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第一百零六節 冷漠的妻子

正文第一百零六節冷漠的妻子

正文第一百零六節冷漠的妻子

易寒再一次走了進來,清香白蓮已經穿上了衣衫,看著她高不可攀出塵仙姿,易寒突然感覺她與云觀月,南宮婉兒都是屬于同一種人,心理成熟蛻變到極致的女子,一般男子根本無法與她們站在同樣的高度,她們都是不可征服的,要擁有她們只有一個可能,就是被她們征服。00ks

征服這兩個字不單單是屬于男子的,在看到清香白蓮,想起云觀月,才讓他明白這一點,在冰洞之中,一切都是云觀月在主動,他所謂的男性魅力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假如云觀月還是原來的云觀月,易寒根本沒有一點機會,而他那些催情手段只不過起到了順水推舟的效果而已。

而眼前的清香白蓮也是同樣的道理,選擇權在她的手上,她說的對,自己不是她的對手,“心有欲而不為,是為無欲”這是一句多么至理的話,對面清香白蓮他能做到,可是面對玄觀,脫俗,他卻知道自己做不到,他只是個人,有些道理他能領悟,但卻不想去做。

他露著淡淡微笑,從容坐了下來,眼神變得安靜,只把眼前這個美麗的女子當做優美風景,看著,心生愉悅,卻不會有那種人心的情.欲摻雜在內。

清香白蓮本來想戲弄他,見了他這個神情,知道沒有機會了,也就作罷。

易寒先開口了:“師姐,說的好聽我是個半俗半雅的人,說的不好聽,我就是個瘋癲之人”。

清香白蓮淡道:“看的出來”。

易寒又道:“在脫俗這件事情上,我割舍不下,她嘗遍了酸甜苦澀的茲味,我應該還給她甜蜜,師姐,我向你保證,我不會讓她再這么痛苦傷心了”。

清香白蓮閉目思索,過了一會兒才道:“這件事情大出意料之外,我沒有想到你能活下來,這件事情我幫不到你,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建議,既然她會如此愛你,你為何不讓她在享受一次,從思念到深愛的快樂呢?”

易寒眼睛一亮,興奮道:“謝師姐指點”。

清香白蓮淡淡一笑,“你剛才在外面對脫結說我什么壞話了”。

易寒笑道:“跟她開了個玩笑而已”。

清香白蓮道:“拿我當開玩笑的料子,不是嗎?”

易寒點頭,“師姐寬宏大量,不會計較的”。

清香白蓮輕輕地捉住他的手,這讓易寒很是激動,“師姐,不要這樣,不太好”。

“我很計較”,清香白蓮話剛說完,易寒“唉喲”一聲,只感覺一陣觸電般的劇痛震的他的整只手臂都發麻無力,情急之下易寒另外一只手就要去反擊,清香白蓮冷硬道:“你另外一只手也想廢掉嗎?”

易寒惡狠狠道:“我就不相信你真有這么狠毒”,另外一只手按在她的手背之上,只見她手指之間拈著一根細若毛發的銀針,便是這銀針讓自己一只手臂發麻無力,猛的他另外一只手臂也是一樣的結果。

清香白蓮手離開了他的肌膚,淡道:“去看你娘子吧”。

易寒兩只手臂軟綿綿的垂了下來,驚訝道:“你廢了我這雙手臂?”

“是啊,小小的懲罰”,清香白蓮語氣很隨意,似乎在說一件細微到不能再細微的事情。

易寒語氣鄭重的重復了一遍:“你廢了我這雙手臂?”

清香白蓮嫣然笑道:“你跪下來求我,我馬上就幫你醫治好”。

易寒轉身就走,“少了這雙手臂,該做的事情我一樣能夠做到”。

易寒走出門口,清香白蓮說道:“師弟,機會只要這一次,你下次來求我,我也不給醫”。

易寒沒好氣道:“你這個沒男人愛的老妖婆,活該你孤獨一個人”。

清香白蓮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沒人陪就找你來相陪”。

易寒不去理睬,對著正在抿嘴偷笑的脫潔道:“笑什么,看見你師傅發騷,你還笑得出來”。

脫潔嘆息道:“師傅真的太疼愛師叔你了,要知道這話從別人口中說出來,定是落得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也就師叔你敢大氣不喘的說出來”。

易寒看著自己垂下無力的手臂,苦笑道:“我也好不到那里去,你夸別人去吧”,一語之后又道:“帶我去見我娘子吧”。

脫潔問道:“那個娘子?”

