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遠道來的受害者第169章遠道來的受害者→:“死者里外的衣服布料,是不是也很好?”
寧宴搓了搓料子,手感很不錯,但她沒有這方面的知識儲備,無法判斷。
“很好,應該是江南制造來的料子,一匹布要十幾兩銀子。”王捕頭因為這個案子,最近實打實地了解了布料。
前三位死者穿著打扮,也很富貴。
而且,前面三位個死者的發飾也都是新式的,“我和金樓確認過。”
王捕頭說完,余道林從馬車內探個頭問他,
“你還在查外圍,難道三位死者的身份,你都沒有確認嗎?”
王捕頭更尷尬了。
“都沒有。”他嘆了口氣,
“說來也真是出鬼了,這都是內宅婦人,又不是跑買賣的男人,按道理她們要是失蹤半天,家里就該發現了才對。”
可從第一起案子到今天,都一個月了,愣是沒有人來報官。
這本身就十分的不尋常。
“沒報,就表示人不是京城的。”裴延淡淡地道,“周邊查過嗎?內宅婦人應該不敢走遠才對。”
但這話說完,他自己也琢磨了一下。
看死者的富貴打扮,皮膚和手保養極好,這樣的婦人出門,身邊少則兩個下人隨著。
所以,就算是出遠門的婦人失蹤,也應該有下人來報官才對。
總之,死了四個人就這么靜悄悄的,就很不尋常。
寧宴和胡長法在專心看尸體,尸體周身很干凈,連指甲縫里都沒有東西。
“寧爺,死者發髻和釵環都這么妥當,也很怪異,像是心甘情愿被人吊死的一樣。”胡長法看著寧宴,等她接話。
寧宴頷首,她在法華寺看第一具尸體的時候,就有這樣的疑問。
“王捕頭,”寧宴起身擦著手,“京城內外,有沒有婦女會?或者說,類似的這種教派?”
王捕頭一臉茫然,其他捕頭也跟著露出不解之色。
“什么是婦女會?”王捕頭問道。
“就是女子入的教派,她們信奉某個神仙,或者某些信條,然后以互殺的方式,獻祭!”前世,寧宴辦過這類的案子。
雖不是單獨女子入教,但里面的教眾就以互殺獻祭的方式,奉養那個神。
“完全沒有聽說過。”王捕頭撓了撓頭,“那我去查查?”
寧宴讓他去查。
“寧宴,”沈思行折回來,“最近都沒有下雨,附近的腳印很難辨認,但有兩道車轍印跡,像是新留下的。”
寧宴跟著沈思行去看。
死者的馬車行在左邊,而在右邊則有一條淺淡的車轍印,寧宴蹲下來看了看,“這印跡很淺,看來車上的人不多。”
“馬蹄印呢,你能不能辨認?”
沈思行搖頭,用下巴指了指裴延。
“裴大人定當會。”
“我會什么?”裴延已經走過來,寧宴指著地上的馬蹄印,“能分辨出來是什么馬嗎?”
裴延白了她一眼,“外行,你以為每個品種的馬的馬蹄都不一樣?”他說著一頓,咦了一聲,“不過這個馬蹄鐵的形狀,有些奇特。”
寧宴和沈思行都好奇地看著他。
“這種形狀的很少見,但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他喊了十文過來,“你記得嗎?”
十文琢磨著,裴延已想了起來。
“揚州寶應,”裴延回憶著,“那年我去江南時,正逢下雨,我們搭借了一輛馬車,那個拉車的馬的馬蹄印,就是這樣的。”
十文想起來了,“對對,那人好像是徽商,在揚州做官鹽和茶的買賣。”
“好像姓、姓焦,焦什么來著。”
“焦程新。”裴延想起來了,“此后,再沒見過這種馬蹄鐵的形狀了。”
“居然在江南,那如果……”寧宴說著,看向死者,“如果死者是江南的某個大宅內的婦人,那是不是就能解釋,為什么她們死了,卻沒有人報官了?”
“難道還真有你說的這種,女子教派存在,她們干什么呢,祈什么呢?”
寧宴聳肩,現在還不知道。
“不過也不是全然查不到,”寧宴去和王捕頭道,“你去將京城所有客棧接待客的伙計找到衙門來,讓他們認認,看看有沒有人認識。”
王捕頭驚訝地道:“您的意思是,他們都是外地人,在京城住客棧是吧?”
“不知道,先查了再說。”
“行行行,這就去辦,立刻就辦。”
現場搜查過,沒什么線索,王捕頭帶著弟兄將尸體運回了府衙。
一個時辰后,京城所有大小客棧的伙計,數百號人齊聚在府衙門外,兩兩進門去認尸。
半個時辰后,傳來了好消息。
“東來客棧的伙計說,死者昨天晚上還住在他們客棧內,今天早上退了房離開的。”
寧宴請伙計來說話。
能幫衙門破案,伙計很激動,“這個夫人是五月十四下午入住的天字號房,因為就她一個人,又穿得這么富貴,我還多看了兩眼。”
“夫人住了兩天。十四的那天在房里喊水了,后來還是小的進去倒的洗澡水。”
“十五那天早上夫人出去了一趟,上午回來的時候,神色懨懨的,中午沒有吃飯。后來下午又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心情就很好,還打賞了小的一兩銀子。”
王捕頭呵了一聲,“出手夠闊綽啊。”
“對對,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夫人。她晚上一個人喊了六個菜,還喝了些酒。”qδЙεω
“然后今天早上她來退房的時候,又打賞了我一兩銀子,我親自送她上的馬車。”
寧宴問他,“馬車就是府衙院子里停的馬車嗎?是她來時的馬車?”
伙計點頭,“是啊,她自己的。”
“那車夫呢?”
“車夫沒見到,好像送她到了將車停好以后,人就走了。后面兩天夫人出門,都是街上喊的驢車,她的馬車就停在后院里沒動。”
那就是說,今天早上,又有車夫來幫死者趕車了。
“車夫你見到了嗎?”寧宴問道。
伙計點了點頭,但一臉的苦惱,“見是見了,但不記得什么摸樣。就穿著黑衣服戴著個斗笠,沒看到長相。”
金樹吆喝了一聲,“那不是和法華寺下面的那個車夫一樣?難道是同一個人?”
“八九不離十。”寧宴整理著筆供,問,伙計“她住的房間收拾了嗎?”
伙計點了點頭。
寧宴謝過伙計,請王捕頭給他一張獎狀,還請知府簽名,伙計很高興,興沖沖地回去了。
“捕頭,查到了半年來京城因為死亡而銷戶的人家了。”捕快拿著卷宗出來,“老人一共兩百零四人,幼童一百十七人,其他則共有了三百二十九人。”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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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