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綜:萬人嫌的我爆紅了

255章 春晚除夕夜,裴暮蟬突然出現長安,慘烈修羅場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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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暮蟬被他那句話刺得臉忽的一熱,見他還在那碎碎念,不由眨了眨眼睛,啞然失笑。

“怎么高興成這樣?”

“沒法說,八字沒一撇的事情,我那邊的領導給了一個參與紅色題材劇本討研的機會。我正好好有些想法,答應過去試一試。”

“紅色題材?”裴暮蟬微愣,“你什么時候又會寫劇本了?”

“抽空學的,以前就挺感興趣,只是沒時間以前就挺感興趣,只是沒時間寫。”許青焰擺了擺手。

“這題材寫起來有難度,不過有機會的話,你去試試也好。”裴暮蟬并沒將這事當真,只當是他想要玩票。

不過寫劇本和寫歌根本不是一回事,中間差了十萬八千里。雖然這一行都有音樂裁縫和劇本裁縫,但劇本的撲街的概率太大了。

況且編劇圈基本是一個已經固化的圈子,需要別人帶你“入行”。新人很難出頭,除非像許青焰這樣空降資源。有人賞識你,愿意給你機會嘗試。

編劇不全靠手藝吃飯,縱使你拳打腳踢左右逢源,讓伱喝酒,你就得往死了喝。在編劇群里和大佬搞好關系,經常聊天,也有機會接到一些零散的訂單,這些算不上創作。

再其次,編劇是一個沒有地位的職業,在演藝圈處于地位下水道,誰都能讓你改劇本。特別是有的劇組劇本圍讀,十幾種職業跟你掰扯,讓改劇本。

哪怕是一條狗,要飯也不需要叫十幾聲,但是編劇需要的。“老師”帶著你去要飯,老師吃干的,你跟狗一桌。

視頻通話中,手機畫面里,裴暮蟬眼神靈動。

“你找了制作公司嗎?還是說你打算掛靠在你自己公司名下?”裴暮蟬又問道。

“掛靠在自己公司吧,那邊要等過完年才會開始,公司反正也差不多弄好了。”他道。

“嗯,還有件事和你說一下。”裴暮蟬忽然安靜了下來,呼吸聲明顯加重,“我想去長安看看。”

“好……好啊!你幾號過來長安?我去接你。”許青焰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最近長安過幾天可能下雪,你來正好可以……”

“算了,快過年了你也走不開,我過年前幾天可能要回家。”裴暮蟬嘆了一口氣。

許青焰聞言有些麻,心道你擱這釣魚呢?

不過轉念一想,他確實走不開,裴暮蟬來了他肯定得請假。倒也不是不能請,只是在這個節骨眼上請假,多少有點敏感。

“你要回家,那你還說。”

聽著他抱怨似的話,裴暮蟬垂眸不語。

“那你過年來我那嗎?”

“哪?”

“我老家山西那邊,離你那倒是挺遠的。”

“山西?”許青焰微愣,腦海里莫名閃過一些電影片段,煤礦,黝黑的臉龐,《盲井》。

“嗯。”

“那邊的人都和你一樣好看嗎?”

裴暮蟬明白他的意思,冷笑道,“你來了不就知道了。”

許青焰其實去不了,春節結束了,他要帶林晚粥回清河。還有一大堆的事情,不一定能去。

于是他實話實說,“可能去不了,過年有點事要忙。”

裴暮蟬哦了一聲,沒再說話了,過了好一陣才道。

“到時候再說吧。”

話題就此擱置,而后聊了幾句就掛了。

許青焰盯著通話結束發了一會呆,有時候也不知道忙一點好,還是閑點好。

太忙就離得太遠,平時連見面都難。不忙也不一定會墜入溫柔鄉,或許還在日常相處。分離有時也是一種催化劑,催促著一段曖昧的感情開花結果。

不管怎么樣,繼續往前走肯定是對的。如果抓不住愛情,至少還有……

不可能抓不住,許青焰搖了搖頭。如果不能全都要,那不管怎么選都是錯的,不如一開始就全都要,多花些心思和時間,成為她們的避風港。

隔日,林晚粥給他打了一個電話,稱接到了一家知名服裝品牌代言。

“他們說我的氣質很符合他們的品牌定位,但應該是因為在跨年晚會上唱了《起風了》的緣故。”

“人家都說了是單純看中了你的氣質,那肯定沒錯。”許青焰順嘴夸了小姑娘幾句,“別人有你百分之一的氣質,都能原地出道當女明星了。”

“鵝鵝鵝,你肯定在騙我!”林晚粥笑了一陣,壓低聲音說悄悄話,“我最近又瘦了兩斤,厲害吧?”

