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這你就不懂了,你不讓人家顯擺,富貴不歸故鄉,如衣錦夜行,誰知之者。那當真是憋的難受。”方默南給方爸、方媽茶杯蓄滿。
“暴發戶的心態。”方媽哆了口茶,嘀咕道。
由于方爸和方默南一打岔,方媽直接被兩人拉著走。兩人相視一笑,心里偷偷松口氣。
方爸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說道大燕說句老實話,前幾年咱們也想顯擺來著,只是現實不允許,這兩年見的多了,心思才淡了下來。而且小縣城里太扎眼,簡直招賊惦記。”說起這個他笑了,“南南啊!你不,你送給你首飾啦!表啦!你媽每天晚上都要看看,手指撫摸個不停。”
“還說我呢?你不也一樣。南南買給你的禮物不是摸了再摸的。”方媽也毫不示弱。“再說了,我閨女送我的,一片孝心,不帶出去,還不行在家里看看。”她理直氣壯地說道。
對閃閃發亮的是永遠無法拒絕的。
“行,都行!其實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人家拼死拼活,好不容易賺了點錢,還不許人家顯擺一下啊?世人都有這個心態。”方爸手里的茶一飲而盡,把玩著茶杯,“暴發戶這玩意,也有個段。咱就屬于過了那個段兒的人。其實呀!咱們國家,以前不是窮怕了嗎?現在忽然有錢了,是個人他就想顯擺一下。不要以為,暴發戶只在民間。”
“難不成,你們當官得有暴發戶的心態。”方媽聽他的意思猜測道。
“大燕說得對,官老爺的暴發戶心態,比普通人更甚。咱們這些官兒老爺,甚至整個官僚階層,都有暴發戶心態。咱們要用錢的地方多了去了,還得勒緊褲腰帶,很多偏遠地區,溫飽都還沒有解決。可是人家一句話,就急不可耐地四處砸錢,支援其他國家的建設。除了外交上的考量,難道就沒有暴發戶的心態?也很濃厚的。”方爸說道。
“其實說白了就是打腫臉充胖子,暴發戶心態對內,會讓頭腦發熱,發展建設找不著北;對外,會讓心態失衡,做出張狂、不理智的行為。”方默南毫不客氣地說道。“要斗米養恩,擔米養仇,而且他們一個個的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最后人人都來咬你一口。”
如果在危難的時候給人很小的幫助,人家會感激你。
如果你持續這樣下去,突然某次因為原因沒有幫忙,對方就會記恨你,并且記恨一輩子!
就好比接受救濟的人,習慣了之后往往認為救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自然不會考慮去干點,靠自身的勞動來獲得食物。
如果你后來他已經恢復了勞動能力,你不救濟他了,他就會對你記仇。
這是因為,對方把你原本愛心資助的當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
“對外政策得要胡蘿卜加大棒,不聽話就打,打到他怕為止。”方默南頗為惡狠狠地說道。
“那不成了美國了。”方媽說道。
“這點上學美國沒不好?如果說近代華夏受盡了列強,是因為我們國家實在是太落后了,但是現在我們國家已經是一個獨立自由富強的國家還要忍受周邊小國時不時的欺負那就太說不了。”方默南說道。“其實何嘗不是在試探你的底線呢?叫得寸進尺,這就叫。”
方爸底氣有些不足地說道,“咱不是底子太薄,韜光養晦,埋頭發展經濟嘛!真要擦槍走火了,咋辦。”
方默南對方爸的話嗤之以鼻,“那都是借口,說到戰爭美國其實比誰都怕原子彈。但是美國人在維護國家利益問題上毫不含糊,他們不會將傷害留給下一代,更不可能將問題擱置起來視而不見。他們的所作所為確實給世人做出了榜樣,馬善被人騎,軟弱被人欺,強硬也會遭人暗算,韜光養晦更是被人不屑一顧。”
她頓一下接著道,“從古今中外歷史上看,國土從來不可能用談判來解決,國土爭議只能用戰爭來擺平,“戰爭就是更動國界”這是拿破倫的名言。阿根廷與英國的馬島之爭,最后是以英國的戰爭勝利決定了歸屬。而咱們如果沒有13年的艱苦抗戰,犧牲五千萬,日本也不會從滿洲撤出,更不會歸還臺灣。歷史上所謂的國土和邊界談判,都是雙方暫時的妥協和休戰,漢高祖劉邦國力不行戰不過匈奴,這才訂下城下之盟,一旦國力上去了,后繼皇上立即與匈奴開戰,直到奪回所有領土。那威嚴的大漢,是真真用拳頭打出來的,可不是談判桌上耍嘴皮子得來的。”
方默南冷哼道,“與美國動手有點早,可難道對付安南那幾只破船也沒有勝算嘛?難道像南海幾個那樣的破國家也不敢揍嘛?”
