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看到了陸為民,紅色桑塔納緩緩啟動,向著這邊開了過來,陸為民很小心的走到了一邊。
雖然這里人來人往,但是騎龍嶺風景區在主景區外圍的基礎設施建設上還是下了一些功夫的,道路寬敞,很有點兒古韻的石板路和停車場比比皆是,綠植點綴四周,路燈也是采用很有古意的青銅色路燈,所以并不擁擠。
陸為民走到了一處岔道隱蔽處,桑塔納跟了上來。
桑塔納是最老式的那種普桑,車牌號也很熟悉,陸為民想不起是原來縣府辦還是原來財政局的車了,估計現在給了招商局,車在身旁停下,陸為民飛快的看了一眼四周,見四周無人注意,這才上了車。
車里淡淡的香水氣息聞起來很舒服,陸為民已經很久沒有坐過桑塔納了,有些不太適應的扭著副駕座上的旋鈕,讓靠椅向后傾斜,然后又伸手在車座下尋找拉桿,讓車座向后退。
白色的真絲短袖體恤里黑色的文胸帶子若隱若現,略顯瘦削的肩部卻把鼓脹的胸脯襯托得更加高隆,光潔細膩的大腿在黑色裙裾下半露,伴隨著不斷退去的路燈光影下顯得斑駁陸離。
這具身體也曾經屬于過自己,一時間陸為民心神恍惚。
“怎么了,是不是太疲倦了?我聽說你連續跑了三天,在阜頭呆了一天,在我們雙峰兩天?”
“唔,有點累了,天氣也太大了,感覺像是要中暑一樣,這一段時間都有點兒累,所以才想到騎龍嶺上來住一晚,休整一下。”陸為民搖搖頭。
“你累,別人也不輕松,我聽說鞏哥說你在飯桌上挨個把他們給洗了一遍腦。鄧書記和蒲縣長臉都能陰出水來了,楊書記連飯都吃不下了。”女人的聲音依然清脆動聽,似乎根本沒有受到時間流逝而影響。
“我不想洗誰的腦,我只是提醒他們個人所處的位置和所需要承擔的責任。當書記縣長不是享受,更意味著責任擔子,工作拿不起來,還整天自我感覺良好,我怕真的哪一天要調整他的時候他都不明白為什么要動他。”陸為民語氣顯得很隨便。
“啊?你是說地委要調整鄧書記?不至于吧,不是說這一輪只有我們雙峰沒什么調整,只有孔縣長要走么?”女人吃了一驚,禁不住微微側首,轉過臉來問道。
“我說了要調整鄧少海么?”陸為民沒好氣的道:“這是你自己在瞎理解吧?我只說當書記縣長自我感覺過于良好,沒意識到自己工作上存在的問題。那就遲早要出狀況,被調整也是必然的事情,我沒特指誰,也沒說時間,請不要亂加定語。”
女人嫣然一笑。“我只是隨口一說而已,都覺得好像地委這一次對各縣市區的調整力度這么大,怎么就我們雙峰沒怎么動,說孔縣長可能要走,可是到現在也沒有動,好像地委把我們雙峰給遺忘了一樣。”
“那你覺得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呢?”陸為民笑著反問。
“對有些人來說是好事,但是對有些人來說肯定是壞事。”女人單手扶著方向盤。一只手拂了拂額際垂落下來的發絲,白膩豐潤的胳膊讓人賞心悅目,“鄧書記他們肯定不太高興,他擔任縣委書記也有三年了,連南潭徐曉春這一次都進入了副專員候選人,他去沒有上。他那段時間情緒就不太好,誰去匯報工作誰挨罵,連鞏哥都吃了幾回排頭。”
陸為民在鼻腔里輕輕哼了一聲,“那你去匯報工作不也一樣挨罵?”
“我去?我沒什么機會,我匯報工作要么是孔縣長。要么是楊書記,頂多也就是蒲縣長那里,去一把手那里機會很少。”女人臉上的表情很豐富,“不過,這段時間,尤其是你上次來了之后,好像縣里對我們招商局的重視程度加大了,蒲縣長都專門找我去談了兩次了,楊書記和孔縣長也經常找我去研究進一步招商引資力度的事情。”
桑塔納到了前邊的岔道上,“往哪兒走?”
