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是你把她弄丟了_長春宮_小容_書海閣(shuhaige)shuhaige
第239章是你把她弄丟了第239章是你把她弄丟了→、、、、、、、、、、、、、、、、、、、、、、、、、蔡公公神色一變,連忙上前阻攔。
就在乾寧殿門前快鬧成一團時,有個宮人出現,著急忙慌地跑來了西太后的身側,“太后娘娘,太后娘娘!”
西太后欲猛沖進殿門的動作一頓,回頭瞪來。
“什么事!”
宮人快速到她身側,對她附耳低語了幾句。
“是侯爺……”
西太后一聽,眼神忽地閃了閃,“現在?”
“正是吶太后。”
西太后回頭看了眼蔡公公和那門栓未動的殿門,深呼吸一口氣后,到底是甩動暗紅長裙,重重一哼,“哀家晚上再來,若到時候你們這些個閹人還不肯退讓,那就別怪哀家當著文武百官和天下人的面,不給皇帝面子了!”
最后深深看一眼大殿,西太后甩袍。
“走,先回坤寧宮!”
在這折騰許久的西太后終于是領著人浩浩蕩蕩走了,但蔡公公嗓子眼里懸著的那口氣卻依舊不敢落下。
他回頭看向乾寧殿,長嘆一口氣,“哎……”
這算是個什么事兒啊?
“師父。”小川子從旁邊走上前,弱弱地低聲問,“陛下前幾日下令封鎖了鳳陽殿,甚至連送膳食的宮人都勒令不許進去,那皇后娘娘在里面怎么辦?”
“豈不是……要餓死嗎?”
那夜的事過去,所有事情的真相就被裴宴封鎖在了血染滿室的鳳陽殿里。
他自己也稱病在寢殿,誰也不見。
是以此刻合宮里的人,包括西太后在內,都不知姬楚云其實早已不在宮里,甚至可能已經是不在東、周!
蔡公公那夜被襲暈,就知曉個大概,確切發生了什么他也不清楚。
只曉得次日陛下回來的時候,是他從未見過的狼狽,然后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人前。
不僅僅如此,還閑置了朝政。
對外只能說是陛下舊病復發,但只有他內心在不住發緊。
蔡公公再次嘆氣道,“不該你管的事就別管,聽陛下的旨意就是。”
小川子為中宮嘆氣,也不敢違令,“是,小的明白。”
“行了,都下去吧,陛下他不想被人驚擾。”
揮退了四下的人,蔡公公最后看了眼乾寧殿,也緩緩離去。
與此同時,和乾寧殿遙遙相對的另一邊。
寂靜了許久的鳳陽殿大門,在這個時候,突然被人緩緩推開。
咯吱的聲音。
在此刻空寂的殿中尤為刺耳,推開的同時,還席卷起了不少塵土蔓延。
可見,這里已經許久都沒有住人了。
“她人呢。”門口,低沉的男人聲音響起。
他似乎來得很急,周身盡染風塵和外面的泥土芬芳。
殿門外,那半輪投射下來的日光,淋在他著急又內斂克制著的側容上,將額前的那顆汗珠映得透亮。
然而,殿內卻依舊靜悄悄的。
無人回應。
他的最后一絲隱忍也消失不見,再也克制不住地猛沖進來,大步來到倒落在鳳陽殿角落的男人面前,狠狠咬著唇。
“說話,她人呢!”
漆黑一片的墻角,男人狐裘破敗,墨發凌亂,正四仰八叉地倒在角落,單腿弓起,一只血跡干涸的手,提著一個空酒壇。
在這個無人空室里,靜靜地搖…啊搖…
秦書看不下去了,將發絲凌亂披散的男人攥起來!
“裴宴!我問你話,她人呢!”
“你說啊!”
裴宴的墨瞳從凌亂發絲間抬起,睨了眼才趕回來的秦書一眼。低低笑了笑后,他就將頭轉去一邊,依舊沒有說話。
此刻的他,還穿著那一夜的衣服,滿臉胡渣,狼狽不堪。
估計在這里待了很久了,連日光都沒有見著,夾雜著四周的酒氣,他整個人都幾乎在發臭了。
哪里還有之前天生嬌子的帝王之樣?
秦書卻像是要發瘋了!
當得知姬楚云在皇宮出了大事,估計人已不在長安時,他的心都要當場炸裂了!
他得了信就丟下一切開始回程。
在路上冒著大雨三天三夜,堪堪跑廢了三匹千里馬!
終于在這一日的清晨趕到皇宮!
可是看到的卻是這樣一個破敗的帝王,以及滿地破碎掉的酒壇!
裴宴的不置一詞,徹底激怒了秦書。
什么風姿綽約,什么君臣之道,全部被秦書拋卻到了腦后!
“裴宴!你少在這給我裝瘋賣傻了,是你把她弄丟了,為什么不去找!為什么!”
“再躲在這里,喝得爛醉如泥,她也不會回來的,你知道嗎!”
“你算什么男人!啊——!”
秦書眼神兇狠,忍了許久的拳頭,終于在這一刻爆發,攥緊抬起就要對裴宴的臉上招呼去。
卻在拳風快要落至面門時,生生被裴宴截住。
裴宴的側眸一抬,和烈酒為伴了幾個長夜,他的聲音沙啞如同廢了,“那你呢,你又在哪兒。”
秦書一怔,拳頭間的力氣全部因為他這一句嘶啞質問,而瞬間煙消云散。
裴宴低低笑著,頂著滿臉胡茬和亂發的他,笑意凄然又諷刺。
“你又何曾對她實話實說了呢?她只知道你是秦書,是東周的內閣大臣。但真正的你,你真實的所有,她又真的知曉嗎?”
秦書唇瓣經不住顫抖,抓著裴宴衣服的手也瞬間松開,身形晃蕩地往后仰去。
“秦書,知道嗎,你和朕其實是一類人。”
裴宴痛飲下最后的酒液,然后咔嚓丟開酒壇,身形搖晃地再一抹唇邊酒漬,迷離的陰柔眼眸緊緊盯著他,“所以,全天下人都可以指責朕,除了你。”
秦書面色青白交錯,身子一步一步往后退,直到碰到桌角,他才回神。
“不!我們不一樣!”
秦書突然低吼出聲,“我就算瞞了她再多的秘密,也不會做出如你那般的惡心事兒來。”
“呵,早知道她在宮里過得這般艱難,如今還落得生死不明,我就好后悔,后悔當初在她進宮前,為什么不把她執意帶走!”
秦書仰頭,看去這熟悉的殿宇,緊緊閉上眼眸。
“裴宴,你知道嗎?”
“那日黃昏樹下,我在鎮國侯府門前問她,愿不愿意拋下一切跟我走,你知曉她說什么嗎?”
裴宴面無表情的容顏終于有了變化,袍袖下的手輕顫。
“她,她說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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