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乖進門后,大叔夜夜歸家

第311章 她被封存了身份信息

“沒有身份信息,看來不是家里人送進去的,你們院做善事?”

梁硯遲放下酒杯,唇齒中溢著濃濃的酒香。

顧遇弦笑了聲:“療養院能做善事?不過是上面把她的身份信息封存,有些特殊罷了。”

“身份信息封存?”

本來沒太當回事的梁硯遲,聽到這話,突然來了興趣,“什么來頭啊,醫院上面還封存她的身份信息?讓我猜猜,要么她病情很嚴重需要秘密在你們醫院治療,要么她……背景很復雜?”

這類復雜,梁硯遲雖沒有明說,但顧遇弦一定明白他想說的是什么。

紅色背景,不方便透露。

或者豪門背景,牽連復雜。

顧遇弦搖了搖頭。

梁硯遲:“都不是?”

顧遇弦一個字一個字說:“不,清,楚!”

梁硯遲給了顧遇弦一個無語的眼神,他壓根不信,“你可是青山療養院從國外聘回來的頂級醫師,一入職便升任副院長,整個療養院有你一半的話語權,你說不知道,別人信,我能信么?”

顧遇弦笑出了聲來,他放下酒杯,然后指了指梁硯遲,“不愧是從小穿一個褲衩子長大的,讀書還能做同桌,這么多年過去了,果然還是你對我了解透徹。”

“別扯太遠。”梁硯遲輕嗤:“還沒上菜,正好無聊,說說,那個病人怎么回事?”

菜還沒上來,要不然就能邊吃邊聊了,顧遇弦往后一靠,舒展地坐姿,“我剛才的話也不全都是假的,上面確實封存了她的信息,除了我們院的醫生護士,沒人知道她在我們療養院,但是……”

“但是你也不知道她是誰。”梁硯遲把玩著手中的空酒杯,“我說的對嗎?”

顧遇弦點頭。

梁硯遲:“女的?”

顧遇弦嗯了聲。

梁硯遲:“紅色背景還是?”

顧遇弦思考了幾秒:“應該是紅色背景,你也知道,能封存病人信息,可不僅僅只是有錢就能做到,還得有點權力才行。”

“這倒也是。”梁硯遲沒有否認。

顧遇弦打了個響指:“我知道的就這些了。”

話題到這,梁硯遲本身也已經沒那么好奇,他追問也不過是想知道這個病人有什么特殊,什么背景,不過連顧遇弦都不知道是誰,那也沒什么好問的。

略過這個話題后,兩人聊了些其他事,不再參雜工作,都是生活和一些瑣事。

聊到脫單,顧遇弦開始抱怨,“遲兒,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為了來見你,拒了兩個大美女的邀約。”

本來剛入職時間就少,好不容易休假,還得先跟兄弟聚。

梁硯遲冷嘲:“兩個,你吃得消么?”

顧遇弦一下子板著臉:“你把我當什么人了?你不知道現在的女孩出去見網友,都要帶一個閨蜜或者好朋友嗎。”

說完,顧遇弦語氣里面變得意味深長,“哦,你不知道,你腦子里只有工作和家產,你連女人什么滋味你都不知道,萬年單身狗。”

“聊天就聊天,怎么還人身攻擊上了?”

梁硯遲對單身狗幾個字有些反感,攻于事業的男人,是不會被兒女情長所羈絆,只是單身狗這三個字,委實不太好聽。

“好好好,不是單身狗,是老光棍,跟懷清一樣。”

這頓飯結束后已經很晚。

兩人都喝了酒沒法開車,梁硯遲比顧遇弦清醒一些,他看了眼腕表,這時間助理已經下班,司機最近跟他連軸轉熬了幾個大夜,雖然都能隨叫隨到,但考慮到剛繼承公司的形象,還是叫了代駕。

“你自己回去能行嗎?”梁硯遲問道。

“行。”顧遇弦眼睛都沒睜。

梁硯遲還是不太放心,畢竟顧遇弦才回國不久,正好他也沒什么事,便跟顧遇弦同坐一輛車,至于顧遇弦那輛車,讓代駕先開回去。

“送你回公寓還是住哪里?”梁硯遲問道。

顧遇弦睜開眼幾秒,然后又閉上,“回療養院宿舍。”

梁硯遲:“難得放假,還回去住宿舍?”

顧遇弦按了按有些發痛的神經:“沒轍,那個女人現在只認我,我得回去,萬一她又鬧起來,到時候沒人能安撫她。”

還有這情況?

梁硯遲想到某種可能:“你說,病人這么依賴你,相處久了會不會愛上你?你會不會也對病人動心?”

顧遇弦無了個大語:“大哥,那是神經病,你會對一個神經病動心嗎?我真服了!”

“確實不會,但也不排除這種可能。”

“你拉倒,我還不至于饑不擇食到泡一個神經病。”

“好了,不開玩笑,車來了。”梁硯遲說。

兩人上了車,顧遇弦倒頭就是睡,梁硯遲清醒地報了一個地址:

“青山療養院。”

司機一聽去療養院,還這么晚,回頭看了一眼,是兩個醉鬼。

梁硯遲大概猜到什么,忍著笑意,“放心,我倆不是從里面跑出來的。”

司機訕訕:“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嗯,開車吧。”

這個位置距離青山療養院只不到十公里,抵達的時候還沒到九點。

“你在這兒等我。”梁硯遲對司機說,“大約五分鐘能出來,晚了加錢五倍起。”

司機一聽,穩穩坐著:“不著急,您先處理好事情。”

下了車,梁硯遲扶著顧遇弦往里走,邊走邊問,“宿舍在哪個方向?”

顧遇弦意識已經有些不清晰,隨便指了一個方向,梁硯遲一看就知道是瞎指的,干脆問大門入口的保安。

保安大叔認出顧遇弦是本院的醫生,主動帶路,梁硯遲則扶著顧遇弦跟在后面。

療養院本來就是精神病院的另稱,建筑自然也不同于醫院,一進來就能感受到一種荒涼的氣息,平時在皎月下看到的樹影,在這種地方影影綽綽響起來時只會讓人覺得詭異。

“顧醫生的宿舍就是對面這棟樓。”保安大叔指了指前面那棟樓。

梁硯遲抬眼,然后問顧遇弦,“你住幾層幾號?”

“六層,零四。”顧遇弦一個字一個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