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白蔡蔡,阿香婆還有勒強三個圍坐在石桌邊上,處于大石榴的陰涼之處。
知道鬼公公這么個牛人,白蔡蔡倍感壓力。阿香婆也一臉慎重,這個鬼公公她小時候聽自家父親說過,說多惡倒也不盡然,但脾氣十分的古怪,而且那法術走陰詭一系,再加上尋龍截脈之術,那真的是很難對付的。
“他那一手尋龍截脈術很難對付啊。”阿香婆道。
“什么是尋龍截脈?”白蔡蔡這個術士圈子的小菜鳥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什么尋龍截脈,自家師婆似乎十分忌憚啊,便好奇的問道。尋龍她倒是知道,所謂的尋龍就是尋找龍脈,也指的是風水。只是截脈不明白。
“這個術法據說很牛,只要找到風水寶地,他就能夠借用里面的風水運,異事組里有一個記錄,在民國一十九年,這個鬼公公初出茅廬第一戰就對上了茅山道士,同樣是驅鬼術,而茅山更是以符咒聞名,于是許多人都樂呵呵的想看這鬼公公的笑話,可沒想到這廝找了一個風水寶地,然后同那茅山道士斗法,初時,鬼公公處下風,大家都以為他要敗了,可讓人大跌眼鏡的是,最后卻是鬼公公贏了,鬼公公雖然在術法上比那個茅山道理低,可他借用著周圍風水寶地的各種運勢,生生的跟那茅山道士斗法三天,最后還借著天道異相運勢,生生的將那個茅山道士的法力磨空,最后茅山道士不得不認輸,而這所用的就是尋龍截脈之術。”勒強在一邊解釋給白蔡蔡聽。
白蔡蔡這下明白了,用游戲里的說法就是。這個什么尋龍截脈術,就好比游戲里面的藥師,能利用周圍的風水,不斷給自己加血加狀態。
白蔡蔡暈了,這鬼公公術法本來就牛了,再加上這么牛的技能,這還能斗嗎?
不過,白蔡蔡也發現,其實自己的玉符術也是這樣啊,福運玉符加福運。一福擋百禍,化煞玉符能化煞,清心玉符能化心魔,康壽玉符還能調養身體呢,五行玉符更是能生生不息。而且,這鬼公公還要去找風水寶地,而自己的玉符術卻是可以自己制作的。似乎還是自己的技能比較牛一點。白蔡蔡腦子跑著火車。
不過,她其實知道,自己的玉符受養玉時間以及玉質,還有周圍環境。甚至時間的影響,畢竟。五行等是隨時都在變化的,因此,自己制的玉符很難達到那樣完美的狀態,真正效果還得以實際為準。
“其實,老婆子有些奇怪,鬼公公為什么會給蔡蔡下印信?”這時,阿香婆一臉疑問。這個問題這兩天她一直在想。
按說,當日,蔡蔡是跟自己一起的,她是那冤家的弟子。那也就相當于是是她阿香婆的晚輩,這種情況下,蔡蔡沖其量也就是一個弟子的身份。鬼公公那么大的輩份在那里。就算是護短要為義子報仇,那也犯不著專門給白蔡蔡下貼子。只管找自己就是。
說起來,蔡蔡還沒有真正進入術士的圈子,看幾次風水,并不能就算是術士,要不然,街上算命看風水的神棍多了去了,那都算術士的話,術士圈子那就成了真正的神棍圈子了。
所以,阿香婆實在有此不明白,為什么鬼公公會同樣給蔡蔡下印信。
白蔡蔡搖搖頭,她也不清楚。
“我倒覺得,這鬼公公給白蔡蔡下這印信的主要目的是要引出蔡蔡的師傅。”勒強說著,又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只是,也有些奇怪,他即然給師婆你下了印信,我相信他定然查了蔡蔡和師婆你之前的關系,徐師公走的事肯定也查得到,他為什么還給白蔡蔡這印信呢?”勒強分析了一通,最后又回到原點。
“這誰清楚呢?”白蔡蔡郁悶,那老鬼的心思,她哪知道,不由的揉了揉腦袋,就在這時,她腦袋瓜子靈光一閃,在心底呀了一聲,有些明白了,這鬼公公找到了宋家,肯定私下偷偷摸摸的看了她們在宋家參地布置的法陣,還有那法器,那上面還鑲著自己制作的化煞玉符呢,這鬼公公該不是沖著這玉符的師傅來的吧?
