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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節 冷漠的脫俗

正文第一百零五節冷漠的脫俗

正文第一百零五節冷漠的脫俗

脫俗依然穿著她那件紫色的長裙,盈盈挺立著,嬌美的容顏帶著春天歡快的紅暈,姿態婀娜,如若荷葉打雨,易寒感覺就像第一次見到她一樣,充滿青春俏麗的氣質,讓人一見傾心,而且最吸引人的是她相由心生的純情笑容,盡管這笑容因為易寒凝視著她,而慢慢往下翹,易寒還是感覺美麗的讓人賞心悅目。

那兩抹如彎月般蹙起的秀眉是那么的可愛,一種楚楚可憐的柔弱,讓易寒想把她抱在懷里呵護愛憐。

對著眼前這個年輕男子大膽放肆的眼光,脫俗非常不悅,盡管如此她還是讓自己的語氣表現的平靜一點,“你就是脫柔說的那個好色師叔”,脫俗又恢復了天真無暇的性情,這種語氣無禮的語言絲毫讓人生不出半點生氣的味道。

易寒似乎沒有聽見脫俗的話,他的整個心神都融入到這個愿意隨他一起去死的癡心女子,他的心中呼喊道:“我的俗兒,我最最可憐的娘子”,他將自己的身體化作一團柔水,毫無征兆的將脫俗緊緊給抱住。

脫俗想不到這個年輕的師叔居然這么大膽這么無禮,竟當著所有人的面非禮她,她毫無警戒之下,竟被對方摟了個結實,尖叫一聲,猛的掙脫開來,啪啪賞了易寒兩巴掌,罡風拂面,脫俗那雙纖細的腿掃了過去,裙幅一蕩,勾畫出一種水中看月的誘惑,易寒竟毫不知躲避,癡癡的看著這樣一雙可以把男人絞得欲仙欲死的大腿,他似乎感覺到第一次見面脫俗那雙嫩白的小腳又出現了,可惡那討要的繡花鞋破滅了他的夢想。

臉上又一陣火辣的疼痛傳來,讓他的臉頰發麻,心中卻沒有任何怨念,我傷她那么深,這就是我的報應,這報應太輕了。

脫俗一臉寒霜,劍抵在他的喉嚨,冰冷道:“管你是誰?敢非禮我,天王老子我照殺不誤,回答我問題,為什么要非禮我,說不出一個理由來,我立即殺了你!”她的神態表情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易寒癡道:“我就是想將你緊緊擁抱在懷中”。

這種語言落到脫俗耳中卻成了膽大包天,不知死活的挑釁輕薄,只見她眼神一冷,就朝易寒手掌刺去,她要讓這個男人知道痛字怎么寫,非禮女子所要付出的代價。

“叮”的一聲,這一劍卻被脫柔出劍挑開,脫俗訝異的看著脫柔,“師妹,你為何攔住我,就因為他是我們師叔嗎?剛才他的所作所為你親眼目睹,師門出了這種敗類,更應該重罰,你不要攔我,師傅怪罪下來我一人承擔”,她心里完全沒有把易寒當做一個師叔來看待,易寒只是一個色胚子,完全沒有半點師叔的樣子,根本不值得她尊重,她就是這樣一個愛恨分明的女子。

脫柔攔在易寒跟前,吞吐半天卻說不出話來,一時無措,大聲道:“師姐,你就是不能傷害他”。

脫俗突然露出笑容,“脫柔,難道你喜歡他,好吧,我也不知道他用什么手段將你哄騙,但是師傅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你好自為之吧,這一次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饒了他。”說完轉身離開。

易寒見脫俗遠去,著急的喊了一聲:“俗兒”,回應他的是一把切斷他耳鬢長發的暗器。

脫柔看著易寒,漲紅著臉氣憤道:“都怪你,害師姐誤會了,你怎么這么沖動,她已經完全把你給忘記了。”

易寒心中一驚,這才記起,在自己換心的時候,脫俗已經服用一種喪失短暫記憶的毒藥,急怒道:“師姐研究這種害人的毒藥干什么?”

