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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里,李思明和曾智正在商議事情。
銀都機構的林先生來拜訪。他今天看上去精神抖擻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人看上去也仿佛年輕了十歲。他當然高興了,自己沒干啥事,香港本地票房直線上升,分成自然是沒說的,另一方面大陸還沒上映呢,這又是一大筆收入,換句括說這也是政績。
“喲,林先生,今天精神不錯!”曾智打趣道。
“當然,拜二位所賜這些日子心情不錯。”林先生道。
“心情不錯,應該發個紅包什么的,光口頭感謝算什么?”李思明道。
“就是嘛!”曾智起哄道。
“我在想,一次賺點錢不過隱,要是每年賺它幾次就好了!”
“你就知足吧。”李思明道,“我還想賺錢呢,錢又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光想有什么用,要是有用,全天下人都皈衣佛門,面壁十年冥思苦想就行了。”
“這個……小李啊,這個你們現在難道不開工嗎?人家都是一個月一部電影,咱們可以合資拍片,有錢一起賺,這樣風險也能分擔一些,考慮一下如何?”林先生一臉希冀。
“你看那個……什么露出來了?”李思明打趣道。
“兩位,痛快點,給個答復吧?”林先生掏出雪茄煙一人發一支,連一旁閑著無事的小刀也發了一支。
“林先生,實話告訴你,我們不淮備在香港拍片子了,我們準備去好萊塢發展!”李恩明打開天窗說亮話。
“你們……胃口挺大的嘛!”林先生驚訝地道,“真可惜!那里可不是香港,你們可得認真考慮一下。”他本來想和李思明合資拍片,這要的收益會更大一些。
“這個我們早就決定的。那里更適合我。”李思明道,“沒試一下,怎么就知道不會成功呢?”
“這也有道理。可是你們資金有嗎?”林先生問道。
“林先生,你不是外人。說實話資金上還差點,我們看上了一家好萊塢電影發行公司。這家公司因為要爭取我們片子北美的放映權,跟我們有過按觸。這家公司的老扳主要從事進出口貿易的,跟我們家是多年地生意伙伴,想從娛樂業撤退。想轉讓這家公司,這家公司其實最主要資產是在美國西部擁有50多家電影院,我們想盤下。”曾智道。
“你們缺多少錢?”林先生問道。
“事實上我們現在的錢只夠下一部電影的投資。誨外地收入還沒收上來”而收購這家公司大約5千萬美金”曾智道。
“如果林先生感興趣的話,可以考慮和我們聯手,如何?”李思明道。
“風險太大,關鍵是你們如何能保征你們以后投資地電影能夠賣座?”林先生沉吟道。在商言商,花五千萬買50個電影院,在美國也算是一筆比較合算的買賣,他雖然很看好李思明的導演才華,但是這個風險還是太大,況且這筆錢數額太大。不是他所能決定的。
“這個我當然不能保證,如果林先生地公司可以以小股資金參股。一旦收購完成,這些電影院完全可以保值的,這樣風險也是蠻小的。”李思明道。
“這個,讓我回去商量一下?”林先生道,不等李思明回答就匆匆而去。
“這人也太性急了吧?”曾智道。
俗話說,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這朋友要是多了路變得比較好走。就在李思明和曾智為錢發愁的時候,一個叫渡邊三郎地日本人來了。渡邊三郎現在生意做得挺不錯在李思明指點他做方便面生意之后,他就一發不可收拾,生意越做越大。現在他賣方便面的錢他已經看不上了,有了資本就一山望一山高,兩年前又做起了夯侈品的生意,按照他地話說,除了軍火和毒品,什么賺錢就做什么。
這些年來,渡邊三郎來香港多次,但是曾智對他從沒什么好臉色,他卻毫不在乎。每次來香港,都會登門拜訪,送上日本特產,面上的功夫做得足,弄得曾智也不好趕他出門。曾智認為,這個日本人在中國什么沒學會,對中國人比對他的同胞了解得更透徹,這臉皮練得卻比長城還要厚實。
“別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我是來看阿明的,又不是看你的。”渡邊三郎一露面,就將曾智要說出的話給逼回去了。
“原來是外國客人來了,歡迎啊。要不要檢閱一下三軍儀仗隊?”李思明開玩笑道,這個眼下穿得人模狗樣的日本人,十年前卻是一個十足的可憐蟲,現在早就已經發福了,白白胖胖地四方臉上,架著一付金絲邊眼鏡。但是歲月蹉跎已經在他的眼角留下了印記。
“阿明,你就別拿我開刷了。我想見你一面可不容易?神龍見首不見尾。”渡邊三郎笑道。
“你這個大富翁親自見我們這個小人物,真讓人受寵若驚,是不是準備給我們捐點款啊?”李思明道。
“人家別人地要金貴,燒了也不會借給你!”曾智道。
“阿明,你缺錢啊?不會吧,誰不知道,你拍的那部電影熱賣啊。”渡邊三郎驚訝地問道。
“我們準備去好萊塢發展,現在想收購一家公司,需要五千萬美金,這不正愁錢嗎?”李思明道。
“那跟我說啊,我借給你,咱們可是生死之交!”渡邊三郎一拍胸脯道。
“不會吧?這么夾快?你還真是有錢人!”李思明道。
“我要一成的股份,如何?到時候只要還我四千萬!”渡邊三郎道,還有些不好意思。
“我說吧。天下沒這么好事,他的尾巴露出來的吧?別這副不好意思的表情。”曾智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
借五千萬還四千萬,也就說一千萬買一成的股份,這個買賣在李思明看來還是比較合算的。不過從長期看來就哨點吃虧了。
“好吧。就這樣了。”李思明做了決定,“不過,這其中有風險地。”
“那太好了,阿明我對你有信心。要是曾某人,一厘錢我也不借。”渡邊三郎說道,“說實話,拍電影真是太賺錢了。我賣方便要賣多少包才掙一張票價錢?”