“我就怕韜光養晦裝孫子,最后真成了‘孫子’。”
“美國欺負別國沒理由都要制造理由,真的學學在維護國家主權問題上要態度堅決,面對復雜的國際形式,完全談和平簡直就是幻想,當今世界還是經濟軍事兩手都要硬,我們也要學會胡蘿卜加大棒手段……”
“南南,一說到這些你就激動。”方媽拍拍方默南肩膀道,“換個話題,換個話題。”
方默南平息了一下的情緒,沒法子,從后世的個個都有憤青的潛質。恨其不強怒其不爭。她在海外生活了十多年,感觸自然更深,那可真是夾著尾巴做人。華人、華僑經常受到不公正待遇,特別是小偷、劫匪也喜歡拿國人做目標。別忘了方默南前世是死的。
我們經常說國人喜歡帶現金等等,其實真正原因是大使館、銀河號事件都能忍的下去,幾個國人在外邊受欺負了政府也不能樣,海外國人安全問題,尊嚴問題依然是往常一樣。還是老祖宗那句話說的好,“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
“南南,時候。”方爸換了個話題。
“如無意外的話,過了就走。”方默南食指蹭了蹭鼻尖說道。“倪二的毒再服一劑湯藥,體內的毒就徹底解了。至于六子他手里有藥方,照方吃藥,就行了。”
“哎!就剩咱兩個了。”方爸拉著方媽地手,兩人都是一臉的不舍,方媽道,“南南得,估計用不了多久,李慶杰他們又會帶病人來了。”
“南南,可不能累著了。”方爸雖然沒有親眼目睹過,但方媽在里說過,“不許在忙的連飯都顧不上吃了。’
“了。”方默南舉手保證道。
“你們父女倆聊吧!我是要洗洗睡了。”方媽說道。
“你先洗,今晚我不走了,星期天,咱不是應了夏局之邀了嘛!”方爸道。
“那好!”方媽起身去洗漱,余下方默南父女兩個又扯閑篇。
方爸問道,“他們幾個大男孩兒眼高于頂,可是不好相與的主兒,沒有難為你吧!”
“他們呀!除了脾氣大一點兒,外表越是驕傲,其實只是掩飾內心的自卑。”方默南抿了口茶笑道。
“他們自卑!”方爸挑挑眉,少頃,便了然,大家族里人才輩出,優秀的不知凡幾,不可能顧及到所有的人。和那些被籠罩在光環下的優秀的人相比,他們自然暗淡了許多。但是他們和普通人比起來更是幸運多了。
是人就有煩惱!
父女倆又聊了會兒,方媽洗澡出來,方爸又進去洗漱。
床夠大,足夠睡下他們四個,當然方默南依舊閃進空間,繼續修煉,把前幾天的加緊補。
吃完晚飯,方默南一家都進了臥室,余下客廳里的四個大男人,難不成在這里大眼瞪小眼,李毅提議道,“咱們去下面的酒吧,喝上一杯如何。在這里悶了幾天了,可真成了苦行僧了。”
“行!走吧!”六子和倪寶紅他們兩個紛紛起身。倪寶紅道,“不用請方主任嗎!”
倪宏毅拍著他的肩膀,笑道,“方主任不喝酒的,再說了人家一家人團聚,哪有陪你們瘋。”
一行人穿上外罩,去了酒店里的酒吧區。
四個大男人出來找樂子,自然是不能去ktv那種地方,對于那種幾個人憋在一個房間里鬼哭狼嚎的事情,倪宏毅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他們今天只是想找個地方坐下來安靜地好好喝點酒。
一行人進到酒吧里面,聽著吵雜的聲音。倪宏毅就皺了眉頭,這簡直成了舞廳了。再看看人來人往的十八、九,二十郎當的流里流氣地小子。一些看見他們一行人,眼睛閃閃發光,赤luo裸地盯著他們,好像他們是砧板上的肉似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酒吧、ktv和茶座之間都有一排排靠著窗子的座位,算是讓來這里消費的人們休息的地方,當然,也可以看到周圍風景,不過是男人都他為何這般裝修,還不是為了滿足某些人的窺視欲,要,在這里的位置是能夠看到對面酒吧舞臺上歌曲和舞蹈表演,每一個男人都喜歡看美女,尤其是燈光下朦朦朧朧的大美女。(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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