脫柔氣道:“師叔,你還好意思怪師傅,師傅是為師姐著想,師姐愛你那么深,假如你死了,她也活不了。”

易寒有些迷茫道:“那現在怎么辦?”

脫柔氣道:“我怎么知道,既然師姐把你忘記了,你也就把她給忘了吧,她還會跟以前一樣快樂”。

易寒猛的站了起來,大聲吼叫道:“你說的倒簡單,生死相隨的愛戀想忘的就能忘記的嗎?”突然帶著期盼道:“一定有解藥,讓脫俗記起我,她見到我還活著一定會很高興很高興,比現在還要高興”。

脫柔冷冰冰道:“你吼我干什么,告訴你沒有,既然要忘記的,為什么還要記起,這種留下禍端的事情,師傅是不會做的”。

易寒吼道:“放屁,她醫道這么精湛,既會調制毒藥也自然會調制解藥,我現在馬上找她”。

脫柔看著易寒急匆匆的背影,“你當初既要把她給放棄了,現在為什么要她回來”。

在易寒轉身的那一刻,他已經變得冷靜下來,嘴角露出溫馨的笑容,“俗兒,無論你的心迷失在哪里,我都會讓你最后來到我的身邊,就讓我來為你引導上岸”。

一路上,因為他師叔的身份,通行無阻,大概清香白蓮有吩咐吧,在別人的指示下,易寒往內庭走去,在一房間門口看了脫潔,問道:“你師傅呢?”

“在房間里”。

易寒什么話也沒說,就推門進屋,脫潔尖叫道:“師傅在沐浴”,這一聲說的慢了,易寒已經走了進去。

在易寒進屋的一瞬,易寒看見清香白蓮的背影,如刀削的婉轉山巒,光滑如綢,粉嫩如玉,潔白的脊背之上,肌膚之上幾滴未拭的晶瑩露珠,帶著種誘人的溫潤,曼妙弧線的圓潤臀兒,宛如兩團驟然凸起的煙云,支撐著女性纖巧的身姿,婉約細膩的溝壑深邃難窺真容,帶著的奇異動感,引人探索,配上一雙苗條修長的腿,是那么清麗脫俗,體態優美。

這一幕只出現一瞬間,清香白蓮就隨手將外袍掩住了春光,而易寒該看到的他一點也沒漏,他有一雙毒辣的眼睛。

清香白蓮攏合上袍子,緩緩轉過身來,易寒能知道袍子之內是她赤.裸的身體,特別是那要撐破袍子呼之欲出的偉大胸脯,還有那若隱若現隱藏在纖薄下擺的修長妙腿,只要輕輕撩起下擺,春光就能盡收眼底,這種誘惑是非常強烈的,易寒的心噗通跳的飛快,他的神情卻表現的很平靜很自然,心中暗暗告訴自己,慢慢來,可不要做蠢事,淡道:“師姐,我并不知道你在沐浴”。

清香白蓮問道:“你看見了嗎?”

易寒露出遺憾,搖了搖頭,“太快了,我只感覺眼前白袍一閃,就看你師姐你的樣子,這個時候我才知道自己失禮了”。

清香白蓮嫣然笑道:“其實看見了,也沒事,你是我師弟,親密一點也沒有什么關系”,清香白蓮的瑤鼻輕哼出一絲慵散的美妙音調,濕潤的紅唇喏動間夾雜著誘人的節奏。

易寒心中暗暗警戒,“不好,這老妖婆要誘騙我上當”,淡淡笑道:“既然師姐這么說,就請師姐慢慢的將袍子脫下來,彌補剛剛的遺憾”。

清香白蓮頓時變臉,“你別以為我不會殺你,敢非禮我的人,沒有一個活在世上”。

易寒忙擺手道:“不敢不敢,見了你魂魄都被嚇沒了,我還想活的長一點”。

清香白蓮見易寒夸張而又老實的模樣,不覺被逗得一笑,語氣暖和了許多,“你這徒子,師姐也不會殺你,只好永遠把你留在這云霧峰頂”。

易寒眼睛一亮,“真的有這么好?”

