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0章番外26第850章番外26→:宴衡大笑了兩聲,眼底全是對接下來會發生事情的期待。
宴遲眸子緊了緊,“你不會得逞。”
“我不會得逞你憑什么這么認為”
“就憑我了解她。”
蔣黎有孩子,有后顧之憂,她就算被逼急了,也不會去做這么失控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但他相信這里面一定有隱情。
“你說她要步我的后塵,可當年的我不就是被你們冤枉的嗎”
宴遲提到這件事情,就讓宴衡想到他那死去的寶貝兒子,宴衡的眼神瞬間犀利起來。
“你進監獄這件事情都過去這么多年了,你當初安安分分得多好為什么非要跟我們過不去我承認這件事情是讓你受了委屈,我也想過彌補你,可你為什么非要你哥哥的命,為什么非要毀了公司”
宴遲安靜地聽著,一雙眸子涼薄得沒有一絲溫度。
他仿佛聽到了一個大笑話。
居然有人在問受害者,你為什么要報仇。
“你怎么不說,你那寶貝兒子當初不害我多好你怎么不說,你當初要是公平一點多好你們這些加害者問我這個受害者為什么要報復你們你不覺得可笑嗎
當初宴司州綁架蔣黎,想要以此威脅我以命換命,我只是想救我自己,我和他一起墜海,我命硬活了下來,他自作自受葬身大海,這一切怪得了誰”
宴衡聽著這些話不怒反笑,“現在司州都死了,說這么多也沒有用了,宴遲,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生下了你,你害死了司州,害得我宴氏公司破產,害得宴家變成如今的樣子,宴遲,等著吧,你的報應也要來了,我也會讓你嘗嘗失去所有的滋味。”
宴遲清楚他這句‘失去所有’指的是什么,他的眸子危險地瞇起,“我的孩子在哪”
“想知道嗎
做夢!”
宴衡咯咯地笑起來,笑聲格外的刺耳。
宴遲跟著冷笑一聲,嘴角揚起冰冷的弧度。
下一秒,他手起刀落,手里不知道何時握起兩把小刀,瞬間插進了宴衡的雙肩。
宴衡瞬間瞠大了雙眼。
宴遲屈身,聲音中的溫度蕩然無存,“宴衡,我們兩個之間早就沒有父子情分了,所以你也別期望著我會對你手下留情,我再問你一遍,我的孩子,在哪”
宴衡眼睛瞪著宴遲,他的表情都疼到扭曲了,嘴上卻依舊說著:“你休想知道,就算你現在大逆不道弄死我,也休想知道你的孩子在哪。
還有蔣黎,她殺害何蘇念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她抵賴不了,她的后半輩子估計只能在監獄里度過了,而你,保護不了妻兒,你的余生就在痛苦中度過吧哈哈哈哈哈哈”
宴衡暢快地狂笑不止。
宴遲看著面前這個人,這個跟他有血親關系,給了他生命的人,可他做的事情總能跟十幾年前一樣,將他一次又一次的打入深淵。
小時候的宴遲覺得自己的父親也是愛他的,可直到在監獄里想明白整件事情,他才知道宴衡給他的愛跟宴司州比起來,簡直微乎其微。
后來,他不奢求這個父親能有多愛他,但至少公平一點,不要拋棄他,剛進監獄的那幾年,他還幻想著他的父親能查清楚事情真相,救他出去。
可惜幻想終究是幻想,他是被徹底拋棄的那一個。
為了宴司州,宴衡徹底拋棄了他。
所以宴遲對他也不再抱有任何期待。
宴衡狠心地對待他,他同樣不會心慈手軟。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你想讓我余生在痛苦中度過,我非要你睜大眼睛好好看著我后半輩子怎么好好度過。”
宴衡不屑冷笑,“那我就睜大眼睛好好看著,看看你還有多大能耐。”
就目前的一切,宴衡看宴遲怎么解決。
驚心動魄地折騰了一整夜,天邊漸漸翻起魚白腹,沈寧苒依舊沒有找到孩子的下落,按理來說,孩子轉入醫院,醫院一定是有轉院記錄的,但沈寧苒并沒有找到轉院記錄。
