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十二點還有一節,屆時并附送精華~
******************************************
詫異地看著激動的陳暮,雷子取笑道:“難得看到你這么積極,嘖嘖,是不是泡妞了?”不過隨即覺得自己這個說法著實有些荒誕:“你這木頭,估計也沒哪個女人能看上你。”
陳暮對雷子的取笑并不以為意,女人?他可從來沒考慮過。他知道在這一點上,雷子和他持同一態度,他們兩個窮小子,哪能得到什么女人的青睞?
雖然陳暮恨不得馬上能賣出去卡影,但是他并沒有跟著雷子一起去打探情況,這些事情,雷子一個人便能搞定。
果然,過了不到半個小時,雷子就回來。還沒進門就聽到他興奮地大嚷:“木頭,木頭!快開工!快開工!哈,這下我們又發了!”
雷子一去那些小店,馬上便被早已經等得心焦的店主們圍了上來。
卡影,他們需要卡影!他們揮舞著鈔票,個個聲嘶力竭!
制作邂逅陳暮已經是輕車熟路,手腳麻利地拿來一堆材料,當下便開工起來。
這次他制作起來特別帶勁,在他眼前,這些未完成的卡影就像一堆堆即將堆在他面前的原料。嘿,這一筆可就是一塊點辰石,再加幾筆,哈哈,值一小撮黃蟲骨粉……
燈光下,陳暮的雙眼直冒星星,奮力與面前未完成的卡影做斗爭。在他身后,雷子喝著清云流水,悠哉悠哉地哼著小曲,儼然一監工。
這次的訂貨量很大,整整一百套卡影,其中的利潤足足有七十萬,算下來,每個人可以分得三十五萬。
哎,幸福的人生啊。雷子提著一瓶清云流水,愜意地抿了一口,瞟了一眼伏案疾書的陳暮,心中直感慨人生的幸福。
一個學校賣掉兩百多套,這個銷量遠遠超出了他人的預計,這個世界,有錢人果然不少啊。不過他也知道,銷量基本上已經快接近頂峰了,這一百套賣出去后,他決定不再制作邂逅了。
只要他把邂逅的銷售情況維持在一個緊俏的狀態,那一旦他下一部卡影出來,只要質量過關,是絕不會愁賣的。
看樣子,是要準備下一部卡影的時候了,喝著清云流水的雷子若有所思。
左亭衣看著面前再次冒煙的儀器和卡影,只能嘆息一聲。他現在用來充當實驗品的邂逅幻卡是他剛剛買到手的。如今邂逅每一部的價格已經炒到了兩萬五一套,據那些店主說,制作者已經放出消息,這將是最后一批邂逅卡影。得到這個消息的刺激,邂逅的價格立即扶搖直上。
一百部,這個數字對于整個東衛學府偌多的邂逅狂熱女生來說,只是個微不足道的數字。當左亭衣買到手上這部邂逅時價格已經是三萬歐迪,不過在他看來,這只是小錢,不值一提。不要說三萬,便是三十萬,他都會毫不猶豫地買下來。他還順便給妹妹買了一套,用來作上次損壞她那套邂逅的賠禮。
由于這一百套邂逅的及時出現,再加上上次學校儀器損壞事件,學校的破解小組只有灰溜溜地解散。這件事也成為東衛學府本年度最轟動新聞之一。
但是左亭衣沒有放棄。
他不相信自己會被區區一星幻卡難住!上次的儀器損壞事件雖然讓他很狼狽,但他顯然不打算就此罷休。一個能夠制作三星幻卡的人,連一張一星幻卡都破解不了,這是奇恥大辱。
如果對方是宗師級人物自己倒也罷了,可偏偏對方聲名不顯,木頭,這個土里土氣的名字他從未聽說過。
左亭衣向來俊朗的面龐沉得幾乎都可以擠出水。
這真的是一星幻卡?他實在弄不明白,為什么這小小的一星幻卡居然如此具有破壞力,到現在為止,他實驗室里的儀器已經報銷了十一臺,直接損失超過一點五億歐迪。這些一星幻卡就像一群有著極強排它性的敏感生物,一旦發現自己受到了威脅,便會與對方同歸于盡。
真是一種神奇的幻卡!
這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所學,已經到這地步,他認為有必要去尋找幫助。在他家,便有好幾位實力超群的制卡師,想必他們一定能給自己解開這其中的奧秘。
左亭衣揣著剩下的幾張一星幻卡,便準備去尋找梅達制卡師,他的制卡技藝雖然不是最厲害的,但學識卻無疑是府中最淵博的。
他剛走出實驗室,早已經守候在外面的仆人連忙小跑過來。
“少爺,老爺讓您去一趟他書房。”
左亭衣一愣,書房?那是父親接待一些重要人物的地方,左亭衣極少被允許入內。看來,這次父親找自己是有相當重要的事情。
書房外,左亭衣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著,深深吸了一口氣,才砰砰砰地敲門。
“進來。”書房內傳一個低沉的聲音。
推開門,左亭衣走進書房。
“你來了。”左天霖神情不動,只是眉宇間嚴肅的線條剎那間突然有了幾分柔軟之感。左天霖臉型方正,身形魁梧,便是坐在那里,也有如一座小山般沉穩,自有股不怒而威的氣勢。
“是,父親。”左亭衣垂首恭立,雖然只是剛剛一瞥,父親灰白的鬢角還是被他捕捉到。沒由來,心下一酸。
左天霖坐在書桌前,打量著自己的兒子,半晌,才開口:“星院的交流生到了你們學校?”
“是。已經來了兩個月。”左亭衣如實回答,心下奇怪之余卻知道父親必有下文。
左天霖好像在思索什么問題,過了幾鐘,抬起頭問:“這件事,你怎么看?”
左亭衣雖然經驗尚淺,但人卻極為聰明,父親的問法引起了他的注意。
左天霖的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的兒子。
左亭衣心下頓時明白,這里面只怕大有文章,想了想道:“以星院的地位和實力,和我們學校開展什么交流確實有些詭異。”他猛地抬起頭,臉上露出幾分驚色:“父親的意思是……他們有所圖謀?可是……東衛學府有什么值得圖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