“你都這樣還瘦啊,給同行一條活路吧。”許青焰夸張道,“下次跟你出去得在你手上綁點繩子,怕你飛走了。”

“哪有怎么夸張……春晚那天晚上我去找你好不好?”她問道。

“好啊,正好一起回家,我請個假,后面的事情就不參與了。”許青焰道,春晚結束后請假問題并不大。

“好噢。”

許青焰這幾天上班心情都不錯,甚至破天荒的和甘文昌聊了十分鐘的八卦。

甘文昌:“你不對勁。”

“什么不對勁?”許青焰一臉不以為意。

“平時你上班臉色跟掉了錢一樣,今天倒是一臉笑。”甘文昌吐槽道,“你該不會走了什么大運吧?”

許青焰瞥了他一眼,沒說什么,參與劇本編寫這種八字沒一撇的事情沒法說。

事以密成,雖然他知道甘文昌不會說出去,但是還是沒必要特地去說。

兩人匆匆聊幾句,第三輪大連排開始。

現場眾人一直排練到凌晨,每個人都很疲憊。一開始大家還能有說有笑,到后面的基本沒幾個還在說話的,個個蹲在地上休息,有人抱著腿坐在地上發呆。

制作組穿梭在人群中,喊著夜宵憑工作證自取,領取地點在……垃圾不要亂扔云云。

凌晨,許青焰和甘文昌在臺下看rap那一段,兩人故作高深,好似對rap很有研究,實則眼神卻都在溜號。

“好!”甘文昌鼓掌。

“好在哪?”許青焰問道。

“歌詞優美,曲風激昂,展現出的精神入木三分。”甘文昌摸了摸下巴道,“有種我小時候被我媽打得上房頂的感覺,渾身通透。”

許青焰:“……”

“這次大聯排之后,估計最多再搞兩次就除夕了,你春晚結束后有什么安排?”

“我?”甘文昌一愣,隨后道,“先休個假,再回去上班唄,你呢?”

“我……”許青焰猶豫道,“暫時不知道,該回哪去回哪去吧。”

“不是哥們,你還回去寫歌啊?”甘文昌嘴巴微張,一臉無語,“你直接去總臺不就行了嗎?跟著何處長吃香的喝辣的。”

啪的,一道窈窕的人影漂了過來,聽了個末尾,加入了他們的談話。

“離譜吧,這世界上真的有不想進總臺的傻子。”

“蕭總監?”甘文昌看清來人,一個激靈直接靠邊,卻發現蕭淑君是許青焰搭話的。

“剛剛聽到你們說話,忍不住過來說兩句。”她道,“明明跟著何處前途無量,某個傻子卻連捷徑都不走。”

“確實。”

許青焰聽麻了,“總臺哪有那么容易進?整得好像我想進就能進一樣。”

蕭淑君白了他一眼,“總臺分事業編和臺聘和公司聘,事業編和臺聘都挺舒服的,前者大部分都是四五十歲的老人,你基本沒機會,臺聘比較嚴格但不是沒辦法。公司聘確實不怎么樣,辛苦又沒有競升渠道。”

“但是你跟著何處,人家愿意帶你,用不了幾年,編制肯定到手了。”

說到底,蕭淑君還是不看好許青焰開影視公司。這年頭開一百個影視公司,倒閉99個。

甘文昌聞言,倒沒繼續勸,“你那影視公司手續辦完了嗎?”

