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想發財錢打水漂,遭逼債刀架頸脖

想發財錢打水漂,遭逼債刀架頸脖

葉一丹在離開關海峰之后,同時失去了花錢如流水的闊綽,加之一個人呆在都市蘭亭的寓所里寂寞無聊,總覺得手頭上只有幾十萬塊錢實在不夠踏實,沒幾天,葉一丹無意中遇上了以前在酒吧中結識的一位老姐妹,那人現在炒期貨,一身名牌,氣派非凡。葉一丹在她天花亂墜的教唆下,很快對期貨賺大錢充滿了向往,幻想著積攢一筆為自己和孩子今后的生活打下堅實的基礎。

葉一丹在老姐妹的教導下小小的實驗了幾次,居然全都賺了錢,于是她將所有家當五十多萬元全押了下去,準備干一票大的,結果當然是她失敗了,看著好不容易從關海峰那里一點點摳下來的銀子全都打了水漂,葉一丹心痛得幾乎要從住的十樓跳下去,這時她的老姐妹也還算義氣,又借了一百萬給她翻本,葉一丹剛開始并不想繼續這種冒險,可在老姐妹的勸說下終于動了心,總不能眼睜睜地坐吃山空,到最后連孩子都要餓死街頭吧,于是她一咬玉牙,寫了張欠據后,拿了錢再次投入了期貨的搏殺大戰。

不幸的是葉一丹再次失敗了,老姐妹這次翻臉不認人,讓她立馬還錢,否則對她不客氣。一百萬對現在的葉一丹來說無疑是筆巨款,她無法短時間湊出,更不敢再去找關海峰。一個星期后,老姐妹再來找她時,一百萬萬已經變成了一百二十萬,限期到今天就要還款,否則就只有拿房子來抵債了。

葉一丹這才明白自己中了圈套,但卻象被蜘蛛網粘住的小蟲,沒有余力脫身而去,錢沒了,房子再沒了,自己將去哪里安身立命啊,而且這房子老姐妹說按舊房作價,裝修就一錢不值了,這豈不是虧得更大,無奈之下葉一丹才想到要找賈明鎏。

葉一丹說完她的這段曲折而又悲慘的經歷后,賈明鎏又好氣又好笑,更覺得葉一丹可憐,沒想到那個原本狠毒的葉一丹竟然也會被人逼到窮途末路的地步,本想就此拂袖而去,又念及她已經有了改過自新的念想,還懷著自己的孩子,她此時的楚楚可憐和草木皆兵使賈明鎏無法做到不管不問,否則她真有可能去找顧紹文,這不等于把她又逼到老路上去嗎?

不行!賈明鎏試探著問:“小葉子,她們這是訛詐,你不會去報案嗎?”

葉一丹一臉驚恐:“明鎏,我后來才知道她是黑道上混的,報了案他們以后肯定不會放過我的,而且,報案了我也還是欠他們一百萬啊。”說完又用手捂住臉哭。

說的也是,現在的黑勢力幾乎都無法無天,殺人毀容,比吃頓飯還正常,看來不到萬不得已,只有想辦法還錢了。問題是賈明鎏也沒多少錢,前期幫周茵茵墊付她媽媽的醫療費也花了不少,現在又到哪兒給她弄錢去?

賈明鎏看了看表,快六點了,不由心里暗暗埋怨葉一丹:唉,你惹什么人不好,非要去惹黑社會的人,真是害人不淺!

葉一丹的難關現在變成了賈明鎏的難關,真是莫名其妙,如果自己有錢那就簡單了,問題是每天都看見白花花的銀子進來出去,可那都是公司的錢,一百萬不是個小數,先不說到哪里去給她想辦法令人傷神,那高利貸翻起來更讓人頭疼。

事已至此,賈明鎏也不能顯得太為難,想起趙若琳這時候一定還沒吃東西,正在傻傻等自己回家吃飯便有些心疼,于是他對葉一丹說你別太擔心了,我會給你想辦法,不用怕,一切有我。

葉一丹還是有點遲疑,賈明鎏說沒事,我一定會幫你的。葉一丹這才點了點頭,小聲說謝謝你。

賈明鎏向她說聲再見,打開房門正要邁步出去,房門外突然出現了三男一女四個人,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其中一人用勁把賈明鎏一推,他便踉蹌著又退進了房中。

這三個男人雖然都沒賈明鎏高大,卻都顯得比他粗壯,頭發全都染成了紅色,衣服也不倫不類,好象惟恐別人不知道他們是混黑社會的。

其中一人抽出把刀架在賈明鎏的脖子上,說:“小子,老實點。”

賈明鎏當然會老實,感覺刀在脖子上散發著寒氣,他暗叫倒霉,如果早有防備估計還吃不了太大的虧,現在刀已經架在了脖子上,唯一能做的只有一動不動,惟恐一不小心,當場要血濺三尺,一命嗚呼。

