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純真老師

233 我教你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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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我教你怎么做人

233我教你怎么做人

到了臺球廳外邊,金大頭罵罵咧咧道,“張帆,我出來了,你想說啥,趕緊說。”

我朝金大頭笑笑,“金主任,我們去那邊說,在這說,讓大家聽到了,多不好。”

金大頭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邊是一條小胡同。

“你小子想干什么?”金大頭有了一絲警惕。

“光天化日的,我能干什么呀。”我一笑,“金主任,您不就是想罰我,該怎么罰,咱們到那邊說不行嗎?你想要的,我給你預備著呢。”

“預備著呢?”金大頭愣了一下。

“金主任,我先過去等你,你要是不來,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我笑笑,先向小胡同走去。

金大頭在原地愣了愣,一時沒有主意。

徐虎湊到金大頭身邊笑了笑,悄聲說:“金主任,我陪您過去,張帆要是敢不老實,我護著您。”

“你小子少給我來這一套,你倆小子就是穿一條褲子的,你以為我不知道。”金大頭瞪了徐虎一眼。

“我真是好心被當做驢肝肺。您要是膽慫就算了,連個學生都怕,還教務主任呢。”徐虎不屑地哼了一聲。

“我會怕他,他算個鳥。”金大頭被徹底激怒了,“我倒要看看他給我預備著什么。”

“那您就過去唄。在這打什么嘴炮。”徐虎又是一聲不屑。

金大頭狠狠瞪了徐虎一眼,氣勢洶洶地進了小胡同。

我正在胡同里抽著煙等著金大頭,一見金大頭金進來了,立刻笑著迎上去,“金主任,您來了,行,有膽兒。我還以為您不敢過來呢。”

“張帆,你少給我來這套痞子腔,我不吃你一這套。把煙給我收起來。”金大頭厲喝一聲。

我笑笑把煙扔掉,“行,您不吃這一套,那您吃這個吧。”我拿出錢包在金大頭眼前晃了一下。

“你干嘛,想賄賂我,門兒都沒有。你這臺球廳,我整頓定了。”

“行,金主任,剛直不阿,好領導,建華技校沒讓你當副校長,真是辦了件蠢事。”我朝金大頭豎了豎大拇指。

“張帆,你少給我陰陽怪氣的。”

“金主任,我不陰陽怪氣,那我該怎么和你說話,給你跪下,求你別罰我嗎?”我收起笑容,冷眼看著金大頭。

金大頭愣了一下,“張帆,你想干什么?你可別胡來,我是學校教務主任。”

“不想干什么。你教我怎么說話,我教你怎么做人。”說著,我一拳打在了金大頭的臉上,直接給金大頭打了個熊貓眼。

金大頭哎呦一聲,“張帆,你敢打教務主任。”

“我他媽打得就是你這個孫子教務主任。”我的腳也到了,狠狠一腳踹在了金大頭的肚子,金大頭像個重重的包裹一樣直接摔到在地。

金大頭剛要往起爬,我的拳腳已經向暴風雨般地襲向他,金大頭被打得嗷嗷直叫。

“張帆,張帆。”徐虎從胡同外跑進來,攔住我,“夠了,夠了,別打了。”

我收起拳頭,指指一臉是血,像個死豬一樣坐在地上喘氣的金大頭,“金大頭,你給我聽著,別說你就是破教務主任,就算你是校長,不干人事。老子也照樣揍你,你沒當上副校長是老子辦得,有種你就沖老子來,再敢罵白老師一句,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把你家砸了。老子就是個痞子,你想怎么著隨便。”

“張帆,你敢打教務主任,我看你是不想在學校待了。”金大頭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說。

“對,不想待了,怎么著吧。你有本事就把我開了,你前腳開了我,馬上我就去你家吃喝。”我冷笑兩聲,“金大頭,我沒在臺球廳動手,在這打你,已經給你教務主任面子了,否則剛才你就被廢了。”

說著,我從兜里掏出一把刀,扔在金大頭面前,“金大頭,你他媽要真有種,就別拿教務主任欺負人。拿起刀,過來捅我一刀。”

金大頭看看扔在身邊的刀,喉嚨滑動兩下,手往前探探,但又停住了。

“不敢了是吧?”我笑笑,彎下身,蹲在金大頭面前,把刀撿起來,“我給你機會了,但你沒這個膽兒,那就不怨我了。”

我把刀在手里顛了顛,對著金大頭的大腿猛地往下一扎,金大頭嚇得啊了一聲,我的刀已經扎了下去,貼著金大頭的腿邊,扎進了地里,金大頭的酒徹底被嚇沒了,臉色慘白,額頭上冷汗直冒,兩雙牛眼充滿了怯意。

“怕了?”我笑笑,“教務主任不好使了?”

