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寶紅抬眼看著大哥難看的臉色,“咱還是去臺球室得了,那里也有個吧臺,這里太吵雜了。”
“ok!”李毅說道,“跟著小丫頭清靜了幾天,乍一進來這里。現在真有點兒不習慣這種場所,吵得腦瓜仁生疼。”
“得了吧你!”六子白了他一眼。“以前泡在酒吧里,拉都拉不走,現在嘖嘖……誰。”
“走吧!”倪宏毅陰沉著臉說道。
一行人快速的離開,朝臺球室走去,難得的臺球室今兒晚上居然沒有人,這么的冷清,正正好。也許剛才的酒吧舞廳里才是年輕人的五彩斑斕的夜生活。
進入臺球室后,倪寶紅挑挑眉,頭朝臺球案上點點,笑著道,“來一局如何!”
“行啊!”李毅笑著應戰。
兩人你來我往的,開始在臺球案上廝殺。
倪宏毅和六子兩人坐在酒吧前面的高臺上,倪宏毅朝酒保點了杯金酒為基酒的長島冰茶。
六子笑道,“倪老大,還是喜歡烈酒。”
倪宏毅笑而不語,看著酒保帥氣,花式的調酒方式。
雞尾酒里的金酒、龍舌蘭酒、伏特加都屬于烈酒范疇。
金酒———杜松子酒是世界八大烈性酒之一。有芳芬誘人的香氣,無色透明之液體,味道清新爽口,可單獨飲用,也可調配雞尾酒,并且是調配雞尾酒中惟一不可缺少的酒種。
金酒在1660年被制造出來,最初這種酒是為了幫助在東印度地域活動的荷蘭商人、海員和移民預防熱帶瘧疾病,作為利尿、清熱的藥劑使用,不久人們這種利尿劑香氣和諧、口味協調、醇和溫雅、酒體潔凈,具有凈、爽的自然風格,很快就被人們作為正式的酒精飲料飲用。
而六子點了杯,橙汁。
倪宏毅挑挑眉,詫異地瞥了他一眼。
六子笑著說道,“我還在服用中藥,忌酒,忌咖啡等刺激性的飲品。”
“哦!你就這么乖乖聽話。”倪宏毅聲音輕挑道。
“不是聽話,而是身體是的,你要是都不珍惜,還能指望別人不成。”六子淡淡地說道。
倪宏毅側過身子,黑眸漆黑如海,盯盯的看著他,食指刮了刮鼻子,淡淡地說道,“你這幾天變的不一樣了,準確的說是你們這幾天好像都變了。”
“哦!這么明顯。”六子手肘支在吧臺上,手托著下巴食指摩挲著,歪著腦袋,淡淡地回道。
倪宏毅點點頭,“很明顯,以往你們三人,哪有熱鬧不湊的,今天居然選擇這么安靜的地方,我很意外。”
“倪老大你是想說我們性格叛逆,唯恐天下不亂吧!”六子眉眼帶笑,整個面部少了一邪氣,多了絲溫和、謙遜。“我覺得有規律和充沛的生活沒不好的。”
“二子,變的才多呢!”六子笑道。“囂張跋扈的他,現在有內涵多了。”
“噗……”倪宏毅喝酒嘴里的酒,差點兒沒吐出來,這太驚悚了吧!“內涵,我弟弟可跟那個挨不上吧!二子的性格單純一些,非常的直爽、傲慢,總一副鼻孔朝天的架勢,還有手高眼低的惡習,有點兒不天高地厚,要不是因為上次方醫生的事,吃了我家老爺子教訓。還不定惹出亂子。就沖這一點兒我挺感激方醫生的,讓二子天外有天。”
他們家是真沒記恨方家父女兩個,也不值當的。年代的老爺子都是非常有原則的。要不然方正平現在也不會坐上管委會主任這個位置。他在經濟方面的工作能力是有目共睹的,誰也不會傻的,一直讓他待在黨校里雪藏著。
人與人之間本來就是相互利用的!當初倪宏毅打的主意是,能拉攏就拉攏,不能拉攏也不能再與之為敵。順便有搭搭順風車的意思在里面,畢竟他長期在部委工作,基層工作和中央大衙門的工作區別很大的。
現在是無比的慶幸,不然他家二子,可真有可能被廢了。
“你要說吃喝玩樂,我家二子那是樣樣精通。”倪宏毅眼里上過一絲無奈,這不是當大哥的貶低自家弟弟,而事實上就這樣。。
“哼哼!我看你是想說我們這群人吧!”六子毫不避諱地說道。
倪宏毅笑了笑,可以說自家老弟,“我可沒這么說啊!這可是你說的。”
“倪老大,說真的,我真沒想到小丫頭會出手救治我們。她不出手其實也可以的。”六子頗為感慨地說道。想想當初還想讓人家出糗,還真是令人汗顏。“還真是不打不相識。”
“這也許是‘有緣’吧!”倪宏毅笑著道,“哎!你還沒告訴我,你們變化這么大,變得成熟、內斂了許多,而且還有點兒翩翩君子的味道,優雅多了。”
