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

第470章 跪

第470章跪第470章跪→:“嗯,是我無理取鬧。秋顏沒有皇命重要,秋顏不該給你惹麻煩,她應該去死。”秋顏心里真難受啊,童寒的心挺硬的,她被他氣哭了,“是呢。立功,拿下護國公的位子更重要。秋顏的羽和令,秋顏她爹的石獅子,秋顏的頹廢和一蹶不振,不值一提。秋顏被貶了,她不能難受,她應該像個狂歡的傻子張羅著嫁給你!”

童寒聽著秋顏撕心的哭聲,心里不舒服,走過去,將手撐在秋顏兩側的墻壁上,把她禁在他臂彎中。

他身上的男人陽剛氣息侵襲著秋顏,與滄淼身上幽幽溫藥香全然不同,秋顏又念起神醫溫和的笑容了,她抬頭冷冷地凝著童寒。心里卻輕聲念著:神醫,神醫...

只聽童寒道:“顏兒,你沒有不值一提,只是男兒當志在四方,不應拘泥男女感情。這樣吧,你既然這么難受,今日我退一步,不和你吵了,我親親你,安慰你一下。”

秋顏聽著他如賞賜般地說著要親親她,她便把眉心蹙了別開面頰,她內心里,親吻不是賞賜,是情到濃處的情不自禁,“我累了。我要整理一下思路,明天我也要繼續查案了。”

“你還查案?你能查出個什么玄機!查了幾個月了?你根本不是那塊料子好不好!可笑!”童寒不悅。

秋顏深受刺激,“謝謝你打擊我。繼續吧。”

童寒一怔,“秋顏!我只是說事實。你不行。”

秋顏紅著眼睛道:“我是孬種。我無能。我不是那塊料子。謝謝你告訴我。你行。你已經查出來了吧,西冥老巢。”

童寒的面頰嚴肅了起來,“我希望你退出這次西冥案,不要給我添亂,也不要和我競爭護國公的位子。我得此位,如你得此位。”

秋顏冷笑,“不,不一樣。你姓童,我姓秋。我不會退出的。秋家門口的石獅子,總有一天,婁老會重新送回來,求著我爹收下的!”

“夠了!女人家,何苦如此要強,你如果要石獅子,明兒我給你置辦十尊!”

“我要的不是石獅子,是尊嚴。和你無法共鳴,半句多。”

“做你應該做的事情,馬上成親了,待嫁閨閣,學習一下女紅,拿拿針線,不好嗎。”童寒將手成拳,倏地砸在秋顏耳廓,厲聲道:“為了我,不可以做個安分守己的女人嗎。”

“我不想為你學女紅,拿針線。”秋顏的發絲被童寒的拳風震得飛動著,她厲目瞪著童寒,“你退出西冥案吧。為了我做個安分守己的男人。在閨房等我回家,學學男紅,拿拿針線。我得護國公的位子,如同你得。”

“秋顏!我是你未來丈夫!你未來的天!秋家不行了,你爹,你娘,你們家都得仰仗我!我沒有感覺到你對我有絲毫敬意。醒醒吧!”童寒失去了耐心,揚起手掌,便要朝著秋顏的臉頰落下。

“尊敬是靠自己爭取的。未成親呢,你便已經朝我揮巴掌?打吧,我不會還手的。打下來。照著我的臉,打吧!”秋顏沒有閃躲,不卑不亢地看著他即將落在她臉上的巴掌,失望道:“我想我今兒就差你這一巴掌,給我最后一激,當作鼓勵。不然,我查案的決心不足呢!”

童寒到底沒忍心將手掌落在秋顏的臉頰,聲音也溫和了些,哄慰道:“今兒宋相府里亂套了,說相爺公子被你打得變形,找了不少醫生。我恐怕事情鬧大,這樣,你明日一早,上相府給宋南玄陪個不是,息事寧人,讓他明日早朝不要在朝堂上亂說話,以免禍及秋家還有童家!今兒夜里他負責查的那些街區又丟倆小孩兒,明兒帝君臉色肯定不好看!他要是想轉移視線,把圣怒引你身上,就麻煩!”

