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求生記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中暑和養氣有什么關系

清朝求生記

這個有趣,皇阿瑪,就按云錦說的來吧。”十格格\

“那朕做什么?”康熙笑著說。

“皇上自然是令官了。”

“先說好,我可是不會唱曲兒的。”太子頭一個發表聲明,好象他知道自己一定輸一樣,真是沒趣兒。

“表演什么倒是不拘的,隨意選一個自己擅長的就是了,太子博學,想來是肯定不會輸的,就算是您讓著我們故意輸個一回兩回的,那您能表演的東西也多了,不象云錦只會唱個小曲兒而已,別的就沒什么能拿出手的了。”云錦笑著說。

“那好吧。”太子總算是點了頭。

“既然沒問題了,那云錦你說,行個什么令好呢?”十三阿哥笑著問云錦。

“太子、十三爺,今兒咱們行個新鮮的,叫做逢七過,就是我們大家從一開始輪流數數,數到七或者七的倍數的人,不能說數字,要說‘過’,如果說錯了,就要罰。罰過之后,大家再重頭來過。”云錦解釋說。

“既然是你說出來的,想必是你玩過的,這樣對我們不是很不公平?”太子又跳了出來提出異議。

“太子,云錦只是知道有這個玩法而已,但確實是沒玩過的。”云錦解釋說。

這話其實也不假,云錦在現代時確實是沒玩過這個的,她和朋友們在一起基本上就是小酒怡情那種的,很少拼酒,也很少玩酒令,即便是玩也就只是玩過“十五二十”,也是偶爾的那么兩三次而已。

“太子哥哥。就算是云錦玩過又如何了?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該讓著她點兒。”十格格對太子地小氣勁兒有些不滿。

“那。好吧”太子讓十格格說得有些訕訕地。他看看康熙。見康熙地臉色也是有些不以為然。他這才算是真正地答應了下來。“我們這就開始吧。”

玩了幾輪下來。大家都各有輸贏。但太子輸地最少。是他地水平高還是這些人有意相讓地。包括旁觀地康熙在內。大家心里都是很明白地。

至于說輸地人所表演地節目嘛。除了太子只是背詩混過以外。十三阿哥自然是吹笛子。十格格則是唱了幾支小曲兒。還把太后壽宴上讓十四阿哥攪和地沒唱好地《嗆姑娘又唱了一遍。而云錦卻是把在群芳樓及九阿哥府上表演過地《采蓮曲和《桃花歌拿來用了。當然是沒跳舞。只是唱曲兒而已。不過太子看到云錦所用地琴時。眼神還是閃了一下。讓云錦不禁有些后悔把這琴搬過來了。可是如果不用這個琴。怕是康熙也會不高興地。算了。還是寧可得罪當太子地兒子。不能得罪做皇上地老子。

“好了。這個令行到現在也差不多了。”康熙看太子除了背詩就是背詩。也實在是有些不太象話。于是發話結束了這場游戲。其實大家哄著太子玩得也是有些累了。聽了老康這話。也是樂不得地就歇了下來。

“云錦。讓你唱個曲兒。你偏整出這些個花樣來。現在就罰你好好地唱個來聽聽。”康熙不管別人。只盯著云錦不放。“這天現在正下雨呢。你就唱個雨天地曲兒吧。既要應景。又要喜慶。唱得不好。可是要數罪并罰地。”

這老康,不就是看太子有些個顯拙了嘛,至于遷怒于人嗎?連罪不罪的都說出來了,居然又整出這個命題唱曲兒的事兒了,還好自己在南巡之前,就知道此行估計少不了要唱些歌的,所以早早的準備了一些與江南有關的歌曲備用,只是這與下雨有關的歌大多比較傷感,老康偏又要喜慶的,倒是有些難為人,不過云錦倒是沒用多長時間就想起一首,是眉佳的《燕街泥,只是詞中寫的是金陵,地名與現在有些不符,不過沒關系,改改就好了。

“云錦謹遵皇上之命。”云錦行禮之后坐在古箏之后,彈唱了起來。

蘇州美人橫吹笛,引來燕子銜春泥,

燕子筑巢想留你,柳林深處傳來淺笑低語。

江南春雨潤如玉,往來不濕行人衣,

太湖水暖煙波里,綿綿春雨中有多情男女。

唱繁華,頌太平,天遂人意,且聽絲竹悠揚觀仙境。

(歌曲鏈接:

“好個云錦,倒是難不住你。”康熙聽了這稱贊太平盛世的歌,那還有個不高興的。

“皇上宏圖大志的,要真想難住云錦那絕對是不費吹灰之力,只是皇上心存仁厚,存心要放云錦一馬而已。”云錦笑著對康熙說。

“好,會講話。”康熙也笑著點點頭。

“云錦這曲兒唱得可是確實不錯,唱出了我朝的太平景象。”十三阿哥也笑著說道,“皇阿瑪看可否算她過關了呢?”

