽風就是雨?
不論誰說的都香?
時靈靈沒上過大學,有些東西真不懂。
時靈靈,我有事想找你幫忙。
阮令聞給人開麥。
屏幕中出現一片凌亂,客廳里的沙發都被拆了。
這是遇上二哈拆家了?
二哈拆家找時靈靈做什么?
二哈和前男友是背鍋雙俠嗎?
你們為什么會懷疑前男友的人品如此不堪?
鏡頭到臥室轉一圈,兩個臥室,加一個書房,都亂,都沒法下腳。
攝像頭對著一個女士的臉,有三十多歲,穿著紫紅色高領毛衣,頭發用夾子夾在頭上。臉化了點妝,抹了點口紅,稍顯凌亂,但比不上凌亂的現場。
女士氣的發笑,打招呼:“時靈靈好,你都看到了吧?這是怎么回事?”
女士又解釋道:“過年我們回他老家了。昨天回來,路上堵車,一早到的,他直接上班去了。我又帶兒子去了趟醫院。回來就看到這樣子,還沒報警呢。我兒子在樓下鄰居那兒休息了。這簡直!”
這簡直!
擱我也得瘋!
哦,我們過年回老家,昨天回來,家里全亂了。
走的時候窗戶沒關,過年刮風下雨的。
我家是真被二哈拆家了。
阮令聞說道:“你丈夫是守義區的領導,包守義。說起來,這在古代要避諱的。”
女士笑道:“對。當時他過來,別人開玩笑。我媽就說這事兒。我兒子有時候也避諱。”
女士說道:“避諱比如不直接說父母的名字,不能說父母官的名字。守義區的人完蛋了,都不能說自己是守義區的。最好的辦法是給他換個地方去,別霍霍守義區的人了。”
原來如此。
守義區的人:……
我是守義區的啊,包守義人很好。
我奶都說,他就是我們守義區的人。
我們這兒不少人叫他包青天。
雖然包守義管的不是那個事兒,但他確實清。
阮令聞說道:“有人說他是貪官,來抄家了。”
女士看看沙發,都被拆了;用腳從邊上勾一個板凳過來,隨便坐了。
起來!
快起來!
就這個板凳!
哈哈哈哈,板凳能藏什么?
你懂什么?你問她!
女士被網友逗笑了,坐穩的很,不太在意形象,問道:“時靈靈,抄出什么了?”
你別得意!
這次不行,下次肯定行!
我好奇怪,鬧出這么大動靜,樓上樓下不知道的嗎?
鄰居關系不是還不錯?
阮令聞說道:“放上音樂,開著電視。”
大年三十?
四處都在放鞭炮,聽都聽不見。
你家沒人,開了電視不奇怪?
鄰居也不是專幫你看著,賊也有手段吧?
我是樓下的,我也回老家了。
阮令聞說道:“你有一棟別墅。”
女士應道:“那是在鎮上,我媽給我的。”
啊,我在鎮上!
別墅里邊確實有人,我們報警了。
包守義的老婆很有錢?
女士應道:“不是。鎮上建房,我媽順便給我建一棟,值不了多少錢。”
鄉下這種房子,便宜的幾十萬,貴點的就是一二百萬。
關鍵看屋里有什么。
那不是去抄家了?
這賊有問題?
時靈靈不是說了?懷疑包守義是貪官。
那錢藏在墻上?不會在別墅掘地三尺吧?
女士深呼吸,強忍著怒火,問道:“鎮上也這樣嗎?”
阮令聞說道:“鎮上過年的時候人多,今天上班走了,他們才有機會下手。”
也就是說工程暫時進行到一半。
沒有。
我們進了門,看一群賊拿著工具,坐在空蕩蕩的屋里懷疑人生。
不,懷疑包守義到底多能藏?
阮令聞一拍后腦勺:“有了!”
哪兒?
阮令聞掐指一算:“梧桐巷可能有金屋藏嬌。”
哪兒有梧桐巷?
守義區沒有。
女士有了興趣:“我也想知道。”
有殺氣!
通知包青天了嗎?
時靈靈好,我是包守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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