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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五章家信值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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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比安沒想到一向嚴正的封海齊伯伯也會拿自己開玩笑,一張小臉漲得通紅。只不過,他心里也隱隱浮起不妙的感覺,因為那騎著自行車追來的人,他也認得,正是前不久受周敏命令,將他騙到谷倉的男人。
那騎車男子追上商隊,氣喘吁吁沖著王路點了點頭,道了聲“王首領好”,然后扭頭向正要躲到大車背后的王比安道:“王比安,我家小姐讓我告訴你,這一次就算打平了,兩人之間的勝負未分,這事兒,還沒完
話一出口,那男子掉過車把,又匆匆而去。
王比安能感覺到整個商隊的人“刷”一下,都把好奇地眼光盯到了自己身上,連老爸王路也似笑非笑看著他,尷尬地不知該說什么好,他嘟囔著道:“那個啥,我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真的一點事兒都沒有啊。”
王路晃了晃腦袋,也不睬王比安,一揮手:“上路。”他用極低的聲音道:“兒孫自有兒孫福,順其自然吧。”
而在車隊里,盧鍇早和謝健咬上了耳朵:“哎,你知道嗎?剛才王比安匆匆趕回商隊時,他身上的衣服都臟得不能穿了……”想來不用到中午,王比安新的八卦,就將傳遍整個商隊。
不說王路帶著商隊繼續上路,數日后,崖山,周春雨匆匆趕到了王路家,剛一推門,正在客廳里和兩只喪尸狗玩的梨頭立刻撲了上來,“爸爸抱。”周春雨抱著女兒。著實親熱了一番,樓上聽到動靜的陳薇匆匆下了樓:“這個時候過來,有事兒?”
周春雨笑道:“沒什么大事,強蛟那兒派人送來了一些鹽和咸魚,還有些蚶子、花蛤干啥的,我來和陳姐你說一聲。”
陳薇笑道:“來得倒及時,崔大媽正發愁農場里積了太多的雞蛋鴨蛋,沒鹽腌制呢,你趕緊給她老人家送去吧。對了,咸貨一半送食堂。一半給供銷社。讓他們上架銷售。”
周春雨道:“這批貨一到,又要刮起一股搶購風潮了。那些市區基地來的人啊,到現在還不習慣我們崖山的供應體制,非要把卡里的金額買東西花光了。看著滿滿一屋子的貨物。才心安。那個搞電力的竺佳一主任。最近因為要幫我們拉崖山到羅蒙的線路,被王橋派到崖山來,按照最新的分配供應制度。財務部車永波也給他辦了一張卡,誰想到他拿了卡立刻轉身進了供銷社花了個凈光,聽人說,他那房子里,光衛生紙就堆得小山一樣。”
陳薇也有些失笑:“怎么,王橋在基地還是堅持等級制嗎?我們前后給他送了那么多稻子和副食品,他還是卡在手里沒發放下去?”