“看在你曲兒唱得朕心甚慰的份上,此次就算你過關了。”康熙笑著看了看十三阿哥,又看了看太子,見太子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眼神稍頓了一下,又轉回到云錦身上。

之后大家又一起陪著老康說說笑笑的,只是太子總是有些心不在焉的,康熙也不理他,一直到二更時分,才吐口散了局,云錦和十格格自然是回屋安歇,想來十三阿哥也是如此,只是太子是否回屋就不一定了,他自到江南以來,就常常的不在行宮之內,也不知在外面做了些什么,反正只要他不來糾纏云錦,他在外面做什么事都是云錦操心不著的。

康熙在南巡的時候,也京城的聯系也是不斷,那邊的消息不斷的傳過來,就在蘇州的這幾天里,京城就傳來一個不好的消息,皇十九女殤了。

這個皇十九女是康熙四十二年生的,才剛三歲,她的生母庶妃高氏,就是云錦剛進宮時殤的那個十九阿哥禝的的生母,想到她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接連遭受喪子之痛,云錦也是替她難過,不過老康倒是只嘆息了一會兒就撂開了手,不知是重男輕女,還是他這個皇十九女是沒什么感情。

云錦這時也想起來了,當時自己排長生殿時,十格格還想找人抱這個皇十九女上臺的,是自己看她身子太弱,怕出個意外給阻止了,現在想來當時自己的決定也真是英明,如果那時她真的上了臺,現在的夭折就說不好會不會扯上自己了,這不是云錦想的多,而是在宮里的冤死鬼可是不少的,更何況云錦此時正是招人忌的時候。

除了皇十九女夭折這件事以外,還有就是四阿哥為康熙此次南巡寫了一首詩,由于四阿哥的信是在康熙與云錦他們閑聊時到的,所以云錦也得以在現場聆

阿哥的詩才,詩的題目是“圣駕南巡自春夏瞻依心T篇”。

春光荏熏風至,圣駕勤民尚未還。

幸有隨越舸,愁無羽翼赴吳關。

晨趨北闕螭頭上,夜夢南云豹尾閑。

清陛恭迎堪計日,幾回翹首潞河灣。

整首詩表達了他對老康的思念之情,自然也讓康熙是高興不已。另外,四阿哥隨詩一起還給康熙進了一些北京產的東西,尤其是云錦和十格格開發出來的產品。那精油和花水康熙起程的時候已經帶了不少了,都是準備一路上賞人用的,所以四阿哥這回送來的是用卡通圖案做成的各種擺件、團扇等等的小物什,說這些也是給康熙賞人用的。老康看了這些東西當然也是開心的,倒不見得就缺這些東西了,只是取四阿哥這種體貼和孝順的心意罷了。

四阿哥同時也給太子、十三阿哥甚至十格格都帶了東西,也是讓他們賞人用的,可卻偏偏就是沒有云錦的份兒,云錦倒不是非貪他那點兒東西,只是覺得他這樣太給自己沒臉了,而且也有些不可理解,按說自己與他的交情也算是不錯了,他為什么會如此做呢?

后來還是十三阿哥私下里來找云錦,說四阿哥給他的信里說明了沒給云錦帶東西來的原因,那是因為他認為云錦的身份還談不上要給別人賞賜,所以他也就不浪費東西了,留著還可能多賣些錢。

切!稀罕你那些個東西了,等回京了之后,要多少沒有。云錦因為此事鬧了個沒臉,心中對四阿哥的小氣很是有些怨念,聽了這話,雖然也想到四阿哥是怕自己亂賞別人東西,給人留下把柄,借此來提醒自己的,可畢竟心中還是有些個不舒服。

可沒想到事兒說到這兒了居然還沒完,原來四阿哥沒給云錦帶東西,卻是帶來了一句話,十三阿哥忍著笑看著云錦,一本正經的轉達了四阿哥的原話,“不要四處招搖,不要到處亂跑”。

此話一出口,云錦心中的氣惱可是再也壓不住了,尤其是十格格在身邊哄笑不已的時候。

“煩請十三爺也幫云錦給四爺帶個話,”云錦咬著牙對十三阿哥說,“首先云錦對四爺能這么勤儉持家感到非常的敬佩,這些物件雖值不了幾個銀子,但比起::

“哈哈,云錦,看來我送你的元曲你是沒白看了。”十三阿哥笑出了聲。

“哥,你笑什么?云錦說的是什么意思,什么::有什么典故?”十格格卻是有些不懂了,也真是奇怪了,她不是對詩詞很有愛嗎?難道只是單指唐詩宋詞而言的?

