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世子的舔狗日常_第230章一蕢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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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城的消息和謝策的信一前一后到了東宮。
事發突然,太子也不顧不得和他鬧別扭了,讓人把先前送來的信也一并拿來,他從頭開始看。
“殿下,加上今日送來的,一共二十三封,全在這兒了。”內侍恭聲道。
“在那就知道玩,真是閑的沒事做。”太子冷哼一聲,面色卻好看了些,算他有良心。
“下去吧。“
太子從第一封開始看,還以為謝策會說那些潑皮無賴讓他消消氣的話,誰知道翻了兩遍,都是空白的??!
太子憋著氣,早就知道他性子頑劣,不能生氣、不能生氣,不跟他一般見識。
雖是這樣勸慰自己,但拆信的速度卻快了,他一連看了十多封,毫無例外全是空白的!!
太子一巴掌拍在皺巴巴信紙上,“得寸進尺、欺人太甚!”
“殿下……”外頭的伺候的內侍戰戰兢兢,太子最近心情不好,他們底下人也難過。
太子畢竟是太子,平復了心情,他竟然還有耐心接著拆信,好在到了二十封的時候,上頭終于出現狂放不羈的大字。
錢多沒處使給我留著當成親的賀禮。
太子眼前一黑,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這個小畜生!!
太子將手里的信揉成一團,砸進了紙簍子,咬牙切齒:“謝、策!”
“殿下?”
“……無事。”太子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兩個字,剩下兩封信都不想再看。
他就是故意來氣他的!
“殿下、殿下,豐城的消息已經傳遍盛京!”一內侍匆匆忙忙跑進來,跪下伏地道,“大臣們紛紛上書,要求陛下將康王世子調回京處置,陛下勃然大怒,自是不允,但如今……”
“如今情勢不容樂觀。”太子貼心地說出了內侍未完的話。
他恢復了冷靜,拆開最后一封信,一目十行,看完后迅速燒成灰燼,起身道:“去三皇子府。”
三皇子是最早擁有府邸的皇子,他生母惠貴妃冠絕后宮,明章帝對他雖然不及對太子那般看重,也不及對謝策那樣疼愛,但比起肥胖如豬的二皇子,心眼頗多的四皇子,以及從小就是個透明人的五皇子,三皇子還是很受喜歡的。
只要不是和謝策對上,明章帝素日里對三皇子也是和顏悅色。
畢竟是自己親兒子,差不到哪里去。
三皇子也不是非要和謝策作對,他又不是傻子,明知道明章帝喜歡謝策還要與他為敵,早前他試圖拉攏過謝策,但謝策這人軟硬不吃,他們也只是維持著互不相犯、相安無事的狀態。
原本這也挺好,誰知道自打去年開始,謝策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把三皇子往死整,一點苗頭都不放過。再加上明章帝對他一如既往的偏愛,三皇子一連吃了好幾個暗虧,還要面臨失寵的危險。
他若是還能忍,豈非枉為男子?!
“殿下,太子殿下來了!”秦徽正和人說話,忽然被打斷,正要發火,聽見太子兩個字連忙揮揮手叫幕僚下去,不巧,太子已經進來了。
太子登門,自然無需層層通報。
他掃過在場諸人,笑道:“三弟這里好熱鬧。”
秦徽冷哼一聲,“來人,沏茶。”
太子道:“倒也不必這般客氣。”
說著,落座主位。
秦徽:“……”
你還真夠不客氣的。
茶上來后,太子對站在一旁的幾個幕僚道:“幾位先生若還有事,就先去忙吧。”
溫文爾雅,周到有禮。
是太子殿下一貫的行事。
哪怕知道這幾個人的身份,太子殿下也毫無防備芥蒂,溫和的口吻仿佛像對自己人一般,還給他們找了臺階下……
幾個幕僚躬身退下,走出去后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找到一絲了然。
難怪太子殿下如此得人心。
都是有原因的。
“三弟,坐吧。”太子道,余光瞥見旁邊低著頭不說話的人,臉上笑容淡了一點,“是五弟啊。”
五皇子秦徹也在這。
太子的表情讓本就膽小懦弱的五皇子越發忐忑不安,他忙躬身作揖,深深彎下腰,戰戰兢兢道:“臣、臣弟拜見皇兄……皇兄……”
“皇兄一貫平易近人,你怕什么?”三皇子拍拍他瘦弱的肩膀,算是給他解了圍。秦徽看向太子,“無事不登三寶殿,皇兄怎么有空到我這兒來了。”
“都是自家兄弟,孤理當多關心。”太子笑道,“只是沒想到三弟這樣忙,在忙些什么呢?若需要幫助,三弟只管開口,孤絕不推辭。”
秦徽想也不想道:“閑著無事大伙說說話罷了,哪里值得皇兄操心。”
“這樣啊。”
“說起來,皇兄不是與謝策關系很好?可謂親如兄弟。謝策在豐城辦的事兒,皇兄知道了嗎?”
太子臉上的笑容越發和煦,“可不就是知道了才來看看你。”
秦徽臉上的笑掛不住了,“看我做什么?與我有何相干不成?”
“三弟。”太子看他的目光有些憐憫,“這天下是父皇的天下,你以為你給謝策使絆子,父皇會不知道嗎?”
“你胡說什么?豐城的事兒關我什么事!”秦徽就跟被踩著尾巴的老鼠,驚的差點語無倫次。
很好。
三言兩語的試探已經證明了一切。
太子氣定神閑起身,“三弟,好自為之吧。”
秦徽冷笑一聲,也反應過來太子是在詐他,倘若明章帝真的知道,早就傳他進宮了,還會等到現在?
“皇兄巧舌如簧,最能顛倒黑白,臣弟萬般不及。”
太子不喜歡聽這種陰陽怪氣的話,他皺起眉頭看了秦徽一眼,嘆氣道:“果然還是謝策打的少了。”
鼻青臉腫、哭天喊地的秦徽,比現在這陰陽怪氣的模樣可要順眼多了。
秦徽表情扭曲一瞬,謝策!他這輩子最討厭的人就是謝策!!
“蛇鼠一窩!”他望著太子遠去的背影,呸了一聲。
“皇兄……”五皇子猶豫道,“太子殿下,會不會去找父皇?”
“你怕什么?”秦徽瞥他一眼,對他這副畏畏縮縮的作派很是瞧不上眼,“就算發現了是有人在背后做手腳,也不可能查到我們頭上。”
明章帝派去專門管那河壩重建的那一塊的人里,有秦徊的表舅。
想到謝策如今焦頭爛額的狼狽模樣,秦徽不禁長舒一口氣,快意一笑。
你也有今天啊,謝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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