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由穿著的是堇色深衣,不過腰間加上了月白的束腰看起來像是羅裙但顯然比繁復的羅裙顯得人纖細的多。
頭上還是梳了簡單的云髻,后面則是長長的辮子上面倒是別了些細小的二月蘭很漂亮,手上戴著銀鐲子,板磚買的玉鐲都束之高閣了。
很少出來的由由很是高興嘴角一直揚著,板磚在后面看得都迷醉了。只不過迷醉的可不僅僅是板磚,村里的小子們也是趁著這個時節出來捕魚改善生活,這會兒全呆住了。
由由還處在出來玩的喜悅中,板磚卻是提高了警惕,沒像剛才那樣走在由由的后面而是上前幾步和由由并排走著故意撩起由由的發尾放在鼻尖輕嗅,向眾人示威:這朵名花已經有主了!池塘那邊是碎了一地的心肝……
沒到半響,簸箕里面全滿了,就連帶過來的籃子里也是滿滿的,由由在板磚撈蝦米的時候看見對面的人就友好的打招呼笑笑。
結果板磚的臉越來越黑,撈蝦米的速度越來越快,撈完直接抓著由由的手臂回了家。由由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但板磚很少生氣,見他這樣更是有些怕怕的,就什么都不敢說老老實實的被板磚拽回家。
可到了家里,板磚忙乎乎的洗蝦米生火也不理她,由由就急壞了,揉揉被拽的有些紅的手臂,湊到板磚跟前撒嬌
“板磚,你把我拽疼了”
板磚低頭一看,立馬懊惱,自己剛剛太生氣結果勁兒大了些,趕緊揉揉再吹吹,不過板磚吹完后看見由由的笑臉想到剛剛由由對著別的男人笑,又是氣頭上來。
轉身去灶間燒火把小蝦子照由由的說法給炕干,再把準備好的的陶罐用干布抹干,準備待小蝦米冷卻之后再裝罐。由由在一旁看著,見板磚不理自己也是有些急,跟著板磚去了院子,又去東廂,總之板磚去哪兒她去哪。
“哎”就著么團團的轉著一個不留神,由由就跌倒在地。摸摸摔得有些疼的胳臂肘,由由緋色的唇就癟了起來。
剛還在繼續做自己的事的板磚也急了,連忙跑回來把由由抱起放在西廂房的軟榻上,撩開由由的衣袖見只是皮膚發紅并未流血倒是放心了些。
低頭一看由由杏眸上還掛著細小的淚珠,鬼使神差的低頭在那密睫上親吻著。自從上次第一次品嘗到由由的味道已經過去了十來天了,心里一直想的甚,只是由由上次疼的緊,自己怕傷著她,這回歇了這么多天應該可以了。
正想著嘴唇也往下移找到那粉色的唇瓣就深深的吻了下去,手也沒閑著順著胸襟探了進去,很快就在那絲緞般的肌膚上流連忘返。
“嗯”由由很快就丟盔棄甲的呻呤出聲,其實她也對板磚很想要但怎么說也是女孩子嘛,難道還要主動求歡?她做不到,但是要是板磚主動的話,那就嘿嘿了。
板磚抽掉了由由的腰帶,將那堇色的深衣剝了下來,里面的小衣也是凌亂的擋不住那雪白的肌膚,看得板磚熱血沸騰。
當下就立馬把身下的嬌人兒抱到床上自己也是以最快的速度脫下外衣覆了上去。當再度被占有時上次的疼痛已經沒有了,感受著沖撞覺得舒服的又要上云巔了。
只是身子被撞的很了并且上次有真絲睡衣隔著還不怎么覺得這回背部被來回的蹭在粗布上嬌嫩的肌膚就有些難忍,忍耐不住環住身上律動的男人“疼”。
板磚一邊愛撫著嬌人兒,一邊加快腰部的動作,聽到底下軟軟的聲音連忙以強大意志力放緩了律動,低頭在那蜜唇上又肆虐了會兒,才把火發了點兒出去。
只見底下的人睜開斂著星光的眸子,伸出手在自己胸口點了幾下“誰叫你慢下來的”見著這般嫵媚的模樣只有呆著問“不是說疼么”了解清楚的板磚自是不會客氣大手一撈把雪白的身子摟在懷里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再度加快沖撞的力度和速度,只把那纖細的身子頂的上下擺動。引出陣陣嬌呤,更是將火燃的更旺。
西廂房里曖昧的呻呤和低沉而粗重的喘息一直持續到了半夜,灶臺上鍋里的蝦米冷了很久很久。
就著明媚的陽光,由由躺在廂房的軟榻上,微瞇著眸子,等待去地里拔綠豆黃豆的板磚。
前天折騰的很了,到現在身子還是酸疼不已,不過想到每晚幫自己按摩后愈發勤快的在院子里練槍的某人,由由還是想偷笑的。
這不板磚一早把由由伺候完了再抱到軟榻上休息自己就去地里忙活了。由由一會兒染染蠶絲,一會兒紡紡布,見著都中午了板磚還沒回來就決定去弄飯,推開門去了菜園。
自從立夏板磚就保持上午勞作半下午的就回來,確實是不放心就由由這樣的嬌人兒一個人在家。
由于由由對豆瓣醬以及綠豆制品的執著今年種的多了些所以都過了中午的時辰還沒回家。看著還只要半個時辰就能做完的伙計,板磚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回家了。恰好這時候大山過來了
“東川,還不回呢?”
