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以后絕對能成一號人物
凌墨遠腦袋發僵,已經轉不動了,現在腦袋一片轟轟的亂,連怎么離開的杜家都不知道。
凌墨遠去找杜首長的消息,自然瞞不過蕭云卿。
即使沒有人去跟著查凌墨遠的行蹤,他會去找杜首長,也是在蕭云卿的預料之中。懶
“蕭少,這一次杜首長要保下凌孝禮,我們要對付他恐怕不可能了。”羅毅皺眉說道。
眼看都要走到這一步了,卻又出現了這種差池,心里實在是憋悶。
蕭云卿靠在椅子上,左手的手肘撐在椅子的扶手上。
拇指撐著下顎,食指和中指貼在唇和下巴上,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點著嘴唇。
“如果杜首長要保下凌孝禮,必定要犧牲褚含玉。”蕭云卿撇撇唇,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也好,讓他們掙扎去,我們就一點一點的下手,慢慢的,一個一個的除掉凌墨遠身邊的人!”
羅毅雙眼一亮,就聽蕭云卿說:“那個鄧海岳和劉新起,沒人會保他們,就讓他們在牢里慢慢過!”
“是!”羅毅激動地應道。
最終,凌墨遠和凌孝禮商量之后,即使不愿,可還是不得不犧牲掉褚含玉。
而在上庭之前,褚含玉和鄧海岳,還有劉新起都是不能保釋的,只能暫時關押。蟲
在探監室內,褚含玉穿著藏藍色的棉布獄服,看上去老了很多。
過去一直染著黑發,現在黑發間摻了不少的白色發絲。
在這里面,哪里有什么條件保養,一向保養得很好的皮膚也變得粗糙,皺紋特別的深。
甚至,她泛黃的臉上還露著斑斑點點。
整個人的精氣神都沒了,老的不像樣子。
盡管有凌家在打通關系,給褚含玉你弄過了一個單獨的房間,可是這到底是在監獄里,沒有自由,單間又怎么樣?
里面打架鬧事也是常有的事情,褚含玉養尊處優慣了,又是個驕傲性子,凌墨遠真怕褚含玉在里面,不經意間就得罪了人,受了欺負。
“媽……”凌墨遠眼睛濕潤,顫抖的叫道。
褚含玉雙唇也在抖著,手顫抖的撫上他的臉頰。
“傻孩子,沒事!能讓你們父子倆好好地,媽心甘情愿!”褚含玉哽咽道。
“媽,都是我不好!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最無辜的就是你啊!”凌墨遠反手扶住褚含玉的手。
原本細膩的手也變得粗糙,本來留著指甲,現在也都剪短了。
“別這么說!為了這個家,媽也該盡一份力了!”褚含玉含淚說,“媽在里面挺好的!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在里面老老實實的,不得罪人,一晃眼也就過去了!而且這里有你們打點,這些獄警啊,對我也客氣,都挺照顧的!”
“媽,還沒上庭呢!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減免你的刑期!努力給你爭取到緩刑,這樣你也不用在里面受罪了!”凌墨遠說道。
“嗯!”褚含玉不停地點頭。
她一向沒遭過罪,跟凌孝禮的結合也是商政聯姻,凌孝禮從政,需要她們家的資金支持,于是就這么走到了一塊。
從一個富有的家庭,走向另一個更富有的家庭。
她一向享受慣了,真要在這種地方呆著,怎么可能習慣。
她嘴上不說,可心里也一直在害怕。
凌墨遠出來,就接到了電話,說是鄧海岳要見他。
凌墨遠應下來,便去了鄧海岳那里。
劉新起并沒有跟鄧海岳一起出來,儼然鄧海岳是代表,一起傳達兩人的意思。
鄧海岳看著也很疲憊,眉心一直擰著,中間的川字被他堆積的再也舒展不開。
他比劉新起還要愁,外面還有個生病的鄧沐紫需要照顧。
他要是坐了牢,女兒怎么辦?公司怎么辦?
