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她開始在意他的想法了第215章她開始在意他的想法了→、、、、、、、、、、、、、、、、、、、、、、、、、明安和明舒用過午膳便離開了。
明斐趾高氣揚地送了明舒一件杏色的羊皮披風。
明舒恭敬收下,與明安出了棲霞殿。
明斐看著兩人一轉眼就不見了的背影,忽然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她以為今日這么給明舒擺臉色,自己會很高興。
但很顯然,明舒并不在意。
她說她的,明舒不走心地附和她,僅此而已。
而她自己也并不痛快。
甚至,她隱隱覺得,自己今日的行為,就像小人得志一樣,十分幼稚——但這個念頭,一出現便被她掐滅了。
呵,她如今就是比明舒過得好!
等她生下龍嗣,她會如她曾經說的一樣,青云直上,前程似錦!
馬車上,明安也在說明斐的事。
“今日是我沒考慮周全,以后沒什么要緊的事,你也別跟我來宮里了。”
明舒還在想棲霞殿里的陣法,聽聞此話,抬頭看向明安。
見長姐臉上的自責之色,她趕緊笑著寬慰:“二姐也沒說什么,就是顯擺一下,這就跟窈窈顯擺她的新裙子一樣,沒什么差別的。”
又指了指羊皮披風,“我還蹭了一頓飯,得了一件披風,可一點都不虧。所以下回你去,可不能不叫我啊!”
明安被說笑了:“你啊……心可真大,不過——”
她欣慰一笑,“有三妹夫那么如珠似寶地寵著你,你又如何瞧得上明斐那點恩寵?”
明舒沒接這話。
雖然她打心眼里不在乎明斐的顯擺,但因有傅直潯的珠玉在前,那些顯擺的事便直接在她眼前碎裂消失了。
在明斐眼里珍貴無比的棲霞殿,與傅直潯替她打造的東院一比,黯然失色。
明斐顯擺的東西只是貴,可傅直潯送的,卻是連錢都買不到,比如歸墟曇。
至于帝王的寵愛,更是不值一提,胭脂雖好,可到底不單單只送了明斐。
明舒壓下心中忽然脹滿的情緒,轉入正題:“我有些想窈窈了,明日我去王府看看她可好?”
明安笑道:“你又心軟了,想偷偷給她放假吧?”
明舒笑而不語。當然不是,她得讓清虛替窈窈瞧一瞧身上有沒有陰氣。
明安道:“你身子弱,就別來王府了,明日我帶窈窈過來。”
明舒說“好”。
回到東院,明舒就睡下了。
一直到傅直潯散值回來,她都沒有醒。
木樨去喚她起來吃飯,卻察覺她在發熱,趕緊去找趙伯。
傅直潯急忙進屋,見明舒已經醒了,便問她:“身子難受嗎?”
明舒搖搖頭,只是腿有些酸脹,身子虛軟,其他倒沒什么。
可是,她怎么突然發燒了呢?
傅直潯伸手輕輕按在她的額頭,并非滾燙,方才嚇得緊繃的心才稍稍松了些:“今日去宮里了?”
明舒“嗯”了一聲。
傅直潯何等敏銳,當即想到:“宮里是不是有臟東西?”
明舒實話實說:“陰氣有些重,似還布了什么陣法,但我沒有修為,一時瞧不出來。”
傅直潯沉默了下:“等你退了燒再想這事。要查什么,你告訴我,我派人去處理。”
明舒點了點頭。
巴掌大的小臉藏在濃密的黑發里,因發熱緣故,眉眼沒那么亮,似染了一層薄薄的霧氣,瞧著倒很是乖巧。
傅直潯心中悸動,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光潔的額頭,身子不由自主探了下去。
咚咚咚——
門外傳來趙伯的聲音:“少主,我來瞧瞧少夫人。”
傅直潯身子俯到一半,只得重新起來,有些不悅地轉過頭去:“進來。”
趙伯推門而入,身后跟著背著藥箱的木樨。
兩人正要過來,被傅直潯喊住:“寒氣散些再過來。”
趙伯:“……”看病重要,還是散寒氣重要?
好一會兒,他才沒好氣地過去。
仔細查看一番,卻沒瞧出什么來:“少夫人瞧著沒什么大礙……”
“都發熱了,怎會無礙?你瞧仔細些。”
趙伯真想給自家少主治治腦子,如今只要涉及少夫人的事,他腦子就不對了。
“真沒大礙,連脈搏都比之前強健了不少!”趙伯就差沒拍胸脯保證了。
傅直潯狐疑地看著他。
明舒卻是心念一動,對傅直潯道:“你派人讓清虛來一趟,帶上虞山大印。”
傅直潯看著她,眉頭微皺:“你……”
明舒明白他的意思:“我也不確定,得等清虛來了才知道。”
清虛是被傅天背進來的。
一路上,汗血寶馬都跑出了虛影,馬上的清虛鞋子都掉了。
等到了傅府,清虛說先找鞋子穿,傅天一句“主子說要快”直接把人甩到背上,飛身而入。
清虛嚇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是他師父快不行了嗎……啊呸!
