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說什么都對

17,這么玩是會死人的啊~

在拓跋俊對阿茶的殺意終于減退了之后,他也終于能喊出那三個字:“左丘格!”

左丘格頓時屁滾尿流地再次出現在拓跋俊面前:“殿下,殿下啊!奴隸在!”

他悔啊,真的悔!

他不該買這件衣服回來啊!

還有,夫人臉上的那些化妝品真的都是他買的?

左丘格對自己的審美產生了懷疑,但好在拓跋俊這會被氣的似乎沒聯想到他身上。

拓跋俊將心中的火氣壓了又壓,用著平時一般幾乎沒區別的平靜語氣說道:“帶夫人去換套衣服,順便教導一下下人......”

雖然但是。

可是這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她這么亂搞,丟的可是他的臉。

他才不要傳出什么他的妻子喜歡紅配綠小丑聯名猴屁股同款妝容的名聲。

他,要,臉。

就算陰差陽錯,被人掉了包。

那也目前是他的妻子。

何況,他也聽過那句話:得阿茶者得天下。

既然神女存在,他又無法依靠意念殺了她。

這讓他隱隱相信了這個傳言。

他開始有些期待她會給自己帶來什么驚喜。

即便,現在的她看起來依舊是個傻子。

但是算算時間,似乎,還有一個月就到了傳聞中阿茶蛻變的日子了。

一個月啊......

那不就是太后生辰在皇宮中設宴的日子嗎?

拓跋俊瞇起了眼睛,若有深意地盯著被哄了半天才愿意離去的阿茶的背影。

讓他到時候看看,她究竟會有怎樣驚人的表現。

可憐的拓跋俊并不知道。

他不需要等一個月那么久,他馬上就可以看到阿茶‘驚人’的蛻變.....

午飯時,阿茶踏著端莊的步伐,宛如神女一般緩慢地踏進了拓跋俊處理政務的宮殿。

殿臺下,下人已經擺放好了碗筷。

拓跋俊聽見聲音,放下手中的文件,望了過來。

和剛剛見過的阿茶不一樣,此刻的她渾身寫滿了清冷的氣勢。

就仿佛那雪山上不可多得的天山雪蓮,孤傲,冷艷。

嗯?

拓跋俊奇怪地看著阿茶,她現在怎么有點怪怪的?

阿茶沒有管短短一盞茶間拓跋俊臉上來回切換的表情,她一步一步走到拓跋俊面前,冷峻的目光毫無溫度地盯著他俊朗的臉。

手突然揚起了拓跋俊的臉,學著男人油膩的樣子湊近了拓跋俊:“男人,你就是這么對神女的?”

拓跋俊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眼睛眨巴了兩下。

看起來竟有幾分呆萌。

不怪拓跋俊,而是阿茶的反差太大了,他真反應不過來。

不是吧不是吧,這個女人特么的是有精分吧!

但拓跋俊好歹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男人,他很快穩住了自己受傷的心靈,警惕地看著‘不一般’的阿茶:“神女?”

阿茶冷漠的眸子倒映著拓跋俊俊朗的面龐,她離他更近了,都能感受到彼此呼出的氣息。

阿茶長長的睫毛眨了一下,冷聲道:“看來,你不是很想當皇帝。”

拓跋俊頓時一驚,渾身隱隱繃緊,打量著面前的阿茶:“你這話什么意思?”

阿茶輕笑一聲,突然離開了拓跋俊范圍,站直了身體:“哈,你不知道嗎?”

拓跋俊聽見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起來,他有了一個不可思議地猜測:“你要助我當......”

最后兩個字他沒敢說出來。

阿茶嫣然一笑,美得不可方物,柔弱的小手撫上了拓跋俊的臉蛋,輕輕地摸了一下:“臣服我,跪拜我,討好我......”

“.......你會得到你想要的。”

拓跋俊瞳孔微微放大,感到不可思議。

現在的阿茶和剛剛的阿茶確實完全不一樣了。

氣質,氣場,說話方式還有表情,完全是兩個人。

難道說,她此刻表現出來的怪異都是因為一個月后她會成為真正的神女?

拓跋俊的呼吸聲變得越發急促。

他細細地打探著阿茶,想從她的臉上看出點什么,但奈何什么都沒看出。

現在的阿茶就像一個冰雕一般,讓人看不透,沒有任何微表情。

阿茶淡漠地說道:“五天后,你會出門,但不要走林間的那條小道,雖然隱蔽,但是太子在那埋下了埋伏,你會在那重傷。”

“你將完不成你重要的事。”

拓跋俊瞪大了眼睛。

她怎么會知道自己五天后的計劃,她還知道什么?

拓跋俊猛地抓住了阿茶的手,還想再問點什么,但這是阿茶陡然眨巴眨巴眼睛,然后換上了一副花癡的表情:“夫君,你怎么牽著我的手呀,討厭~~~~”

“我娘親說,不可以白天這樣的哦,白日宣淫是不對的哦......”

拓跋俊僵住了。

僵在那里。

一時之間,毫無反應。

就跟被點了葵花點穴手一般。

阿茶卻還在甜膩膩地撒著嬌。

白澤嘆了口氣:“宿主啊,我總覺得你這么玩會把他搞成神經病啊。”

阿茶呵呵一笑:“那他也太沒用了,我不喜歡沒用的男人。”

白澤:“......”你牛逼你說的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