“你問我,我該問你才對啊。”陸為民有些好笑。
“你不是在這里當過書記么?情況肯定比我熟悉才對。”女人嬌嗔道。
“我都走了這么多年了,這些道路設施都是我走之后才逐漸完善的,我哪兒知道?”陸為民攤攤手,“你把我叫出來,該是你帶路才對。”
“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一個人呆在賓館里也寂寞,我才想來陪你聊一會兒,……”女人突然意識到說“寂寞”這個詞兒好像有點兒容易產生歧義,下意識的住嘴。
陸為民心中微微一蕩,晚間喝的藥酒酒勁兒原來不覺得,這會兒似乎受到了某種誘惑,開始迅速發酵起來。
似乎是感受到了身旁男人灼灼目光中帶來的熱意,杜笑眉連聲音都有些發顫了,“要不,我們走這邊,好像這條路還沒有完全修好,是條斷頭路,原本是準備從前面連通省道217的,但是還沒有修通,只是有點兒晚了。”
“走吧。”陸為民輕輕說了一聲,雖然知道這一去可能會有一些不可預測的事情發生,但是他發現自己好像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當刺入那泥濘深處兩具身體緊緊的結合在一起時,陸為民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控制住自己沒有爆發。
明知道以自己現在的身份,在這種環境下,和這個女人發生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合適,也相當危險的,但是陸為民還是想要向放縱自己一回。
他知道自己內心似乎藏著某種怪異的情結,似乎要證明什么,又怕證明什么,但最終還是想要去實踐證明。
甚至沒有來得及脫下杜笑眉的內褲,就這么有些粗野的撥開襠部那一綹,兩個人身體就緊密的融合在了一起。
粗重的呼吸聲與咿咿唔唔的熱吻,讓兩個沉迷在暗夜的男女像是春夜中干草地里撒下一粒火種,頓時熊熊燃燒起來。
掀開女人t恤下的胸罩,陸為民一只手用力的蹂躪著那對,另一只手則有力的扶住對方腰肢幫助對方聳動著。
夜里很安靜,騎龍嶺上氣溫要比山下至少低5到7度,二十五六度的氣溫讓這里顯得格外舒服,兩個縱情的男女就這樣迷失在黑暗中。
還來不及喊不,男人就爆發了,杜笑眉心中暗自嘆了一口氣,明天得去買敏婷了,自己月經一直很準時,這兩天是絕對的危險期。
歡愉之后兩個人仍然緊擁在一起,不愿意分開。
好一陣后,杜笑眉才柔聲道:“后邊有紙。”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后兩個人終于分開來,不過女人仍然很斜躺在陸為民懷中,而陸為民的手仍然忍不住探入女人的體恤下撫弄享受著那對誘人的肉丘。
“笑眉,你好像……”
“我沒有第二個男人,第一次是你,這是第二次,還是你。”女人回答得很直白。
陸為民吃了一驚,不敢置信。
“不是你的原因,你別自作多情。是的確沒有遇上合適的,真的,原來曾經和丁德順都談婚論嫁了,本想結婚之后再……,但是后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這么淡了,也不知道是他還是我的原因,反正就這么斷了,這么些年好像也就遇不上合適的了。”
杜笑眉掙扎著坐起身來,臉色潮紅,這裙子沒穿內褲的感覺真不好,內褲弄臟了,可她根本沒有想過會和陸為民在這種環境下居然還會發生這種事情,好像情不自禁一切就發生了。
“是不是我太優秀,以至于你無法……”話一出口,陸為民才覺得不合適,趕緊住口,杜笑眉瞪了他一眼,但是卻嘆了一口氣,“誰知道,也許有這方面的原因吧,這一輩子看樣子也就只有這樣過了。”
“對不起,……”陸為民無言以對。
“沒什么對不起,你情我愿,無所謂誰對不起誰,我樂意,你也愿意。”杜笑眉倒是想得很開,整理了一下衣衫,伸手到背后把胸罩扣好,小心把內褲藏起來,“倒是你,你不是都結婚了么?怎么我覺得你好像……”
陸為民也有些不好意思,今兒個表現好像不太好,“哎,這到豐州這么久,我才回去一趟,……”
“她也不過來?不可能吧?”杜笑眉意似不信。
“她也只過來一次,也不完全是這個原因,……”陸為民覺得也有點兒解釋不清楚。
“你們倆不太和諧,嗯,連帶著這方面也不和諧了?”杜笑眉臉上露出俏皮的神色,“難怪在我身上這么龍精虎猛的,折騰個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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