易寒道:“那個我親了她,抱了她不會打我的娘子”,這是多么怪異的話,但卻是事實,你試著親火暴脾氣的脫俗一下,不死也得斷三根肋骨。

脫潔也明白他的意思,帶著易寒朝玄觀修養之處走去,走了一會之后問道:“師叔,師姐那邊你打算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我的娘子自然是跟著我,難道嫁給別人不成,哪個男子敢對她有非分之想,老子滅了他”,他這話倒氣勢十足,少有的不肯有半分謙讓。

“可是師姐已經不記得你了,她如何肯但你娘子”。

“慢慢哄著唄,以前能將她哄到手,現在我就不相信我沒有了這個本事。”

“師叔啊,外面的男子是不是都像你這樣花心,見到一個漂亮女子就愛上一個”。

易寒淡淡應道:“倒是也不少,只不過嘗了甜頭,就要吃苦頭,若不是像我這么優秀的男子,最好還是一心一意的好”。

脫潔道:“我覺得師叔你一點也不優秀,武功也不好,人花心,長的也不如你的兩個朋友英俊”。

易寒不悅道:“小丫頭話怎么這么多,趕緊帶路”。

脫潔停了下來,說道:“師叔,到了,你進去就能看見你的娘子”。

脫潔好奇的看著易寒用頭頂開房門,剛想問,便傳來易寒的聲音,“這是我們外面的禮數,告訴你也不懂”。

脫潔哦的一聲,沒有再問。

房間里的擺設跟他醒來時一模一樣,白色的花,白色的紗帳,房間里只有花的味道,就算嗅覺靈敏的易寒也聞不到其它的味道,他來到床邊,坐了下來,玄觀閉著眼睛一動不動,易寒能聽到她輕微的呼吸聲,心頭盈.滿快樂,只是見玄觀臉容卻毫無生氣,甚至她的眼角還殘留有淚痕,那不是淚痕,那是血痕,那柔美的眼角已經腫紅的厲害,這讓易寒很是驚訝,猛的將耳朵貼在她胸口之上,一陣強烈跳動的心跳聲傳來,易寒有種奇妙的感覺,原本屬于自己的心此刻卻真正住在她的身體,這種感觸,這種交融,就算自己遠在天涯海角,自己的心也會永遠陪伴著她,不離不棄。

易寒不知道玄觀為何將眼睛也哭腫了,她不是一個愛落淚的女子,他用嘴唇吻著玄觀腫紅的眼睛,滋潤著,一下又一下,直到困的一動不動的趴在她的身上睡著了。

卻沒有發現玄觀的心跳動的越來越激烈,她的臉容依然沒有任何表情,可是再次看去,卻是充盈著怎樣的一種活力。

假如易寒死去,玄觀依然會死,只有這個男子才能喚醒屬于這個屬于他的女子,永遠也無法撇清關系的女子,玄觀雖然不能言不能動,但是她知道,易寒將原本屬于他自己的心給了她,他愿意用自己的生命來回報她的愛,這也是玄觀會一直流淚,直到干枯,直到流出血淚來,而再次感受到他熟悉的氣息,她又活了過來,這一次她要為他好好活著,從一開始就沒有人能夠代替易寒在她心中的位置,她的整個心已經完全被易寒所充實著,甚至連心也是他的。

直至夜晚,易寒才醒了過來,他現在身體大不如從前,用嘴咬住被子給玄觀蓋的牢實一點,又仔細看了一眼,覺得沒有什么不妥,才走了出去。

“媽的,老妖婆,我跟你沒完”,至此刻,他的手還一直酥麻無力,出了房間,整個人是煩躁不安,尿急加肚餓,感覺起來還是尿急更難受一點,在門口的花圃處折騰了半天,愣是沒有辦法解開自己的褲腰帶,忍不住又狠狠咒罵了清香白蓮幾句,這玩笑有點鬧大了,難道要逼著老子像嬰兒一樣尿在褲子里,難道要讓白衣或者無言幫忙,別說他們二人肯不肯,一想到他們解開自己的褲腰帶,扶著自己的小弟,易寒就惡心到雞皮疙瘩從腳底冒到頭皮,想來想去就只有一個人選最合適,沐彤。

想找個人打聽一下,卻見鬼了,走了半天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看見,這尿憋久了,可是會照成不舉啊,來到一處清凈,安逸的庭院,透著月光,卻看見花叢之中立有一個女子,背影是那么清冷孤傲,烏黑亮麗的長發如瀑似鏡,皎潔的月光靜靜地沐浴在紫色的長裙之上,好像披上了一層紫粉泛著光芒的霞衣。

月色驕人,必有美女出現,這話果真不假,這可是大美女,易寒一眼就認出了那女子是脫俗,想想,俗兒也可以,不要這會卻要好好哄騙一番。

自從蘇醒之后,脫俗總感覺自己失去生命中某些重要的東西,她能感覺到自己并不像以前無牽無掛,總覺的一顆心空蕩蕩的,莫名的就會發呆,沉思,悲傷,突然發現身后有人,那人卻先出聲道:“俗兒,不要動手,是師叔我”。

脫俗冰冷道:“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你們這云霧峰頂地方大,我走了走著就迷路的,看見你一個人呆呆站在這里,怕你做出什么傻事啦,就走了過來”。

脫俗冷笑道:“我看你是色心作祟。”

易寒訕訕一笑,“你不是最喜歡采花賊嗎?我自投羅網不是讓你更稱心“。

脫俗卻冷冰冰道:“我痛恨采花賊,那種玷污女子清白的人,我見一個閹一個”,語氣變得嬌俏,“他們不是很喜歡這樣做嗎?我就讓他們一輩子再也享受不到這種滋味,生不如死”,突然看著易寒:“你要嘗一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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