金大頭點了點頭,“張帆,有事好好說,咱們別這樣。”

“我和你講道理,你和我耍流氓。我和你耍流氓,你又和我講道理。你讓我怎么和你說事。”我哼了一聲,“金大頭,我這次是警告你,下一次,這把刀就不是扎在地里了,你這條腿就別想要了。”

我把刀從地里拔出來,又在金大頭面前晃了,“金主任,好好當你的教務主任,別他媽沒事找事,小心有一天你連教務主任也當不成。”

我站起身,“徐虎,我們走吧,讓金主任好好想想。”

“金主任,我們走了,你自己琢磨琢磨。”徐虎朝金大頭笑笑,跟著我出了胡同。

到了外邊,徐虎說道,“張帆,剛才我還真以為你那一刀要扎在金大頭腿上。”

我淡淡道,“我還沒那么蠢,這次給他點教訓就行了。不過下一次,他再犯賤,他的腿就真保不住了。”

“張帆,你把金大頭打了,你說他會不會報復你,給你處分?”

“你覺得呢?”

徐虎往胡同里看了一眼,想想,“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像金大頭這種貨就得和他玩橫的,越軟越欺負你。我看金大頭剛才是真慫了,估計他不敢再處分你了。”

我笑笑,“咱兩想得一樣。”

進了臺球廳,譚玲玲迎上來,“事完了?”

“完了。”徐虎說。

“金大頭不會再找麻煩了吧?”

“不會了。”我拿起一個臺球桿,“徐虎,打兩盤,回去上課。”

下午回到學校,經過白小柔的辦公室,門開著,我往里瞟了一眼,李老師正背對著我和馬跳說話,馬跳這個班長已經開始進入角色了。

白小柔不在辦公室,我回班里看了一下課程表,下午沒有白小柔的課,也許她就沒來學校,當代課老師還是好,相對輕松自由一點。

也許她現在正一個人在出租屋里,想心事。我真想去看她一眼,可是見了面又該說什么呢?那個單項選擇題,已經把我們隔開了。

心里正糾結著,馬跳回到教室,往我對面一坐,“張帆,晚上我請大家吃飯,你也過去吧。”

我看看馬跳。“有韓梅嗎?”

馬跳一愣,“有,不過她就是應個景,不會瞎說話的。你去吧,你不去,我這飯就缺點分量,你畢竟是老班長嗎。”

“行,我去。”我點點頭。

馬跳笑了,回到了座位。

下午的時間過得很平淡,什么事都沒有發生,等下課鈴一響,馬跳就招呼大家去老味吃飯。

徐虎湊過來問,“張帆,你去嗎?”

我點點頭。

“行,那我們也去。”

到了老味,我才發現,馬跳還真沒少叫人,包了老味最大的一個包,足足擺了兩桌,男生一桌,女生一桌,機電班幾乎所有人的都來了。

馬跳負責招呼男生這一桌,譚玲玲招呼女生,包房里,男的喊,女的笑,很熱鬧。

徐虎看看桌上的酒和煙,“張帆,馬跳可以呀,大手筆,這回是真吐血了。跟辦婚禮似的。”

我心想,馬跳真把這個班長當事了。

菜上桌,酒倒好,馬跳先端起杯,說了一些拜年話,然后痛快地把酒干了。

在眾人的一片叫好聲中,酒宴熱熱鬧鬧地開始了。

我正和徐虎聊天,馬跳坐到我身邊,端起酒杯,“張帆,咱兩也喝一個。”

我看看他,笑笑,“行,為新班長喝一個。”

“不。”馬跳攔住我,“為兄弟喝一個。”

我頓頓,“對,為兄弟喝一個。”

我倆相視一笑,一飲而盡。

“張帆,我今天也叫了李老師和白老師,可是她倆都有事,過不來,我本來想讓你請一下白老師,后來想想,還是算了,這樣不太好對吧?”馬跳邊說邊看著我。

我也看看他,淡淡一笑,“你這么做就對了,我請也請不來。”

馬跳瞅瞅我,“對。”

“你倆肯定都夠嗆,忘了今天上午剛被白老師罰站,你倆還敢去請白老師,不是自找不自在嗎?”徐虎嬉笑著插了一句。

我和馬跳都笑了。

包間里的氣氛一下變得很輕松,包間還有卡拉OK,有女生已經拿著麥克唱起來,我斜倚在椅子上,抽著煙腦袋暈暈乎乎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徐虎起哄讓馬跳和韓梅唱一個夫妻雙雙把家還,兩人推諉一下,也就唱了,馬跳邊唱還邊做了幾個滑稽動作。

包間里的氣氛一下就被點爆了,我也被逗笑了,正看得高興,手機突然響了,我接起,“誰呀?”

“我,二丑。”電話那邊說。

“丑哥。”我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二丑來江城了。

我拿著手機就往包廂外走。

“張帆,干什么去?“身后有人問。

“打電話。”我說著,已經出了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