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弟呢?”索額圖問道。
“他不是跟在后面嗎?”韋小寶說著,轉身向后看去。他此時站在門口,沈玉函跑得氣噓喘喘正好進門,韋小寶一轉身,兩人正好撞在一起。
那沈玉函被韋小寶撞得向后倒去,韋小寶只得伸手將他抱住,只覺得這沈玉函呼出的氣都是帶著香味,更覺得這家伙讓人惡心,便下意識的伸手想將他推開。沈玉函穿著的皮襖就像現在的衣服一樣,中間幾個棉布扣子扣上。沈玉函在下馬時,將胸口一個扣子扯開了,韋小寶一伸手右手正好從這個空隙鉆入他衣服中。
頓時,時間仿佛停止,索額圖正好被韋小寶擋在身后,并沒有發現這個情況。他只看到沈玉函臉刷一下紅了,而兩人半天沒有說話。“韋兄弟,快些讓沈老弟帶我們去選人啊?”
“嘿嘿,”韋小寶一臉壞笑,頗為不舍的將手從那拿開,卻又拉著沈玉函的小手,“好,這就去。”
沈玉函臉色通紅,狠狠的掐了韋小寶拉著他的手,她心中暗自惱怒,本以為到冬天了,她不用在束緊胸,可是卻被韋小寶發現了。其實她皮襖里面仍然穿著衣服,可是在韋小寶那雙魔爪面前等于是完全不設防的,她的胸脯第一次被一個男子隔著衣服狠狠的抓了幾下。
“哎呀!”韋小寶叫了一聲。
“怎么了?”索額圖問道。
看著沈玉函威脅的眼神,韋小寶笑道:“沒事,剛才被一只蟲子咬了!”
沈玉函聞言瞪著韋小寶,手又伸過來,卻被韋小寶趁勢將她的手抓住。她剛想掙脫,韋小寶卻快步拉著她跑到索額圖前面,她只得無奈任由韋小寶抓著自己的手。
三人來到那些日本女子所在的大廳。一個女傭快速跑來對沈玉函施禮道:“少爺!”
“把她們都集中起來,讓兩位大人挑選!”
看著集合起來的日本女子,韋小寶再也顧不得身邊的俏佳人,帶著某種笑容跟著索額圖一起挑選起來。
這次來的總共有兩百多名日本女子,這些日本女子都體態輕盈,如今經過沈家的打扮,個個都面若桃花,甚是漂亮。
“怎么只有這么點人,難道東洋人不愿意來中國么?”索額圖見人有點少,皺著眉頭問道。
“當然不是,據前去的人說,那些東洋人都紛紛爭著要來,連一些高官子女都不例外,甚至有的父母愿意倒貼錢讓他們的女兒能夠跟著我們來。這次有點少,是因為這些都是要賣到京城官員家中,自然都是挑選的最好的。其他地方的,也有四五百人,已經送走了。”沈玉函解釋道,“這些人在東洋時便經過挑選,如今又經過一次挑選,自然都是最好的,兩位大人有福了。”
索額圖再沒有那么多話,他漫步在人群中,只感到自己進入了花叢,一個個美女讓他的眼光有些應接不暇。韋小寶卻因為經過了前世那么多美女的視覺考驗,對于這些美女倒也只覺得是有些出眾罷了,還沒有能夠引起他的興趣。
突然,韋小寶眼睛一亮,他看到一個讓他心動的女子。那女子瓜子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格外誘人,精巧的如蒜瓣般的鼻子,加上一張櫻桃小嘴,實在是美呆了,極像后世的深田恭子。韋小寶一拍手,剛想說要了,身后傳來沈玉函的聲音:“這個女子不錯,我要了!”說完,拉著那深田恭子走到一邊,還回頭冷笑著看了看韋小寶。
“這個女子是我先看上的!”韋小寶怒道。
“我怎么知道,是我先挑的!”沈玉函滿臉無辜的看著他,仿佛不明白韋小寶為何如此發怒。
“哎,一個女人嘛,韋兄弟再挑一個就是了。”說著,索額圖給沈玉函使了個眼色,可惜沈玉函仿佛沒有看見,只顧看著這些女子。索額圖心中納悶,這些女子本來沈玉函便見過,要是看上直接挑走便是,干嗎還拿出來?況且前一段時間這沈玉函還老想怎么巴結韋小寶,怎么今日卻這樣?
韋小寶又看上兩人,每次他還沒開口,便又被沈玉函搶先要去。韋小寶心想不對,悄悄來到沈玉函身邊,小聲說道:“怎么,看我挑選女人,吃醋啊?”