“嗯,還有些尾子,做完了就回去”板磚一邊應著手上的動作沒停頓。
“東川,不是我說你,你也太慣著你家媳婦兒了,地里的活不讓干,山里的活也不讓干,連這收豆子也是自己來”大山看看太陽離中飯還有些會兒,便把鋤頭放下,坐在一邊的樹下休息聊會兒。這山里頭就他們兩戶人家,大山也是許久沒和人聊天了。
“沒啥,反正我忙的過來,就不讓她做了”板磚回道。
“那也不能就這么慣著,這媳婦兒啊慣著慣著就到踩到頭頂上去了,得打”大山估計是想到自家媳婦兒了就以前輩的姿態給板磚上課。
“呵呵,我舍不得”板磚笑笑。
大山見板磚那油鹽不進的模樣,只好轉移話題
“聽說,上旬的時候村里在小子們著了魔似地往山頭溪那邊兒跑,說是見著仙子了,這事兒你知道不?”大山想起前些天媳婦兒夜里和自己說的事兒。
“……”板磚抬頭,上旬,山頭溪,仙子?
“說是村里的老一輩的還去請了鄰村的胡半仙過來除魔瘴,正在四處尋呢,說是山里的妖精那小子們也說得像模像樣的,說那仙子穿著深色的羅裙梳著長長的辮子……”
大山后來的話板磚就沒心思聽下去了,那上旬的時候不久是由由和自己去山頭溪去撈蝦米的時候嗎?那天由由穿著堇色的深衣梳著長長的辮子。那仙子不就是由由嗎?
想到這里,板磚趕緊加快手里的動作,將半個時辰的活一刻鐘就搞定,和還在絮絮叨叨的大山打聲招呼就扛起豆禾往回沖。大山回話還沒落音呢,就看見東川沒影了,頓時嚇一跳,嘀咕句“這小子什么時候速度這么快了”便也扛著鋤頭回家吃飯去了。
“由由,由由”板磚沖回家,連豆禾都沒放下就找人,里里外外找遍了都沒發現。頓時急了,由由身子還沒好,不可能出去,再說由由之前都沒出去過連大山家都沒去過。
難道是被壞人……越想越可怕,板磚有立馬沖到外面四處看也不見人。這下都快急瘋了,眼睛充血忍不住嘶吼一聲“啊”便要往去村里的路上沖,他想要是有人帶走了由由也是經由村里。
由由正后的菜園里摘黃瓜豇豆呢,哦,還有準備晚上吃的茄子。聽見板磚的嘶吼聲嚇了一跳,也是把菜籃子一扔急急忙忙的跑出來,一邊跑一邊喊“板磚,板磚你怎么了?”
板磚也聽見由由的聲音硬生生的止住沖勢,回頭朝由由跑去,也不管肩頭還扛著豆禾呢,伸手把由由死死的摟在懷里,這樣才能讓恐懼的心平定下來。
一邊費勁兒的,拿手環住板磚,一邊小聲安慰著“我在這里,我在這里”由由只感覺自己快呼吸不過來了。
忍不住咳嗽了起來,板磚這才微微松了手,仔細端詳懷里的人兒,一點一點的仿佛是要刻在骨子一般,由由看著板磚眸子里的深情微微一笑抓著板磚的手臂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
之后的后果很嚴重,首先板磚的那聲嘶吼被村里人誤認為山里來了狼,為此還組織了村里的壯年進山捕狼。
其次由于板磚剛從地間回來尤其是還帶著豆禾抱了由由后給由由燒了兩大鍋水,又上山專門采了止癢的藥草泡著才讓由由身上的紅疹子消掉,不過板磚也是吸取了教訓,利用之后的半個月把家里的院子擴大了再把圍墻加高些,門加厚。
要不是由由攔著他還準備換成石門呢,不過已經決定下次進城要去鐵匠那里買塊鐵皮釘在上面!對此由由只能由他去了,不然他實在是無法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