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重生后,強娶豪奪掠我入東宮

第237章 顧景珩吃醋

第237章顧景珩吃醋第237章顧景珩吃醋

言情888:

來人!”南鳶朝外面喊道:“今天都有誰進過這間屋子,都有誰接觸過月苒?”

她剛剛查探了月苒的死因——服毒。

在她來之前不久,月苒便服了毒,在她回家的時候,斷的氣。

南鳶喊話不到片刻,院內便擠滿了人。

驚懼害怕還有一些嘰嘰喳喳的聲音吵得南鳶腦袋都要大了,卻沒有半點有用的消息。

“怎么了?”

這邊的動靜太大,就連顧景珩都驚動了。

南鳶沒有心情去回答顧景珩的問題,所有的注意力都到了屋子里面的月苒身上。

死了……

怎么能死呢?

怎么能死得這么巧合,就在她來的時候,月苒就死了。

月苒的死更讓南鳶堅定了要查下去的決心。

她現在的方向是對的,月苒絕對和自己被陷害的事情有關系。

她是自殺,還是被滅口?

南鳶是不愿意相信從小跟著自己長大的月苒背叛了自己,但是現如今的情況卻輪不到她不相信。

“姑娘,這是月苒姐姐在兩個時辰前交給奴婢的,說是等您來了,讓我親手交給你。”一個小丫鬟舉著一封信件,畏畏縮縮地走到了南鳶面前,完全不敢抬頭去看。

南鳶皺了皺眉頭,伸手接過信件,大概地掃了一眼,南鳶的面色顯然不太對了。

顧景珩打量了一下南鳶的臉色,伸手想要去拿南鳶手里的信,可是卻被南鳶躲了過去。

“讓我自己處理吧。”南鳶的聲音有一些的沉悶,像是壓抑著什么,但是語氣卻很是堅定。

南鳶轉頭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又吩咐白芷好好安葬月苒。

顧景珩見狀,也不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將目光轉移到那小丫鬟的身上。

那小丫鬟被顧景珩嚇得哆嗦了一下,連忙低頭:“是,姑娘!奴婢告退。”

說罷,便快速地退了出去,并且順便帶上了房門。

顧景珩看了一眼由白芷帶人抬出去的月苒尸體,瞇了瞇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隨后跟著南鳶的腳步走進了房間。

察覺到顧景珩進來,但南鳶看也沒有看他一眼,繼續盯著手中的那封信。

那封信上只有寥寥數字,寫著一句話:姑娘,是奴婢對不住您,實在無顏見您,只能是以死謝罪。

對不住她?

為什么啊?

究竟是為了什么,能讓月苒背叛她,難道月苒不知道這樣可能真的會把她置于死地嗎?

“阿鳶,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顧景珩坐在南鳶身旁,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語氣溫柔的說道:“這一輩子總會有形形色色的人從你我的身邊經過,你不能確定他們是人還是鬼,也不能確定他們會不會背后捅你一刀,你總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我知道,相處的時間越久,情誼就越深厚,割舍下來也就越難,但是,阿鳶,你要知道,毒瘤長在身上是會要了命的,有的時候,我們不得不斷臂求生。”

他知道南鳶現在的心情不好受,但是總歸是要走出來的,長痛不如短痛,早知道這件事情,對南鳶也是一件好事。

“她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是因為她對你不忠,你沒有任何對不住她的地方,不需要為她的死自責。”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她全都明白,可是她現在卻開始迷茫了。

阿九,月苒一個個的都死了,就是為了查那日的真相。

如果人都死了,那真相真的還有意義嗎?

南鳶將信件握在手里,靠在顧景珩的懷中,聲音哽咽:“顧景珩,我好累,我……真的累了。”

顧景珩輕拍著南鳶的后背,安撫著南鳶。

“累了就休息一下,我一直在你身后。”

由于月苒的死打亂了南鳶的計劃,所以她和顧景珩沒有在南家待多長時間,便回了太子府。

南鳶讓南嘉慕幫她查的事情,南嘉慕倒是查出來了一些苗頭,和南鳶猜想的沒差多少。

茶雅居的事情確實是和姜頌說的一般無二,她是被月苒背叛了。

在這里面,南嘉慕還查出來了另一個人的參與。

“誰?”南鳶問道。

“太子的暗衛首領,阿七。”

聽到南嘉慕的這話,南鳶微微愣了一下,久久沒有恢復平靜。

阿七?