“差不多弄完了,年后開始吧。”許青焰隨口答道,神態放松,“現在離過年也沒幾天了。”

甘文昌離開后,蕭淑君單獨找到了許青焰,談及導演人選。

“現在給你說一聲,原本給你約好了一個老牌導演,關系還挺不錯的。只是對方一聽你要拍武俠情景喜劇,過幾天找個理由又把邀約給推掉了。”

“不過你放心,等春晚結束,姐再給你找一個靠譜的導演。”

“行,那麻煩君姐了。”許青焰從善如流,或許是覺得這個要求太高,又道。

“倒也不一定要請大導演,青年導演有經驗的也可以,最好能聽勸的。”

聽勸就是聽編劇的話,而不是根據導演自身審美去大肆更改劇情,又或是一意孤行。

比如知名大導陳楷鴿,在老爺子的指導下拍了一部《霸王別姬》,一流的編劇一流的攝影,清一色的神級團隊。

制片是徐鳳,湯城一品的幕后老板,拿著劇本拿著錢找到鴿鴿,一句話,拍不拍?

對方也不全是看中了鴿鴿的實力,也看中了鴿鴿以父之名的力量。

在京劇文藝方面,老爺子又是當之無愧的巨佬,拍過《楊門女將》、《野豬林》。參與電影的藝術指導,幾乎在電影的方方面面都有他的影子,最后掛了一個藝術指導的名字。

《霸王別姬》拍攝完成的第二年老爺子就走了,這部電影成就了鴿鴿,卻也成為了他的巔峰,永遠爬不過去大山。

后來,鴿鴿過于相信自己的能力,強行改劇本,拍了一部《無極》。

太有想法的導演不好控制,即使不情不愿的拍了也不會上心。與其這樣,還不如一開始就找一個聽話的導演。能力不是最重要的,肯按照劇本用心拍才是最重要的。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只是……”蕭淑君欲言又止,“你真的要拍這個武俠情景喜劇嗎?”

“嗯,一定要拍的。”許青焰點頭,神情平靜。

時間匆匆,第四輪大聯排開始了,年關將近。

大雁塔廣場,甘文昌與許青焰正排隊領過年福利,其實就是廣告主送的自家產品。大部分都是非賣品,成本不大,全部的東西加起來湊成了一個大禮盒。

導演組人手一份,三巨頭拉不下臉,都沒來領。蕭淑君來了,站在人群中穿著一個紅色的毛衣,外面裹一個黑色的長外套,鶴立雞群氣質獨一份。

甘文昌遠遠看了一眼,嘖嘖稱奇道,“蕭總監一點也不像30多歲的人,跟二十七八小姑娘一樣。”

“是嗎?”許青焰白了他一眼,“你平時見了蕭總監就跟鵪鶉似的,不如當面對她說。”

“算了吧,蕭總監不是一般的恐怖,放游戲里就是女魔頭。”甘文昌搖頭,“誰見了領導不發怵,也只有你了,天天和蕭組長和何組長混在一起。”

許青焰沒說什么,他一開始就打算和何國進與蕭淑君打好關系,畢竟身在江湖獨木難支。

在這一行有個好領導可太重要了,哪怕他不進體制,依舊需要他們的關系。這倒也不算是阿諛奉承,這對于雙方利益都有好處。自然而然的,關系就打下來了。

日子一晃而過七八天,除夕夜當天,正式亮相的日子到了。

一共經過了五輪大聯排,群眾演員的部分已經錄制完畢了,現場采用了錄制加直播的形式進行。每個節目都將嚴絲合縫的進行演出,保證和總臺時間一致。

下午三點,許青焰正在后臺,剛回完林晚粥的消息,對方已經落地長安。

他托了一個人幫忙去接,暫時安置在了大雁塔附近的一個高級酒店。

春晚播出時能看到現場,但總臺接入直播那一段只能遠遠的看,后續的節目演出都可以直接在現場看。

許青焰這邊剛松了一口氣,忽的接到了裴暮蟬的電話。他微微一愣,裴暮蟬前幾天和他說回山西去了。

“怎么了?”

裴暮蟬最近其實很少打電話,一般情況都是打視頻。今天倒是破天荒的彈了一個電話,倒是讓許青焰有些不安。

“你在哪?”

“演出后臺,你呢?還在家嗎?”許青焰眼皮跳了跳,忽然有了不好預感。

電話那頭只有裴暮蟬平緩的呼吸聲,半晌之后,她忽然撲哧一聲笑道。

“你猜?”

“肯定不在星海,也不在山西吧?”許青焰眼皮狂跳,頭上死兆星猛閃。

“是啊,原本是在山西的,在家待著悶,出來散散心。”

“長安?”

“嗯。”

許青焰心一涼,完了,寄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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