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傳

章 末

蘇麻眼角淚痕還沒有干,臉上卻有了笑意,嗔道:“誰要跟你生那么壞的小孩啊?”

“男的不壞,女的不愛嘛!不然我們的蘇麻大才女,會愛上我這個小太監?”韋小寶嘻笑道,感到這種情況有些眼熟。

“呸,誰愛上你了。我不過被你使壞,被你占了身子。只能嫁雞隨雞,跟著你這個小太監了!”蘇麻橫了韋小寶一眼,嚴重充滿曖mei。

“你不愛我,會想我想的這么苦,見了我就哭訴?”說完韋小寶心中暗叫糟糕,蘇麻本來不生氣了,自己提起來不是往槍口上撞么?

“還說!”蘇麻突然來了精神,也不顧自己如今沒穿衣服,直接坐了起來。“你幾個月都沒來找我們,建寧都威脅著要扒了你的皮!”突然,她感到身上寒冷,低頭一看自己上身整個赤裸著露在被子外面,而韋小寶正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胸脯。

蘇麻趕緊鉆進被窩,韋小寶雙手卻探到她胸前,將她傲立的雙峰牢牢抓住。

“快放開!”蘇麻嗔道。

“難道你不想我,不想跟我――”

“不想!”口頭上說著不想,韋小寶卻感到她身體發熱,那挺立的胸脯已經出賣了蘇麻內心的真實想法。

韋小寶靠近蘇麻,剛碰上她的身子,便感到她的身體猛然繃緊。“哎,你真是太想我了,讓我心里好感動啊!”韋小寶嘆氣道,蘇麻有些驚訝的望著韋小寶,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說。“我還沒說你不想讓我今晚走,你便果斷說出不想。唉,最難消受沒人恩啊,好,今晚就拼了命,在床上好好回報蘇麻的厚愛了!”

蘇麻愣住了,她還沒見臉皮這么厚的人,還沒待她反駁,韋小寶一只魔爪早已伸向她最隱秘的地方,而那張大嘴在自己胸前亂咬起來。蘇麻心中大驚,她雖說已經跟韋小寶同房數次,但是對韋小寶亂摸自己的身體很是抵觸。只是還沒等她反抗,一陣酥麻的感覺讓她覺得渾身無力,卻又異常舒服,她便順勢任由韋小寶擺布。

那蘇麻從小便如公主般被養著,皮膚細膩光滑,摸上去如絲綢般潤滑。韋小寶的挑逗讓蘇麻感到自己喉嚨發麻,只想叫出聲來,可是一直以來矜持的心理讓她忍住。終于,韋小寶不再“折磨”她,開始了偉大的造人工程。蘇麻感到一陣陣快感,那快感不但讓她想念,還比以前幾次來的更猛烈,更快樂,她終于顧不得一切,快樂的呻吟起來。

蘇麻只覺得此時自己仿佛爬到了云端,長久的徜徉在快樂的海洋上。終于,隨著一陣沖擊,一切塵埃落定,蘇麻喘著粗氣,望著滿臉汗水的韋小寶。突然她覺得有些奇怪,因為韋小寶正臉色凝重,聚精會神的想著什么東西。

“小寶?”蘇麻叫道。

“嗯?”韋小寶回過神,剛才龍鳳朝陽自行運轉,他怕有損蘇麻的身體,便硬生生將內力收回,這費了他太大的力氣,這才滿頭大汗。要知道內力運行有一定的脈路,特別韋小寶修煉龍鳳朝陽,真氣早已熟悉了那運行經脈,都是自行運行。韋小寶在真氣運行時強行將真氣收回,實在是冒了很大的險,如果不是他這段時間苦練內功的話,恐怕他早已受了極重的內傷了。不過即使這樣,韋小寶也筋疲力盡,再也動不了了。他躺在蘇麻身邊,將蘇麻摟在懷中。

“你知道嘛,皇后懷孕了!”

“哦?”韋小寶驚奇道,看來康熙在自己提醒下,會去“關照”赫舍里了。“母憑子貴,如果皇后生下龍子,那估計就是太子了。”

“赫舍里姐姐很苦的,”蘇麻躺在韋小寶胸口,幽幽的說道,“她告訴我說,皇上只有新婚之夜是在她那里過的,其他任何時候都沒有去過過夜。”

“什么?”韋小寶心中驚出一身冷汗,康熙為何還不去赫舍里那里,難道他察覺到了什么?不過康熙最近對自己不錯啊,根本感覺不到什么異樣啊!還有,這赫舍里明明知道蘇麻跟自己的關系,她是什么時候跟蘇麻關系這么好的,她告訴蘇麻,不就是想通過蘇麻告訴自己么?她難道是想讓蘇麻告訴自己,她懷的這個孩子不是康熙的骨肉,而是他韋小寶的?這個赫舍里沒有可能來欺騙自己,自己不過是一個皇帝的寵臣,還犯不著讓她這樣做。韋小寶新亂如麻:命運真會捉弄人,自己身邊這么多個老婆日夜纏mian都沒懷上,自己不過跟赫舍里不過一夜情,她便懷孕了!

