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仙有術

NO.094:走后門的下場

馴仙有術正文NO.094:走后門的下場花三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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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NO.094:走后門的下場

NO.094:走后門的下場

他不知道她多久沒有笑過了。夏青那樣說了,又見了她果真出了事,他哪里敢再求歡。無奈大約他真的是個禽獸,每每看到她那個低眉順眼的樣子便覺得咬牙切齒,想好好蹂躪她一番。而且每夜她還要和他在一起,睡得衣襟凌亂,人事不知。

不得不承認,這樣她好像是要放松一些。

夜里不用等著他進了被窩才睡——以前也不是為了等他一塊,是為了確定他會不會突然發。而一般情況下,他都會。但是現在,他故意看書看得久了,再去看她,便看到她四肢大敞睡得香噴噴,半點心理壓力也沒有。

偶爾她也敢頂撞他一下,雖然很少。而她總是在回避他的視線。這讓明湛苦不堪言。

其實明慈也惱恨他那種露骨的眼神。她也知道他夜里忍得辛苦,這是食髓知味的事兒,她懂。可并不是她不給的,關她什么事兒,有必要每天都這樣一副沒吃飽的孩子望著不給奶水的老娘的樣子么?

說到底,她還是欠了他太多。先是承了他的情,受了他的好。結果他還莫名其妙變成了她的爐鼎,搞不好以后對OOXX這回事都會有心理陰影。而且他既然要了她,并沒有說過后悔,那么對不起,只要她還在,那么他不要想有孩子。

不是沒有起過跟他好好談過的念頭,但是最近他們似乎有點溝通障礙,每次要不是話不投機半句多最后反而吵了起來,就是話題不知道被帶到了哪兒去。

也不是沒想過自薦榻前,但是想想現在正在趕路,他又忍了多時,那野獸一旦被放出來那后果必定慘重。為了不拖累行程,她也不敢冒這個險。

無奈之下,只好選擇和他稍微保持一點距離,本來想和夏大叔換帳子,但是明湛做兇狗狀態硬生生把夏大叔嚇跑了,她只得硬著頭皮繼續和這只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爆發的禽獸擠著。

終于步入草原中心地區,離合罕也不遠了,終于,那天晚上,明湛忍不住了。

明慈半推半就了一次,終于她擔心的事情發生了,某人停不下來了……

雪花半夜溜達出來上廁所。無意間溜達到那帳篷附近,就聽見里面不停的傳出粗喘聲和“嗯嗯啊啊”的聲音,起初還挺稀奇。王宮是什么樣的地方,即使只是奶牙王女也知道是發生了什么事。但以前從未看明湛明慈在人前怎樣,就好奇起來,跑去聽墻腳,聽了一會兒就面紅耳赤,后來被找出來的夏大叔提走。

挨過一次,明慈想裝累躲過去。結果明湛休息了不到十分鐘又興致勃勃的提槍上陣,她裝死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以前她昏過去了他也照做不誤,頓時就開始反抗。明湛一開始還挺驚訝,怎么突然開始反抗了?

興致上了頭也只當她是小打小鬧,他興致勃勃地又做了一次,而且這一次比上一次的時間要長得多。不為發泄,花樣也多了起來,把她翻來覆去地折騰了一通,前面后面上面下面都來了一遍。一開始明慈雖然不情愿但也無可奈何,但最后他竟然興致勃勃地表示想走后門,明慈終于怒了。

她喘著粗氣,下身不停的避著,手也按著他的肩膀,已經急得帶了哭腔:“你別亂來”

明湛哪里肯,紅著一雙眼睛,手指不停的撥弄那新奇的地方,一邊俯身去舔她最敏感的耳朵,笑聲很低啞:“怕什么,不會弄傷你的,不疼的。”

她已經被舔得身子麻了半邊,可是他的指尖一探進來,頓時疼得一個激靈,只好告饒:“別……真別……你想怎么弄都行,就是求你別這樣……”

他嘀咕:“有你求我的時候。”

一邊手指就開始又慢慢地往里探。腰身被捏住,她躲也躲不開,只好小聲繼續求他:“等回了中原,我們,我們再試這個好不好……明個兒還要趕路,我,我……嗯”

他是半個字也沒聽進去,用手指探了一會兒,開始回憶自己看過的那些春V宮圖之類的,嘀咕道:“看樣子會受傷啊,這要怎么弄?”

明慈一喜,忍著那不適討好地去親他的面頰:“以后再來吧……多研究研究……”

一邊就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然后欲哭無淚的感覺那根手指開始慢慢動了起來。

他的氣息漸漸重了,覺得那褶子的感覺妙極,便問了一句:“說是也會覺得快活,你覺得怎么樣?”

