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已經正式更名為姜慫慫。
她知道男人的占有欲強,那方面需求也高,躲不過的,她就是有點怕,每次到中間她會有種要窒息的錯覺。
姜晚婉紅著眼尾求他:“老公”
“哪有,我心里都是你呀,沒有其他人的,全天下只有老公最重要。”
說完還嬌哼了聲,主動摟住沈行疆的脖子,她那小身板在沈行疆懷里,被襯托得又嬌又瘦,小胳膊還沒人家手腕粗呢。
她哼哼唧唧地摟著沈行疆,小腿主動纏上去。
沈行疆放過她的唇角,留下一點點痕跡,他抓住姜晚婉的背心往上扯去:“全天下?”
“呦,我們家小沒良心的,敢說我是全天下最好?那和你弟比呢?”那可是血親。
姜晚婉乖乖地被他擺弄,悶熱的空氣吹在她身上,肌膚上浮起一層汗:“絕對我是親親老公最重要。”
這可不是假話。
沒有人比他更重要。
沈行疆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蛋,小妻子傻乎乎地覺得說好話能讓她留情,怎么從來沒意識到,沈行疆的命可以給她,但在這方面上,他死都要風流。
她說得越多,越好聽,壓根不會讓他手下留情。
只會讓欲望更加強烈。
沈行疆眼底暗沉,暴風般掠奪的欲望展露無遺,他剝掉姜晚婉身上的衣服,盡情用牙齒撕咬她的唇瓣,在她鎖骨,和鎖骨下方,腰側,留下淺紅或者深紅的印記。
姜晚婉的頭發被腰側的濕發粘住,她瞳孔失焦,簡單的前戲已經讓她潰不成軍。
沈行疆就讓她坐在桌子上,箍著她的腰,把她狠狠占有。
桌子不堪受力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姜晚婉的手無力地摟著他,最后受不住躺在桌子上,美人躺在書上,還真是……叫人欲罷不能。
沈行疆撈起她的腿,落下一個又一個吻。
月上中天,沈行疆才食髓知味地把她放過,他打水洗澡,收拾完去外面把她的筆撿回來,臟了的本子他撕了幾頁揉碎填到廚房灶坑里,收拾完把他上床從后面抱住姜晚婉。
姜晚婉面朝墻壁,腿心還存有余韻,口干舌燥,不可否認這種事會上癮,也很解壓,但是太累了呀。
而且他從后面抱上來,她每個毛孔都散發著羞恥,害羞,恨不得把自己團成一個面團嘞。
姜晚婉鼻尖汗涔涔的,沈行疆撈起她的小手帕幫她擦汗。
男人沉默又貼心,姜晚婉閉上眼睛耳朵里卻響起他剛剛連篇的騷話:“你下次,可不能……可不能不分地方,剛剛桌子好硬,我腰都痛了。”
沈行疆幫她揉腰。
“抱歉。”
姜晚婉嗯了聲。
沈行疆摟住她,臉枕著她長直的黑發,這就是個妖精:“我知道你擔心什么,但是別擔心,一切有我,程含章的事情我一直都在留意。”
姜晚婉知道他只是不愛說話,也不怎么表露自己的情緒,實際上他把每個人的恩情都銘記于心。
程含章提拔他,對他有知遇之恩,程含章不好過,沈行疆心里實際上比誰都難受。
“他還是沒和你說,身體怎么回事嗎?”
沈行疆放下手帕,撈起旁邊的芭蕉扇子,夏夜里,除了外面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屋里面響起扇風的聲音。
“呼~呼”
扇子從姜晚婉的肩膀扇到膝蓋的位置,徐徐的風吹散暑氣,沈行疆覺得,有必要買個電風扇回來。
姜晚婉舒服地瞇起眼睛。
別說,這家伙為了每次吃到肉,善后的時候都盡心盡力,親力親為,把狗腿的精神貫徹落實到每個細節。
沈行疆耐心地幫她扇風:“說是小心董家。”
董家,姜晚婉自然是知道的。
“董家人做事手腳不干凈,氏族龐大,做事心狠手辣,這一代雖然只有董鶴爵和董善瑩針對兄妹,這對兄妹卻不能小瞧。”她和董家沒有接觸過很多,要飯的時候隱約也看過一些報道。
解放后,董鶴爵做了珠寶公司,鑒寶公司,還涉獵房地產行業,在京城買了一塊又一塊地皮,錢賺得是盆滿缽滿。
但同樣的,也有很多人在他的打壓下苦不堪言,令她印象最深的,有個小企業房地產老總,姓徐,徐老經常給她錢和飯,卻在董善淵的打壓下跳樓自殺,女兒被賣到歌舞廳,沒多久也死了。
不僅如此,后面董善淵和程家對立競爭,搞了不少下作手段,發生這些事的時候,她已經被折磨得快死了,就聽說程家忽然上位了大人物,雷霆手段把董善淵壓了下去。
她現在懷疑那個人就是被程家認回去的沈行疆。
那個人,長得溫潤俊朗,手段陰狠手辣,為了公司后面還和一個比他大十歲的離婚女人聯姻,就沖這點,姜晚婉都不想和他扯上關系。
但……不論事含章哥特意提,還是之后的路,都會碰上這個人。
沈行疆是程家人……含章哥身體不好,也有意扶持沈行疆,其中目的不言而喻。
他想讓沈行疆取代他,把程家把持住。
沈行疆:“嗯,我派人調查了,那個人手段可不干凈。”
姜晚婉刷的睜開眼睛,微微側頭問:“你的手都能伸那么遠了?”
沈行疆對她自是不會隱瞞:“在軍隊認識一些兄弟,了解了下外面的行情,做了點其他的小買賣,能做成的話我再和你說。”
姜晚婉:“!”
他每天忙來忙去,竟然還有資源和時間搞別的?
“你的錢不都上交給我了嗎?”
姜晚婉忽然反應過來,她的財政大權啊!
沈行疆搖扇子的手微微頓了下:“……部隊的錢都給你,如果做的小買賣能賺錢,我也都給你。”
姜晚婉氣結:“你都不提前和我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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