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要比試,自然要定個規矩。
今日二皇子心血來潮到皇家獵場打獵,帶了將近十個打獵好手,個個裝備齊全,身上不僅帶著獵大型動物的誘餌,弓箭之類的也帶的足足的。
反觀蕭硯臨這邊,只帶了三個暗衛,還帶了顧白榆這個新婚妻子。
二皇子看著兩邊的人數差距,眼神一轉,有了主意。
他們這種身份的人,要比試,自然有人上趕著獻計,親自比試當然也可以,但二皇子怎么看都不是那種硬氣的人。
“我看侯爺帶著新婚妻子,不好施展,若我們單獨比試,我未免占了侯爺的便宜了,不如我們以時間為限,各自帶著手底下的人去獵殺獵物,最后比比哪方獵的更多如何?聽聞侯爺手底下能人眾多,今日正好讓我開開眼。”
顧白榆簡直要被二皇子的不要臉氣笑了。
先不說他們人少,暗衛們更是什么都沒帶,怎么比試?
然而沒等顧白榆開口,蕭硯臨便答應了下來:“好啊,一個時辰后,此處相見。”
二皇子見蕭硯臨答應的如此爽快,微微瞇起了眼睛。
蕭硯臨如此成竹在胸,未免太不把他放在眼里!
“既有賭約,自然要有賭注,不知侯爺想賭什么?”
蕭硯臨牽著馬繩,黑馬收到挑釁,急躁地在原地打了個響鼻,似乎是在催促蕭硯臨快些給對方一點顏色瞧瞧。
“二皇子想賭什么?”蕭硯臨反問。
二皇子這次篤定自己能贏,之前幾次在蕭硯臨面前里子面子都丟了,他還記恨蕭硯臨成親那日當中給鄴帝跪地求饒的屈辱,心中發狠:“若誰輸了,便跪下叫聲爺爺!”
蕭硯臨看著二皇子眼中的恨意,暗自搖頭。
“若我輸了,便按二皇子要求的做,若二皇子輸了......君臣有別,我敢做二皇子的爺爺,卻不敢在陛下面前造次,喊爺爺便免了,二皇子送十萬兩白銀到軍中,充作軍餉即可。”
蕭硯臨不是那種逞一時口舌之快的人,與其賭那些莫須有的,還不如拿點實實在在的好處。
再說,他瘋了才會答應下來,二皇子喊了他爺爺,他豈不成了鄴帝的爹了?
顧白榆在一旁也是想笑,這二皇子是狗急亂咬不成?想扳回面子也不必出這種餿主意吧?
二皇子可不管這么多,一心只想扳回面子,立刻應下:“一言為定!”
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帶著手底下的人,策馬往林子深處狂奔而去。
等到人走了,顧白榆臉上才露出幾分擔憂:“他帶的都是打獵好手,暗衛們能行嗎?是不是得先給他們準備弓箭?”
蕭硯臨見她一臉著急,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臉頰,入手軟乎乎的,于是掐變成了摩梭,舍不得放手。
“晚了,你沒看到剛剛他派人往出口去了?大概是吩咐把備用的弓箭都收走,現在去了也找不到弓箭。”
顧白榆急了:“那怎么辦!”
顧白榆不是懷疑蕭硯臨的能力,但就算蕭硯臨再怎么厲害,也不可能在那么短時間超過十余個人,而且還帶了她這么個“拖油瓶”。
蕭硯臨倒是老神在在,朝暗衛們使了個眼色,暗衛們對視一眼,各自分散開了。
蕭硯臨自己則是繼續策馬,悠哉游哉帶著顧白榆在林子里踱步。
“侯爺,您到底有什么辦法?”
顧白榆憋不住話,她太好奇了,蕭硯臨看起了已經有了主意。
看顧白榆一副好奇的模樣,蕭硯臨突然把臉湊近了些:“親一口,就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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