“別在那嘰嘰喳喳了。誰不知道你現在盡做奢侈品生意,你還在乎那點小錢?”曾智不屑道。
“為了慶祝一下,我邀請阿明吃大餐。會留一個空位,你要不要跟來?”渡邊三郎對著曾智道。
“我當然要去,恨不得吃窮你!”曾智道。
曾智當然吃不窮渡邊三郎,不過點菜時他盡揀貴的點,放開肚子吃,可這點錢在渡邊三郎看來只是毛毛雨。曾智當然不會便宜他,在李思明的配合下,將他灌醉,然后扔拾他的助手。得意而歸。
第二天清晨,李思明像往常一樣淮時起床。頭痛欲裂,昨晚酒喝得太多了。
“真是墮落啊!”李思明自嘲道。
清晨地陽光柔和,微風拂面,吹在臉上無比的舒適,這是初夏地早晨,一個充滿生機與活力的季節。
早鍛煉回來,曾智像往常一樣在這個時候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不過這次不是發呆,而是盯著電視機看。
“阿明,快來看,爆炸性新聞!”曾智沖著李思明和小刀叫道。
“什么爆炸性新聞?這天塌下來才叫爆炸件呢!”李思明笑道。他和小刀走到電視機前,電視畫面讓兩人大吃一驚,他們的心猛得一沉。
電視機上反復重放著地畫面是一個激烈的戰斗場面,不是電視電影,也不是做秀,是實實在在的一場戰斗:
在崇山峻嶺之間,一條公路從山的另一邊婉蜒向南延伸。一隊涂著油彩手持自動步槍地軍人,在公路的一側谷地中靜靜地埋伏著,只是離得哨些遠背對著攝像機看得不太清。一場激烈的戰斗即將打響,在人窒息地等持中,一隊中國59式坦克車搭載著步兵,隆隆地開過來。火箭彈突然射出,兩輛坦克瞬間冒出耀眼的火光,其中一輛被擊中了彈藥箱而殉爆,金屬碎片四處飛散,如節日的禮花一般在空中亂飛。坦克炮將山谷震耳欲裂,飛沙走石,有機槍手被擊碎了腦袋,只留下身軀趴在坦克上。身穿迷彩服的伏擊者勇敢地抄起一枚手榴彈,飛一般爬上了一輛正在射擊的坦克,扔了進去。手榴彈爆炸了,坦克停止了射擊。緊按著是殘酷地肉搏戰,這是這場戰爭中最血腥的一面。
“真厲害!開頭我還以為是咱們自己人被伏擊呢,原來是越南鬼子被咱們揍,揍他個滿地找牙,解放軍真沒說的!”曾智贊嘆道,坐在沙發上手舞足蹈。
電視是傳來主持人的聲音:“這是本臺全球獨家消息。這段畫面是我臺從可靠渠道得到的錄相,據軍事專家們判斷,伏擊者就是中國解放軍最神秘地一支特種部隊——狼牙特種部隊,這支部隊的戰斗力令人吃驚三年并哨歐洲戰地記者曾在越南偶然遇到,并拍下了他們營救被俘解放軍士兵戰斗場面地照片,此照片曾被評為1979年最佳新聞攝影。但是到目前為止,外人對這支部隊仍然一無所知。此錄相帶是由一名叛逃者提供拾我臺的,絕對可信。”
主持人表情和腔調充滿著自豪,獨家新聞,自然是新聞工作者們的畢生追求的。李思明走上前,連換了幾個頻道,竟然都在轉播這個新聞。李思明和小刀兩人面面相覷,心中充滿著疑問。
“阿明,你看那個人跟你挺像的!”曾智指著電視畫面說道。
“是嗎?有我帥嗎?”李思明反問道。
“切,比你帥多了,你看那個殺敵的姿勢多帥,你跟他沒法比,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你別拿白己當個人物,別玷污解放軍在我心中的高大形象!”曾智不屑道。
“那太謝謝你了!”李思明強忍住笑道。
“我這是埋汰你呢你還謝我?”曾智不解。
而李思明卻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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