周春雨點了點頭,放低聲量道:“我給王橋打過電話,他說,崖山好才是真的好。”
陳薇掠了一下耳邊的發絲,知道這是王橋刻意制造崖山和基地之間的差異,好讓人心慢慢偏向崖山。她也知道,這是王路和王橋早就訂下的策略,可是她實在不忍心基地還有不少老弱受苦。
雖然崖山和基地有輪換制,定期有基地的人馬到崖山工作,但王橋多送槍手、技術人員、異能者前來,少有老弱,所以為了盡量照顧基地的弱勢群體,陳薇還是堅持往市區送物質。可沒想到,王橋還是沒有放開物資的供應。
陳薇苦笑了笑:“由王橋去吧,他也是為了咱們崖山。”
周春雨倒不在乎基地的老弱,從大趨勢看,基地早晚全盤并入崖山,那些老弱也不至于這幾天就餓死了,堅持一段時間就能過上好日子,陳薇還是心太軟了。
他安慰道:“王橋這樣做效果還是非常明顯的,我聽效能辦公室的人員說,經常有基地的人員明里暗里問各部門負責人崖山能不能永久安置他們,就連我這武裝部,也沒少人來探問消息,個別人甚至露骨的說現在就可以帶著槍械投靠我們。”
陳薇有點擔心地道:“基地如此人心不穩,會不會出什么意外啊,如果王橋掌控不住,這基地還沒合并入崖山,反而自己崩盤了,這可就糟糕了。”
周春雨搖了搖頭:“陳姐,你放心,有王橋、王比信、張俊在基地,出不了什么大事。更何況,你也知道,對王橋和王比信來說,他倆手里還掌控著一支比基地眾人更可靠更忠誠的部隊,真要有人想搞七捻三,王橋和王比信絕對會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陳薇知道周春雨話中之意,所謂更可靠更忠誠的部隊,不就是市區的喪尸、智尸嘛。王橋聽從王路的指導,除了收攏幸存者外,就是暗中組織一支喪尸智尸大軍,這可是王路“三位一體”新世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周春雨和陳薇又聊了一會兒崖山的日常性事務,周春雨突然一拍腦門:“瞧我這記性,這兒還有王哥和王比安帶給你的信。”說著,從口袋里掏了幾封信出來,陳薇接過一瞧,卻是王路和王比安分別寫給自己、謝玲和陳瓊的信,她失笑道:“有什么事不能在電臺里說嗎?還巴巴的寫信。”
周春雨道:“我看是王哥和陳姐有什么私密話要說,不方便在電臺里公開播報吧。”
陳薇笑道:“老夫老妻的,有什么話見不得人的。”
兩人和梨頭玩了一陣,周春雨這才告辭出去。他雖然是武裝部自封海齊走后的最高領導人,但同時也幫著陳薇管理其他各部門,事情雜而亂,處處離不了他。
陳薇一手抱著梨頭,一開王路的信看起來,其實信里也沒說什么,都是強蛟發生的事,以及他對當前局勢的一些看法。
王路雖然愛好文學,可這廝在談戀愛時。居然給陳薇一封情書都沒寫過--他把寫情書的精力都用來爬陳薇宿舍的墻頭了,所以陳薇還真難得看到他的信。陳薇知道,王路之所以巴巴給自己寫信,是為了安慰他和兒子不在崖山時,自己不至于太過寂寞。
陳薇嘟囔道:“寫封信就算是道歉嗎?哼,你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可沒這樣容易就算完了。”嘴里這樣說,卻還是細細將王路的信折好收了起來。
下一封信卻是王比安的,看兒子的信時,陳薇滿面笑容。看到他和尚田的謝健成了朋友。到長城上仗著防彈衣欺負老實巴交的漁民,和老爸一起到中央山島冒險,看到奇怪的古裝cosplay海智尸……陳薇隨著信的內容,忽而歡喜。忽而揪心。其實這些內容。王路都在他的信里提過。只不過,看著兒子寫的信,做母親的心情格外不一般。