清香白蓮笑道:“皇宮里不是有小太監,我也想當當這個皇太后”。

易寒手一舉,“多些抬舉,免了”。

易寒從容,清香白蓮也不拘意,就這樣穿著袍子坐了下來,問道:“這么匆忙找我何事?”

易寒假裝從容,將目光移到別處,說道:“你可以解藥讓脫俗恢復記憶”。

“我沒有想過讓她恢復記憶,能離你遠一點是件好事”,清香白蓮淡淡應了一句,邊用手撩了撩貼在臉頰的濕發,幸好易寒沒看見這一幕,否則腦袋又得有瞬間的短路。

易寒字正詞言道:“我今天來向你要解藥的,你有也得給,沒有也得給我研制出來”。

清香白蓮還是剛才一般平淡的語氣,“我憑什么聽你的”。

易寒猛的轉身,“那我立即就與你斷絕師姐弟關系”,雖然這個威脅的理由可可笑,可是真正起到威脅的是他那雙充滿侵略性霸道不可拒絕的眼神,只是這雙醞釀許久霸道銳利的眼神在看到清香白蓮那一刻,這股氣勢又瞬間消逝無形。

玲瓏婀娜的身姿盡在眼前寸許,豐滿的雙峰在半裹的袍子依稀可辨曲線綽約玲瓏,濕潤的秀發垂肩,點點水珠滲在玉頸,有些濕潤了她的袍子,稍微粘上了她的肌膚,如水一般的柔美的形體輪廓更為鮮明,一雙沁透的眼眸正嬈視著易寒,氣若游絲的呼吸伴著沐香撲鼻而來,易寒腦門一熱,氣血上涌,頓時感覺自己鼻息處一陣溫熱。

易寒擦拭著鼻血,站了起來退后一步,“這是你主動親密的,可不關我的事情”。

靡靡之音傳來,“我剛才碰都沒碰你,何來主動親密之說,信口雌黃”,說道信口雌黃四個字,語氣卻變得高亢強調。

易寒的鼻血還在流,“你強詞奪理,你這模樣,有哪個男子能坐懷不亂”。

“不完整的男人”,回答了他問題之后,清香白蓮又道:“師弟,師姐的道行可不是你這種毛頭小子惹的起的,老實點總不會吃虧”。

易寒顯得很委屈,“我已經很老實了”,心中卻在想,“假如我摸了她的身體,她不知道會有什么反應,假如她很快樂舒服,應該只是稍微表示一下女性的矜持”,這就想賭博,贏了,你就擁有你想要的,輸了,那就會很凄慘。

“師姐,我先出去,你穿好衣服之后,我在進來,我覺得你這模樣,我們談不成任何結果來”。

站在門口的脫潔一直在等待易寒口吐鮮血飛出來,等了許久這一幕卻一直沒有發生,見易寒安然無恙走出,好奇的看著他,“師叔,你沒死?”

易寒輕輕的敲了她腦袋,“小丫頭,咒我死”。

脫潔摸了摸腦袋,幽怨道:“我只是好奇,這樣子你還能不死”。

易寒突然神秘兮兮的道:“想知道為什么嗎?”

脫潔睜大眼睛,一臉期盼,如小雞啄食的點了點頭。

易寒湊到她耳邊低聲道:“原來你師傅是個男人,我可看見了她雙腿中間有一棍狀東西甩啊甩“。

脫潔尖叫一聲,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易寒,雙手撫著自己雙胸,表示這一個你又該如何解釋。

易寒淡淡道:“你也知道你師傅在醫道上的本事,研制些稀奇古怪的藥物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易寒說的越漫不經心,脫潔越覺得可信度很高,突然理直氣壯道:“不可能,師傅絕對是真金白銀的女子,他不可能是個男子”。

易寒驚慌的捂住她的嘴巴,“你說的那么大聲干什么,你師傅是有自尊心的。”

“師弟,請進來”,一聲酥軟入骨勾人魂魄的美妙女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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