找孩子的事情迫在眉睫,沈寧苒忙了一整夜,此刻還不知道蔣黎那邊發生的事情。
而何富海夫婦因為何蘇念的死,徹底失去了理智,勢要讓蔣黎這個罪魁禍首付出代價。
被帶回警局做筆錄的蔡紅三人,在警局一個勁地喊冤。
蔡紅在詢問室里哭成了淚人,“我辛辛苦苦地去照顧她,沒曾想她居然還這樣污蔑我,我這到底是圖什么呀,警察同志,我們真的是被她冤枉的啊,什么監視,什么毆打,我看她是有被害妄想癥了吧,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們。”
外面的警察送了一份資料進來,是剛調查到的資料,給蔡紅做筆錄的警察翻了翻資料,抬起眼眸看著蔡紅問,“你說你們去醫院是為了照顧蔣黎”
“是啊,當然是去照顧她了,我好歹也是她的家人,她生孩子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沒有家人在身邊呢。”
警察放下手中的資料,認真的看著蔡紅道:“可是根據我們所查到的資料,你是蔣黎的繼母,你們的關系并不好,在蔣費伍因為無法償還賭債而跳樓身亡后,你們更是多次當街毆打蔣黎,你自己可以看看。”
警察把查到的資料放到蔡紅面前,當時蔣費伍跳樓的事情鬧得那么大,這些資料很輕松的就能查到。
看了一眼面前的資料,蔡紅又心虛的看一下面色嚴肅的警察,蔡紅扯了扯嘴角道:
“警察同志,我這個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嘴壞但心不壞,我是真心心疼蔣黎的,而且當時那個情況是蔣黎逼得她父親跳樓了,換做任何人都會因為生氣而情緒失控吧,我當時只是太痛恨她的狠心,導致她父親跳樓,導致我沒有了丈夫。
但是后來我也想到這孩子可憐,她的身邊就只有我們這些親人了,我們要是不管她,她可怎么辦啊,所以我們就去醫院照顧她。”
蔡紅這一番話讓警察找不出任何破綻,這些也成不了說他們監視蔣黎的證據。
但警察手上還有另外一份證據,“我們給蔣黎做了檢查,她身體里確實有迷藥的成分,那種迷藥會讓她雙手雙腳發軟,意識昏沉,最后暈厥,索性她吸入迷藥的成分不多,才能讓她當時保持清醒,另外我們的法醫也去看了何蘇念脖子上的傷口,玻璃扎得很深,這是當時中了迷藥的蔣黎無法做到的。”
蔡紅放在桌子上的雙手緊了緊,警察敏銳地發現了她這個小動作。
蔡紅眼神慌亂了幾秒,而后快速道:“也許是她的意志比較堅定,迷藥并沒有對她產生多大的作用呢,我們可是親眼所見她力量十足的抓住何蘇念,拿著那塊玻璃就捅上了她的脖子,不相信你們可以去問問當時在場的那些保鏢啊,當時我們所有人都看見了。
而且何蘇念就是死在她手中的玻璃上,這些都足以證明她的的確確就是兇手,你們到底還在懷疑什么”
警察道:“何蘇念死在她手上的玻璃上是沒有錯,可意外致死和惡意致死這是兩碼事,我們現在在調查的是,究竟是她拿著玻璃捅向了何蘇念,還是像她說的,有人推了何蘇念,導致何蘇念意外扎在她的玻璃上致死。”
“可是我們也已經說,是她拿著玻璃刺向了何蘇念,你們為什么就是不相信難道你們相信她說的嗎?”
警察道:“我們相信的是證據。”
蔡紅咬了咬牙,本以為能順利解決的事情,沒想到有這么多的麻煩。
警察越是仔細,不依不饒地詢問,越讓她緊張。
蔣小小和蔣豪,還有她,三個人是分開被詢問的,蔡紅不知道他們那里怎么樣了。
而蔣小小此刻慌得正在手抖,警察見狀,給她倒了一杯溫開水,道:“我們只是正常詢問,你不用這么緊張。”
蔣小小哆哆嗦嗦地喝了一口水,抬起頭看著前面的兩個警察,問,“你們要問我什么該說的我們在醫院都說了,就是蔣黎跟何蘇念發生了沖突,蔣黎突然拿著她手上的玻璃刺向了何蘇念,就是這么簡單,玻璃上有蔣黎的指紋,這些都是鐵證,你們還有什么好詢問的”
