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木看著剛安的背影,又看了看一臉得意笑容的索額圖,“老爺,萬一藥勁在路上發作了怎么辦?”
“沒事,他現在一門心思想著喬相,早就渾身發熱了,不會覺察到的。”索額圖不以為然地笑了一笑,擺弄了著剛安剛才送給他的禮物,都是一些貴重的珠寶,“這個剛安比他老子大方多了。”
老木似乎還是有些擔心,“老爺,那喬相會不會發現呢?她是那么精明的一個人,萬一要是……”
“哼,她發現又能怎么樣。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她也不得不跟巴達禮去蒙古,到時候她只不過是一個和親的公主罷了,相位自然就罷黜了。”索額圖笑得相當奸詐,“真是天助我也,竟然能趕上大阿哥和那云都不在刑部看守,那就成全了這位癡情的賢王,還能把那個丫頭送到蒙古去,豈不是兩全其美?反正刑部大牢當差的是咱們的人,出了什么事情只管讓刑部去扛好了。老夫早就看著那個武賢不順眼了,哼。”
老木點了點頭,“老爺英明,那我去安排人盯著大牢的動靜。16K”
“去吧。”索額圖笑了一笑,胸有成竹的樣子。
喬婉正在看書,突然覺得心里沒來由地一陣不安。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肩膀,望了一眼那扇小窗。這幾天小飄也沒有出現,看來外面沒什么大事。
那天她被剛安強行帶出刑部大牢,就看到大阿哥和那云布下了天羅地網,經過短暫的激斗。剛安一伙人被捕,她也被送回了這間牢房。
她明白,這一切都應該是康熙的布下地局,大概就是為了逼迫巴達禮放棄和親的事情。所她并不焦躁,只是耐心地等待著出去的機會。
“嘩啦啦。”門開了。走進一個參將打扮的人,對著守在牢門跟前的侍衛低聲地說了幾句,那兩個侍衛便跟著參將一起走了出去。
喬婉有些納悶,平日里看守得死死地,怎么這會兒又撤了?莫非外面出了什么事情?她側耳細聽,卻并沒有聽到什么異常的動靜,隱隱地聽到幾個人的低語。16K
大概是開會吧,她暗自嘲笑自己多心了。因為剛安來劫獄,搞得她像是驚弓之鳥了,有一點動靜就不由自主地警惕。
她搖了搖頭,繼續看書。可是不知道怎了,心跳得厲害,耳根也有些發熱。
正在她心神不寧的時候,牢門再次被打開了,牢頭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打開牢門,放他進來。又鎖好了,便轉身出去了。
喬婉愣了一下,繼而吃驚地往后躲了一下,因為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安。“你不會又想劫獄吧?”喬婉雖然覺得他這次不像是來劫獄的,但是還是警惕地問道。
剛安一張古銅色的臉上罩著一層不自然的紅暈,眼睛里閃動著興奮地光芒,熱切地看著喬婉,“女相,我明天就要回到蒙古去了,所以來看看你。”
喬婉聽他這么說,暗自松了一口氣。淡淡地道:“是么,那就祝你一路順風了。”
“女相,我喜歡你。”剛安突然一步跨到喬婉跟前,抓住了她的肩膀,直直地盯著她的眼睛,喘著粗氣地說。.手機站wap玉nxuange“女相。我要娶你當我的王妃,我要讓你做我的女人。”
喬婉覺得他有些異常。跟先前見到的沉默寡言、沉穩剛健的模樣大不一樣,連忙躲到一邊去,聲音有些嚴厲地說道:“我已經跟你道別了,你快些出去吧。我看你的樣子不對勁,你快出去找太醫幫你看看。”
“女相,我喜歡你。”剛安臉色愈發地紅了,目光里閃動著情欲的光芒,像喬婉逼了過來。
喬婉連忙閃身,厲聲地制止他,“你不要再過來了,不然我喊人了。”
“女相,我要讓你做我的王妃。”剛安似乎根本就聽不進去喬婉地威脅,喃喃自語一般說著話,轉身再向喬婉逼了過來,“女相,我喜歡你……”喬婉被他野獸一樣閃動著光亮的眼睛嚇到了,一邊躲閃著他,一邊高聲地喊道:“來人啊,快來人啊……”
可是無論她怎么喊,都沒有人進來,似乎根本就聽不見她的叫聲一樣。牢門鎖著,她逃不出去,眼看著剛安越來越興奮,她急了,放開嗓子大聲地呼喚著,“牢頭,侍衛,獄卒,到底有沒有人啊,快來人啊”
依然沒有人來,而她已經大汗淋漓了。牢房窄小,剛安又是體型健碩的人,她能躲避地范圍很小,只能圍著桌子轉來轉去。可是剛安似乎已經意識到那個桌子是他和喬婉之間的障礙,一揮手就把桌子打翻在地,繼續像喬婉逼了過來。
喬婉已經被他逼到了墻角,退無可退,嗓子都喊啞了依然沒有人來救她。
“女相,你要做我的王妃……”剛安似乎夢囈一樣地說著,伸手抓住了喬婉,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按倒在地上,“女相,我喜歡你……”
喬婉明白了,這肯定是有人安排好了,不然不會讓她單獨跟剛安呆在牢房里,更不會撤走看押的侍衛。她不肯屈服,奮力地掙扎著,無奈她力氣遠不如剛安,反而被更大力地壓在地上。
剛安已經抑制不住身體的欲望,開始胡亂地撕扯著喬婉的衣服,“女相,我喜歡你,你要做我的王妃……”也許是錯覺,他的眼神也已經變紅了,就像一直要屠宰綿羊地惡狼。
喬婉張開嘴,狠狠地咬住了剛安的手,希望他能知痛而退,可是剛安似乎失去了知覺一樣,根本沒把這種疼痛放在心上,繼續撕扯著她的衣服。他的動作很粗暴,每扯下一塊衣服都把喬婉弄得生疼。
“放手啊,你清醒一點,你不能這樣……”喬婉又抓又撓,試圖喚醒迷了心智的剛安,可是只是徒勞無功罷了。
剛安似乎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話,只是越來越興奮地撕扯著喬婉的衣服,嘴里一直重復著那兩句話。
喬婉有些絕望了,“難道我喬婉就要在這大牢里貞潔不保?逄越……”她欲哭無淚,忍不住死死地咬住了嘴唇,“不如死了……”
就在她打定了主意要自盡地時候,目光不經意間觸碰到剛安腰間地一個東西,那是一個精致的匕首。就像是溺水地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她想也沒想,奮力地掙脫了一只手,拔出那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