剩下還有幾封信。是王路給謝玲的,王比安給陳瓊的,還有一封,卻是盧鍇給鄭佳彥的,陳薇笑道:“周春雨也真是的,辦事毛毛躁躁,怎么把鄭佳彥的信也混進來了。”
傍晚的時候,謝玲先回了家,她已經能自如的走動了,但還遠沒有到如以前那樣拎著雙斧在喪尸群中拼殺的程度,她如今代王伯民管著效能辦公室,事務倒還輕松。陳薇把信遞給她時,謝玲的眼睛一亮,但立刻冷哼了一聲,嘟囔道:“就會假惺惺搞這種不著調的名堂。”也不拆信,直接塞到了包里。
陳瓊和關文靜是一起回家的,接到王比安的信時,關文靜嚷嚷著讓陳瓊趕緊打開,“看看王比安哥哥在外面玩得開心不開心”,陳瓊紅著臉捏著信不依。
門口一響,封詩琪推門而入:“文靜,你又纏著你陳瓊姐姐鬧什么?你今天的功課做完了沒?”一聽到功課,關文靜立刻不吱聲了,扭著手指道:“我不想做功課,我想殺喪尸,陳瓊姐把她的弩給我玩,我射得可準了,拿來射喪尸正好。”
這弩也稱得上王家的傳家寶了,最先是王路用,接著是謝玲,然后又被王比安修好后送給了陳瓊,如今因為關文靜體弱,還沒法用別的兵器殺喪尸,陳瓊心痛了好半天,還是咬咬牙將弩給了關文靜,但說好了,只是借,以后要還的。
封詩琪點了關文靜的額頭一下:“想逃課,那可沒門兒,你以為光會打打殺殺就能混飯吃啊,知識就是力量。”
這時,門口又傳來敲門聲,陳瓊借機去開門,擺脫了好奇寶寶一樣的關文靜。門一開,卻是關新站在門外,陳薇一見忙道:“關新,快進來吧,我正在燒菜,一會兒就能吃了。”
關新嘿嘿笑著進了房,封詩琪沒好氣地道:“天天來這兒蹭飯還蹭習慣了。”關新笑道:“家里如今就我一個人,開火燒飯也太浪費了,再說文靜能蹭飯吃,我為什么不能?我可是將工資卡全上交給陳姐了。對了,好老婆,聽說明天你要去衛生院檢查身體,我陪你去吧。”
封詩琪白了他一眼:“這才幾個月大的孩子,一次常規檢查用得著興師動眾的嗎?你還是幫著周哥把武裝部管好吧。”
片刻后,周春雨也來了,這一大家子,才算是真正到齊。
大伙兒一邊吃飯,一邊說著一些鎮子里的趣事,其樂融融。
吃罷飯,周春雨自去武裝部值夜班,關新、封詩琪湊一塊不知說些什么,看封詩琪發自心底的笑,就知道當初關于流產的風波早就從她心底過去了,陳瓊和愁眉苦臉的關文靜正在做作業,陳瓊不時會指點她幾道題,陳薇把喪尸狗送到狗舍后,哄梨頭睡著,自己進辦公室看起文件來。
太平無事。
崖山電力充足,物資管飽,不斷陸續有新的人來投奔,不算基地的話,總人口已經快接近2000了,雖然這個數字在以前比不上一個大村,但在末世,已經相當了不起了,要知道,大多數幸存者定居點,上百人已經算成規模了。
基地如今已經停止了表面上的擴張,王橋將重點放著組織喪尸智尸軍隊,以及盯著北侖石化工業園區的11號作戰部隊上。他始終堅持,對崖山和基地最有可能造成wēixié的,還是這些軍人。不過,最近王橋發現在東錢湖出現了一個較大的喪尸團體,他猜測可能有智尸在指揮著這些喪尸,但奇怪的是,這些喪尸并沒有向市區進攻的意圖。
羅蒙作為新加入崖山基地聯盟的小兄弟,陳鴻也送來了文件,匯報了關于研制新一代防護衣的報告--防彈材料終有一天要用完的,陳鴻已經考慮到防彈衣還是以供應崖山為好。面對其他幸存者的交易。還是推出多層織料制造的防護服更劃算。
強蛟,也送來了文件,卻不是王路的,而是蔡春雷的。王路讓陳薇安排一批人員去強蛟。在徐猛挺手下學習船只操作。陳薇考慮了半天。安排蔡春雷當了帶隊的小領導。蔡春雷做為投靠崖山較早的人員,如果不是身有殘疾,早就該當官了。此次安排他去強蛟。正是為了提拔他,而且像他這樣的殘疾人,也只有崖山才會善待他,不會歧視他,蔡春雷對崖山的忠誠心,是經過了考驗的。蔡春雷剛到強蛟,就送了文件來,細細匯報了接手的漁船狀況,以及暗中與劉平接上了頭等情況。
