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不易4747_wbshuku
宿醉的后果就是頭疼欲裂,鈴蘭醒來的時候真實的感受到了這一點,忍不住哼了一聲。不過比起頭疼,更驚悚的是身邊還躺著一個人。
“還難受么,喝點蜂蜜水吧。”子諾聞聲而起,從旁邊的熏籠里拿了一盞溫熱的蜂蜜金桔水送到鈴蘭嘴邊,眉目間一片云淡風輕。
鈴蘭的臉立馬紅了,接過水來小心的啜著,拼命的回憶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他搬出去已經有小兩個月了,為什么又睡到了這張床上?這么晚了他為什么還沒去書房?
無奈實在醉的很了,只能記起昨天和唐一笑到酒樓喝酒聊天,下面就怎么也想不起來了。他是什么時候到的?她是怎么回到府里的?她有沒有說什么做什么?她越想越心虛,一不小心就嗆了一口。
“慢著些,沒人和你搶。”子諾輕輕的給她拍著背。
鈴蘭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期期艾艾的說:“我已經沒事了,讓白露來就好。你,不用去溫書么?”
“正好休息一下。真的沒事了?我讓她們把飯拿來?”子諾回答的很貼心。
他行為太反常了,鈴蘭想問又不知該如何問起,只能壓抑住心底的不安和他一起用早飯,飯后又被他拖到后院散步。
秋高氣爽,暖陽融融,鈴蘭卻總有股脊背生涼的感覺,被他拉著手轉了小半個園子攏了三次頭發整理了兩次衣角品評了一番秋菊后,她終于忍不住小聲的說:“昨天,我和唐一笑……”
“不要說,”子諾輕輕的點上她的唇:“你高興就好。”
“呃,啊?”皮相好的人總是占些便宜,更何況這人還含情脈脈的對你說著如此甜蜜的話語,鈴蘭一時有些呆住了。
子諾再一次替她把碎發抿到耳后:“為什么不帶我給你買的翠玉釵?”
“太貴重了,我平時冒冒失失的,怕碰壞了它。”
“不過一樣東西罷了,壞了可以再買,你總是不用,我會以為你不喜歡。”
“喜歡,回去就換上。”
“那就好。”子諾牽了她的手走上高亭休憩,吩咐人去拿了些瓜果點心,又叫人取了筆墨丹青來。
“你要干什么?”鈴蘭看他鋪開宣紙,有些奇怪的問。
“過一會就知道了,”子諾微微一笑:“去那邊吃些葡萄吧,四叔新送來的,無核多汁,我嘗了味道很不錯。”
鈴蘭訕訕的轉到一邊坐了,涼風宜人,花香撲面,水晶碗里的馬奶葡萄,各個都有嬰兒手指大小,晶瑩透亮。鈴蘭丟了一顆放在嘴里,似乎比現代的更加清甜可口,隨口說道:“是不錯,要是安兒也在就好了,他也快三歲了。”
身后的子諾筆鋒一頓,半晌才徐徐的接上:“你若是想他,我叫人去接來就是,他也該啟蒙了,鄉下請不到好老師。”
“真的?”鈴蘭欣喜的轉身:“只怕太夫人舍不得。”
“我試試!”
鈴蘭瞬間滿是感動,他肯為了自己把孩子接過來,是不是意味著他不再計較昨日之事?她暗暗告誡自己堅決不能再犯昨天的錯誤了,這不是現代社會,出去和朋友們HAPPY給老公發個短信就成。以她昨天的行為,若是真計較起來,發賣或者打殺都不為過。
唉,也真是,為啥每次和唐一笑在一起就出事,要是知道昨天的酒后勁那么大,就不喝那么多了,唐一笑也不知道攔著我點。(正在和太子議事的小唐忽然連打幾個噴嚏,冤枉啊,我又不知道你酒量和酒品都這么差)
待得一碗葡萄去了大半,子諾方擱筆起身,沖著她詭異的一笑:“畫給你的,來看看喜不喜歡?”
“畫給我的?那我可要看看好不好。”鈴蘭雀躍的湊到桌前,然后,呆住了!
畫上是她和子諾兩人,神態自然,衣飾精美,眉眼如生。豈止是好,簡直是絕佳的上上之品,怪不得小丫鬟們閑下里磨嘴皮時都說爺是琴棋書畫皆精。
不過震驚到她的還不是這個,而是畫的內容,畫上一男一女,寬衣束發,懶洋洋靠在欄桿上身穿男裝的竟是鈴蘭,而侍立一側捧著香茶一身女人打扮的竟是:俞子諾。畫上角還題了一行字:我為女來你為男。
鈴蘭被震驚到不能言語,指著畫:“這,這……”
子諾扶著她的肩膀:“蘭兒喜歡當男人,不愿意做女人,那么我來做女人伺候你好不好?”