別看他們看上去嘻嘻哈哈的,其實內心個個都是心高氣傲、眼高于頂的,看似對待每個人都和和氣氣的,可真要繼續交往下去,十有都會擺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度。
“不,我們到沒感覺,不過和小丫頭相處的很融洽。拋卻醫術不談,我們跟她學到的也很多,她身上有種讓人信服的氣質。很難想象,她可比我們小多了。”六子眼睛盯著倪宏毅,嘴角勾了勾。
這時李毅和倪寶紅,打完一局,走了。李毅點了杯一杯龍舌蘭日出,二子話到嘴邊的轟炸機,改成了檸檬水。
龍舌蘭酒又稱“特基拉酒”,是墨西哥的特產,被稱為墨西哥的靈魂。酒味香醇可口,芳香濃郁,那色澤更是晶瑩剔透,琥珀般的金黃色,高貴典雅。
倪宏毅眼神閃爍,他家二子居然點的水。看來方醫生不但治病,還治‘心’。
“你們在聊?”倪寶紅笑嘻嘻地問道。
倪宏毅看著暈黃燈光下的弟弟,淺酌輕笑道,“在聊方醫生。”漆黑如鉆的眼眸里,閃著點點精光。
“小丫頭。”倪寶紅隨聲說道。
李毅笑道,“我真想拜她為師,她的功夫可真夠厲害的。耍二子,如同耍猴一樣。”他眼里不無遺憾道,“可惜小丫頭說我天資還可以,但年齡太大了,練外家拳能有所斬獲,如果想要修煉高深的內功,也只能強身健體,成不了武林高手了。”
“哎!你說我不早點兒認識她呢!”李毅捶胸頓足地拍著吧臺。“我現在連兩個小家伙兒都打不過了。”
倪宏毅挑眉,下巴仰仰。“意思。”
倪寶紅揭起李毅的瘡疤那是不遺余力,向倪宏毅說了昨天發生的事,李毅和兩個小家伙兒切磋武藝的情景。兩個小家伙兒合力剛剛跟李毅打了個平手。要倆小人現在才多大,打敗李毅只是問題。
李毅瞥了倪寶紅一眼,冷哼道,“他們倆超過我,超你就在不遠的將來,別高興的太早了。”
“嘿嘿……這點我承認。”倪寶紅笑著道,“人家從小就開始練,而且又有名師,還能出不了高徒。”
“二子,你覺沒覺的你變了。”倪宏毅哆了口酒,辛辣的酒味刺激著他的味蕾,流進了胃里,整個人暖烘烘的。
倪寶紅修長的手指,緊握著水杯,轉動了兩下。思索了片刻道,“的確,和六子、阿毅,其實真在不知不覺中,潛移默化改變著,小丫頭帶給我們的不光是醫術的神奇。更多的是心里上的,走出了以前鼠目寸光的狹隘思想。以前喜歡斗狠,現在看來只是太好強,以前喜歡炫耀身份的光環,現在看來除去這些也就一無所有。和小丫頭比起來,我們幼稚的可笑。可明明我們比她大才對。”
“成不成熟和外表無關,你是成人的外表,內心幼稚。”李毅自嘲道。他接著說道,眼里很有絲不舍,“對了,我得回京城了。”
“你要走!”倪寶紅道。
“是得走了,阿毅得去申請知識產權保護。”六子看向李毅道,“對吧!這個宜早不宜遲,可不能讓人捷足先登了,到那時就該咱哭了。咱們受得教訓還少嘛!”
“是啊!國內的好辦!國外的也得辦理,如有必要,我還真的飛到日本一趟。”李毅瞇起眼睛說道。他拍著倪寶紅的肩膀道,“二子,你可得好好干,早日生產出產品來啊!”
“這個你放心,現在就差小岳那邊了,只要他能制成樣品,咱馬上就開工。”倪寶紅扒了扒了頭,“工人我都找好了,蓉城有個電子表生產廠,停產幾個月了,直接把廠里的女工都是些熟練工人,稍加培訓,就直接能上崗了。真是天助我也!”
倪宏毅看著他家弟弟雙眼迸發的神采,可是從未見到過的,欣慰之情難以言表。
六子笑道,“既然來了,倪老大咱倆來一局如何。”
“好啊!”倪宏毅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走向臺球案子。想當年他也是桌球上的王。
倪宏毅拿起臺球桿兒,就想起了年少青蔥的歲月,“哥打的不是球,打的是回憶。”(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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