陳薇一一對這些文件進行了批示:崖山人口的增長是好事,她決定派人到尚田再用新米換些陳糧來,陳糧口味不好,但填飽肚子更重要;基地那兒,再次提醒王橋不要和11號部隊發生不必要的沖突,保持警戒就夠了;羅蒙的陳鴻等人新近才投靠,要多加撫慰,并對他們研制新防護服表示肯定和鼓勵。同時告訴他們,下個月就能通上電了;勉勵了一下強蛟蔡春雷的勤奮工作,叮囑他照看好自己的傷臂,海邊潮氣重,可要當心身體。最后注明,會在近期往他那兒派一個效能辦的工作人員,協助他開展與劉平之間的工作。
一圈文件看下來,陳薇有點累,拉了個長長的懶腰,這可比批改孩子們的作文和試卷吃力多了,也不知道王路以前是怎么堅持下來的。這也是虧得陳薇已經有過王路長期不在崖山的經歷,逐漸鍛煉出了處理政務的能力,要不然,還不知道怎么抓瞎呢。
陳瓊推門而入,端來了一碗番薯羹,沒有放糖,番薯的淀粉加熱后產生了特有的甜絲絲的味道,陳薇很喜歡這種天然的味道,吃了滿滿一碗:“陳瓊啊,你天天給媽煮宵夜,媽要越吃越胖了。”
陳瓊輕笑道:“謝玲姐吃得比媽還多呢,也沒見她發胖。”
陳薇失笑道:“我哪能和你謝玲姐比,她是青春無敵,我可是黃臉婆了。”
陳瓊道:“媽這樣漂亮的黃臉婆,那可是天下獨一無二了。”
陳薇看著陳瓊言笑晏晏,甚至還會吃自己的“豆腐”,在心里點了點頭,陳瓊自從成了自己的女兒,心性一直在悄悄的變化,不再像往常一樣孤僻和倔強,越來越像個普通女孩子了。
女孩子啊,心性很重要,再漂亮能干的女子,如果心性不好,那今后的家庭生活必然好不到哪里去。有些愚蠢的女人,說什么寧肯坐在寶馬車里哭,不愿意坐在自行車后笑,卻不知道,以她這種心性,今后夫離子散,家庭破碎都是輕的。王比安的性格一直偏柔,如果陳瓊性子太倔強,今后王比安少不得要吃苦頭,如今這樣子倒是好的……
陳薇突然有些好笑,自己有的沒的想些什么啊,兩個孩子還小著呢,連什么叫感情都不知道,還是順其自然吧。
陳瓊有些納悶,不知道剛才媽媽陳薇為什么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她還以為臉上煮宵夜時弄臟了,抬手摸了一把:“媽,我臉上弄臟了嗎?”
陳薇笑道:“沒有,對了,陳瓊啊,王比安信里給你寫了些什么?”
陳瓊坦然道:“就是些他在外面殺喪尸顯擺異能的事兒,反正啊,他跟著爸爸外出,不用上課做作業,不知樂成什么樣兒呢。”
陳薇道:“這小子想得美,等他回來,都得給我把課補上。陳瓊,你把學校里發下的試題和卷子都留著,一張不漏,等王比安回來,全得補做。”陳瓊笑著應了。
陳薇遞給陳瓊一封信:“對了,這是盧鍇寫給鄭佳彥的,錯送到咱們家里來了,你明天上學時,交給鄭佳彥吧。”
陳瓊回到自己的小房間,掏出王比安的信,又細細看了一遍。從信中內容看,是在王比安離開強蛟之前的那天晚上,匆匆寫的,王出安倒也坦率,說是看到爸爸王路給媽媽和謝玲姐寫信,才想到給陳瓊也寫一封。
信中內容拉拉扯扯,東一言西一語,將商隊離開崖山以及在強蛟的經歷大致說了一下,滿篇都可以看到王比安不用在崖山學校里讀書能到處亂轉的如籠中鳥重獲自由的歡快之情。陳瓊含笑又看了一遍,將信折好,收在抽屜里。
次日,一家人吃過早飯,自去做自的事,謝玲出門前對陳瓊道:“陳瓊,中午吃了飯,到效能辦公室來一下,幫姐一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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