“我們調查了蔣黎,她中了迷藥,當時的她是沒有力氣將玻璃刺進何蘇念的脖子,所以”
蔣小小猛地握緊了手上的水杯,“所以你們相信她說的話,懷疑是我推了何蘇念我跟何蘇念無冤無仇,我害她推她干什么?我沒有動機,這根本就解釋不通。”
警察看著灑在桌面上的水,重新抬頭看著蔣小小,“我們并沒有相信她的話,我們只是按照最新得出來的證據,做出的推斷。”
蔣小小咬緊了唇,委屈地掉下眼淚來,“早知道會被她這樣污蔑,我絕對不會去照顧她,好心好意的去照顧她,現在卻被她污蔑成這樣,我圖什么啊我。”
警察給蔣小小抽了兩張紙巾遞給她。
蔣小小擦著淚道:“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查清楚這件事情的真相,還我一個清白啊。”
“我們會查清楚真相的。”
警察拿著資料走出了詢問室,幾個警察坐在一起,對詢問的結果進行討論。
“從現在的調查結果來看,蔣黎也許不具備用玻璃刺傷何蘇念的條件,當然,這個可能不是絕對的,她雖中了迷藥,但只是少量迷藥,人在遇到危險時是會爆發出潛能的,她當時處于極度緊張的情況下,存在爆發潛能大力刺傷何蘇念的可能。”
另外一位警察道:“還有蔣黎說是蔣小小推了何蘇念,但這是她個人推斷,她自己也說了,她沒有親眼所見,這并不能成為證據。
就算何蘇念真的是意外扎在她手上的玻璃上死亡,這個意外里也包括何蘇念自己摔倒,何蘇念膝蓋受過傷,腿算是廢了一條,完全有站不穩意外摔倒的可能。
所以我并不認為蔣黎說的,蔣小小推了何蘇念這一點成立,何況我們調查了蔣小小和何蘇念這兩個人的關系,發現她們之間并不存在仇怨,所以蔣小小完全沒有理由害何蘇念。”
同時我們查到,何蘇念和蔣黎之間確有仇怨,兩個人已經多次爭吵動手,前幾天蔣黎早產也是因為何蘇念帶人去鬧事,當然,這次也是何蘇念先動的手。
我認為是何蘇念把蔣黎逼急了,才導致蔣黎在拿著玻璃保護自己的情況下,意外刺傷了何蘇念,最終導致何蘇念死亡。”
為首的警察問,“所以你們覺得何蘇念的死沒有其他隱情,確實是蔣黎被逼急了,刺中了她的脖子”
女警道:“結合所有人的口供,和這兩個人有深仇大恨這幾點,這個可能最大。”
為首的警察聽完,沒有說話,他皺起眉,深思起來。
“趙隊”見他不說話,女警提醒地叫了他一聲。
趙隊問,“蔣黎說她的孩子被人抱走藏起來了,這一點你們派人去查了嗎?”
“查了,她剛出生的孩子確實不在醫院,我們詢問了醫生,醫生說是他們家里的人給辦了轉院手續。”
趙隊又問,“她不是早產,早產的嬰兒虛弱,怎么能轉院”
“醫生說他們也是不同意的,嬰兒虛弱,需要在保溫箱里轉院,風險大,程序也復雜,可是孩子家人那邊堅持要轉到更好的醫院去,醫生也沒辦法。”
“那這個孩子現在在哪?”
“暫時還沒有查到。趙隊,那蔣黎這個案子”
“再查,我總覺得這件事不簡單,她是一個剛出生孩子的母親,她就算不為自己想,也會為孩子想,就算情緒失控,也不至于失控到殺人,這件事恐怕另有隱情。”趙隊說完,正好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一名警察進來提醒道:“趙隊,何蘇念的家屬來了。”
“我這就過來。”
江瑤芝眼睛通紅地站在外面,昔日打扮精致的貴婦,今天連頭發都沒有打理,就亂糟糟地披在身后,見到辦案警察出來,江瑤芝和何富海立刻走上前。
江瑤芝現在唯一的心愿就是讓蔣黎入獄,付出代價。
“警察同志,事情查清楚了沒有,可以給蔣黎判刑沒有”
警察見家屬著急,只好道:“這件事還有疑點,還在調查當中。”
聽到還沒有給蔣黎定罪的消息,江瑤芝怒了。
“還調查什么事情還不夠清楚嗎?就是蔣黎害死了我的女兒,你們還需要調查什么難道你們想要包庇蔣黎這個殺人兇手嗎?”
