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醬油人生

第二一一章 不同的思量

第二一一章不同的思量

耿靖陽可不知道自己的小妻笑什么,見她高興也就隨她了,怕她笑岔了氣,輕拍了拍她的后背,溫柔地嗔道:“看你,跟個小孩似的,有什么值得你這么笑得,好了,歇歇,這會寶丫也該起了。[]”

柳露被耿靖陽這一拍,有點不好意思了,忙看了看周圍可是有下人,見碧荷她們都很是守規矩地離得很遠,悄悄松了口氣,她可不愿意在外人面前秀恩愛,忙收斂了笑,“倒是我疏忽了,昨兒該讓楊嬤嬤別等著我們的,還是趕緊回吧。”說完就拉了耿靖陽,疾步往回走。

耿靖陽無奈的看著越來越放的開性的妻,拉住她的手道:“別急,讓下人看了像什么,我倒是沒事,只等會你自己又要不自在了,我已經讓碧荷知會過了,讓寶丫自己用了早膳,等我們回去了再來請安。”

柳露聽耿靖陽安排的甚是妥當,不由地有點汗顏,這些本是該她做的,看來自己該對規矩禮節什么的更上心些了。現在是家里人口簡單,自己出離點規矩倒是沒什么,日后等哥哥們全成了親,事情就多了,沒得為了些自己疏忽的小事怠慢了人,使得家人間有了嫌隙,那就不美了。這一想,也就有點不好意思地道:“是我沒考慮周到,這次還是得謝謝夫君了。”

耿靖陽知道柳露那未盡之言的意思,很是欣慰,她畢竟是小了些,能做到這些已然是不錯了,自己以后多看護些也就是了。其實他今兒這樣說。也是怕她以后有什么閃失。

耿靖陽知道哥哥們是不錯,可以后的嫂們也就不好說了,自己的傻媳婦只是個單純的直心腸,哪里懂那些后宅的彎彎繞繞。他今兒之所以提醒媳婦。也是突然想到大哥要是成了親,后面兩個哥哥也就不遠了,這嫂們都有了。葉日后露兒再是這樣慮事不周全,就會被人挑理的,還是現在就注意起來得好。

想到這,耿靖陽不由地也有點憂心,只希望嫂們都是些好相處的。好在老爺估計不會要求嫂們回老宅住,這樣也就省了好多麻煩,看了眼媳婦。不覺嘆了口氣,他只是想她一直生活的快樂,“露兒,別這么說,我只想你快樂一生。這些不懂的事,以后慢慢來就是,不必急躁,走吧。”

夫妻兩說著悄悄話往回走,果然到了暖閣沒看見寶丫,柳露松了口氣,笑著道:“我這才算是定了心了,要不可是虧了我的小寶貝了,這要是沒見著人。她可是就要失望了。”說完回頭對碧荷道:“你去后面說一聲,我這里這會也沒什么事,要是寶丫正跟楊嬤嬤學著規矩就別過來了,中午我們再一處用飯。”

碧荷聽了,忙應下,知道主不用這會大概也是不用自己伺候的。也就往后頭去了。

見碧荷去穿話了,耿靖陽也就隨著柳露一起去了耳房,倆人簡單地梳洗了下,也就回套間的長椅上坐了。兩人也不用下人伺候,柳露自己個從空間的小廚房里將白膏泥的小爐取了出來,放了壺藍湖水在上面煮。沒一會兒,水就開了,柳露給兩人分別沏了杯茶,聞著淡淡的茶香,柳露感覺一早的疲憊全散了,喝了口茶,斜睨了眼身旁微醺著喝茶的耿靖陽,笑道:“你覺得如何?”

耿靖陽因為差事和身體的緣故不太能喝酒,就好喝個茶,柳露剛好見空間中有茶樹,也就研究著自己制茶了。倆人現在日常喝的也就是柳露親自炒制的茶,外頭的茶,耿靖陽直接不飲了。

“很好,這回炒得更好了,看來夫人這手藝算是成了,可惜老爺是沒嘗到,不過就以前你給的那些,也是這世間沒有的,老爺也虧不著。葉嗯,這次的茶靈氣似乎更純了,對了,你好像還制了果茶,想來也不錯。”耿靖陽愜意地喝著茶,說道。

說起這,柳露也來了勁,“這果茶我可是研究了好久的,你我都不喜歡飲酒,我就將多余的果做成了果干,果茶了。寶丫小,喝果茶卻是很好的,我還給柳原也送了些,想來他必定也喜歡。這以后晚間的時候,你和爹也要喝這果茶,利于睡眠的。”