秋顏心里挺疼的,本來和神醫一處,好溫暖,回到家中面對未婚夫童寒的原則和冷漠,如墜冰窖,他竟然讓她去給宋南玄上門賠不是,她竟又生出悲哀絕望之感,她木然走到門邊,將門拉開了,“時候不早了,畢竟沒有成親,在一屋獨處不合適,我就不留你了。”M.23sk

童寒見她下了逐客令,他便將自己衣衫解開,將外袍敞了,中衫也解開,里衣解了三顆紐扣,只說:“今兒我不走了。在你這里住下。”

秋顏見他將衣衫幾乎盡解了,便忙把眼睛移開,看向別處,“童寒!把衣衫穿好。”

“遲早要解衣相見的。婚期就在下月。”童寒緩緩逼近她,秋顏則往后退著,又聽童寒道:“除非你答應,明兒一早去給宋南玄賠不是,說服他不要在朝堂亂咬人。不然,我今晚就...要了你。”

“我不會去道歉的。你按頭沒用。”秋顏有股子氣積在胃里上不來,只說:“那你在這里,我走。”

童寒倏地隔衣拉起秋顏的腕子,將她按在墻壁之上,倏地欺近,“秋顏,不要逼我在洞房花燭夜前,傷害你。武功,我在你之上。”

秋顏氣得胸口直翻涌,他粗蠻地握著她的腕子,使她肌膚生疼,她竟掙脫不得,不悅道:“放手。”

“答應嗎,去宋府給宋公子賠不是。”說著,童寒又欺近了幾分,滾燙的氣息灑在秋顏面頰。

秋顏不肯脫口,緩緩將真氣攏在掌心,身心俱疲,這一長天,半夜里還要和未婚夫打一架?武功在他之下,極可能是打輸,再被未婚夫按在地上打一頓?這鬼扯的日子!

“童寒。我們青梅竹馬,我們認識二十五年了。童寒啊,給秋顏點面子吧。”秋顏無助,近乎祈求。

童寒進逼,“去宋府給宋公子賠不是。應下,就不為難你。”

秋顏的淚水自眼尾滑落,她倔強地不肯就范,我沒有做錯事!神醫說了,反擊自保,不是錯!我要堅持我的信仰,保護我的家人不受欺負!

便在此僵持不下的時侯,就聽院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秋顏回過頭去,便見是宋宰相和宋南玄疾步沖過來了!

是的,沖過來。

就如和時間賽跑似的,他們提著衣衫,臉色緊張,恍若與死神搶命,宛如忌憚著誰!

秋顏面色一凝,姓宋的帶著他爹,來找事?!并且發足疾奔來找事?!我這一天,太漫長了!我...要垮了!

童寒看了看宋家父子二人,便皺眉,“秋顏,宰相親至來問責,他們不會善罷甘休,你按我說的,息事寧人,低頭賠個不是,把他們打發走!”

秋顏木然的將自己的腕子自他手心抽出,苦笑道:“我打得頭破血流也不會給他道歉的!你可以繼續袖手旁觀!我沒有做錯事!我不道歉!我秋顏,骨頭硬,嘴硬,不畏強權,只有我心里服,我才低頭!否則,別想!”

秋顏邁出屋去,抱著手臂,抬著下頜,立在廊下,蔑視著宋相和宋南玄,絲毫沒有失勢的頹態,也并沒有對宰相的忌憚,冷聲道:“宋南玄,帶你爹過來,給你撐腰啊?二十多歲人了,帶爹,有意思!”

宋南玄大步奔了過來,邊跑邊大叫道:“秋顏!”

秋顏厲聲道:“挨打沒挨夠,半夜又想挨打了,是嗎?”

宋相呼道:“秋顏,好孩子!”

宋南玄終于奔到了秋顏腳前,猛地站定,瞪著秋顏,大聲道:“顏姐!我跪了!”

秋顏一怔:“?”這......

童寒臉色大變。

宋南玄說著,便將膝蓋直挺挺地跪了下去,他雙膝和秋顏閨房屋外的大理石地面接觸,發出咔嚓一聲響,“顏姐!聽見響兒了嗎?這是我膝蓋碰地的聲音,它的名字叫做‘我錯了”!!”

秋顏倒沒料到會這樣,心想這廝出什么招,“你干什么?吃錯藥了?”

宋南玄雙目血紅,急聲祈求道:“顏姐,我錯了,我今日在宣武門外嘴賤罵了秋叔叔,秋哥哥,求你原諒我一回!對不起!我明兒去給秋叔叔磕頭道歉,去給秋哥哥掃墓上香。”

秋顏:“......”腦袋...被打傻了?

童寒:“......”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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