白蔡蔡越想越有可能啊。
只是她又有些哭笑不得了,這玉符術的靈力得來的奇妙非凡,是石匠師傅留下的一塊靈石,被自己晚上睡覺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吸收了,而其它的也僅是靠著石匠師傅的筆記自學的,哪來的師傅啊。
鬼公公這主意完全打錯了呀。
想到這里,白蔡蔡側著臉,輕咬著下唇,那眼睛眨巴了一下,顯得有些俏皮,隨后一幅偷了腥的貓兒樣問道:“如果是這樣,那我給那鬼公公送去一個信印,那他會怎么樣?”白蔡蔡沖著勒強和自家師婆問。她想明白了,人家鬼公公已經擺下陣式,反正躲不過,就不能被動挨打,來而不往非禮也,你給了我一份印信,我自然要還一份,至于鬼公公真正的心思,她懶的去琢磨了。
勒強盯著白蔡蔡看了一眼,隨后卻鼓起掌來:“行啊,這個主意不錯,來而不往非禮也,他既然給你送了印信,你還他那是再合理不過了。””勒強一臉看好戲似的道,只是這一下鬼公公會很為難,他總不能真的赤搏上陣吧,對付白蔡蔡這個小輩吧,那他就太跌份了。或許他也可以湊一湊熱鬧,給那鬼公公添一點堵。
白蔡蔡這一手,很得四兩撥千均的味道。
“嗯,這不錯,到時我也送一份,老婆子反正奉陪到底了。”阿香婆一臉氣勢的道。
“可我弄個什么印信好呢?”白蔡蔡這時道,這印信她還沒有,得現弄。
“這是你自己的印信,得你自己想啊。”勒強作壁上觀。
白蔡蔡想了幾個都被她自己否決了,最后一拍手:“我看就弄個翡翠玉白菜的形象算了。翡翠玉白菜也是屬于招財寶器的一種,這東西寓意也好,白菜白菜,百財來聚。”白蔡蔡道,這廝又開始財迷了。
“嗯,可以,挺不錯的,跟你名字也般配。”勒強揉著鼻子道。
白蔡蔡怎么看著他那表情似乎有一種偷笑的意味。不由的狐疑的看了勒強一眼,可這廝仍是一派沉穩正直的樣子。
算了,白蔡蔡只當自己多心了。
接下來。白蔡蔡便去一邊的文具店買帖子,那鬼公公住在錢家的賓館里,她自然不能學那鬼公公那樣神不知鬼不覺的跑他賓館房間門口去弄印信,所以寄帖子這方法是再正當不過的了。
一會兒,白蔡會買了十份帖子回來。她這是有備無患,畢竟,第一次弄印信。要畫的維妙維俏是不容易的,白蔡蔡做好報廢幾張的準備。
弄了一個下午,到晚上,白蔡蔡的印信終于出爐了。翡翠白玉白菜,看著青翠欲滴啊。隨后白蔡蔡就用了信封將兩份貼子裝好。貼了兩張郵票,通過郵局給鬼公公寄去。
白蔡蔡倒是很想知道這鬼公公收到信時的感覺啊。
“好了,我也告辭了。”勒強也起身告辭,然后同白蔡蔡一起出去,白蔡蔡去寄信,勒強自然是哪來的回哪去。
兩人并戶出了四合院,邊走邊聊著。聊的是小舅和小舅媽的情況。小舅媽懷孕啦,小舅現在是逮誰就跟誰炫耀,而他結婚時,被勒強借著殺威棒的由頭打了一頓。這會兒自然是要報仇的,沒少在勒強面前炫。
勒強自然氣的咬牙。
白蔡蔡聽的呵呵笑了起來,能讓勒強吃憋還真不是容易的事。
這時。兩人路過一邊售樓中心的門面時,勒強跟那個瘸腿的門衛大李打著招呼:“大李。這里還習慣吧?”
“習慣,只要跟著隊長,哪有不習慣的,更何況,這里吃的好,住的舒坦,工作不累,我婆娘說了,過幾天也來京里,做月嫂呢。”那大李瘸著腿過來,樂呵呵的道。
看了一眼勒強邊上的白蔡蔡,又裂了嘴道:“勒隊長,這位是嫂子吧?”
白蔡蔡一愣,雷的不輕,連忙道:“大李,不是的。”
“呵呵,別不好意思哈,咱們隊長可是鉆石王老五。”那大李裂著嘴笑嘻嘻的道,顯然沒把白蔡蔡的分辯當回事。白蔡蔡郁悶了,知道解釋不清,就看著一邊的勒強。
勒強似笑非笑的丟了一包煙過去:“你呀,想抽煙就說,別找這樣那樣的理由。”
“呵呵,還是隊長最懂俺大李。”大李那手在空中一抄,將那包煙穩穩的抄在手上。然后立馬抽一根出來點頭,深深一吸,一看那架式,就是個大煙槍。
“好了,我走了,晚上安心睡覺,真有風吹草去的,瞞不過大李的。”勒強拍了白那大李的肩,然后上了一邊的吉普車,突突突的,沒一會兒就不見影子了。
白蔡蔡發現,那勒強在拍大李的肩時,那大李整個人挺的直直的,可以跟一把要出鞘的刀一樣。
“是啊,嫂子,有俺大李守著門,甭管是上天入地的,我包管這里安安穩穩。”那大李邊抽著煙邊樂呵呵的道。
“我不是你嫂子。”白蔡蔡有些無力的道。
“真不是啊?”那大李抓了抓腦袋。
“真不是,你們隊長跟我小舅是好朋友。”白蔡蔡再一次的道。
“唉,可惜了,咋不是呢,那些個女人,我就瞅著你跟我們隊長般配,要不,考慮考慮,咱隊長多好的人啊。”大李這會兒又忙著推銷了起來。
白蔡蔡覺得沒辦法跟他談論這話題,于是轉移話題道:“對了,勒大哥好好的咋退伍啦?”白蔡蔡問道,對于勒強退伍的事情,她心里一直有個疑問,她開始接受是因為受傷的原因,可那天聽自家師婆說勒強是什么虎王勒燕趙,白蔡蔡才知道,勒強學的是八極拳,文有太極安天下,武有八極定乾坤,這是她曾經聽楊華倩說過的,楊華倩曾說過,以她家傳武學,對上八極拳都得小心再小心,可見八極拳的厲害,若是這樣的話,那點傷勢根本就不足以讓勒強退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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