趙隊道:“何夫人您先別著急,我們理解您的心情,可是這件事情確實還有疑點,我們不會包庇任何一個罪犯。”
“既然如此你們去把蔣黎抓回來,去給她定罪啊,我要起訴她,我要把她送上法庭,我要讓她進監獄,我要給我的女兒報仇。”
江瑤芝的情緒無比的激動,何富海也陰沉著臉道:“我們已經非常確定就是蔣黎害死了我們的女兒,我們是一定會起訴她,讓她付出代價的,請你們立刻把她抓回來。”
趙隊道:“現在證據還不足,何蘇念的死還另有隱情,何況確實是何蘇念帶著人去報復蔣黎在先,蔣黎拿著玻璃驅趕他們的行為,也是正當防衛。”
“另有隱情?什么另有隱情?我看你們就是包庇蔣黎。”江瑤芝怒上心頭,什么都不管不顧,“而且就算是念念帶人去她的病房里那又如何?蔣黎受到什么傷害了嗎?并沒有,而我的女兒何蘇念卻是死了,連命都沒有,這叫什么正當防衛,她這就是蓄意殺人。”
何富海也道:“沒錯,她這就是蓄意殺人,她跟我女兒原本就有仇,她就是借著這個機會,殺我的女兒!我要求你們立刻把她抓起來,給她判刑。”
蔡紅幾人因沒有證據證明他們有罪,做完筆錄就被放了出來,見到何富海和江瑤芝在外面,蔡紅立刻跑過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
“何先生,何夫人,是我們蔣家沒管教好蔣黎啊,讓她犯了這么大的罪,也怪我們當時都沒有阻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蔣黎傷害何小姐,我們實在是太沒用了。
現在我們也跟你們一樣,都是受害者,我們好心好意地去照顧蔣黎,沒想到蔣黎不僅不感激我們,現在還要把殺害何小姐的罪名都推到我們頭上,我們簡直冤枉死了。”
江瑤芝嫌惡地看了蔡紅一眼,她現在哪里有心情關心他們有沒有被蔣黎冤枉,她現在只知道蔣黎殺害了何蘇念,他們就一定要讓蔣黎付出代價。
江瑤芝開口道:“你們蔣家的人就是禍害,誰遇見你們誰遭殃。”
蔡紅附和:“蔣黎才是那個禍害,她禍害完我們蔣家,逼死了自己的父親,現在又來禍害你們何家,害死了何小姐。”
江瑤芝現在不想看到蔣家的任何人,“滾,你們全都滾出我的視線,我不想看到你們。”
蔡紅連連道:“何夫人,您別生氣,我們這就走。”
說完,蔡紅拉著蔣豪和蔣小小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蔡紅剛剛就是為了試探何富海和江瑤芝的態度。
按照現在來看,他們只是因為蔣黎的事情而恨上蔣家所有人,卻沒有因為蔣黎起先說的那些話懷疑到他們身上。
如此蔡紅就放心了,從警局出來,只有蔣小小一個人惴惴不安。
干了這樣的壞事,她心虛得不行。
見此蔡紅道:“別擔心,任憑蔣黎如何說都沒有用,就算警察有懷疑,他們也不可能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你推了何蘇念。”
蔣豪也絲毫不慌道:“就是,怕什么,這一切都是蔣黎做的,你輕輕推的那一下留不下任何證據,沒有證據的事情警察也沒辦法。”
蔣小小覺得也是如此,她輕輕推那一下沒留下任何證據,他們能奈她何?
“對了媽,那蔣黎這個賤人該怎么辦?她在警察面前不受我們威脅,把所有的一切都說出來了,她這是要跟我們魚死網破啊,這件事我們是不是得打電話告訴宴老先生?”
蔡紅點頭,“是該告訴他,得早做打算。”
蔡紅說完就立刻給宴衡打電話,殊不知現在的宴衡已經被宴遲控制了。
電話很快被接通,蔡紅立刻道:“宴老先生,出事了,出大事了,蔣黎這個賤人不受我們的控制,也不顧她那個孩子,居然在警察面前把所有事情都跟警察說了,我估計現在警察已經在調查了,我們該怎么辦?”
宴遲握著手機,站在宴衡面前,而宴衡的手被綁住,嘴也已經被堵住說不出話來。
宴遲瞥了眼宴衡,聲音緩緩地對蔡紅道:“宴老先生說不必著急,警察查不到什么,為了不引起懷疑,你們也不要再動蔣黎。”
蔡紅跟宴遲接觸不多,所以根本聽不出宴遲的聲音,還以為是宴衡的手下代為轉達,所以她根本沒有懷疑,道:“明白,我們現在也動不了蔣黎,蔣黎這個賤人因為殺人現在正被警察看著呢,我們沒辦法接觸到她。”
聞言,宴遲的黑眸瞇了瞇,“她人怎么樣了”
“她人沒事,這個賤人厲害得很,您是不知道昨晚的情況,何蘇念帶了一群人都沒奈何得了她。”
“既然如此,她真的殺了何蘇念”
宴遲問出這個問題時,被丟在沙發上的宴衡抬起腿,狠狠地踹了下桌子,發出了不小的動靜。
宴衡不斷地掙扎,試圖用發出的動靜讓電話那頭的人發現這邊的端倪。
蔡紅那頭只聽到了叮叮哐哐的聲音,把手機放遠了些,問,“你那邊什么聲音”
宴遲不慌不忙,“打掃衛生的人弄翻了水壺,蔣黎真殺了何蘇念”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大神樂希的媽咪輕點虐,渣爹又被你氣哭啦
御獸師?
《媽咪輕點虐,渣爹又被你氣哭啦》情節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節與文筆俱佳的言情小說,八一轉載收集媽咪輕點虐,渣爹又被你氣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