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飛,給三少打招呼。”虎克船長說道。
“三少好!賀少好!”華騰飛坐在虎克船長旁邊欠身朝蝙蝠俠和佐羅舉舉杯子示意道。
“他也會神識傳音。”蝙蝠俠道。
“這樣交談不至于被人竊聽了,不好嗎?”虎克船長笑瞇瞇地說道。“今天老大這身裝扮夠酷的。”
三角禮帽,碎金色假發,在燈光下閃閃發光,淺藍高腰線洋裝、鑲紅袖扣,短身黑斗篷,深藍緊身馬褲,黑馬靴。
黑佐羅面具遮住臉,看不出本來面目,卻散發出一股野獸且神秘危險的氣息。
悠閑的倚在那里,一條長腿微微向前彎曲,如棲息中的獵豹,慵懶,高貴,迷人。
花枝招展的女人雖然想要靠近這三個極品且沒有帶舞伴的男人,但冷冽的氣息,讓她們望而卻步。
“失陪一下!”佐羅優雅地起身,離開了座位,去了衛生間,解決完生理需要后。
他在洗手間里洗手,旁邊已經站著一個中等身材的拿破侖男子也在洗手,然后拿破侖把手放在烘干機仔仔細細烘干。
拿破侖烘干手后,湊近洗手臺前的大鏡子,凝視自己的臉,捋平發絲,瞇眼注視鏡子里那雙沉靜的黑眸,心里長吁一口氣。
洗手間內都有服務生服侍,遞熱毛巾,然站在拿破侖的身后整理襯衫,而在衛生間里客人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服務生的雙眼。
收拾停當后,拿破侖轉身離開衛生間。
佐羅才烘干雙手。在服務生服侍完后,他也是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佐羅收到拿破侖傳遞來的消息后,回到了舞會,手指一掐,身旁的服務生身形一僵,撞在佐羅的身上,托盤中還剩余的一杯雞尾酒,不偏不倚地倒了佐羅的衣服上。
“對不起!對不起!”服務生是個年輕俊秀的小伙子。一看闖了大禍急的都快哭了起來。
“怎么回事?”舞會負責人走了過來。
“沒什么,走路不小心撞到的。”佐羅沉聲說道。
服務生抬眼詫異地看著佐羅,負責人一看就明了怎么回事,不著痕跡地瞪了服務生一眼,然后道,“帶這位先生找個房間清理一下。”
“是!”服務生忙不迭地點頭道。
佐羅被帶進了一間套房,脫下了外罩,“這位先生,這衣服需要清洗一下。大約要十鐘,您稍等一下可以嗎?”
佐羅點點頭,“給我來杯咖啡。”
“好的!”服務生端來一杯咖啡。放在茶幾上。“先生您慢用,我馬上清洗您的外套。”說著服務生匆匆地抱著外套就走了出去,并帶上房門。
佐羅手輕輕一揮,鎖上房門,然后打開電視,電視機傳來曖昧的聲音。
他打開陽臺的窗戶。一襲黑色襯衣長褲與夜色融為一體,深吸一口氣,整個人飄了起來,飄向不遠處的另一棟建筑。
倫敦的夜空泛出玫瑰紅色的光,因為是平安夜。整座城市浸沒在萬家燈火之中,一片炫目的繁華。耳邊似有若無的‘oh,精lebells,精lebells,精lealltheway’鈴兒響叮當的歌聲。
宴會大廳位于酒店的輔樓,輔樓與主樓之間還有一段距離,不過對于佐羅來說簡單的很。
戶外寒風凄凄,佐羅順風飄到酒店的主樓,濃墨似的天幕下,誰也不曾注意空中飄蕩著一個人影,一只幽靈似的影子,輕巧的落在戶外的陽臺上,意念一動,輕巧的打開緊閉的窗子,身體沒入某間客房內。
幸虧是老式英國建筑,不是太高,如果是美國的上百米的摩天大樓的話,時間可不夠,而且以他目前的修為可是飛不高的。
他潛入拿破侖剛才告訴他的房間,輕飄飄的走在厚厚的長毛地毯上,沒有壓出一絲痕跡,然后找到了保險柜。
黑暗浸沒周遭的一切,悄無聲音,佐羅意念一動,保險柜中的文件到了手上,然后釋放神識快速的瀏覽,并記住里面的內容。
真是有道法在身,竊取情報的利器啊!