想到這里,韋小寶對這赫舍里有些愧疚。赫舍里本來是深受康熙寵愛,可是由于韋小寶的出現,由于他的一時之努,間接導致了康熙對赫舍里的冷落。

“小寶,你怎么了?”蘇麻問道。

“沒什么!”韋小寶穩住慌亂的心神,重新躺下。

蘇麻再也沒有了矜持,將身體緊緊貼在韋小寶身上,在他耳邊撒嬌道:“小寶,什么時候將我跟建寧娶回去啊。雖說我現在伺候建寧,整天兩人一起非常開心,但是老是這樣也不好吧。而且整天見不到你,建寧都有些生氣了!”

“她?”韋小寶笑道,“我們見面就不知道是誰收拾誰了!”

“萬一,萬一有一天發現,我們兩人中有一人,也……懷孕了,那怎么辦?”

“怎么辦?你們兩個都順著地道跑出皇宮,給我韋家生兒育女去!”

幾天后,經過沈家大力宣傳,索額圖跟韋小寶暗中宣傳的花魁大會終于開始了,那沈家別院的大院中坐滿了京城的權貴。

韋小寶與索額圖也作為買家被邀請來參加。沈玉函一直守口如瓶,根本沒有幾個人知道這個買賣的股東中有了朝廷的官職最大和最受皇帝寵愛的大臣。

“呦,這不是明珠大人么?”韋小寶看到明珠居然坐在自己不遠的地方,忙拱手道,“明珠大人持天子劍巡視各地,回來時小弟也沒有去迎接,實在是過意不去啊。”

明珠心道你要是來接我,那倒才怪了!不過這人也是練出來的,笑著說道:“大人事務繁忙,明珠不過一個小官,哪里敢勞煩大人啊!”

韋小寶被他的話刺的噎了一下,那明珠如今也是朝中二品官,而韋小寶仍然是個三品,到底誰是小官不是一清二楚么?“嘿嘿,明珠大人不是反對海外貿易么,怎么也對這些東洋女子也有意思?”

“幫助周圍落后的蠻邦,讓他們接受王道,感受到天朝上國的威嚴,這是我大清每一個臣子不可推卸的責任。我明珠自然與諸位大人一樣,一定要讓這些蠻族女子,感受到天朝的威嚴,責無旁貸!”明珠義正言詞的說道。

旁邊的大臣們聞言紛紛符合,本來有些抹不開的局面因他的一句話開始緩和:畢竟大家是為了宣揚大清的威嚴才來的。

韋小寶心中暗笑,這些偽君子實在讓人佩服,你們明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獸欲才來的,還說的那么崇高,仿佛自己就是救苦救難的如來佛似的。

終于,那些日本女子一個個身上掛著個號碼牌出來了。只是那號碼牌實在有些過大,因為此時中國仍然沒有通用阿拉伯數字,都是使用漢字標出來數字,所以可想而知,這個牌子自然要大一些。這些女子一個個從從人群中走過,好讓這些買家能夠近距離看清楚,好好驗驗貨。

這些日本女子知道來的不是高官便是富人,都是展開渾身解數,希望被一個富裕人家買走。要知道日本此時跟中國比起來,就是鄉下跟城市。日本加上貴族剝削,日本人的日子過的很是辛苦。這些日本女子如果能夠進入這些非富即貴的人家中,對于她們來說,不啻于野雞變鳳凰。

韋小寶周圍坐的都是些官員,大家彼此都認識,因此不敢表現的太過分。而另外一邊那些買來爵位的富家子弟,卻一個個留著口水,不斷污言穢語挑逗著那些女子,手中也是不老實。

韋小寶看著那些穿著便服的官員一個個坐立不安,想要動手動腳卻怕丟人,只能瞪著那些在自己看上的女子身上動手的商人,樣子實在好笑。眾人中只有他跟索額圖談笑風生,這些人都是他們兩個挑剩下的,他們自然不在意。鬧騰了半天,這幫人才“鑒賞”完畢,記住想要買的人的號碼。

