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風捉兇

第168章 接手案件

第168章接手案件第168章接手案件→:寧宴料算得不錯,馬車殺女案,就是連環殺人案。

從四月十六的第一起法華寺山腳的案子開始,短短一個月,京城內就連續發生了三起。

三起案件,殺人手法如出一轍。

婦人、紅衣、懸吊與馬車內、跪坐、臉朝車外瞪眼吐舌。

死者的年齡也都差不多,都在二十到二十五歲。

而且,每起案件之間都會間隔十天。

當發生第三起案件的時候,王捕頭因為承受的壓力太大,而崩潰了。ωωw.qqχsΠéω

他的上峰每天都要被訓斥,而被訓斥的上峰就會回來訓斥他。

朝廷勒令王捕頭半個月內,必須破案。

如果再出一起案子,就砍了他的頭。

王捕頭失眠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找到上峰蓋了章,就去大理寺找寧宴了。

“寧捕頭,救命!”王捕頭哀求地看著寧宴,聲音啞得聽不清他說話。

寧宴吃驚地看著他,“你這是幾天沒睡了?”

“不瞞您說,三天了,每夜睡不著,頭發一掉一大把。”他嘆了口氣,“上頭要我半個月內必須破案,如果再出一起案件,就砍了我的頭。”

“這活真不是人干的。我和我幾個兄弟最近一直在奔波這個案子,可也沒兇手殺人快啊。”

寧宴理解他的壓力,凝眉道:“你到我這里來,手續都辦妥了?”

“我這里妥當了,現在只要裴大人點個頭就行。”王捕頭拱手作揖,“寧捕頭,求您幫幫我們,我們真是不行了。”

寧宴翻了翻卷宗,和余道林道:“你去問問裴大人行不行,如果沒問題我們就接下來。”

能幫就幫,更何況這個兇手十分囂張。

明知道衙門在查在追,他居然還敢頂風作案。

寧宴對這個兇手很好奇。

余道林去找裴延,門外急匆匆跑來一個捕頭,穿的是府衙的官服,往門口一站,跺腳擦汗帶著哭腔,“捕頭,又、又出現了一起。”

“什么?”王捕頭蹭一下站起來,“這才三天啊,怎么又出案子了。”

他說著,眼睛一翻暈了。

寧宴忙和大家一起將他抬去軟榻上躺著,又喊了胡長法來給王捕頭看看。

“我也不是大夫啊,”胡長法撓著頭,“寧爺,這尸體和活人到底不一樣。”

寧宴讓他隨便治,把人弄醒就行了。

胡長法的辦法簡單粗暴,直接弄了個很臭很臭的藥水,擦了王捕頭的人中,王捕頭頓時就臭醒了。

“什么東西這么臭?”王捕頭干嘔了幾次,忍不了去洗了臉,才算活過來。

胡長法藏著瓶子,沒敢露出來。

要是讓王捕頭知道他這是尸油,王捕頭估計能記恨他一輩子。

“案子送你這里來了?”裴延正好進門,看到病懨懨的王捕頭,挑眉道,“刑部讓你半個月內查破?”

王捕頭應是,“這不,剛才又出事了。”

裴延皺了皺眉,問寧宴,“要不要我陪你去?”

“這好,尸體是現成的,你去肯定事半功倍。”

裴延頷首,給王捕頭蓋了章,大家一起往案發的地點去。

這次的案子還在城南,和法華寺一個方向。

馬車停在一個小樹林里,車頭朝東,馬被拴在樹上,正悠閑地吃著地上的青草。

馬車的門上掛著厚布簾子,此刻早來的兩個捕頭,打起了簾子。

相同的畫面,立刻展示在眾人面前。

一個年輕的婦人,跪在馬車里,脖子被懸吊著,一身的紅衣,瞪著眼睛,但眼底沒有驚恐,反而很平和。

婦人已出現尸僵,胡長法驗尸后,和寧宴道:“估計死了有一個半到兩個時辰左右。”

和寧宴判斷的差不多。

“將人弄下來。”寧宴抽出那根白綾,和第一起案件的白綾一樣,長條形,剪裁很完整。

她覺得奇怪,難道兇手是買了一塊完整的白布,然后一條一條剪下來,揣在身上專門殺人用?

這也太講究了。

“這塊布有問題嗎?”余道林接著布上下打量,“普通的布啊。”

寧宴搖了搖頭,“你有沒有覺得很眼熟。”

“啊,我知道了。”余道林一說他知道,語氣就低沉了一些,“這是孝布。老人死后,后輩捆扎在腰上的。”

寧宴如醍醐灌頂。

“如果是孝布就能理解了。”

布是兇手家里現成的,殺人的時候他隨手揣在懷里。這種布應該能查問到,“王捕頭,回頭你讓你的人京城查一查這塊布,順道回衙門查一查,近半年來,京城內,因死亡戶口被銷的人有多少,男女老幼分開記錄。”

王捕頭完全沒有想到布上,表情自棄地點了點頭。

“好,好的。”

寧宴和胡長法開始驗尸,裴延的指尖碰了碰死者的手指尖,他眼前暈了暈,額頭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去邊上坐會兒。”寧宴扶著他,裴延擺了擺手,低聲道,“死前是一雙女人的是手,還有前胸的位置。”

寧宴很驚訝,“是女人?”

“是女人。”裴延形容衣服,“右衽云紋,布料是去年出的料子,去內務府可以查到,淺淺的芙蓉色。”

“女人的手指纖長細白,沒有染著丹寇。”

他頓了頓,指了指虎口的位置,“這里,有個很小的舊疤,像是被剪刀之類的東西扎破過的。”

再多的,裴延就看不到,但對于寧宴來說,已經足夠震驚了。

她直覺這個案子像是男人的手筆。

年輕漂亮的婦人,穿著紅色的衣服,坐在馬車里,像是洞房里一樣。

“我去看看尸體。”寧宴和裴延道,“你歇會兒。”

裴燕頷首。

胡長法在翻看尸體,尸體下肢出現了淺淡的尸斑,但別處沒有,而且,通過脖子上勒痕看,應該是一次性形成的。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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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