他清楚得很,鄧沐紫根本就不是打理公司的料。
只是他聽說,褚含玉也被抓了起來,忽然覺得或許他們還是有一線生機的。
凌墨遠坐在鄧海岳的對面:“鄧叔,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你放心,外面鄧沐紫和劉莉月,我會幫二位照顧好。”
“別跟我說這個!我們要的不是由你來幫我們照顧女兒!”鄧海岳也懶得跟他客套,厲聲說道。
“那你想怎么樣?”凌墨遠也直接問道。
鄧海岳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凌墨遠也是個翻臉不認人的主兒。
“好歹我們也是合作一場,不管怎么說,你們凌家沒事,也得拉拔我們一把!”鄧海岳說道,“我們一直綁在一條船上,不管是狙擊,還是洗錢,你們也一樣都沒落下!”
“而且很大一部分,其實都是為了幫你們凌家的忙!真要說起來,我們也是被牽連的!”鄧海岳冷笑,“所以我們要的很簡單,想辦法把我們弄出去!我和老劉都是有事業的人,不可能在牢里呆那么些年!”
“否則,我和老劉會把我們之間合作的一些事情都說出來!”鄧海岳說道,“我知道,你們家上面有人保著,可是一旦我們翻了口供,就是上面那人面子再大,也保不住你們!”
“我們至今一直緊守著沒
說話,就是向你們證明我們的誠意!可如果你們沒有誠意,那就別怪我們撕破臉,要落馬,大家一起!”鄧海岳冷聲說。
卻不料,凌墨遠卻是冷聲一笑:“果然,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鄧叔你不虧是商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鄧海岳冷笑,渾然沒把他的諷刺放在心上。
“既然鄧叔你都這么坦誠了,那我也說實話!”凌墨遠胳膊放在了桌面上,向前傾了傾身子,“你猜對了,上面確實有人保我們,而且那個人的面子確實夠大,就算你反口,他也依舊能把我們保下來!”
鄧海岳面色一變,他一直都知道凌家背后有人,可沒料到后面的人,權力能夠這么大!
現在,他也不敢確定,凌墨遠是不是虛張聲勢。
萬一不是呢?
鄧海岳面色變了又變,就聽凌墨遠說道:“鄧叔你們想要在庭上反口,沒有問題!”
鄧海岳徹底懵了,這凌墨遠這種反應,完全是天不怕地不怕了,難道還真有所依仗不成?
“我跟我爸就算是被調查,可也只是被調查,中間可又不少緩沖的時間。”凌墨遠說道,嘴角冷冷的勾了勾,“可是你們不同,你們已經進了監獄,到時候刑期判下來,你們就得在里面呆著!”
“和洗黑錢不一樣,購買走私槍支還有殺人,這罪可就大了!”凌墨遠緩緩的說,“即使你們瞞下殺人這項,逃了死刑,可也注定要在這里面呆著!到時候到底是死是活,我們可沒法保證!”
凌墨遠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雙手交叉:“這系統里的貓膩可多著,誰也不能保證在牢里能夠安安全全的,一點事兒都不出。死個人什么的,雖然不會對外報道,可在這里面,一年里也總要發生幾起的。”
“你威脅我!”鄧海岳咬牙切齒的說。
“沒錯!”凌墨遠大方地承認,“當然了,咱們現在只是相互坦誠,還沒到撕破臉的時候,我雖然做不到把你們一點事兒都沒有的弄出去,可是減少點刑期,還是可以努力努力的。”
“鄧叔你們保持沉默,大家都有好處,我努力讓二位早點出去,否則——”凌墨遠笑笑,“二位可以提前在里面選處地方,看是要躺在哪。”
鄧海岳一直放在腿上,被桌子遮擋的雙手狠狠地攥成了拳。
凌墨遠這赤.裸.裸.的威脅,他卻不得不聽!
坐牢,總比死了強!
“哈哈哈!”鄧海岳突然大笑,“凌墨遠,我之前還真是小瞧了你!你現在就這么卑鄙心狠,以后絕對能成一號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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