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神劍

第一千二百五十五回-齊齊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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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五十五回齊齊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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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五十五回齊齊問罪

幾個衙役圍著譚不興走了一會兒之后,譚不興便說道:“送送我回回去。”

凍得渾身發抖的譚不興,一邊用力地將身上披著的一件外套使勁往身上拽,可惜,不管用。

“好,咱們這就走。”

不多時,幾個衙役就護著譚不興來到了銅山鏢局,這一路上也有不少老百姓用狐疑地眼神看著他們,但是都被衙役們給趕走了。

到了門口,幾個鏢師正在外面掃地,忽然看到幾個衙役帶著一個人走過來,便警惕地放下了手中的掃把,迎了過去。

“幾位官爺,有事嗎。”一個鏢師客氣地問道。

“混賬東西,眼瞎了嗎。”

沒等衙役們回答,譚不興就已經抬起頭罵了一句。

看到譚不興的面容,幾個鏢師的嘴巴張的可以吞下一個雞蛋了。

“鏢頭,您這是。”

“多謝幾位官爺,趕快拿十兩銀子給官爺們喝茶。”

譚不興丟下這句話之后,就匆匆忙忙地往里面走去,全然不顧鏢師們詫異的眼神。

這些鏢師都看出來了,譚不興是光著身子的,而且身上那件衣服,還是衙役的。

難道說,是昨晚去青樓享樂之后,衣服丟了。

幾個鏢師都開始聯想了。

“咳咳。”衙役們正等著拿錢走人,可是看到這幾個鏢師都呆呆地站著,便有些不耐煩了。

“哦哦,幾位等著,這就來。”一個鏢師反應過來之后,馬上就跑進了里面,拿了十兩銀子之后,便走出來遞給了一個衙役。

“回頭讓你們鏢頭把衣服給我送回去。”一個衙役隨口吩咐了一句后,就帶著其他人走了。

這邊譚不興回到屋子里以后,先是躺進了被窩里暖和了一陣,然后又讓人送了一壺熱茶,約莫半個多時辰之后,才稍微緩過神來。

丟人了。

這下子,丟人丟到家了。

不用半天的工夫,整個歙州城都會知道,譚不興光著身子吊在了樹上,被很多人看到了。

“他娘的。”譚不興知道自己肯定被人陰了,但是會被誰呢。

就在這時候,他忽然想起來昨晚想去茅廁的時候,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個黑影,然后然后的事情,他就不太記得了。

看來,這問題就出在那個黑影上,那個說不定就是對付自己的人。

自己出的這些丑,也是那個黑影干的。

“娘的,老子要是找到你,就他娘的把你剁碎了當肉泥。”譚不興憤恨地咬牙切齒地咒罵,全然不知道手中的杯子已經被他給捏碎了。

“鏢頭,鏢頭。”

忽然間,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地聲音。

“滾。”譚不興這時候沒有心情搭理別人。

“鏢頭,風揚鏢局的陳鏢頭和金錢鏢局的趙鏢頭來了,說有十萬火急的事要找你,而且還都是帶著人來的,我們都攔不住啊。”

聽到這話,譚不興忽然一個激靈就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后趕緊找出一身衣服穿山,收拾停當之后,馬上就走了出去。

“走,我看看他們要有什么幺蛾子。”

譚不興一邊怒氣沖沖地罵著,一邊就提著自己的龍紋大刀走了出去。

剛剛走到會客廳門口,他就看到趙大仝和陳風揚正匆匆地從外面走進來,身后跟了不少人,看樣子都是他們手下的鏢師。

“你倆來做什么。”譚不興喝問道。

趙大仝看到譚不興手中拿著刀,便指著他問道:“姓譚的,你給我老實說,昨晚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譚不興,你好歹也算一號人物,該做就要敢當。”陳風揚也跟著說道。

譚不興看這兩人的神色,好像是受了多大的苦難一般,赤紅的雙眼,蒼白地臉色,都可以證明。

“什么昨晚的事是不是我干的,你們倆這一大早的要干嘛。”譚不興喊道。

“譚不興,你他娘的別裝傻,昨晚我和老陳的鏢局都被人給血洗了,死了十幾個人。”趙大仝怒吼道。

“什么。”譚不興聞言一愣。

“譚不興,我今天就問你一句痛快話,昨晚你干什么去了。”陳風揚逼問道。

“昨晚,昨晚我他娘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們還來找我,我他娘的還想去找你們呢,你們知道不知道,老子被人扒光了衣服,活活在樹上吊了一夜,他娘的歙州城的人全看到了。”譚不興這時候怒氣沖天,也就顧不得害臊了,況且就算他不說,這兩人也會知道。

“啊。”

陳風揚和趙大仝聽到之后,也都愣了。

“此話當真。”趙大仝問道。

“趙大仝,你他娘的是不是人,這種事老子會給自己編在頭上。”譚不興氣得將大刀甩在了地上。

“等等。”

陳風揚忽然抬起手來說了一句。

“走,咱們三個馬上對一對,看看都出了什么事。”

“對就對。”譚不興轉身就朝會客廳走去。

“你們就給我守在外面,任何人不準給我放進去。”趙大仝對他手下的鏢師吼了一句后,就和陳風揚一起走了進去。

他倆進去之后,就把門給關上了。

“說吧,你們倆到底出了什么事。”譚不興問道。

很快,趙大仝和陳風揚,便把各自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不知不覺,半個時辰就過去了。

現在,會客廳中,一片死寂。

三個人的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按照時間來算,陳鏢頭你是第一個倒霉的,緊接著就是趙鏢頭,而我,是最后一個。”譚不興皺著眉頭問道。

“沒錯,是這么回事。”

“誰干的。”譚不興問道。

“不知道,起初我們以為是你干的,但是想想也不太可能,那些人的武功太厲害了,和咱們根本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人。”陳風揚說道。

“譚不興,我問你個事兒,你一定得說實話。”趙大仝忽然說道。

“你問。”譚不興答道。

“那天,我們給你的那封信,是不是你寫的。”趙大仝問道。

“信,什么信。”譚不興不知道是真想不起來了,還是現在腦子里有些糊涂。

“就是那封勒令我們把鏢局給關了,然后不關就滅滿門的那封信。”趙大仝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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