剩下的男女沖向葉一丹,她尖叫一聲,轉身想逃,才跑了兩步便被一人追上,那人揮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她臉上:“臭婊子,以為躲起來就找不到你了,還錢!”這一耳光很重,葉一丹被打得摔在了地上,另一個人沖上前要踢她,葉一丹捂著肚子哀求道:“求求你們,別踢我的孩子。”眼睛求助地望著賈明鎏。

賈明鎏只得向她苦笑,這時候自身都難保,一對一空手的話肯定不怕,一對三,對方手中還有武器,這時一點辦法都想不出來,只能試試緩兵之計,稀里糊涂地喪命于這幾個小嘍啰之手,那也太不值得了。

賈明鎏只有大喊:“有話好好說,別打人。”

“別打人?”用刀架在脖子上的家伙說:“你他媽的敢這樣和老子們說話?”說完,抬手一巴掌就往賈明鎏的臉上扇,賈明鎏一股火氣沖了上來,趁著他刀離開脖子的一瞬間,反手架住了扇過來的巴掌,順勢又扭住他持刀的手,伸掌用力一砍他的手腕,手里的刀應聲落地。

幾個人見賈明鎏身手敏捷,氣度不凡,搞不清楚是什么來路,都退后一步,只作出了防備的架勢,并沒有再動手。

賈明鎏拍拍手,扶起倒在地上的葉一丹,從容不迫地說:“不就一百萬嘛?小意思,我替她還。”

幾個人面面相覷,那個女的大概是葉一丹說的老姐妹,她搖搖頭尖叫道:“不對,昨天都已經是一百二十萬了,今天該一百四十萬。”

賈明鎏怒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你知道我是誰嗎?想死是不是?你混哪條道的?黑道上的,認不認識魯云飛?白道上的,認不認識李建軍?敢用刀指著我?別告訴我你們不認識白旋風,還有胡三……”他一口氣毫不停留地說了下去,魯云飛、李建軍和白旋風都確有其人,后面的幾個都是臨時隨口亂編的,至于是不是真有這些人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賈明鎏一氣呵成長達兩分多鐘的胡言亂語讓三男一女四位黑道小嘍羅徹底糊涂了,既不敢相信,又不敢不信,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應付,不過手中的刀卻終于放低了下來,不再氣勢洶洶的模樣。

看情形,賈明鎏這番話起到了震懾的作用,于是他繼續硬著頭皮冒充大有來頭,想著好漢不吃眼前虧,混過了今晚上再找魯云飛出面調解,于是,他扶著葉一丹坐到了沙發上,點了一支煙,架起一條腿搖晃了幾下,這才說:“我知道你們混口飯吃也不容易,我也不為難你們,叫你們老板來。”然后又用手指了指葉一丹,慢慢說:“她,我罩定了,錢,我來還。”

那幾個男女互相看了幾眼,其中一個黑臉漢子問道:“敢問大哥,你貴姓?”

賈明鎏彈了一下煙灰,頭都沒抬地說:“免貴姓賈。”

那人一聽,拿出電話按了一組數字,說了一陣后,對賈明鎏語氣恭敬地說:“賈大哥,對不起,我們老板馬上就來,你稍等。”

那架刀的小子也忙說:“大哥……剛才不認識你老人家,請別見怪,小弟給你賠禮了。”

賈明鎏向他搖頭表示沒關系,心里卻忍不住想笑,估計他們老板也摸不清楚我的來路,以為葉一丹找了個什么大靠山,混黑道的人最忌諱亂惹道上的人,一不小心也許會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既然我能隨口說出黑白兩道幾個響當當的名字,西裝革履的身手又不錯,想必是哪個方面的老大。

不管是道上還是職場,都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能騙人的家伙應該智商不低,只要不是逼他走絕路,應該不會要財不要命,與頭頭打交道至少比這三個身體強壯,頭腦簡單的家伙安全,因為這些魯莽的家伙說不定會一不高興便在某個人身上捅兩個透明窟窿,而完全不去顧及后果。

接下來等待的時間里,賈明鎏顯得極不耐煩,一想到趙若琳還在忍餓就恨不得身生雙翼,插翅而飛,但想到他們怎么都不可能放自己離開,只好又強忍了下來。又過一會,他們那所謂的老板還沒有到,賈明鎏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那四個家伙見了,忙解釋很快就會到。

賈明鎏哼了一聲,拿出手機,黑臉漢子忙小心地問:“大哥,你要打電話去哪?”

看來他們以為賈明鎏是要打電話叫小弟們來幫忙,一旦來人了,該吃皮肉之苦的就是他們這幫小嘍啰,賈明鎏也不解釋,伸手按通了趙若琳的電話。

幾乎在電話剛通的同時,趙若琳的聲音便柔柔地傳了過來。

想發財錢打水漂,遭逼債刀架頸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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