沈玉函本來裝作沒看見他,聽他這么說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誰吃你的醋啊?”
“那你怎么這么喜歡給我搶女人?”
“誰給你搶了?”沈玉函一幅女兒狀,完全沒有了以往的精明干練的樣子。
“其實啊,”韋小寶看著沈玉函身后幾個女子,又看了看沈玉函,那目光讓沈玉函心里有些發毛。“這些女子全都不要都沒關系,只要把沈小姐給我就行了!”說完哈哈一笑,繼續挑選。
沈玉函心亂如麻,她本來差不多都忘記了自己是女人,可是如今不但被韋小寶發現身份,還一而、再而三的被這韋小寶戲弄,讓她對韋小寶有一種連她自己的都說不出來的感覺。那日在索府被韋小寶戲弄一番,開始她極為反感,后來看見韋小寶躲著她,她內心反而有些失落。今天看到韋小寶挑選漂亮的女子,她心中不由都要將那女子跟自己比較一下,然后也不知為什么就不想讓韋小寶得到那些女子。
看著韋小寶色瞇瞇的樣子在人群中穿梭,沈玉函一咬牙,將自己剛才搶的韋小寶挑選的女子全部派人送往韋府。
沈玉函再也沒有跟韋小寶搗亂,可惜就那一會功夫最好的幾個都被索額圖搶跑了,韋小寶厚著臉皮死纏爛打,才從索額圖手中要了一個過來。
“這些人你準備怎么賣?”等到挑選完畢,韋小寶問道。
“每個五百兩,讓京城的達官貴人們來挑選。”
每個五百兩?韋小寶心想這些女子還真值錢,不過看她們張的都還行,估計都是被買回去做小妾的吧。“不妥不妥!”韋小寶擺手道,“這些女子良莠不齊,怎能以一個加碼賣出,這樣總會讓人不滿意的!”
“韋兄弟認為應該怎樣?”索額圖這才將手從那些女子的臉蛋上拿下,一本正經的問道。
“你們都是經常去風liu的人,難道忘記了那些風月場所經常有的活動么?”看到兩人仍有些疑惑,韋小寶笑道,“每每有新人到,總是會讓所有人競價――”
“你是說花魁?”沈玉函眼睛一亮,說道。
“不錯,果然是經常去窯子風liu的人,不知道總共有多少女子倒在沈公子身下了呢?”韋小寶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特別加重了沈公子幾個字。
沈玉函本來想笑的臉一下子陰云密布,索額圖奇道:“你們說的什么意思?”
“其實我們這樣,將這些女子編號,然后呢,讓京城的達官貴人好好看看、摸摸,就當是驗貨!”
“砰”的一聲,沈玉函使勁跺了下地板,顯然對韋小寶這么說很不滿意。
韋小寶看著沈玉函瞪著自己,心中嘀咕,這個女人當真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自己明明把這些女人當貨物賣,還不許別人這么說。“差不多這樣,總之要想辦法讓那些達官貴人知道我們的女子好,還有,最好是在晚上!”
“省得這些官員拉不下臉?”索額圖點頭道。
“不只如此,所謂朦朧產生美,就是讓他們看不清楚這些女子的模樣,他們才會覺得美!”說著韋小寶看著沈玉函,“不過有些人啊,太陽底下看還是漂亮!然后呢,再一個個進行競拍。”
回到家途中,韋小寶還在回味沈玉函嬌羞的臉,難不成這女強人看上我了,要不干嘛那么害羞啊。再看自己從索額圖手里搶來的女子,他更是心里樂開了花。
“老爺,剛才沈家送來了三個女子,說是老爺喜歡的下人。”王強見他回來,忙上前稟報道。
等韋小寶看清那三人,心里頓時更樂了,原來那三個正是剛才他想要卻被沈玉函搶走的那三個女子。只是轉念一想又心里不是滋味:這么說來沈玉函對我沒有感覺?這四個女子再漂亮哪有沈玉函漂亮啊!