跟著,沈玉函親自上場,隨便從其中跳出一位女子,讓她現場表演日本女人伺候人的功夫。那些看客們看這些女子不但漂亮,還這么會伺候人,更加興奮。

拍賣之時,韋小寶與索額圖不斷出言哄抬價格。這群官員再沒有了剛才的寧靜,紛紛出價購買。清朝官員雖說俸祿極低,但是大都有些額外收入,用現在的話說是“灰色收入”,買幾個漂亮溫柔的異邦女子,倒還是出得起錢的。只是這一競拍,原本都是五百兩銀子的婢女,卻都被抬升到千兩以上。最高的有個達到了五千兩,而買主居然是明珠!這個明珠倒也真是忠貞為國之士,代天子巡視四方,殺了不少官員,連帶著明珠自己這個原本窮的吃飯錢都沒有的人,變成了隨便便能拿出五千兩買個女人的富豪!當然,這么高的價格還有韋小寶的一份“功勞”。

韋小寶跟索額圖樂開了花,這不都是自己口袋中白花花的銀子么?

從沈家別院出來,想到即使回家自己也只能“獨守空房”,韋小寶便讓馬車先回家,自己在京城四處游蕩。他這段時間感到這個時代的馬車坐著實在不舒服,因為里面沒凳子,只能向坐在地上一樣坐著。于是,他便自己按照西方那種馬車做了個帶凳子的,這個東西居然有不少人看到后想要出錢購買,這樣一來大寨又多了項賺錢的買賣。

路過天壇時,韋小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打斗聲。韋小寶勤練內力,聽力甚是敏銳,他辨認出那打斗聲是從天壇之內傳來,便悄悄跑了進去。剛剛走進去,便遠遠聽到一人笑道:“哈哈,你輸……”跟著噗的一聲響,接著啪啪兩聲。

韋小寶一尋思,想起里面定然是“八臂猿猴”徐天川正與沐王府白家兄弟比武。果然,韋小寶看到一個人一瘸一拐的向自己走來。他忙迎了上去,只見那人滿臉皺紋,臉色蒼白,花白的胡須上沾滿鮮血,嘴角仍然不斷向外流出鮮血。

韋小寶迎上去,心想這個定然是徐天川。“徐大哥,你怎么了!”其實如果韋小寶刻意注意的話,說不定能夠阻止這“革命群眾”互相內斗事件的產生。但是如果這樣,他的沐劍屏從哪里來呢?況且就算他想阻止,他怎么知道具體是那天這幾個人要比武呢?畢竟書中,沒有提起具體日期啊。

徐天川見到來人,本來心中一驚,但是看清來的是韋小寶,頓時心中一寬,對著韋小寶說道:“香主,小人被沐王府的兩個姓白的年輕人打傷!”

“我知道了,你先別說話!”韋小寶左手將徐天川抱住,右手將真氣輸入徐天川體內,幫助他療傷。徐天川感到韋小寶右手中傳來一股純正的真氣,那股真氣暖洋洋的在他體內運行一周天,將他因受傷而封閉的穴道全部沖開。徐天川驚異于韋小寶雄厚的內力,卻覺得喉嚨一熱,一股淤血被他噴了出來。

韋小寶從懷中取出自己從太后那里要來的雪參丸,塞入徐天川口中一粒。徐天川感覺身體實在疲憊,加上有韋小寶這個高手助陣,心中一松,便昏死過去。

韋小寶聽到耳邊傳來白寒楓哀嚎的聲音,心想那白寒松受到徐天川的重擊,如果等到白寒楓將他帶回家再醫治,應該是難逃一死,如果自己現在便救治他,他或許還有活命的機會。只是如果自己救了白寒松,那自己那幫屬下,還能夠將沐劍屏抓來給自己嗎?

韋小寶一咬牙,先將徐天川放下,然后快速向白寒楓方向追去。這些人都是漢子,自己不能就這么看著白寒松死去。本來韋小寶的不破神功便是一門精妙的輕功,他幾個起落便追上了白寒楓。那白寒楓此時心中焦急,根本沒有注意到從天而降的韋小寶,他只覺得眼前一花,一個公子哥便出現在自己眼前。

“快讓開!”白寒楓怒道。

“白二俠,令兄受了重傷,如果再不醫治,恐怕就晚了?”韋小寶看著虛弱的白寒松說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能救我大哥!”白寒楓一陣狂喜,待看清出韋小寶只是個年輕的公子哥,有些懷疑,“你能有什么辦法,別消遣我了。趕快讓開,我要趕緊找人醫治我大哥!”