耿靖陽對這些沒什么研究,但還是很有耐心地聽著柳露興奮地說道著,他覺得這樣的媳婦看著才有生氣,他喜歡。

這邊夫妻倆談著茶,那邊一早出發的老爺,不僅到了寺里,還都已經收拾好了,此時正安逸地同老和尚一起坐在亭里用上了茶。

也怪不得老爺能這么利索,老爺他們走得早,一路輕車簡從的,又有老三陪著,老爺興致來了,也就同老三一起打馬往寺院趕,所以這才到得這么快。

看著坐在一旁,閑地四處觀望的耿老頭,老和尚呷了口茶,愜意地道:“老小,你這會可是滿意了,你那兒媳婦我可是看過了,不錯,是個有大福氣的,你就等著享兒媳婦的福吧。”

老爺聽這話倒是沒反駁,樂呵呵地道:“這話很是,你別說自打我兒媳婦送我那酒,我這身可是好了很多,以前的暗傷也大半都好了,想來過不了多久就會全都好了。你說這也怪了,露姐兒不但書讀得好,連著醫術也是了不得的,你看我這些內傷外傷的都讓她看好了。這林老弟看著學問是好,可卻沒他女兒的這份靈透勁,這孩忒聰明了。聽陽哥兒說,這些醫術都是她自己個學會得。”

至于他自己個腦補的柳露那世外高人師傅,被他給好心地給隱了。在這年代大夫雖然看著有人能給幾分顏色,不過地位還是不高得。老爺不是那起勢力人,自己不在乎這些說法,倒是覺得兒媳婦懂醫沒什么不好的,知老和尚也不是那起迂腐之人才說與他聽得,不過細節他就不說了,還是要給兒媳婦保有點秘密的。

確如老爺說想,老和尚是個通透之人,與佛法上也是有大成,雖然還沒達到什么未仆先知的本領,可是對世情這塊還是看得透地。他這性其實也有點古怪的,對他自己看得上的人那是隨性得很,對其他人那都是一副高深不愿多談的樣,讓人琢磨不定。不過時人大多認為高僧就應該是他這個樣的,倒是沒人敢對他不敬,也就老爺這種老朋友才敢如此。

老和尚聽了,斜睨了眼正得意的某人,很不厚道地道:“我前次給你說的事,考慮的怎么樣了,人家還等著回話呢。”

這話一說,惹得老爺老臉一紅,狠嗤道:“虧你說地出來,有這么誆人得嗎?再這樣小心你的茶,我可是要收回了,也不瞧瞧你的身份,你可是國師,方外之人,盡辦些不地道的事。”

老和尚是個愛茶的,這柳露制的茶可是這凡間能有的?而且這茶對他這種佛門弟來說最是好了,清心靜氣有益修佛,他只一喝就愛上了,知道是難得的。

對見過一面的柳露,老和尚是有著深深地疑惑得,旁人他只一眼就能看出他的面相和運道,只柳露他看不出,這孩有著這世間人所沒有的氣韻,不是他能窺得的,他的卦只能是應在此了,所以當初他才說文氏的命數在她,而耿家這一劫能否得解也再這新媳婦,甚至國運也再這女。他雖然不甚了解,可他信自己的卦。

至于后頭說的姻緣之事,只是他自己的期望罷了,現在看老兄弟并無此意也就罷了,見這耿老頭有點惱了,老方丈只得拉下臉,陪笑道:“我這不是為你好嗎,也試試孩們是不是真的孝順你,你也苦了一輩了,這下好了,你終于下了決心拋開了那女人。哎,要我說,其實你早就該這么干了,那女人過去,可曾有過一絲顧念你們父的。”

老爺知道老友是真的關心自己,想起當初兩人一起跟在皇上身邊做事的時候,也是感慨頗多,嘆了氣道:“算了不說了,現在挺好的,兒媳娶回來了,我以后有的是時間來你這盤桓,等有了小孫孫,我就更安穩了,老四我不操心了,就煩著那三個大的,這不今天來就想著能不能將文氏與老大合成一對,你也給兩人算算。”

老和尚對老爺家的孩只見過一個耿靖陽,知道他收養過三個孩,沒關注過,之前想將文氏說與老友是因為這文氏命中無,想著到了耿家憑著老友和耿靖陽的人品,文氏的日不會難過,后來見了柳露,發現她是個變數,文氏靠著她能改變無的命運,他那時才會與柳露含糊地說了那些事實而非的話。

當時老和尚還真沒想起來老友的另三個義,只是他算來這文氏應該與耿家有那么點牽連,后來接到老友的信說是不愿意,讓他別折騰,還是讓他很是費解了些時候,不過想起那見過的女,也就釋然地放下了。哪知道他家的另三個兒一個也沒成親,如今被耿老頭這一提,老和尚突然覺得這下事情就應景了。