大約五分鐘后,佐羅把文件原樣放回保險柜,順著原路回到原來的房間,催動體內的真氣,左、右手同時一揮,一手揮向房門,一手揮向窗戶,并且還驅散了身上的寒氣。
佐羅剛剛坐定,‘啪嗒……’開門的聲音,時間拿捏的非常精準。
佐羅拿起茶幾上的咖啡杯,灌了一大口放下。
“先生,您的外罩。”服務生站在離沙發一米遠的地方,恭敬地說道。
佐羅接過外套,道了聲謝謝,聲音低沉悅耳,富有磁性。
聽得服務生一晃神,佐羅已經走到了門外。
回到了舞會現場,剛剛坐定,虎克船長長出一口氣道,“嘶……幸虧你回來了。”
佐羅感受到他的心緒,瞇起了眼睛,這才發現門口站著四個姍姍來遲的身穿和服的日本人。
其中一個穿的是紅梅狩衣,光鮮織錦,下身配指貫,頭戴立烏帽子手持蝙蝠扇,腳穿‘淺踏‘,這就是典型的平安時期狩衣的裝束。
其他三個對身穿紅梅狩衣的非常恭敬,而他面容清秀,糊著厚厚的白粉,跟藝妓似的,還涂著血盆櫻桃小口。
“陰陽師!”虎克船長說道。
“裝扮的吧!不是化妝舞會嗎?”蝙蝠俠嘀咕道。
“是真的陰陽師,流派應該是賀茂家的。”佐羅說道,好險幸虧及時趕了回來,不然以賀茂家的修為在他氣機釋放的時候肯定能捕捉到他。
對于普通人來說,人們很難發現他們這些‘高人’,而身為‘同道中人’,想要探到他們的外放的氣機則輕而易舉。
前提是氣機外放,如果收斂則和普通人無異。
佐羅也沒想到在這里會遇上陰陽師,矬子的陰陽師與國內的風水流派一樣,也曾經被打壓,日漸式微。
佐羅想想也就釋然,這些玄妙之學都有自保的退路,化整為零的手段,不然也不可能存在上千年了。
“不過這修為嘛!”虎克船長撇撇嘴,“不夠看的。”
“身體還不好!”佐羅端起酒杯漫不經心地說道,氣質很陰冷,也許是長時間跟陰靈打交道的緣故。
“等等!我們用神識交談他感受不到嗎?”蝙蝠俠后知后覺道。
“笨蛋都說他的修為不高了。”虎克船長笑罵道,在他站在門口的那一剎那,他已經觀察其體內游走的元氣,這么近的距離,這人都毫無所覺,可見修為不高。
若按道家的修煉境界來看,此人的修為應該剛剛進入煉氣化神,不過從他的年紀來看,天賦、修為都算得上是難得一見的高手了。
這神識之力,可謂是真氣的凝煉之物,較之普通真氣有著更精粹的能量。道家所謂煉精化氣,化成的便是真氣,而煉氣化神,便是將真氣熔煉成神識之力!
不是已接近練精化神高峰的人,是無法凝煉出神識之力的。而發出這種精粹的能量,也特別消耗精神。
所以這位陰陽師才堪堪進入練氣化神,所以還沒有修煉出神識自然也不會用神識溝通了。
“賀茂家的不是凋敝了么。”蝙蝠俠說道。
虎克船長道,“賀茂家是世代掌管陰陽寮的陰陽頭,自從賀茂保憲把陰陽道中的歷道傳給其子賀茂光榮,把天文道傳給安倍晴明以后,在陰陽寮中就形成賀茂、安倍兩家并駕齊驅的局面。
至安倍晴明十九世孫安倍有修時,受賜土御門稱號,自此以后,土御門家被任命為陰陽寮的陰陽頭,逐漸取代了賀茂家的地位。豐臣秀吉時代,土御門家失勢,其領地被沒收。據記載,土御門家又因文祿年間,豐臣秀次被疑謀反被迫切腹自殺,土御門家為秀次舉行祈禱活動,以此為由被流配尾張國。后豐臣家失勢,德川家康恢復其職位,使其家名繼續維持下去
土御門泰福從山崎暗齋學習垂加神道,把土御門家的陰陽思想與垂加神道的教義結合起來,并吸收其他神道派別的教義思想,創立了土御門神道。”
虎克船長自從在鬼谷子避世的洞中游歷后,就開始關注這些玄而又玄,卻又確實存在的:我們的道士,南洋降頭師,日本陰陽師,印度僧侶,歐洲魔法師等等。
“安倍晴明的后裔是土御門家,江戶時代因受到德川幕府的庇護,成立‘土御門神道’,一直掌握著陰陽師集團的實權。明治維新后,新政府不但剝奪了土御門家制作‘歷’的壟斷權,更廢除了陰陽道。幸好有不少旁支以土御門家為首,暗地結成了‘土御門神道同門會’。
1952年,根據麥克阿瑟將軍所擬訂的信教自由憲法草案,土御門神道才得以成為正式宗教法人,以‘家學’名目存續著陰陽道直至今日。
而且,傳承有術法的陰陽師已經很少了,但是少不代表沒有。”
“三兒有空多查查書,既然進了道門,就多了解一下同道中人。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虎克船長語重心長的說道。
蝙蝠俠胸中的火氣是熊熊燃燒,卻一點辦法都沒有,神識溝通很費精神力的,他現在累的像條狗似的,想反駁是有心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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