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春闕

第171章 這明珠是他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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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這明珠是他一個人的第171章這明珠是他一個人的→、、、、、、、、、、、、、、、、、、、、、、、、、容祁啞然失笑,一雙桃花眼里泛出幾分溫和的笑,他意有所指道。

“小瞧誰也不敢小瞧青相。”

他畢竟在這人手里栽過太多次,被她騙過太多次,雖早知道她聰明,有手腕,又通透的厲害。

卻還是在每一次她點出問題關鍵的時候,難免有些驚艷。

她實在成長的太快了。

短短五年,就已經蛻變成了他有些陌生,但卻總忍不住為之側目的女相。

像是璀璨的明珠剝開了外殼,閃耀的讓人驚艷。

但發現這明珠的不止他一人,知曉晏青扶優秀的也不止他一人。

所以容祁急著將人圈到懷里,放在身邊,只恨不能告訴天下,這明珠是他的。

他一個人的。

手指稍稍一彎,他克制地闔上眼,半晌沒再說話。

午后,晏青扶又去了一趟寧府。

她仍舊覺得寧婳的事存在太多端倪,又懷疑著此事,自然想要去求證。

寧府門前已經空無一人,往昔輝煌風光的寧家,如今凄冷又讓人唯恐避之不及,連走到寧府外都不敢駐足,生怕被牽連到了,跟寧家掛上了關系。

晏青扶走上前扣了扣門扉,走出來一個小廝將她迎了進去。

寧將軍夫婦都像是一夜之間老了許多似的,寧夫人的發鬢間都起了白發。

“顏小姐……”

她看著晏青扶欲言又止,嘆了口氣終究還是說。

“顏小姐日后還是少來寧府,畢竟寧府如今……還算戴罪,但顏小姐日后可是要嫁入皇家,可不能牽連了顏小姐。”

“夫人這話從何而來,寧婳拿我當朋友,我也是真心擔憂她。”

晏青扶搖搖頭,和寧夫人寒暄了兩句,走進了寧婳的閨房。

“當時就在這……擺著一封書信,還用硯臺壓著,一并放在一起的,是婳兒常年貼身戴著的鐲子。”

寧夫人指著桌案,看見上面擺放整齊的東西,和那一封書信,難免沒忍住又哭了起來。

“她怎么能……若是真的舍不下,或者有這樣的打算,也該與我和老爺說,就這么拋下我們離開……”

連寧婳到底去了哪她都不知道。

晏青扶嘴上安撫著寧夫人,一邊走到桌案前。

寧婳放著的那封信仍舊被寧夫人放在那,說是那日看過之后,就和寧將軍去了皇宮,回來后怕睹物傷情,也不曾再進過寧婳的閨房。

“這上面的折痕,是夫人劃的,還是本就有的?”

晏青扶拿起書信仔細看過,并沒看出被模仿的字跡,這信的確是寧婳親筆。

直到她要把這封信放下的時候,看到了手邊清晰可見的劃痕。

“不是我……”

寧夫人一愣,隨即搖搖頭。

但這劃痕手勁極大,幾乎要把這半面紙都戳破,若是寧婳當真鐵了心要走,又為何會有這樣的動作?

這瞧著更像是爭搶推搡之間,她的手去搶這封信,才不經意間劃開的。

她目光凝住,心念一動,又轉頭問寧夫人。

“夫人說婳兒留了信物,可否給我看看?”

寧夫人怔愣過后,從袖中取出一個玉鐲。

這玉鐲是寧婳自小帶的,質地溫和,光澤明亮,是上好的玉。

可晏青扶拿過來只看了一眼,便又問。

“如果我沒認錯,這玉是軟玉,是玉種里最不易碎的那種。”

“的確,顏小姐好眼光。”

寧夫人點頭肯定她的話。

晏青扶這才又斂下眼去看手中的鐲子。

漂亮的光澤里,映出一點驚痕。

連摔在地上都不一定會碎的玉,是怎么樣的力道,能讓軟玉驚了裂痕。

寧婳一個姑娘家,又怎么會平白無故地去把爹娘送的東西打碎出一道裂痕?