“你們都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叫川子。”剛才跟韋小寶一起騎著玉花騦,被韋小寶抱在懷里好好親熱了一番的女子用生硬的中文說道。
“行了,行了!”韋小寶搖了搖頭,“這樣,你以后就叫春香。你們其他人就依次叫夏香,秋香,冬香。”他刻意讓“深田恭子”叫秋香,誰讓自己喜歡呢?加上周星星的電影暗示,差不多在中國人心目中秋香就是最美的。這些女子雖說漢語并不標準,但是經過特訓大都聽得懂,也就點頭答應。
韋小寶心中狂喜,這些日本女人果然都是極其順從,幾乎韋小寶說什么就是什么,完全不反抗。想起自己晚上的幸福生活,韋小寶就想大笑。可惜馬克思的唯物主義告訴我們,事情都是相對的,韋小寶深刻體驗到了這一點。
李曼如看到韋小寶領回四個漂亮女人,口頭不說,晚上卻將她們全部帶入自己房間,說是要好好教她們漢語,讓韋小寶根本無法竊玉偷香。不僅如此,韋小寶連李曼如都碰不了一下。
心中癢癢的韋小寶,想起宮中那兩個老婆,便鉆地道前往皇宮。這幾個月由于害怕她們讓自己提親,韋小寶根本不敢見她們,此時想想也是時候去見見她們了。
剛偷偷敲開蘇麻的門,蘇麻一見是韋小寶,猛的將門關上。韋小寶本已為蘇麻見到自己會樂翻天,直接抬腳進門,沒成想蘇麻給他來了這么一下,如果不是他反映快,估計鼻子就要被強行壓低了。
“你這是干嘛?見我不需要打扮,我心中蘇麻怎么都漂亮!”韋小寶嘻笑道。
里面蘇麻壓抑住心中的情緒,盡量平常的說道:“你是誰,我根本不認識你?”
“蘇麻你這是怎么了?我好不容易費勁千辛萬苦來宮里找你,你怎么能這樣對我呢?”
蘇麻卻咬著嘴唇不說話,這幾個月她日夜想念韋小寶,沒事便與建寧聊關于韋小寶的種種事情,可是韋小寶卻一直沒有來找過她們。期間,她曾一個人通過地道出宮希望能見到她,可是宮外那處宅子只是韋小寶作為地道入口使用,他根本不在那里住,蘇麻又怕自己出去時間長被宮里人發現,只得回到皇宮。如今看到韋小寶,雖說滿心歡喜,可是心中幽怨更盛一些。
韋小寶暗道你還跟我來這手,這我電視上看多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他裝作頹然道:“蘇麻,既然你不想見我,那我走了?我在這里站的時間長的話,被人發現我就慘了。”說著,走向遠處,故意將步子聲音搞得大些。
等走出十幾步,韋小寶一個起身跳回蘇麻房門口,等著蘇麻開門。果然,門開了,韋小寶看到蘇麻淚流滿面的臉。蘇麻正焦急的想向遠處看,卻見眼前站著一個人,驚嚇之余發現是韋小寶。她知道自己被騙,剛想再把門關上,韋小寶卻一個箭步跨進屋來。
韋小寶反身將門關住,蘇麻無奈,只得一跺腳向屋內走去。
韋小寶快步來到她身后,雙手將她的腰抱住,在她耳邊小聲說道:“這么長時間沒有見我,是不是想我了!”
“誰會想你這個沒良心的狗賊,快快把手放開,不然我要叫了!”蘇麻咬牙切齒道。
“你叫吧,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liu啊。如果蘇麻你真的要我死,我便死在你身邊,好讓你出氣!”韋小寶怎么不清楚這蘇麻為什么發火,但是他偏偏不提,讓蘇麻無從開口。
蘇麻張了張嘴,卻沒有出聲。韋小寶有些得意的說道:“怎么,還是舍不得吧?”剛說完,卻感到身前蘇麻的身子抽搐起來。
韋小寶放開蘇麻,來到身前一看,蘇麻無聲的痛哭起來。“你是怎么了,難道宮中沒水洗臉,要你以淚洗臉?告訴我,是誰這么虐待你的,看我怎么收拾他!”
“噗哧”,蘇麻被他的樣子搞得笑了一下,“還不是……還不是被韋小寶那臭賊!”
“嘿嘿,”韋小寶看到蘇麻又哭又笑的樣子,也咧嘴笑了,“我是賊,不過我是個偷心的賊!”
“你說了,你要……你要怎么收拾自己?”蘇麻沒理他的油嘴滑舌,問道。
韋小寶裝作咬牙切齒道:“我居然讓蘇麻這么傷心,罰我啊……罰我今天好好在床上伺候我的好蘇麻!”說到最后,韋小寶直接抱起蘇麻,向床走去。
“你怎么一見面就知道做這事,難道就不能陪人家談談心么?你就是把我,把我……當成你的玩物了么?”蘇麻又一臉悲切。
韋小寶知道她心中積怨,笑道:“不是,你是我的好老婆,現在我們要做你最應該做的事情:為我韋家傳宗接代啊!況且談心么,邊做邊聊不是更好?”
蘇麻臉上泛起紅暈,韋小寶看著蘇麻誘人的身體,摸著蘇麻的肚子說道:“什么時候,這里才能懷上小小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