“這個還是留著讓云錦講給你聽吧,”十三阿哥搖著頭笑,又繼續問云錦,“云錦,你剛才說首先,難道說還有下文?”

“當然有下文了,四爺送這么重的禮給云錦,可是破費的狠了,云錦當然要多說幾句話表示感謝了。”云錦睜大了眼看著十三阿哥。

“什么重禮?”十三阿哥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十三爺,您怎么忘了?”云錦一臉薄責的看著十三阿哥,“四爺歷來可都是講究沉默是金的,今兒卻勞動他的尊口,帶了話給云錦,不知會損失他多少金子,府里還不知要吃多少時日的素才能補得回來,十三爺說,這如何不是重禮呢?。”

“好好,是重禮。”十三阿哥邊笑邊點頭。

“既然十三爺也認為四爺送的是重禮,”云錦嚴肅的說道,“那云錦就要煩請十三爺了,請代云錦對四爺的如此厚禮致以十二萬分的感謝”

“好,這話我一定帶到,”十三阿哥連連點頭,“那你對四哥這份重禮,可打算如何回報呢?”

“四爺以話相傳,云錦當然也要以言來回了,”云錦很誠懇的對十三阿哥說道,“煩請十三爺轉告四爺,說云錦勸四爺要多多保重身體,眼看著夏天就快要到了,云錦聽說四爺曾經中過暑,是最不耐熱的,所以還要請他多多養氣為好。”

“云錦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些聽不懂呢,這中暑和養氣又有什么關系呢?”十三阿哥很疑惑。

“十三爺,您想哪,這天熱了,自然是要吹些風才能涼快了,如果氣要是太小了,到時怕是不夠四爺用的。”

“哈哈哈!”十三阿哥大笑出聲,“云錦,真有你的,居然繞著彎子說四哥小氣。好,這話我也一定會幫你帶過去,只可惜我不能看見四哥聽見這話時的神情了。”十三阿哥說到這兒,也是有些惋惜。

其實云錦也就是因為四阿哥不在身邊,才敢這么放肆的損他的,反正離自己回京還有些日子,到時候事過境遷,想來四阿哥也不會太過追究了,最多只是損回云錦幾句罷了,云錦被他損慣了的,承受能力也是很能經受得住考驗的。

等十三阿哥離去之后,十格格又追問云錦那個::事來。

“奪泥燕口,削鐵針頭,刮金佛面細搜求,無中覓有。鵪鶉里尋豆,鷺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內脂油,虧四阿哥下手。”云錦笑了笑,將這首元曲的散曲小令《正宮醉太平譏貪小利者背了出來。

老康此次出來是“以閱視河工,巡訪風俗”為由的,當然不會是只顧著享樂,政事也還是要處理的,在山東德州的時候,他就于舟山多次召見歷了著名天算學家梅文鼎,并贊揚他是“佳士”,在揚州府的時候,他又就河工善后方略做了指示,要求他們為了避免更大的損失,要按照河南的例子,由該省的巡撫就近料理。

就是這次到蘇州府之后的第二天,他也馬上就召見了河官,責備河標兵久疏操演,軍容不振,與其費錢糧,不如奏請裁汰,另外他還令江蘇巡撫宋主持刊刻《資治通鑒綱目,而處理這些個政務的日子還是他的生日。

昨天之錦因為弄亂了南巡的行程和日期,已經予以更正了。這是之錦自身原因所造成的,還請大家原諒。

可是今天,之錦卻是因為電腦壞了,一直修到十點才弄好,本來還想今天要爆發的,結果是死活都來不及了,幸好昨天還寫了半章多,先趕出來這一章,頭一次經歷這生死時速,也太考驗心臟了。這件事雖不是之錦人為的錯誤,但也還是要向大家道歉的,以后之錦會以加更做補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