鈴蘭幾乎要暈了過去:“我,我什么時候說過不愿意做女人。”
子諾微微的嘆息:“女人多不容易啊,要忍受生育之苦,要討好夫君,要侍奉公婆妯娌小姑子,沒有自由,既怕容顏老去被人遺忘,又怕紅顏薄命遭人嫉妒。蘭兒想當男人也很正常啊。”
鈴蘭幾乎可以確定自己昨晚絕對酒后說胡話了,她急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那個是我喝醉了胡說的,怎么能算呢,我錯了,您大人大量,別再和我計較了,忘了這些吧。”
“蘭兒你怕什么,為夫覺得你說的很對啊,不用等到下輩子,不如我們今天就換上一換,你是爺,讓我來伺候你好么?”
鈴蘭已經欲哭無淚了:“這能換么,要不你先換套女裝給我看看。”
誰想子諾連眼睛都不眨:“好。白露,去拿套……”
“不用去!”鈴蘭大喊著截斷了他的話,以前怎么沒發現他如此厚臉皮,他沒有心理障礙我還看著別扭呢。她摟了子諾的腰:“夫君,我知道你的心意了,只是,這個真是沒法換的,而且,蘭兒也不是不愿意當女人,人家昨天真的是說胡話了。”
“好,那就不換。”子諾從善如流,但是下一句話又把鈴蘭嚇一跳:“衣服可以不換,但是今天一定要讓我伺候你。保管比唐一笑伺候的好。”
“…………”果真越是看上去一本正經的人,不正常起來越是瘋狂。
俞子諾說到做到,一整天都很賣命的伺候鈴蘭,吃飯的時候頻頻夾菜,甚至還親自勸酒,被鈴蘭堅決的拒絕了。下午則在屋里給鈴蘭撫琴,他的琴藝當真了得,鈴蘭趴在榻上邊吃馬奶葡萄邊欣賞美男奏樂的感覺,真是愜意極了。
可是到了晚上她就后悔了,子諾打著伺候的名義為她寬衣解帶,看她的目光里都透著歹意。鈴蘭鼓足勇氣努力用最正經的口吻說:“我今夜不需要伺候,你自己安置吧。”
“蘭兒,你不喜歡我了么,你厭棄我了么,難道我真的不如唐一笑好?”
鈴蘭頭都大了:“不要提他了,我和她清清白白什么都沒有做!”喊完鈴蘭自己都囧了,這算什么,此地無銀三百兩么,還是作繭自縛?
“我知道,蘭兒心里只有我,所以我們還是早早安歇吧。”子諾一臉壞笑的放下了帳子。
“你不是說要安歇么,”鈴蘭氣喘吁吁的質問:“睡覺吧,我求你了。”
“乖蘭兒,適當的運動有助于睡眠。”子諾從她兩腿之間抬起頭,“為夫伺候的如何,蘭兒喜不喜歡。”
喜不喜歡?鈴蘭整個人都凌亂了。子諾復又埋下頭努力耕耘,她的私/處真好,一叢細黑的絨毛掩映下是淺粉色的花谷,又嫩又滑,還有些香氣,他忍不住再次吻了上去。
舌頭沿著花谷邊緣細細的勾勒,心滿意足的聽著她極力壓抑的喘息哀叫聲。他加快速度,她的呻/吟也隨之加快;他刻意放慢節拍,她也松了下來;他間或往蜜/穴里面一探一攪,她馬上拔高了聲調;他找到那顆隱藏的小紅豆來回的舔,她立馬發出凌亂破碎的音節,她的聲音,她的,她的靈魂,她整個人都被他完全掌控著,牽引著,一步步走向極樂的巔峰。
待的他結束前戲時她已經化成一灘水,子諾撩開她如云的長發,對著她的耳朵細碎的吐氣:“蘭兒,男人可不能這么快就不行的啊。”
鈴蘭已經真的流下了眼淚,自己昨天絕對把他惹的不輕,現在只好老老實實的討饒道:“我不是男人,真的,我不做男人了,嗚嗚,放過我吧。我以后都會老老實實的,嗚……”
子諾有些好笑:“我做了什么了?難道你不想要。”他半哄半抱的將她扶坐到自己身上:“蘭兒,該你了,來,自己動。”
鈴蘭那里還有力氣,在他的脅迫下勉強動了幾下,就軟倒在他身上死活不肯動彈。子諾輕嘆一聲:“蘭兒,你當男人沒有女人當的合格啊。還是我自己來吧。”將她平身放好,下面墊上一個枕頭,抓住兩只雪足奮力的耕耘起來。
紅燭跳躍,羅帳飄飛,一室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