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

第70章 她低手系著衣服帶子,打算將中衣系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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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長安不答反問,“不如你先攤牌,是不是你指使溪嬪設計我偷竊的?”

宋盼煙將臉一沉,“不要往我身上潑臟水!”

“同樣的。我也沒什么和你攤牌的。你也不要往我身上潑臟水。”洛長安眸子猛地發冷,“若是你不想教慕容玨官途受阻,就安靜的做你的右侍郎夫人。若是鬧出事來,第一個受到皇權制裁的就是你丈夫!我爛命一條,死不足惜,你們就不是了,高貴的你們也不想給狗奴才陪葬吧?”

“你卑鄙!”宋盼煙的心里氣怒交加。

好個洛長安,竟將她拿捏的死死的,明目張膽的引誘她丈夫,卻又不明著承認,她卻還不能上告。她決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洛長安和自己的丈夫偷情,她一定要想辦法除去洛長安!

洛長安笑道:“宋盼煙,你會慢慢的認識我的為人的。”

這不是卑鄙,是制裁,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入夜了,洛長安在龍寢門口撐起了一盞小燈籠,照亮了步入龍寢的這條小路。

這一年多,她習慣了在入夜時分為帝千傲在路上留一盞小燈籠。

如果不是為了討好他,她會不會留這盞燈,她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玉流宮的主子奴才全部在宗人府受審,已經審了三日,眼下已經交由高層審核,待審核完畢就會判刑。

后宮里也恢復了往常的安寧。

梅姑姑進來龍寢的時候,洛長安正在一塊錦色的布上面刺繡著什么,她問道:“長安,繡什么呢。”

洛長安倏地將花繃子用衣袖蓋住,臉上一熱,搖頭道:“沒...沒繡什么。”

梅姑姑也沒有強行去看,只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洛長安,倒也沒有繼續追問,只說:“明日一早你去一趟蕭家布行,選一些花色上好的布匹進來吧。前幾日太后娘娘看了你繡的護額,夸你眼光好,教你去選布給宮妃們都新鮮一下。也教帝君眼前一亮。”

洛長安聞言,立刻就上了心,這對她推翻偽白家,光復真白家布行,是一個很好的契機,她要抓住機會。

她本身對布匹就比較懂行,在宮里非常用心的觀察后宮各殿主子的穿衣風格,對誰喜歡穿什么顏色材質的的衣服她也都熟悉,便立起身道:“是,奴婢明日一早就去辦,一定會把事情辦好的。”

“行,你做事我放心。放手去做吧。”

梅姑姑還想說什么,就聽海的聲音在院子里響起,“梅官,洛長安,出來接旨。”

梅姑姑和洛長安聞言,便來到院中跪倒迎旨。

海打開圣旨,宣讀道:“茲調查,洛長安并未參與玉流宮盜竊一事。梅官、小桃也并無用人不當之過失,現解除其腰斬之刑,還其名譽之清白。令,朕一時失察,險些奪其性命,幸得太后指點方得知真相,為表心意,賜梅官晉升一品女侍,賜洛長安晉升從二品女侍,欽此。”

“奴婢謝主隆恩。”

梅姑姑將圣旨接下。

洛長安的心里釋然了,那種被冤枉的憤怒也漸漸的消散了,海宣讀圣旨的聲音在宮里遠遠的響起,各宮各殿都聽得見,她被恢復了名譽,也升了職,現在再不會有人詬病她是那偷竊金簪之人了。

雖然表面是太后娘娘的意思,可是圣旨出自帝君,帝君在其中究竟是什么角色呢。

海走后,洛長安輕聲問梅姑姑道:“梅姑姑,帝君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啊?”

梅姑姑不答反問,“長安,這個不應該由我來告訴你。你需要用心去體會。帝君是怎樣的人,你的心里應該是有結論的。很多話不用說出來,人心是最好的答案。”

洛長安垂下頭來,她有時候覺得他很好,可是有時候又覺得他非常差勁。

但是這次的事情,她疑惑了,她不能斷定他究竟是好人還是壞人,也不知道他在這整件事情當中起著什么作用。

但是單論結果來看,自己的清白得到了保證,惡人得到了相應的懲罰。而他適時的一紙圣旨還了她的名譽和清白,也留下了他身為明君的風評,最終他沒有為了他的妃子背棄國法和正義。

“帝君這幾日并未回龍寢,梅姑姑可知道帝君的動向?”洛長安問出了心中的不解。

“太后因為他寵溺溪嬪的事情,罰他去后山祠堂跪拜祖先三天三夜,此事不可宣揚,鮮少有人知道帝君被罰之事。帝君今夜便會下山了的。”

罰跪。

洛長安心中說不出的滋味。有種是她害他被罰跪的錯覺。

“帝君回來必然疲累,長安,你記得問膳侍茶。”

“是,梅姑姑。”

洛長安想見見他,起碼問一問,他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太后一定會插手此事,她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要斬她,是不是他雖然寵愛溪嬪,卻對她洛長安也有一絲半毫的不舍得。

夜深了。

洛長安穿著中衣坐在椅上,她不知道帝千傲會不會回來龍寢,如過往的每夜一樣,除了等,她沒有權力去問。

所幸,大多數夜晚,他都會回到龍寢,似乎他并不常在宮妃的院子過夜,哪怕掀了牌子去了,也是耽擱片刻,便回來龍寢。

他要求自己自律,認為耽樂會影響國家政事。

而無名無份的她,和他度過無數綿長夜晚的她,究竟算什么呢。

屋里暖爐很暖,洛長安穿中衣也覺得有些發熱,干脆將中衣解開了帶子,露出了內里潔白的褻衣。

門被推開,帝千傲步入了龍寢,仍穿著三日前在兵營的那身衣物,衣物穿的久了,打著皺。

洛長安忙立起身,他這樣愛干凈的人哪里試過三天不換衣服,這三天三夜罰跪,必然是不輕松的。

見到他,洛長安心底里竟冒出一絲喜悅,這本不該有的情愫讓她慌了神,居然因為見到他,而喜悅。

她低手系著衣服帶子,打算將中衣系緊。

帝千傲緊了兩步走到她跟前,將修長的手從中衣探進去,桎梏住她的腰身,低聲道:“不用系起來了,一會兒全部得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