她心頭隱約浮起些猜測,握緊了手中的玉鐲,勉強壓下驚訝,思索了片刻后,仿佛不經意一般走到窗臺前。

往下掃了一眼,便看見了窗欞下,昨日寧婳戴在頭上的簪子,落在了窗臺下面。

而窗臺上干干凈凈,像是從來沒有人踩過,也像是被人隱去了所有的痕跡,什么都看不出來。

心里的猜測似乎有了答案,晏青扶幾乎壓不住心頭的震驚,她只覺得嗓子發緊,定定地看著窗臺,心亂如麻。

也許寧婳不是主動要走的。

書信上劃的痕跡,還有鐲子上刻意有的驚痕,都是她故意留下的。

虞為若要帶走她,必定不會光明正大地走正門,而窗臺后面落下的簪子,也是最好的證明。

興許是虞為拿了什么逼迫她走,逼著她寫下信,也可能是虞為在她寫了信之后將她強行帶走,而從她手腕上褪下鐲子,來讓寧家更相信此事,也在外人面前把事情坐實。

她被虞為帶走,推搡之間把書信扯了一道折痕,從窗臺離開的時候,又刻意留下了簪子。

那虞為為什么要帶走她?

“顏小姐,顏小姐?”

寧夫人擔憂地看著她,見她仍是愣神,連喊了幾聲她都不應。

于是寧夫人只得上前扯了扯她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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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這明珠是他一個人的第171章這明珠是他一個人的→、、、、、、、、、、、、、、、、、、、、、、、、、“沒事,勞夫人擔心。”

晏青扶抿了抿唇,到嘴邊的話忽然止住,她沒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虞為的身份寧家人不知道,此番事情復雜,如果此時告知寧夫人,難免讓他們擔憂,也不成事。

二來寧婳被虞為帶走,闔府上下卻無一人發現,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也沒驚動人,她當然懷疑寧婳身邊有了內鬼。

手下的宣紙摸著和往常的宣紙不同,晏青扶心中覺得不對勁,于是匆匆告別了寧夫人,她帶了書信回到王府。

進了王府,她回到小院,又仔細地看了書信。

上面寫的大多是她對父母的關心,也言明自己和虞為兩情相悅,實在不想嫁入皇家,情急之下只能私逃出走。

從書信里看不出什么端倪,連語氣都正常的不得了,晏青扶只能把信放在了桌案旁,伸手揉了揉眉心。

容祁親自端了一盞茶到她面前。

“寧婳如果真的是被虞為帶走的,那虞為留著她有用,自然不會傷害她。

莫要太憂心。”

淡淡的語氣卻帶著讓人信服的沉穩,晏青扶稍稍嘆了口氣。

“我自然知道。”

可寧婳是閨閣女兒,如今流言傳的滿天飛,日后回來只怕也受影響。

何況如今他們不知道寧婳的下落,尚且不能確定她到底安不安全。

她早該發現端倪的。

寧婳明明都親口說過了要和虞為斷了聯系,不到半日功夫又怎么會改變主意跟他私逃?

“我已經派人去追查虞為的下落了,這不到一夜的功夫,他們出不了上京城。”

昨夜晚間,容瑾已經下旨封城,搜查寧婳和虞為的下落。

滿打滿算也就這么長時間,京城城門口守的嚴實,他們只怕也沒有出城。

“好。”

晏青扶應著,伸手去端茶盞。

胳膊抬起的剎那,一陣風卷起,將桌案上的書信吹開。

晃悠悠地落到了不遠處的水盆里。

晏青扶站起身子去撿,目光一落到水盆里,剎那便凝住。

“怎么了?”

容祁注意到她的不對勁,偏頭問了一句。

晏青扶抿著唇,將水中的宣紙撈了出來。

那上面原本的字跡已經消散不見,沾了水后,卻出現了其他內容。

“救我,爹娘。”

短短四個字,潦草又急促。

“這是……”

“是磁青紙。”

去年上貢的磁青紙,先帝賞給了陸行,她和容祁。

再往前一年,寧將軍立下戰功,先帝也賞了一些。

磁青紙若用特殊辦法再加工之后,便可藏下一重字跡。

寧婳恰是用著這辦法,給他們留了線索去追查。

直到此刻,晏青扶才算真正確定了,寧婳不是自己想要走的,而是被迫,被脅迫著,甚至是擄走的。

他不會平白無故地帶走寧婳,也必定知道帶走寧婳之后寧家會被牽連。

若圖寧家的權勢,就不會做這么虧損的買賣。

寧家倒臺,緊接著是姜家得了好處,這一夜流言似乎就傳遍了上京城,更像是有人在幕后操控一般。

她握緊了衣袖,眼神晦暗不明。

容祁見了書信顯然也有些意外,而后扯了腰牌遞給暗衛,當機立斷地吩咐。

“再加派人手,將京城翻個遍,也要知道寧婳和虞為的下落。”

暗衛領命而去。

容祁也幾乎是和晏青扶同一時間想到了這些。

事到如今,虞為擄走寧婳,緊接著寧家被打壓,都似乎是從一開始就有預謀的。

更甚至……若是如晏青扶所猜測的一般。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那此事姜家得了利益,必定就和姜溯,姜家,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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