覺……你……妹

趁他把手指拔了出去,打算一舉破ju,明慈連忙手腳并用的爬了走,結果被他拖了回去。她拿手去擋,他自然不肯,結果兩人就廝打了起來。

混亂之中明慈抽了明湛一個大嘴巴,然后滾到一邊卷起衣裳想要落荒而逃,他伸手來拉她的腳踝,一下又把她拖了回去,頓時她又滾到了褥子里,一時半會是爬不起來。

“敢跑?”明湛的火氣也上來了,也不急著要干什么了,按了她在褥子里也不等她回過神來,“想跑哪兒去?”

明慈怒道:“到沒你的地方去你這個畜生”

“你再罵”每次聽到她這么罵明湛就氣不打一處來,半狼族怎么了,她還不是一樣是顆半花妖都是在花山染上的臭脾氣,開口就嫌人臟嫌人蠻,他露出了尖尖的牙,“再罵,看我怎么治你”

明慈是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一頓屁股痛,梗著脖子道:“我就罵你這個只管自己快活的畜生,禽獸有種你今晚就廢了我不然我罵你一輩子”

明湛反而笑道:“廢了你?那就遂了你的意我就是畜生了,我偏不”

頓時明慈臉紅脖子粗。

明湛又道:“咱們慢慢來,讓你曉得哥也是憐香惜玉的。再胡亂嚷嚷疼,打爛你的屁股”

憐香惜玉沒有成功,初探頭某人就哭爹喊娘,明湛疑惑了一會兒這是真是假,就被她一腳給蹬了出去。

她蜷縮成一團迅速拉了外袍來草率一包,就掛著滿臉的眼淚跑出了帳子去。明湛被踢到某處,正疼得臉色鐵青,竟一時也站不起來去追。

草原的夜晚和白天溫差是非常大的,明慈隨便裹著一件外袍,無論從保暖還是外觀上來都非常不妥,于是就從戒指里抽出一件大氅來包上了。做完這一切,她才冷靜了一些。

想起剛才那一腳,心里有些后悔,躊躇著應不應該回去道歉。可是又想起明湛那欠揍的樣子,抿了抿唇,覺得還是他活該,決定讓他自己好好反省一下。

但是這深更半夜的,她也無處可去。雪花的帳子里有夏大叔,至于另外一個帳子睡了兩個大男人,她就更不能去擠擠了。一邊想著,就一邊慢慢往前走,試圖理清自己心中這段時間來其實一直很紛亂的思緒。

現在的她,好像面對了一個兩難的選擇。不忍由著自己下陷,又無法拒絕。

無意之間,她走得遠了,等她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走出了聞人裕的護陣。術士的直覺非常敏銳,她立刻感覺到風聲鵲起。

正緩緩退了兩步,突然耳后風聲一急,她利落地往旁邊一躲,結果正被削下鬢邊的一縷頭發,面頰上也傳來了痛意。

那呼嘯的風聲又從耳后迫近,她憑著直覺一彎腰,迅速退了開來,正想放出小火,突然一個套子從頭上落了下來。她一驚,但眨眼之間就被套住了脖子拖了出去,掙扎之間連雙手也被套住,沿著山壁拖了上去。

她顧不得背上的痛意,眼睛拼命盯著被制住的右手,但無奈竟是怎么掙扎都掙扎不開

眼前的箭呼嘯而至,明慈陡然瞪大了眼

然而就在她以為自己要凄厲地被釘在山壁上的時候,幾道冰箭突然沖了出來將那迎面而來的飛箭全都打落。

李玄正收弓。

聞人裕叫了一聲:“慈妹妹”

言罷就想要沖上去把她弄下來。

明慈雙手的束縛陡然斷了,頓時就被套住脖子掛在山壁上作吊死鬼狀,驚懼地瞪大了眼。從剛才到現在,連敵人的影子都沒看見

果然聞人裕剛走了兩步,就被箭雨逼退了回去。頓時連謙謙君子聞人裕也罵了一聲,顧不得快被吊死的明慈,掐破手指滴出血來,然后迅速將手指刺入地下正掐住陣眼,然后打出一雙火璇璣,大喝一聲:“破”

頓時硝煙四起。

李玄沉著臉,巨弓上冰霜散發著陣陣寒氣,在聞人裕的掩護下一邊警戒,然后手腳俐落地馭著飛劍跳上山壁將那繩子一箭射斷,接住了掉落下來的明慈。

明慈氣還沒喘瞬,就聽他罵道:“穿成這樣就跑出來了有沒有腦子啊你”

明慈也懶得和他計較,從戒指里放出小火,頓時雙尾火狐便落在了半空中,焦躁地嘶鳴了一聲。初時它被困在靈獸囊里,只能急得干瞪眼,現在終于被放出來,自然怒氣狂飆,渾身火焰奔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