“沒時間了!”韋小寶看到白寒松嘴中不斷流出鮮血,對著白寒楓喊道。他從懷中拿出雪參丸,倒出一粒遞給白寒楓。“快些讓你哥哥服下一粒!”

白寒楓一咬牙,狠狠的說道:“如果你耍什么花招,我定然要你的小命!”說著,將雪參丸給白寒松服下。

韋小寶也不多言,那白寒松受傷比徐天川重,而且被擊中胸口,估計已經傷了心肺。他雙手貼著白寒松的背,將真氣源源不斷的輸入白寒松體內。那白寒松果然受傷極重,他自己的真氣也散亂在體內,讓他傷上加傷。這也就罷了,因為他胸前的經脈被徐天川震斷不少,這讓韋小寶醫治他比起醫治徐天川來,費力不少。

韋小寶只覺得自己真氣在他體內運行頗為不容易,他費勁力氣,才將白寒松體內散亂的真氣聚攏,然后推動這股真氣在白寒松體內運行,慢慢修補他受傷的經脈。可惜,白寒松胸前的經脈受傷太重,韋小寶費勁力氣也無法修復。突然,韋小寶感到白寒松腹中一股生機涌上,不但將白寒松破損的經脈補好一些,還讓他受傷的心肺恢復了不少生機。韋小寶隨即感到真氣所受阻力變小,忙推動真氣隨著那股生機修補經脈。

韋小寶想起定然是那雪參丸的功效,可惜,藥力始終有限,而且白寒松受傷實在太重,只不過片刻藥力便用盡了。韋小寶便拿出體內的藥瓶,扔給白寒楓道:“快,再給他服一粒!”

白寒楓見韋小寶頭上那冒汗,而白寒松蒼白的臉恢復了點生機,相信他確實是在給自己的哥哥療傷,便順從的又給白寒松喂了一粒藥。白寒楓見藥瓶上寫著“雪參丸”,他雖然不知道這雪參丸的療效,但還是知道雪參乃是療傷極品,想來這雪參丸定然也非凡品。想

到自己的哥哥有救,白寒楓看著韋小寶的眼神也多了分敬重。

就這樣,白寒松一直服下十幾粒雪參丸,韋小寶才將他受傷的經脈全部修復,而他受傷的心肺也并無大礙。韋小寶這才收回真氣,只覺得自己丹田空虛,感覺不到任何真氣的影子,他自己服下一粒雪參丸,調息了半天才恢復過來。

“多謝英雄救命之恩!”白寒楓抱著白寒松,看見韋小寶起來,跪倒感激道。那白寒松氣息平穩,臉色紅潤,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白二俠客氣了。”韋小寶將白寒楓拉起,看著沒有危險的白寒松,想起遠處也已經沒事的徐天川,心中暗自懊悔:自己這么一充英雄救人,那天真可愛的沐劍屏找誰去要啊。

白寒楓看見韋小寶臉色頹然,還以為是因為損耗真氣過度導致,心中更是感激:“請英雄上我府上休息一番,好讓我好好謝謝英雄的救命之恩。”

韋小寶聞言眼睛一亮,這樣他不就能認識沐劍屏了?隨即他又搖了搖頭,去他府上那么多人,就算認識了,自己怎么跟沐劍屏加深感情,總不能告訴她我救了你屬下,你還是以身相許吧!最重要的是,沐劍屏此時應該還沒有到京城。況且,那邊還有一個受傷昏迷的徐天川,等著自己照料呢!“多謝白二俠的好意,我沒什么事情,還是不打擾了!”

白寒楓聞言有些失望:“煩勞英雄告訴我你的尊姓大名,以后有機會定然報答你的大恩!”

韋小寶一搖頭,雙腿稍微用力,運用不破神功向徐天川所在方向奔去。那白寒楓只覺得眼前一晃,韋小寶便奔出十幾丈,暗道這小英雄果然武功超群。

韋小寶來到剛才的地方一看,發現徐天川居然不見人影。仔細一看,四周沒有人來過的痕跡,而且他剛才離這里也不遠,一直也沒有聽見什么異常的聲音。想想可能由于自己醫治白寒松時間太長,那徐天川醒來看見沒人,便獨自先回去了。

ps:有人說韋小寶應當是老老實實的耍小聰明,陰人那種。可是回首卻總想塑造不一樣的韋小寶,看看靠自己的實力搞定其他的人的小寶能夠吸引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