顧景珩的暗衛首領為什么也會摻和進這件事情,他又有什么理由這么做,這么做了對他又有什么好處?

“不光如此,你猜猜我還查出來了什么?”

這些消息已經夠讓南鳶震驚的了,竟然還有別的消息?

南鳶抬眼看向南嘉慕,已經不敢開口問了。

南嘉慕倒是沒有賣關子,直說道:“我在家里的下人嘴里知道,他們有好幾次撞見月苒私會情郎,但是礙于她是從小陪你一起長大的丫鬟,所以也一直沒敢亂嚼舌根。”

“情郎?”南鳶有一絲的詫異,“你是說阿七?”

他們兩個私會?

南鳶的眉頭愈發緊蹙,連忙問道:“是什么事情撞見的?”

若是半年前的話,那可能不是月苒和阿七私會,可能是因為她和顧景珩的原因,才讓月苒和阿七私底下見了面。

“知道你肯定會問這個問題,我特地問了那幾個家丁,時間是從一年前開始的,最近半年尤為頻繁。”

南鳶聽到這話,心臟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若是一年前左右,那還有可能是因為她和顧景珩的原因,若是說這半年以來,那就不可能是她的原因了。

月苒背叛她,竟然是為了一個男人。

那阿七又有什么理由背叛顧景珩呢?

“也怪不得你栽這么大坑,你和太子最親近的人合起伙來蒙騙于你,可不容易得手嗎?”南嘉慕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南鳶沒有說話,但是心中卻明白,南嘉慕說的不無道理,最親近的人背叛確實是防不勝防。

“哥,證據呢?”

“證據?”南嘉慕的眼神突然開始閃躲。

他確實是有證據的,人證!

但是那人證可是不能交給南鳶的,那是他動用了天啟暗探才得來的消息,不是他不想交,是不能交。

“小鳶兒,你還不相信哥哥嗎?哥哥還能騙你不成?”南嘉慕故意調轉話頭。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但是處置阿七……”南鳶有些為難的說道:“他畢竟是顧景珩的暗衛首領,若是想要處置他,必須是要有實證的,沒有的話,空口白牙很難讓人信服。”

“處置他啊?那是自然的,敢動手害你,我怎么可能讓他好過啊?”南嘉慕揉了揉南鳶的發頂,說道:“放心好了,活不過今晚。”

他會讓人用最痛苦的方式弄死阿七的,不過這些沒有必要跟南鳶說了。

“哥,你要做什么?”南鳶突然緊張了起來:“你別胡亂搞什么動作!”

阿七畢竟是顧景珩的人,貿然動他,即便是有理,到時候怕也變成沒理,還有可能會被阿七反咬一口。

阿七害她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就這么算了,但是現在絕對不能把她哥牽扯進來,蹚這趟渾水。

“小鳶兒放心,查不到我的身上。”

他沒那么傻,雖然很想自己親自動手,但是他也知道這是在京城,是大雍的地界,他怎么可能傻到落人手柄。

若是他一個人也就罷了,但是他現在可是有家的人,有爹娘還有妹妹,他自然是不會沖動的。

“那也不行!”南鳶厲聲呵斥道。

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不透風的墻,只要動了手,那遲早都會被查出來。

顧景珩什么人,最討厭別人的手伸得太長,更何況還是背著他處置他的人,壓根不把他放在眼里,他怎么能忍啊?

南鳶看向南嘉慕,后知后覺自己說話的語氣不好,連忙解釋道:“哥,我不是吼你,我只是……”

“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哥哥沒那么傻,也沒那么小氣。”南嘉慕輕笑著說道:“不過你真的是太小心了,哥哥既然敢做這件事情,那就絕對是做了萬全的準備,沒有人會懷疑到我的身上的。”

若是讓害了南鳶的人還那么自由自在,那他才是真的會被氣得夜不能寐。

“哥,我知道你有能力,但是還是不行。”南鳶拒絕道。

“為什么?”

他不是都說了不會有危險的嗎?

怎么還是不讓他動手?

眼睜睜地看著害了南鳶的人逍遙法外,這讓他怎么能忍?