看到明舒睜著眼盤膝坐在榻上,他才將一顆快跳出來的心給按了下去。
“清虛,你坐我對面,試著將虞山大印里的清氣輸入我體內。”明舒雙手結印。
第215章她開始在意他的想法了第215章她開始在意他的想法了→、、、、、、、、、、、、、、、、、、、、、、、、、清虛也不管缺了一只鞋,席地而坐,引出大印里的清氣。
絲絲縷縷的清氣,迅速在兩人四周縈繞起一張細密的網。
明舒嘗試著運轉周天,可身體內空蕩蕩的,沒有真氣可運行。
不過很快的,有一絲絲清氣滲了進來,緩緩在她體內隨經脈行走——清氣沒有像之前那樣,要么進不去,要么進去就消失。
清氣,留在了她的體內!
明舒心猛地一顫,巨大的喜悅如煙花一般,驟然炸開。
一片五彩斑斕。
她努力地將這片絢爛壓了下去,調整呼吸,繼續運轉。
滲入的清氣越來越多,漸漸在明舒的經脈里匯成了一條小小的溪流。
明舒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她的身體也達到了極限。
“可以了。”她睜開眼睛,示意清虛停止。
清虛照做,見明舒面色一片緋紅,不由問道:“師父,你這是……”
明舒唇角彎起,面露欣喜之色:“我的修為開始恢復了。”
清虛一怔,隨即大喜:“真的嗎?那太好了!”
又奇怪:“為什么會突然如此?”
明舒想了想回道:“風水師修為是在歷練中提高的,靜養或是閉門造車都不成。今日出門我遇到了一樁事,生了解決這樁事的念頭,身體也隨之有了反應。”
“我的修為雖然沒了,可身體里修為的印記還在,所以能引清氣入體。”
又喃喃道,“原來如此……”
難怪她在東晟只不過短短半年,便從三階風水師進入了七階。
從云清亡魂的怨氣,到她以星斗陣凈化幾十萬亡魂,事情越難,她的修為增長也就越快。
難怪在現代強大的風水師越來越少見,原來不是缺少天才,而是少了歷練。
明舒心中突然生出一個念頭:她穿入這個小說的真正原因,難道是跟西天取經一樣,經受足夠多的歷練,最終修成正果,成為突破九階的一代玄學宗師?
“原來如此什么?”清虛好奇地問。
“沒什么。”明舒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今日你住傅府吧,明日替我看看窈窈身上有沒有陰氣。”
清虛一口應下。
等他離開后,屋子里便只剩下了明舒和傅直潯。
“你要親自去查你二姐宮里的事?”清虛不明白,傅直潯卻懂她說的“原來如此”是何意。
明舒點了點頭:“不僅僅是明斐的棲霞殿,還有貴妃和麗嬪的宮殿。而查這些,我需要一個足夠有說服力的身份。”
微微一頓,她語氣頗為堅定,“我得盡快去欽天監上任了。”
傅直潯淡淡問了句:“你都想好了?”
明舒知道他擔心什么。
她的命,是他拼了命用幽冥之火救回來的。
他很清楚,選擇繼續做風水師這條路有多危險。
“也許……這么說有一點任性,可是我不想做一個廢物。”
明舒看著他,有些艱難地開口,“這幾個月是我這輩子過得最忐忑的一段日子。”
“從小到大,我都習慣了異于常人的能力,所以遇到什么事我都不怕。可突然這些能力都沒有了,每日除了睡覺我什么都做不了,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廢物。”
她不由苦笑,“原來我想要的不是懶散的日子,而是隨心所欲的生活,所以——”
她認認真真地說,“我要恢復修為,我要成為九階風水師。”
傅直潯“嗯”了一聲:“既然想好了,那便去做吧。”
明舒遲疑了下,試探著問:“你……有沒有生氣?”
傅直潯忽然一笑:“我為什么要生氣?從我認識你開始,你便是這副樣子了。”
明舒莫名松了口氣。
想了想,她又道:“那……我好好保著這條命,盡量不讓你操心?”
傅直潯點了下頭:“你記著這話就好。”
“那……我繼續運行清氣了?”
傅直潯便出了屋子。
但他沒有走開,而是站在屋檐下,靜靜看著窗戶投映出明舒打坐的身影。
她盤膝而坐,宛如靈山菩薩。
傅直潯眸光繾綣,唇角的笑意壓都壓不下去。
當她問“你有沒有生氣”時,他心臟劇烈跳動,宛如經歷一場山崩海嘯。
她開始在意他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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