“哥,你若是暗殺了他,那他就是因公殉職,真相永遠不會有出土的那一天,這樣實在是太便宜他了,我不會讓他這么輕松的死的,我要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南鳶抬頭看向南嘉慕,眼神里面滿是認真,說道:“哥,你先收手,我來想想辦法怎么讓他自己漏出馬腳。”

他不是想要害她嗎?不是想要置她于死地嗎?

好,她給他這個機會,引蛇出洞。

“好。”

南嘉慕還是拗不過南鳶,只能是將安排好了的人撤了下來。

南鳶這邊的計劃如火如荼地進行,顧景珩那邊也沒有閑著,忙得焦頭爛額。

“你是說,楚峰元跑了?”

顧景珩放下了手上的奏折,抬眼看向剛從塞外趕回來的花祁川。

花祁川的臉上滿是疲憊,但卻絲毫不敢放松。

“二十三天前,我親手把他關進了刑部大牢,可是今早去看的時候,人早就不見了。”

花祁川看向顧景珩,問道:“刑部一直是由你管轄的,在你出城之后,便是交給了沈摘星,怎么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就讓楚峰元給跑了?”

“所以,你懷疑我,或者是沈摘星下令放走了楚峰元?”顧景珩直接將花祁川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花祁川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確實是這個意思,這段時間除了你們兩個,沒有人能單獨接觸楚峰元。”

楚峰元關系到塞外的安穩,這件事情他們全都心知肚明,不可能是不小心放走的。

“若是你放走的,我相信你會有你的安排,但是我怕是沈摘星受了什么人的蠱惑,放走了楚峰元,卻沒有做一丁點的防備。”

顧景珩眉心微蹙,沉默了片刻,說道:“好,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會處理的。”

他按了按腫脹的太陽穴,閉上眼睛,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你這段時間沒休息好吧?”花祁川看著顧景珩的模樣,有些擔憂道:“還是得注意身體,事情如果處理不過來,可以讓人給你分一分。”

“不礙事。”顧景珩淡淡的回道。

花祁川還想再勸勸,突然門外便傳來一道聲音。

“主子!”

阿七急匆匆地從門外跑了進來,面色緊張。

“出什么事情了?”顧景珩開口問道。

阿七瞧了一眼花祁川,欲言又止。

花祁川扯了扯嘴角,自覺地走了出去。

顧景珩還沒有來得及解釋什么,花祁川便已經出了門。

他想攔,卻沒能攔住,只能是站起身,走到了窗邊,打算從窗子翻過去抄近路去解釋。

“主子。”

“說。”顧景珩剛打開窗子,還沒有看到花祁川走過去,便抽時間讓阿七說他帶來的消息。

“主子,不知道是從哪里泄露的消息,最近都在傳您謀害忠臣良將,結黨營私,甚至是七年前邊城的事情也都被揭了出來,現在外面越傳越離譜,謠言像是長了翅膀似的飛遍了京城,現在朝堂重臣人人自危,百姓們都快炸開鍋了。”

顧景珩聽完阿七的話并沒有太過震驚,他看到了花祁川的身影,剛想翻窗去攔他解釋,突然,動作頓住。

阿七注意到了自家主子的不對勁,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只見花祁川正在和一名女子說話,而那女子,正是南鳶。

阿七抬眼去打量顧景珩,只見顧景珩握著窗杦的指節微微泛白,這是他生氣的前兆。

“咚——”

顧景珩將窗子重重的砸上,隔絕了自己的視線。

他微微抬頭,深吸一口氣,卻依舊壓不住自己心中的怒氣。

說話,有什么好說的?

孤男寡女的,在路中央就開始說話了,還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好啊,真是好啊,當他不存在啊?

也對,人家一家三口,自然是有很多的話要說了啊!

一家三口……

這個詞狠狠地刺痛了顧景珩的心。

他原本就介意那個孩子,現如今看到南鳶和花祁川站在一起,怎么看怎么般配,更是讓他覺得刺眼難受。

終究還是忍不住,顧景珩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他倒要看看,他們能說些什么!

“那你要保重好身體。”

顧景珩走過去的時候,聽到的便是花祁川的這句話。

醋意爆發,他握緊了拳頭,極力壓制著自己的怒氣。

“殿下?”

南鳶的視線落到了顧景珩的身上,開口喊道。

殿下?

喊他就是這般生疏,跟花祁川都能說到那般關心身體狀況的份上了,還真是親疏遠近,高下立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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